打了一個大哈欠,抓抓鬆垮垮的睡衣,我睡眼惺忪的走下樓來,星期天嘛,晚睡晚起也是正常的。廚房裡的抽油煙機的聲音告訴我,大姐正在做早餐。
果然,一聽到我下樓的聲音,大姐就從廚房裡大聲說:「阿俊,你醒了!等我一下,早餐馬上就好了。」
回答她的是我特大號的哈欠聲,我聽到大姐笑了一聲。我沒理她,逕自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電視上出現一個短髮俏麗,身材玲瓏有緻的美麗女記者,年紀不大,只有22歲,今年才剛從大學畢業,但看起來卻精明能幹的很。
什麼?你問我為什麼知道的那麼清楚?那是當然的,因為‧‧‧‧‧‧
「大姐,二姐昨天又沒回來睡啊?」
我叫陳文俊,今年17歲,是個高二的學生。我有兩個姐姐,大姐陳雅玲,25歲,二姐陳雅雯22歲,現在在電視臺當記者,沒錯!就是現在正在報導新聞的美麗女記者,因為波斯灣戰爭的緣故,已經兩天沒回家了。
大姐將做好的西式早餐端出來,一邊也有點擔心的說:「是啊!現在美國正在打伊拉克,電視臺忙的要死,雅雯又剛進公司,急著有點表現,她可是很有企圖心的喔!真怕她會累壞了。」
我邊吃三明治,邊埋怨說:「這個海珊是白癡嗎?沒事幹麼去佔領科威特?這麼一塊大骨頭她吃的下嗎?就算被她吃下去了,美國也會叫她吐出來。」
大姐笑著將牛奶放在我面前,說:「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先管好你自己吧!明年就要考大學了,你決定好要上哪一所學校了沒?」
我嘴裡咬著三明治,含混不清的說:「當然是那所有『最高』學府之稱的學校嘍。哪所大學別的沒有,但環境之美絕對是臺北之最。尤其是夜景,那可是所有年輕情侶必遊之地,我早就嚮往的要命。」
大姐聽到我這麼說,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嘆口氣說:「阿俊,你也不小了,老是這樣漫不經心的,你叫大姐怎麼放的下心嫁人呢?」z
聽大姐這麼說,我也沉默下來。不是擔心自己的前途,而是因為大姐,因為大姐要嫁人了。
我母親早亡,父親又忙著賺錢養家,長年在國外奔波,根本沒空照顧我,所以從小我就是被大姐帶大的。
所謂長姐如母,自母親過世之後,大姐就負起照顧二姐跟我責任,也因為這樣耽誤了大姐的許多戀愛機會。
直到最近,大姐公司裡一位年輕英俊的經理叫王德偉的,在經過長時間的追求,和我跟二姐都有能力能獨立自主之後,大姐終於答應他的求婚,再三個月後就要作六月新娘了。
不是我喜歡誇讚自己的姐姐,我兩個姐姐從小就是美人胚子,長的又可愛、又漂亮,皮膚是又光滑、又潔白、很柔嫩的感覺,早就是附近出了名的美人了。長大以後更是出落的美麗動人,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
大姐從小就很溫柔賢淑,很有賢妻良母的架式,所有的長輩都很喜歡她,都認定她是最佳媳婦的不二人選。
二姐就不同了,二姐的個性很男性化,很具有野性美,從小就很活躍的她,老愛跟男生一起玩,異性朋友永遠多於同性朋友。
在對性極為好奇的時候,我就常常幻想著她們的裸體自慰,既使是現在,她們仍然是我性幻想的第一名,比任何明星都能讓我興奮,性起時一天自慰個四、五次也不覺得怎樣。
我當然不討厭我這未來姐夫,事實上,我未來姐夫又帥又多金,家世人品都是一流的,大姐工作的公司,就是他父親在擔任董事長,而且他父親王崧是臺灣有名的商界聞人,列名臺灣百大企業的豪門世家。
所以他也算是配的上我大姐了,而且我未來姐夫對我也很好,常常買東西來巴結我,我當然對他印象很好,不過只要一想到他就要把我最親愛的大姐帶離我的身邊,就不免感到有些忌妒。
吃完早飯,大姐就回房間去換衣服,今天姐夫要帶她去試禮服,聽說他們的婚禮要在金x酒店席開5百多桌,光禮服就要換15套,想到就累。
看到大姐難掩興奮的表情,一股妒意充斥在我的胸口。我意興闌珊的關掉電視,想回房睡個回籠覺。
我家是一棟獨門獨戶的房子,一樓是客廳,飯廳,廁所,廚房和主臥房。只是因為爸爸長年在外工作,主臥房已經閒置很久了。
我和姐姐們的房間都在二樓,二樓只有三間房,成凹型格局,上樓後左邊室大姐的房間,右邊是二姐的房間,我的房間在最後面,要回我的房間得先經過姐姐們房間的門口。
二樓前後都有一個陽臺,前面的大陽臺是全家共用的,大姐總會把洗好的衣物拿到這裡曬。有時老爸在家,我們全家到齊,而大夥又心情好的時候,我們也會在陽臺上開飯,氣氛相當不錯。
後面的小陽臺就時我個人專屬的私人空間,那裡也是我的運動場所。
在經過大姐的房間時,卻發現大姐不知道是興奮過度還是怎樣,房門竟然沒有關好,留了一道縫隙。
一時間,我只覺得我的心臟狂跳,口乾舌燥。難耐心中的渴望,我靜靜的湊到門縫往裡偷窺。
門縫開的不大,但已經足以讓我看見我想看到的一切了。大姐已經把家居服脫掉,全身只穿白色的胸罩和三角褲,樣式很保守,但配上大姐纖細白嫩的肌膚,曲線優美的身材,卻讓人覺得美麗的讓人迷醉。
雖然姐姐從小就是我性幻想的物件,但我從來沒有看過任何一位姐姐的裸體。事實上我從來沒有看過女性的裸體,雖然從網路上和一些色情雜誌裡,我也看過不少裸體甚至是做愛的圖片。但請相信我,圖片跟真人是完全無法比較的,尤其是我大姐的裸體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我大姐胸部不大,我猜大概只有B罩杯,但在纖細的腰肢襯托下,卻出奇的挺翹結實,雖然包在胸罩裡仍然顯得如此豐挺飽滿。
大姐不算高,160公分上下,但她的腿卻非常修長,很有魅力。大姐的脖子非常細長優美,當大姐將她的長髮撩起來時,總能讓我心臟猛跳幾下。
大姐渾然不覺自己的春光已經外洩,輕哼著不知名的調子,神情愉悅的試穿她放在床上的幾件套裝。
那美麗的姿態,讓我的肉棒充血勃起,在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將手伸入睡褲裡握住自己的肉棒開始套弄起來。我壓抑著自己粗重的呼吸,死命的擠壓自己的肉棒,終於在一陣爽快中,我發洩了。
在發洩的同時,我忍不住輕吟出聲,我發誓,只是輕輕的一聲,但已經足以讓大姐注意到了。在大姐向門外看過來之前,我已經倉皇的跑回自己的房間。
我一把趴在自己的床上,害怕會被大姐責罵。幸好沒多久,未來的姐夫來了,大姐敲了敲我的門,告訴我她中午不回來了,午餐自己解決了。
從她一如平常的聲音裡,我無法察覺到,她是否發現到我剛才的偷窺行為,但顯然她的心情並沒有變壞。
聽到汽車開走的聲音,我放下心來,想起剛才偷窺大姐美妙的半裸胴體,雖然才剛發洩過一次,我的肉棒還是又馬上抬起頭來。我將睡褲脫下,將剛才的發洩物擦乾淨,然後又痛痛快快的發洩一次。
將內褲跟睡褲洗好,掛在浴室裡晾乾,我的睡蟲也跑了。收拾了一下,我也出門去玩了。
約了學校裡幾個比較要好的同學後,我們一起去打藍球。我在學校是回家社的社員,空閒的很,常常跟三五好友到附近的市立公園打籃球,順便泡泡馬子,這個公園可大的很,不但有籃球場,還有排球場,其他如遊泳池,高爾夫球場一應俱全,當然都是收費的。
附近還有一個馬術俱樂部,我老爸還曾是那個俱樂部的會員呢,只是近來騎馬的人少了,馬也剩沒幾匹,好像快關了。
打籃球搞的我一身臭汗,但我還是跟同學去吃了碗大碗公牛肉麵,這才回家去。
