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3名日本女間諜分別被捕,軍統局特偵處長楊雄負責偵破此案.為了撬開三位日本姑娘的嘴,在軍統局的地下刑訊室裡,楊雄指揮六名最精通對女犯用刑的打手對這幾位年輕的日本姑娘進行了最慘無人道的折磨。
幾位年輕女間諜飽受了打手們對她們女性特有器官的摧殘,在生不如死的殘酷刑訊中,一次次昏死過去,又一次次被冰涼的冷水潑醒。十七、八名打手極盡殘忍的手段對三位無助的姑娘嚴刑拷問各種下流的、專門對付女性的方法換著樣的使用,刑訊室裡充斥著姑娘們由於忍受不住極度的煎熬而發出的陣陣慘叫和痛苦的呻吟。日本軍國主義的熏陶和對她們家人的擔憂,使她們在精神和肉體處於崩潰的邊緣的時候一次次地堅強了起來。
儘管最終她們大多由於熬刑不住而招供,但她們在敵人對身體敏感部位進行令人髮指的摧殘的時候,她們所表現出的剛強的意志仍然十分令人欽佩。
1938年冬天的一個寒冷的晚上,中國名叫劉靜的十九歲日本籍姑娘剛剛洗過熱水澡。她一邊用毛巾彎頭擦著自己的一頭長長的秀髮,一邊走到鏡子的前面她隨手打開鏡子上面的燈,把秀髮甩到腦後,開始再次細細地擦拭自己的身體。她的父親是軍隊中的大佐,母親非常漂亮。也許是遺傳的緣故吧,十九歲的劉靜出落得水靈靈的,家境的寬裕使她個子長得很高,並且皮膚又白又細膩,曲線玲瓏的身體,加上文靜的氣質使她成了全校聞名的校花。但她並沒有男朋友。也難怪,一般的男孩是配不上她的。她的中文非常好,時逢戰爭剛剛上大學的她就被征招入伍,情報部門選中了她來上海取情報。一個星期後,她將與另外一個女孩子接頭,由於她