一開門,卻發現門沒上鎖,一雙高跟鞋各分東西的倒在玄關前,我知道,我那粗枝大葉的二姐終於回來了。果然,我二姐衣服沒換,妝也沒卸,就這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我一靠近,一股體臭撲鼻而來,靠!二姐至少兩天沒洗澡了。我忍著臭味,搖醒二姐說:「二姐,二姐,拜託你先去洗澡再睡好不好?臭死人了。」
二姐被我搖的不耐煩,突然一把把我抱住,像在夢囈著說:「阿俊,你回來了啊!別吵我,我兩天沒睡了,讓我先睡一個鐘頭再叫我。」
是誰說美女的體味一定是香的?我能確定的是,任何美女兩天沒洗澡,體味都是臭的。二姐的胸部明顯比大姐大上一個罩杯以上,又柔又軟的讓我枕的很舒服,但那兩天沒洗澡的臭味卻又讓我很難過。
我掙紮的脫出她的摟抱,大叫說:「妳不但兩天沒睡覺,還兩天沒洗澡,臭死了,二姐,起來啦!」
二姐還是繼續睡她的,根本不理我,無奈之下,我只好背著二姐回她的房間,將她丟在她的床上後,我也累的差不多了。沒想到吧!記者這個工作,在螢幕上看起來光鮮亮麗,其實卻是又髒又臭的很難讓人受的了。
我回房去收了一下電子郵件,跟同學要了一點明天上課要用的資料,這才帶著換洗衣物,洗澡去了。
隨便沖了一下身體,我就舒舒服服的將自己泡在浴缸裡,讓熱水將我全身的毛細孔全部打開,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正在享受時,浴室的門卻突然被人打開了,我嚇的將全身浸在熱水裡,只見我二姐一臉沒睡醒的樣子,一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撩起來,然後把藍色的三角褲一脫,露出豐腴雪白的臀部,一屁股坐在馬桶上拉屎。
我大叫說:「二姐!妳在幹嘛?」
二姐先漫不經心的回答說:「大便啊!幹嘛!」然後才想起來,驚訝的看著我說:「阿俊!你怎麼會在這裡?想偷看啊!」
我氣急敗壞的說:「誰想偷看哪!是我先進來得的欸!」
二姐笑著說:「想看就說想看,別不好意思,你也應該是會對異性產生興趣的年紀了,想偷看也是很正常的嘛!除非你是同性戀。」
是很正常,但是‧‧‧「拜託~~二姐,我在洗澡,是我先進來浴室的。忘記鎖門是我的錯,我道歉,但我沒想偷看妳!還有,我是個正常的男性,我的性向很正常,我不是同性戀!」
二姐笑嘻嘻的說:「別騙我了,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我絕對不會因為你是同性戀而看不起你的。」
「二姐!!!!」我幾乎是大吼出聲了。
二姐大笑著起身,那雪白的屁股,讓我窒息了一下,二姐毫不在意在我面前將屁股擦乾淨,穿好衣服說:「洗快一點,我也要洗,兩天沒洗澡,我都快臭死了。」
這個死二姐,竟然敢在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大男人面前毫無顧忌的擦屁股,她根本沒把我當男人看!可惡,早晚我會讓她明白,輕視一個身心健康的年輕男子,是個多麼嚴重的錯誤。
只是現在,我也只能目送二姐窈宨的身影離開而毫無辦法。
我匆匆的結束泡澡,穿好衣服離開浴室。二姐這時已經換下套裝,穿著家居服在門外等了。她還罵了一句:「真慢,你在孵蛋啊!」真是氣人。
二姐剛進去,我就覺得不妙,果然,二姐一進去,就發現早上我手洗的內褲和睡褲。她故意大驚小怪的驚呼說:「唉喲~~什麼時候我們家的小少爺會自己洗褲子了呀!莫非是夢遺了嗎?唉~~小少爺終於長大了!」
我羞的幾乎無地自容,可惡的二姐,竟然敢這樣欺負我!
「我一定要報仇!」我在心裡狂吼著。
大姐打電話回來,說她未來的公婆要請她吃飯,今天可能要10點左右才能回家。大姐一直在跟我抱歉﹐說她明天一定會做一桌我愛吃的好菜來補償我。
我心裡酸酸的,但也無話可說,只好告訴她「吃飽一點」,但這心中濃濃的醋意可是沖的我鼻子都酸酸的。
電話剛掛,二姐就洗好澡走出來了,二姐一邊擦她的頭髮,一邊問我是誰的電話。我把大姐的話告訴她,二姐喔了一聲,也沒說話,就上樓去了。
我才想起來,向著樓上提高聲量問二姐說:「二姐,大姐不回來,晚餐沒著落了,妳要吃什麼?我去買。」
二姐從樓上回我說:「我不吃了,我要補眠,明天我又是早班,得趕快睡個美容覺,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美麗的大敵。」
我譏笑二姐說:「不吃晚餐?要減肥啊!聽小弟的忠告,妳現在才想到要減肥已經太遲了。」
然後我就聽到一陣打雷聲:「陳文俊,你想找死啊!敢揭你二姐的短。」
我哈哈大笑的趕緊落跑,畢竟二姐發起火來可是很可怕的。每次我聽到有同學在羨慕我有兩個美麗動人的姐姐,尤其是稱讚我二姐既美艷又大方又有氣質,簡直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理想情人時,我都在苦笑。
那群瞎子真是有眼如盲,完全被我二姐的外表所矇蔽,一點都不知道我二姐真面目有多麼可怕,而我又是生活在如何水深火熱的痛苦中。
還是大姐好,大姐才是我理想中的情人賢妻。
眼看離吃晚飯的時間還早,我跑到國民住宅那裡的舊租書店看書。這家租書店很小間,書排的密密麻麻的,根本沒有多少地方可坐。我租了一套武俠小說,付完了錢就拿著書跑到樹下去看。
那套武俠小說還是印在馬糞紙上,三小本釘成一大本的那種舊書,書名叫《情劍京華》,故事本身倒是很老套,一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孤兒,被仇家追殺然後掉到山谷,然後運氣好,吃到什麼千年參王啦!千年何首烏啦!總之都是活了很久的植物,功用是增加主角一甲子以上的功力。
然後很恰巧的,主角總還會檢到一本武功密笈,學會後就天下無敵,然後出來報仇。只是我一直不明白,紙紮的武功密笈難道不會爛掉嗎?學這種來路不明的武功,萬一寫密笈的人根本是在唬爛的呢?反正也是打發時間,隨手翻翻,也不用在意。
突然!書中有一段故事吸引了我的注意,這一段是寫主角的仇家住在北京城,真正的身分不但是朝廷的王爺,更是主角的親舅舅。
而他之所以要去殺主角全家,竟然是因為他愛上了自己的姐姐,也就是主角的母親,所以率人去把他姐姐搶回來,將她軟禁在王府裡,然後強姦了她,最後還跟大反派像夫妻一樣的一起生活了10幾年,而且還生了一個女兒。
荒唐的是主角又愛上了這個又算是表妹,又算是同母異父的妹妹,兩人還發生了性關係,真是亂的一榻糊塗。
這段吸引我的,就是那個大反派的戀姐情結,他竟然為了這種畸戀而殺人全家,而且還強暴了自己的姐姐,一姦就是十幾年。
其中最讓我感到震驚的,卻是主角母親的態度,從剛開始被自己弟弟強暴後的痛不欲生,慢慢變成無奈的認命,到後來姐弟倆卻比真的夫妻還恩愛﹐若不是主角的出現,兩人搞不好真的會白頭到老了。
最後主角的母親是自殺了,表面上她是因為姐弟亂倫的醜劇﹐讓她羞於見人甘願赴死。但我不論怎麼看,都覺得她是因為她弟弟死了,生無可戀,所以自願追隨他弟弟於地下,換言之就是殉情了。
看完書後,我發現我根本站不起來了,因為我的肉棒已經先站起來了,完全膨脹的肉棒硬的嚇人,因為我已經把自己想成那個大反派了,而姐姐的角色當然是幻想成大姐。
這段奇妙的租書經驗讓我整整花了半個鐘頭才冷靜下來。
胡亂吃了一點東西,天色早已變暗了,在回家的路上,我開始想著,我會不會為了大姐殺人放火?而且還是她的老公?
一直到回家之後,我還是沒有明確的答案。但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我越來越討厭我未來姐夫了。
我回到家時,家裡一片漆黑,大姐還沒回來,二姐大慨還在睡覺吧!我無聊的打開電視,看著無聊的節目。
太無聊了,我負氣的關上電視,回房去了。經過二姐的房間的時候,還聽到她說著夢話:「美軍已經進入科威特市區,伊軍已經開始撤回伊拉克境內了。」這個二姐﹐還真是個工作狂。
打開電腦,玩起國人自製的三國演義,外面美伊在大戰,我在電腦裡大戰魏蜀吳。
剛把劉備這個愛哭鬼殺掉,收服了關羽,張飛,趙雲等勇將時,門外傳來汽車煞車聲。「大姐回來了!」
看看時間,真的10點多了,大姐時間抓的還真準,我連忙下樓迎接。下樓時大姐已經開門進來了。
只是在下樓的瞬間,我突然發現,姐夫已經開車離開了,沒有進門。真是奇怪,以往姐夫送大姐回來時,總會進來坐坐的。
而且大姐的眼睛竟然是紅紅的﹐好像哭過。我愣愣的說:「大姐‧‧‧」
大姐這才看到我,勉強笑著說:「還沒睡啊,雅雯回來了嗎?」
我點點頭說:「二姐大慨是下午1點多回來的,她好像累壞了,一回來就洗澡睡覺了,晚飯也沒吃。」
大姐喔的一聲,表示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大姐的表情有點落寞,今天早上她出門時,心情不是還不錯嘛?大姐今天是不是跟姐夫的爸媽發生了什麼事了?
我想問問大姐,只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大姐,妳要不要洗澡?我幫妳放熱水好不好?」
大姐有點感到意外的表情,我可從來沒有伺候人的習慣﹐只有被伺候的份。
大姐欣慰的笑著說:「好啊!阿俊,那就謝謝囉!我先去拿衣服,水就拜託你了。」
在大姐洗澡的時候,我一直在外面等,我想問大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只是看出我欲言又止的大姐,卻只用一句話,就把我擋住了。
「我很累了,想先去睡覺,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無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好憋著一肚子的疑問,回房睡覺了。只是說她累了想睡的大姐,她房裡的燈光,卻一直到12點多才熄滅。
我知道一定有事發生,而且一定跟未來姐夫一家有關係,心中隱隱對大姐的這場婚姻有些不安的聯想。該死的!如果他們敢欺負我大姐,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但說真的,如果大姐真的嫁不成姐夫了,捫心自問,在我的心裡恐怕是高興的情緒居多。糟糕,我怎麼會希望大姐不幸福呢?
懷著不安的心情,我也入睡了。
「陳文俊,起床!快起床!」
在我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之前,我已經被二姐從床上一把揪起來。二姐一把將我的制服丟給我說:「阿俊,快一點,遲到了!」然後她就跑了。
遲到了?怎麼會,我的鬧鐘還沒響啊?我在不明就理之下,趕緊把衣服穿好,手忙腳亂的跑下樓,一看到客廳的時鐘,我差點為之氣結。
「二姐,才6點多,我遲什麼到啊!」幫幫忙,我昨天快一點才睡,6點多就把我挖起來。
瞪著剛從浴室整理完儀容,身穿標準上班族套裝的二,我一付妳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就要妳好看的表情。
只是二姐根本沒把我惡狠狠的眼神放在心上,她一面戴上小巧的耳環﹐一面若無其事的說:「是我快遲到了。」
老天爺啊!我前世是造了什麼孽啊!為什麼給我這樣的二姐?
我大吼說:「你遲到關我什麼事啊!幹麼那麼粗暴的叫我起床。」
二姐笑咪咪的說:「當然有關係啊,你得載我去上班哪。」
我沒好氣的說:「為什麼我非得載你上班不可?妳的機車咧?」
二姐說:「壞了,還沒修。」
「那妳不會坐計程車喔!」我還是拒絕妥協。
二姐一臉可憐兮兮的哀求我說:「月底了嘛,我的錢不夠花了,只好拜託你了,誰叫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呢!」
一個美艷動人的女子,用一付可憐兮兮的表情哀求你,真的很難拒絕啊!雖然我明明知道這個女人實際上是一個粗魯,狡猾,尖酸刻薄又善於偽裝的狐狸,但還是不得不答應她。
只是在答應之前,為了維護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我還是說:「少說這些肉麻話,好啦!我送妳去上班,只是下不為例喔。」
二姐歡呼一聲,拿起隨身皮包,就拉著我往外衝,看著二姐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只聽到我答應送她去上班,其他的話根本充耳不聞,我也只能無語問蒼天了。
騎著我的6段變速捷安特,我載著二姐往她在八X路上的電視公司去,說真的還真遠。
半路上二姐問我說:「大姐昨天幾點回來的?」
我回答說:「10點多回來的。」
二姐喔了一聲,就沒有說話了。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二姐說:「大姐昨天的情形很怪。」
二姐詫異的說:「哦!怎麼說?」
我把大姐昨天的情形說了一遍。二姐聽完後,沉吟說:「是有點奇怪,看來應該跟昨天大姐跟王德偉她爸媽見面有關,我們得查清楚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行。為了大姐的幸福,我們恐怕得扮一次柯南道爾了。」
「柯南道爾?」我疑惑的問。
二姐得意的說:「你不知道嗎?是扮偵探啦!」
我說:「是福爾摩斯才對吧?!柯南道爾是作者吧!」
二姐的臉一陣紅,惱羞成怒的賞了我一個爆慄說:「少囉唆,有需要時,你連亞森羅蘋都得扮。」
這個暴力女。我摸摸被賞了爆慄的地方。愁眉苦臉的說:「不用扮小偷吧!」
二姐愣了一下,看她的臉色,我猜她根本不知道亞森羅蘋是個專職大盜,只以為他是個帶假面具的神秘帥哥。只是她仍然硬撐說:「為了大姐,赴湯蹈火你也應該在所不惜。」
我苦笑說:「是是是,妳赴湯,我蹈火,我們在所不惜。」
二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到二姐的公司後,二姐說:「大後天開始,我連休4天,連禮拜天就有5天了,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去調查大姐的事。」
我說:「那怎麼行,我還要上課欸。」
二姐強硬的說:「為了大姐,請假也要去。」
我也只好無奈的說:「是!明白了,在所不惜。」可憐我的全勤獎啊。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都很平靜,大姐二姐還是照常上班,我也照常上課。但我卻知道,一個刺激的偵探遊戲,就要以大姐的幸福為藉口開始了。
時間越來越接近時了,當我和二姐的眼神相互交集,我們都發現了彼此眼中的興奮,遊戲即將展開。
終於到星期三了,我跟二姐一早就準備好了,二姐為了今天,還專程去借了一部125的豪邁機車作為代步工具。我也以家裡有事為由,向學校請假,家長簽名的部分,當然是由二姐包辦囉。
這都是瞞著大姐在進行的,我假裝去上學的,等大姐去上班之後,馬上又跑回家來換裝。等我換好衣服,準備去叫二姐的時候,二姐的裝扮還真讓我嚇了一大跳。
天啊!二姐居然穿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迷你裙,露出兩條雪白渾圓,挺直修長的雙腿。上身穿了時下年輕女孩流行的白襯衫,針織背心和紅色的領帶,再加上臉上脂粉未施的清純模樣,讓我不得不承認,二姐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起碼年輕5歲。
只是平常看慣了二姐成熟打扮的我,還是驚訝的說:「二姐,妳怎麼了,幹麼扮年輕啊!」
二姐順手又賞了我一個爆慄,「笨喔!王家上下都認識我們,不改裝一下很快就會被發現的。來!你穿上這些西裝,再貼上假鬍子,包準沒人看的出來。快換上,這可是我向管路具的阿伯撒嬌才借回來的。」
我看二姐帶來對我來說「超齡」的衣服,還有演戲才看的到的小道具,心裡有些寒寒的,看來二姐是真的是想玩大的了。
幸好我的個子滿高的,而且因為常打籃球的關係,身材還算壯碩,要不然還真撐不起這套西裝呢!
換上二姐帶回來的西裝,帶上假的小鬍子,我看起來真的很像上海灘的丁力,我苦笑著向二姐說:「二姐,不行啦!穿這樣太畸形了,反而會引人注意的啦。」
只見二姐手裡拿了一【坨】髮油說:「少囉唆,頭低下來。」我只能照辦。二姐將髮油抹在我的頭上,然後細心的幫我梳好。
油膩的髮油讓我恨不舒服,我剛想抗議,但一下看到二姐的表情,卻讓我說不出口。二姐的表情是那麼專注,那麼溫柔,哪有半點平常那種潑辣的樣子。二姐溫柔的模樣讓我感覺到二姐好像不是在幫我梳頭,而是幫她心愛的人裝扮。
這時我得出了一個結論,二姐的偶像一定是周潤發。
裝扮好的我,真的很像70年代的人,二姐滿意的說:「這樣誰都認不出你來了。」
我嘟囔的說:「當然認不出來,我現在根本不像正常人。」
出奇的是二姐並沒有動手,她只是笑咪咪的挽著我的手,說:「走吧!我們出門吧!」
自我上高中以後,姐姐們已經很少對我做這種親密的動作,這時二姐突然對我這麼親密,讓我的手臂完全感覺到二姐乳房的豐滿柔軟,二姐卻像一點都沒注意到正被自己的弟弟大吃豆腐,我忍不住心跳加速,臉也紅了起來,胯下肉棒也開始興奮了起來,要不是褲子還滿寬鬆的,我只怕就要當場出醜了。
看著二姐愉快的表情,我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她的弟弟,而是二姐的男朋友。
三月的臺北還滿涼爽的,要不然這身西裝就可以把我熱昏了。因為這時候的我,看起來年紀比較大,所以由我騎車,二姐在我後面報路。
不知道二姐在幹麼,一直在我耳邊吹氣,弄得我癢的要死,我一聳肩表示不舒服,二姐就喀喀喀的嬌笑著,然後過沒多久又來,好像玩上癮了。
我還沒有駕照,很怕被警察臨檢到,二姐又一直鬧,讓我很緊張。好不容易我們終於到了未來姐夫王德偉位於天母進階住宅區的住家。
我跟二姐進了王家對面的一家咖啡廳裡,二姐坐在靠窗的位子,叫了兩杯咖啡,跟我面對面坐著。
二姐攪動著面前的咖啡說:「我問過那天大姐跟姐夫爸媽吃飯的那家餐廳服務生,據他說那天姐夫的爸爸對大姐還不錯,就是他媽媽不知道是怎麼樣,一直說話諷刺大姐,說她好像是想高攀王家似的,我想這就是那天大姐哭的原因了。」
我一聽竟然是這個樣子,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來大怒說:「什麼?竟然有這種事?她有沒有搞錯?是她兒子來追大姐的誒,還高攀咧!誰高攀誰啊!」
我這一生氣,說話的聲音不免就大聲了些,原本有些吵雜的咖啡館,一下子就安靜了起來。
二姐連忙跟周圍的客人點頭致歉,然後拉著我坐下來說:「你發那麼大的火幹麼?能解決問題嗎?」
我餘怒未息的問二姐說:「那你有辦法解決嗎?」
二姐得意的說:「當然有囉,現在的問題只在王老太太身上,我們只要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討厭大姐,然後想辦法改變她的觀念不就可以了?」
二姐看了一下時間說:「現在差不多10點30分了,王家的傭人差不多要出來買菜了。」
二姐剛說完,果然王家的傭人就出門去買菜了。我佩服的看著二姐說:「妳怎麼知道的,真厲害!」
二姐得意的說:「我當然有我的訊息來源,不然記者作假的啊!走啦!」
我傻傻的問:「去哪?」
二姐拉著我出咖啡廳才輕聲說:「當然是進王家啦!王太太早上去做瑜珈,要11點才會回來。」
我嚇了一跳說:「不行啦!這種大富之家一定有保全的,我們會被抓的。」
二姐笑著說:「如果剛才那個傭人沒開保全,就不會被抓囉。」
我想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說:「哦~~妳收買了那個傭人?」
二姐神秘的笑一笑,沒有回答我。
我讚嘆說:「現在不打仗,還真是浪費妳這個人才啊!」
二姐疑惑說:「什麼人才?」
我說:「作奸細的人才。」
二姐推了我一下說:「少嚼舌根了,動作快一點啦。」然後拉著我進王家旁邊的巷子,看四下無人,飛快的脫下外套舖在圍牆上,蓋住圍牆上的碎玻璃,然後對我說:「托我上去。」
我不敢怠慢,連忙雙手互握,二姐借力一踏,就這樣翻上圍牆,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二姐在翻上圍牆的時候,我確確實實的看見二姐迷你裙裡的迷人風光,飽滿結實的臀部被白色的三角褲緊包住,在陽光的照映下,亮晃晃的竟是如此耀眼。
二姐的玉臀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光溜溜的我都看到過,但這都比不上這一瞬間二姐外漏的春光來的讓我心動。
二姐翻上牆上後,迅速的轉過身來趴在外套上,伸出手說:「快上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二姐俐落的動作,心想:「這下真的要做亞森羅蘋哦!」
以我常打籃球所練就的身手,當然不用二姐的幫忙,我示意二姐先下去,然後左腳用力一蹬牆,就攀上了圍牆,再左右晃動一下就翻進牆裡了。
二姐有點驚訝的看著我矯健的身手,一拍我的胸口讚我說:「身手不錯嘛!」
二姐的稱讚當然讓我很受用,只是我更想知道的是:「二姐,我們到底進來幹什麼啊?」
二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跟我說:「我也還不知道!」
一聽到二姐這麼說,我真的有種想要去死的感覺。不過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先掐死二姐。
看到我凶惡的表情,二姐感覺到了自身的危機,她連忙說:「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有一種被耍的感覺,但是請你相信你二姐,我們來這裡一定會有收穫的。」
我懷疑的看著二姐說:「你怎麼知道?」
二姐嘆了一口氣,以一種朽木不可雕也的眼光看著我說:「我們想知道王夫人為什麼不肯接受大姐的原因,當然要先從她的家裡調查起囉。不然你說要從哪裡查起?走啦!」
我聽二姐說的也是道理,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但也只能先壓下心中的不安,跟著二姐繞到屋後,由廚房後面的門進去。
王家成員總共有4個人,聽大姐說,王德偉還有一個妹妹。但王崧和王夫人夫妻兩的感情並不好,雖然還沒有離婚,但早已分居十幾年了。這房子是王夫人跟王德偉住的﹐王崧跟他女兒則是住在士林。因為家裡的成員很簡單,所以偌大的屋子顯得很冷清。
這裡王德偉曾帶我們來玩過,所以我們對這裡還算熟悉。王家屋子的外型,是標準的歐式別墅的建築,但裡面的裝潢卻是標準的和式隔間。
王夫人似乎很醉心於日本文化,整個屋子的擺設都是日式的裝潢擺飾,客廳居然還有整面牆大的玻璃櫥櫃來放置幾件和服來作為擺飾。
二姐看著這襲色彩鮮豔的和服讚嘆說:「不愧是有錢人啊!你看,這裡隨便一件和服少說也要有100萬臺幣以上的價值。」
我真的很佩服二姐的粗神經,實在很難理解,我在那邊緊張的要死,怎麼二姐還能好整以暇的鑑賞人家家裡的擺飾?我們是私闖民宅欸!
我有點緊張的問二姐說:「拜託!二姐,妳要做什麼,趕快好不好?」
二姐還是慢條斯理的說:「急什麼,在11點之前是不會有人回來的,我們還有30分鐘。」我聽了都快要昏倒了。
二姐欣賞了好一會兒,才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耳塞大的東西丟在花瓶裡。我好奇的問二姐說:「二姐,那是什麼?」
二姐說:「這是竊聽器。」
竊聽器?天啊!二姐不會不知道吧!這已經算是一種犯罪行為了欸,我問二姐說:「妳不是已經收買了那個傭人了嗎?為什麼我們還要親自來放竊聽器?很危險啊!」
二姐理所當然的說:「這樣才夠刺激啊!要不然哪像是在做偵探啊!」
我有點自暴自棄的喃喃自語說:「刺激?是喔!一旦被人家發現,大姐可能要到少年感化院去找我,到土城看守所去找妳了,到那時不知道大姐受不受的了這個刺激。」
二姐渾然未覺我的擔憂,一派瀟灑的說:「走!我們到她的房間放竊聽器。」
王夫人的房間非常大﹐大約是我家整個二樓大,分成前後兩部分。在臥房前還有一個小客廳,廳、房之間以一道日式紙製拉門隔開。
小客廳中放置著全套的日本娃娃﹐就是日本人在女兒節時會裝飾的那種,而且滿屋子都是各式各樣的布娃娃。若不是我早知道房間的主人是個年過半百的婦女﹐我一定會以為這是個未成年少女的房間。
二姐也被這個情形嚇到了,她愣愣的看著眼前滿滿的娃娃,然後我們互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相互之間的驚訝。
二姐喃喃的說:「這位王夫人是個變態。」真難得,這次我居然完全同意二姐的看法。
我們在小客廳放了一個竊聽器﹐在王太太臥房裡也放了一個。二姐試了一下收音,確定放的三個竊聽器功能正常,二姐才滿意的說:「OK!行了!我們撤退!」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跟著二姐下樓。只是無巧不成書,沒想到就在我們剛到樓梯口時,客廳的門就「噹」的一聲打開了。
我跟二姐都嚇了一跳,連忙躲回二樓偷看,心裡只希望是那個傭人買菜提早回來了。
但事情哪會這般順我們的心,只聽到一個嬌嗲的聲音說:「這個陳媽,又忘記開保全了,真是老糊塗了。老劉,老劉啊!你先去市場接陳媽回來,順便罵罵她,老是那麼不小心,萬一家裡遭小偷怎麼辦?」司機老劉應了一聲,就先驅車離開了。
我跟二姐互望一眼,都在心中叫苦,這聲音的主人我們可是熟的很,她就是王德偉的母親王夫人了。我雖然只見過王夫人一次,但我對王夫人的印像可是很深的,而王夫人這個嗲的讓人會腿軟的聲音就是主因。
王夫人閨名是李美華,她的父親曾是臺灣政治界裡舉足輕重老大,近年來雖然已經慢慢的淡出政壇,但李家在臺灣仍有一定的影響力。而王夫人本身在未嫁給王崧之前,也曾以新聞主播的身分,風靡全臺,算的上是個名女人。
當時的王崧不過是個小工廠的負責人而已,當她宣布要下嫁給王崧之後,不知讓多少貴公子扼腕,替她感到不值,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只是當時誰也沒想到王崧這坨牛糞,在今天卻成為百大富豪之一。
當然,那都是在我出生之前,在下嫁王崧之後,她就洗盡鉛華,專心做她的少奶奶了。
第一次見到李美華,是大姐還沒接受王德偉求婚的時候,王德偉邀請我們全家來這裡吃飯,李美華也盛裝相陪,王夫人真的很漂亮,一副既富且貴的上流社會夫人派頭,一點也看不出來已經是五十好幾的「老」女人了。
只是吃不到一半,她就說她身體不舒服,提前退席,回房休息去了。現在回想起來,李美華當時的表現就很奇怪,也許她就是從那一次會面開始對我們全家有意見的,搞不好我跟二姐就是她討厭大姐的原因。
李美華態度優雅的開門進來,雖然我很討厭她對大姐做的事,但我仍然不得不承認,她真是一個氣質優雅,美艷動人的「老」婦人。
我埋怨二姐說:「妳不是說王夫人要11點才會回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二姐委屈的說:「我怎麼知道,陳媽明明是這麼說的啊!」
眼看李美華一步步向樓梯走來。我當機立斷的拉著二姐說:「我們先躲起來再說。」
慌忙中,我也沒有仔細考慮,就本能的躲回李美華的房間裡。但聽到腳步聲直向房間而來,這才想到,王夫人這個時候上樓,當然是想上來換衣服的,我們還躲到她房間裡面,那不是自陷死局?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二姐連忙說:「阿俊,你躲到床底下。」然後自己拉開璧櫥躲進去。
聽到二姐的話,我下意識的應聲好。但是環顧整個臥室,慘了!和式的房間根本沒有床,哪來的床底下,二姐根本是在呼嚨我。
聽到紙門被拉開的聲音,我一慌,連忙拉開二姐躲的壁櫥門,那個壁櫥是隔成上下櫃,二姐躲在下櫃,下面還有一床疊好的棉被。因為空間不大,二姐是跪趴在棉被上著的。我二話不說,趕快趴二姐身上,然後把璧櫥門關上。
二姐本來是跪趴著,一下被我一壓,就整個人趴在棉被上。而我自然就順勢壓上了二姐的背上,換句話說就是我的正面緊貼著二姐的背面。
二姐哎呦一聲,低聲罵我說:「死阿俊,你幹麼也躲進來,還壓我!你很重欸!」
這時李美華已經進來房間了,我怕被她聽到,就趴在二姐的耳邊,放低聲音恨恨的說:「妳還敢說?這裡哪來的床底下?想害我啊?」
二姐的臉被我壓的都貼在棉被上了,根本就沒辦法說話。我暗暗得意著,心想終於能報二姐老是欺負我的仇了。
我就這樣靜靜的趴在二姐背上,仔細的聆聽外面的動靜。李美華似乎換好衣服之後,就到小客廳裡休息了,我沒聽到紙門拉上的聲音,想必王夫人沒有把房門關上,但好歹被她發現的機會少的多,我總算是能鬆口氣了。
剛開始因為心情很緊張,我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危機雖然還在,但總是沒那麼緊張了,這一鬆懈下來,就不得了了,原先我就趴在二姐身上,這一放鬆,我馬上就感覺到二姐肉體的溫暖柔軟,尤其是我緊壓在二姐豐腴臀部的肉棒,更是激動的馬上展現我的男性雄風,直直順著二姐的臀縫向前延伸。
然後我發現二姐的耳朵開始泛紅,她不安的扭動著她豐腴挺實的臀,想擺脫我大肉棒的欺壓。但壁櫥裡的空間實在很小,根本沒有地方讓她躲避。而且她這樣扭動身軀只能讓我感到加倍的刺激,肉棒漲的更大、更硬。
終於,二姐忍不住了,她低聲的罵我說:「臭阿俊!你怎麼可以對你二姐這樣!還不快點把你的臭東西移開!」
開玩笑,我好不容易遇到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報仇良機,怎麼肯這麼輕易的讓她逃掉。我故作無奈的說:「二姐,這壁櫥這麼小,妳倒是指點一下,我能移到哪裡去?」
二姐把手伸進我跟她之間,想把我推開,但好死不死的,她卻摸到了我的胯下,一把捏住我的小‧‧喔不!現在已經是大兄弟了。
二姐一時還沒意識到她手裡抓的是什麼,所以還輕捏了兩下,當她發現她抓著的是我的兄弟時,嚇的她連忙縮手,臉紅過耳。
二姐又急又氣又無法可想的喘著氣說:「那~~那你也控制一下,別讓它漲的那麼大,頂的我難過死了。」
我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二姐這麼慌亂的說話,若非身處這種局面,我真想仰天狂笑,二姐啊!妳也有今天吶!真是‧‧真是‧‧爽啊!!!!哇哈哈哈哈哈~~~~什麼仇都報了。
但此時我強壓下心中的快意,故作驚訝的說:「二姐!妳難道沒有上過健康教育課嗎?小兄弟是屬於不隨意肌,換句話說,我也控制不了它啊!」二姐氣的又伸手過來抓我的兄弟,想給它重重的一擊。
一發現二姐的不軌意圖,我連忙警告她說:「不要衝動!千萬不要衝動!萬一我痛的叫出來,一旦驚動王夫人,那~~後果嚴重啊!」
二姐在無奈之下,只好恨聲說:「死阿俊,你給我記住,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豈有此理,二姐在這落居全面下風的情況下,竟然還敢口出惡言,簡直是自取滅亡啊!
我示威似的頂了兩下,天啊!二姐的臀部真的很有彈性啊!居然把我的兄弟又彈了回來,呵呵!真舒服啊!
二姐也被我頂的「啊!」的輕叫一聲,雖然只是很小的一聲,還是讓我的情緒感到一陣亢奮。
我貼在二姐的耳邊說:「這就不勞二姐操心了,我覺得我已經夠好看了。」
二姐大慨是被我頂的心慌意亂起來,竟然沒有說什麼話來反駁我,我心裡暗暗得意,能讓我二姐說不出話來,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突然!我聽到一陣電話鈴響,然後就聽到王太太接電話的聲音,我連忙跟二姐說:「喂!二姐,王夫人好像在接電話欸,我們趕快聽聽看。」
二姐這才回過神,連忙從口袋裡把耳機拿出來,把一隻耳機遞給我,我把這隻耳機塞到二姐耳裡,再拿另一隻耳機帶上。
二姐帶來的竊聽器品質很好,而且我們現在跟李美華的距離又近,所以我們聽的很清楚,連李美華的語氣都聽的明明白白。
李美華很明顯的是在跟電話那頭的物件撒嬌,只聽到她說:「嗯~嗯~嗯~好啊~好啊~傻瓜!我當然是愛你的啊!嗯~你說哪裡?陽明山?x園?好啊!嗯~好~我知道了啦~嗯~待會見。」李美華的聲音本來就嗲,但現在更是嗲的出油了。
我跟二姐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驚訝,我們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美華說話的口氣分明就是在跟情人談情說愛,但大姐又說她跟她老公的感情並不好,所以不太可能是王崧。那麼電話裡面的那個人是誰?
我看著二姐的眼神,知道她的想法跟我一樣,那就是李美華有外遇了!
這可是一件大醜聞啊!以王家今時今日在政商界上的地位,李美華若有出軌的行為,絕對會是所有八卦雜誌都夢寐以求的封面。
李美華顯然心情很愉快,只聽她邊輕哼著流行歌曲,邊進臥房來換衣服。沒一會就整好裝出門去了。
聽到紙門拉上的聲音,我問二姐說:「二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只聽到二姐呻吟說:「現在你先給我滾起來,我快被你壓死了。」
我這才想到二姐還被我壓在身下,尷尬的笑說:「抱歉!抱歉!小弟我馬上滾起來。」
拉開壁櫥拉門,我離開了二姐那令我眷戀的豐臀。因為怕二姐惱羞成怒,一出去我就擺出備戰姿勢。
但出乎我預料的是,二姐雖然被我壓的不輕,卻沒有什麼明顯的怒意。只是氣喘籲籲的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說:「死阿俊,真的長大了,連二姐的豆腐都敢吃。」
我一時沒搞懂二姐的意圖,所以只好乾笑著說:「誤會!誤會!純屬意外,純屬意外,嘿嘿嘿。」
但二姐還是以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看的我心裡發慌,連忙岔開話題說:「二姐,王夫人已經離開了,我們該怎麼辦?」
這招果然有用,二姐很快的便被這個話題吸引,她想了一下說:「那個x園是會員制的俱樂部,我們是進不去的。不過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在外面等,這叫守株待兔,走!」
李美華離開時,雖然有把保全打開,但這種保全是防外不防內,所以我跟二姐幾乎是大大方方的從後門離開的。
從天母要上陽明山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在經過我理想中的文x大學之後,二姐帶著我轉到後山,這一帶幾乎都是達官貴人的住宅。
二姐示意我停車,然後指著一幢獨棟獨戶的豪華別墅說:「這就是x園
了。」
我疑惑的說:「這是俱樂部?明明就是別墅嘛!」
二姐冷笑說:「這只是掩人耳目罷了,這間x園本來就是以隱密著稱,才能吸引那些達官貴人來這裡消費。明白嗎?」
「不明白!」我老實的說。本來嘛!俱樂部就俱樂部,幹嘛搞什麼障眼法?
二姐耐心的向我解釋說:「這些貴人們都是名人,他們的私生活當然就很引人注目了,若沒有這些隱密的地方來掩護他們,那他們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早就全部公諸於世了。」
看到我還是一臉迷惑的樣子,二姐嘆了口氣說:「這些骯髒事,你還是少知道點好,總之,現在檯面上的一些大人物,十個有九個半是偽君子,另外半個是真小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二姐不想再說,我也不想再問,我們就坐在機車上休息,沒多久,我就肚子餓,二姐也認為李美華應該不會那麼快離開,我們就先去吃牛肉麵。
麵店老闆娘看到我們,居然招呼說:「先生,太太吃點什麼?」
我跟二姐當場傻眼,老闆娘看到我們尷尬的樣子,就知道搞錯了,不好意思的說:「你們不是夫妻啊?我太冒失了,真是抱歉!不過你們很有夫妻臉喔!」
聽到老闆娘這麼說,居然一副很高興的樣子,挽著我的手說:「真的嗎?我們有夫妻臉嗎?」
老闆娘肯定的說:「當然是真的啊!」
二姐笑的眼睛都咪起來了,真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麼。
吃完麵,我們又回去繼續守株待兔,但等了一下午,始終沒有看到李美華。
眼看就快4點的,再不回家的話就要超過平常回家的時間了。
無奈之下我們只好放棄,先回家了。
這第一天的收穫,就是擺了三個竊聽器在王家,和知道了李美華可能有外遇的可能性。
回到家已經快5點了,大姐還沒有回來。這滿頭的髮油已經折磨了我一天了,我迫不及待的拿衣服洗澡,想把髮油的味道洗掉,只是這髮油的味道實在太重了,洗了半天油都洗掉了,但味道還在。
我埋怨二姐說:「沒事幹嘛幫我抹上這麼多髮油,這下可好了吧!等一下被大姐聞到,二姐,妳教教我,我該怎麼解釋?」
二姐滿不在乎的說:「你不會說你在扮小馬哥不就好了,擔心什麼!?」
我在無可奈何之下,也只好接受二姐的建議了。
一般來說,大姐在下班之後,總會先到我家前面汀x路上的傳統市場裡買菜回來煮晚餐。只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大姐回來的時候,卻是雙手空空的,沒去買菜。
大姐進門的時候,我就覺得她有點不對勁,恍神恍神的,好像有什麼心事。一看到我跟二姐,大姐順口說:「阿俊,雅雯,你們都在家啊!」
二姐說:「大姐,妳沒買菜啊?」
大姐像是這時候才發現的,哎呀一聲說:「糟糕,我忘了,抱歉抱歉,我馬上去買。」就又匆匆出門了。
看到大姐才剛回家,就又匆匆忙忙的出門買菜,我跟二姐互望一眼,都讀到彼此眼中的擔憂。以大姐這麼細心的人,居然也會忘記每天都要做的事?大姐一定是有心事。
吃飯的時候大姐一直保持沉默,隨便吃了幾口就回房間休息,然後整晚都沒有再出過房門。我真的很擔心大姐,想問她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夜裡尿急,我起床上廁所,經過大姐的房門,卻看到大姐的房門沒關,我推開一看,大姐不在房裡。都這麼晚了,大姐會去哪裡?
下了樓,只看見大姐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客廳裡,眼角閃著淚光﹐神情很是悲傷。
想起今天二姐跟我說的話﹐我不禁替大姐感到委屈。我走到大姐後面﹐叫了聲:「大姐。」
大姐聽到我的聲音,迅速的一擦眼淚,才轉頭笑著跟我說:「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妳呢?為什麼不睡?」看到大姐還想掩飾,讓我忍不住有點火大,口氣也就不好了起來。
大姐被我的口氣嚇一跳,有點吃驚的問我說:「阿俊,你是怎麼了?今天在學校有發生什麼事嗎?」
「學校沒發生什麼事情,是妳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大姐裝作沒事的回答,竟然火氣這麼大,不過既然開口了,索性豁開來說個明白。
「自從妳跟王大哥他爸媽吃飯回來後,妳每天就是這樣心事重重的,妳當我看不出來嗎?大姐!妳有事為什麼不說出來大家商量?我們不是一家人嗎?」
在我帶著怒氣的質問下,大姐沉默的低著頭,好一會才說:「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們,只是我需要一點時間來想清楚,自己的決定到底是錯是對。」
「是跟王大哥的爸媽有關嗎?」我試探的問大姐。
大姐糾正我說:「是他媽媽。」大姐嘆了口氣,神情迷茫的望著前方說:
「從我知道他是董事長的兒子以後,我就一直很猶豫,但是他真的對我很好,也沒有一般有錢人的驕氣,所以我才會接受他。總以為我們能克服家世上的差異。」
說到這裡,大姐的聲音透著悽楚:「沒想到問題不出在我倆的身上,反而是出在他的媽媽身上。」
我坐到大姐旁邊慎重的問大姐說:「大姐,妳愛王大哥嗎?」
大姐想了一會,才以一種帶著點疲倦的聲音說:「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愛不愛他﹐我只知道他真的很疼我,對我很好。但只要一想起他母親我就~唉~~~」
我們沉默著相對﹐我斟酌著說話的用詞:「大姐,只剩三個月而已了,妳一定要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想清楚,做個不會後悔的決定,千萬不要委屈自己。」
我深深的望著大姐的眼睛說:「不過‧‧大姐,妳一定要記住,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才是最親的,不管妳做出什麼決定,我跟二姐一定會支援妳的。」
我看見大姐的眼裡閃著感動的淚光,她笑中帶淚的抱著我說:「我知道了,謝謝你,我最親愛的小弟。」
我的鼻裡滿是大姐的髮香,但我沒有一絲綺念,我只全心感覺著這屬於家人間才有的溫馨時刻。
過一會後,大姐拍拍我的肩膀說:「好了,早點去睡吧!你明天還要上學呢。」
我說:「大姐也早點睡吧!」大姐點頭應好,我就跟大姐一起回房。
在我跟大姐各自回房後,我剛躺下,卻聽到有人在敲我的房門,我剛說:
「請進!」人就已經進來了,是二姐。
我看到二姐嚇了一跳說:「二姐,你也還沒睡啊!」
二姐笑著坐在我椅子上說:「你們說話那麼大聲,睡著也被你們吵醒了。看不出來你這小子還滿會講話的嘛!」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說:「二姐妳別笑我嘛!我說的是真心話。」
二姐半俯著看著我,溫柔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說的是真心話。小弟,我真的很高興有你這個小弟。」
然後她俯身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嫵媚的笑著說:「晚安!」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傻傻的摸著二姐吻我的臉頰,心裡還在感覺著二姐柔軟雙脣上的溫暖馨香。
我真的很喜歡二姐跳舞的樣子,喜歡看著二姐曲線曼妙的身材,烏黑亮麗的髮絲,隨著場中狂野音樂舞動的樣子,是那麼性感,那麼野豔。
二姐今天穿上能完全表現他完美身段的圓領無袖T恤,露出大片二姐晶瑩如玉的胸口肌膚和隱約可見的深邃乳溝。貼身的白色長褲,把二姐修長渾圓的長腿襯托的更加迷人。即使是如此熟悉二姐的我,也不能不承認,舞池裡的二姐竟是如此的艷光四射,美的讓人無法逼視。
這樣的二姐,當然是場中所有人的目光焦點。只是‧‧老問題,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
其實在大姐告訴我,她會重新考慮自己的婚姻問題後,我就覺得應該沒有必要再追查李美華討厭大姐的原因了,因為那再也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大姐自己的決斷吧。但二姐的一番話改變了我的看法。
二姐告訴我說:「你認為如果大姐要跟王德偉解除婚約的話,他們會輕易放手嗎?以王家的社會地位,他們丟的起這個臉嗎?大姐要是決定還是要嫁給王德偉的話,李美華會給大姐好日子過嗎?但如果我們能掌握住李美華的秘密,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不管大姐的決定如何,我們都可立於不敗之地,這就叫進可攻退可守。」
「真是有道理啊!」我不由得讚嘆著我跟二姐五年的智慧差距。所以,為了大姐,我們就開始了第二階段的跟蹤調查。
但是調查進行的並不順利,李美華連著兩天沒有出門,累的我跟二姐在她家門外的咖啡廳裡枯坐了兩天,若不是二姐每天都換不同的衣服,好像在服裝表演一樣,讓我有賞心悅目之美,不然真的要無聊的要死。
就連今天一個早上,李美華也沒有任何異狀,整天在家裡也不知道在幹麼。我還在感嘆看來今天又要白忙一場了。誰知道剛過中午,二姐接到一通電話後,連飯也顧不得吃,就帶我來到這家舞廳。
震耳欲聾的熱門音樂,迷離炫幻的霓虹燈光,擁擠的舞臺,煙霧繚繞的香菸,滿桌滿地的啤酒空瓶,再加上穿著清涼新潮的紅男綠女,構成了這宛如美式電影中常出現墮落天堂的景象。
二姐跳的快樂又盡興,趁著音樂更換的空檔,二姐帶著滿臉的笑容,坐回到我身邊,滿身大汗的抓起桌上的啤酒,仰著臉瓶口直接對著嘴就這樣咕嚕咕嚕的灌了半瓶。
隨著喉頭的吞嚥動作,二姐滿頭的香汗順著她曲線優美的頸子滑到她裸露的胸口,然後再沿著她鼓起的乳上,匯流入她高聳的乳溝裡。我從來沒有見過二姐這麼美艷性感的樣子,一時之間竟然看傻了眼。
只見二姐一下把酒瓶放下,滿臉痛快的歡暢的笑說:「嘩!好久沒有跳的這麼痛快了,好熱喔!阿俊,你怎麼不跳?」
我有點慚愧的說:「我不會跳!」
二姐驚訝的說:「你不會跳?那怎麼行!不會跳舞是交不到女朋友的喔!來!二姐教你。」
二姐不由分說的把我拉到舞池裡,然後教我隨著音樂擺動身體,二姐也跟著我一起舞動著。
剛開始我跳的還真是笨手笨腳的,但隨著二姐熟練的引導動作,我的動作也開始有板有眼起來。二姐笑著跳著繞著我打轉,纖細的腰支柔若無骨的扭動著,看起來竟是如此的妖媚。
我迷惑的望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驚人魅力的女子﹐她真的是我二姐嗎?那個恰北北的男人婆?這時候的二姐真的讓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週遭的舞友們看我們跳的好看,竟然慢慢的讓出一塊地方讓我跟二姐solo,二姐好像常遇到這種事似的,一點都不在乎的自跳自的。反而是我,一種當上明星的快感,讓我越來越放肆,越來越狂野,心中的虛榮感讓我真的以為自己是超級巨星了。
在不知不覺中﹐音樂結束了,在眾人的鼓掌歡送之下,二姐跟我意猶未盡的回座位,二姐笑著說:「阿俊,看不出來你對跳舞還滿有天份的嘛!」然後招呼服務生說:「Boy,拿瓶啤酒和可樂來!」
「兩瓶啤酒。」我跟服務生更正說。二姐感到有些意外,等服務生離開後才跟我說:「阿俊,你怎麼能喝啤酒?你還未成年欸!」
我若無其事的說:「在這種地方喝可樂不是更奇怪?別擔心,我又不是沒喝過,不會有事的。」
二姐聽到我這麼說,倒是沒有懷疑,因為我知道她自己在國中的時候就偷喝過酒了,以己度人,她也就相信我曾經偷喝過啤酒了。
其實我只是在吹牛而已,我哪有喝過什麼啤酒,只是我覺得不趁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來試試看開開洋葷更待何時?
服務生把酒送上來後,我迫不及待的喝一口試試,靠!真他媽的苦啊!我差點沒有一口噴出來。
二姐看著我的呆相,當然馬上就知道我說喝過啤酒只是在吹牛罷了,笑的是花枝亂顫,取笑我說:「你不是喝過嗎?如何?不合你的味口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應聲,只舉杯向二姐敬酒,望她口下留情。二姐倒也不為己甚,笑著跟我互碰了酒杯,各自喝了一口。
接連喝了幾口,這才發現啤酒在苦澀後所福縣的甘香清爽,不覺得一口接一口起來。
二姐皺起眉頭制止我說:「阿俊,你第一次喝酒,要節制一點,別喝的太快,很容易醉的。」
我剛想跟二姐說我沒事,但這時候從門外進來一對神情親密的男女卻讓我說不出話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景象,我傻眼了。
二姐看到我突然獃住,順著我驚訝的眼光向外看,「真的來了,這個可惡的東西。」
看起來二姐好像是怒氣大於驚訝,莫非二姐早就知道了。我吃驚的看著二姐,二姐說:「沒錯,我是有聽到一點風聲,才會拜託我的同事幫我留意,只是我也是現在才確定。」二姐光看我的眼睛就知道我想說什麼,真省事。
「妳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大姐?」連我自己都聽到了自己聲音中的乾澀。
二姐聽出了我話語中的不諒解,她無奈的說:「你認為我早說就有用嗎?如果我在沒有一點證據的情況下跟大姐說『大姐!妳未來的老公是個花花公子,而且他還跟妳的好朋友有曖昧的關係。』你認為大姐是會抱著我說感激我,還是會甩我兩巴掌?」
沒錯,剛從門口進來馬上就抱在一起跳三貼舞的俊男美女,男的是我未來的姐夫王德偉,女的卻是我大姐最好的朋友,一起並稱蘭X雙美的林佳琬。
林佳琬跟我大姐從小就認識了,兩人自國小到大學就是同校好友,常到我家來玩,畢業後又先後考進蘭X公司,交情可說是非常深厚的,怎麼想都想不到她居然會搶大姐的老公。
看著他們這對【姦夫淫婦】那股親熱樣,我忍不住火氣上昇,當場就想上前將他們海K一頓。
我才剛動一下,二姐卻馬上抓住我的手說:「鎮定一點,別心急,會有機會好好教訓他們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抓到他們的痛腳。」
我聽二姐說的有理,便暫時按下心中怒火,冷眼看著這對在舞池裡親密擁吻的狗男女。
二姐看著我,突然嘆口氣說:「阿俊,你真的很喜歡大姐啊‧‧‧」
我正在氣頭上,沒聽清楚二姐在說什麼,就追問她說:「二姐,妳在說我什麼?」
二姐有點不高興的說:「我什麼都沒說。」
二姐幹嘛突然生氣?我疑惑的看著二姐,二姐居然被我看的臉紅了起來,罵我說:「你在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沒看過啊?」然後把眼前的啤酒給乾了。
二姐罵的兇,臉卻變的更紅了,奇怪,二姐在想什麼?怎麼會露出這種女兒態,呵呵呵,有意思,我已經好久沒看到二姐這種害羞的表情了。
也許是被我看的不自在起來,二姐一口氣又叫了三杯啤酒,咕嚕咕嚕的喝個不停。二姐是怎麼了?不太對勁啊!我不安起來,剛想制止她。
幸好這時候場中的舞曲終了,王德偉摟著林佳琬離開舞池,往後臺方向去。我連忙招呼二姐,跟了過去。
穿過布廉,我們經過一條黑暗的長廊,二姐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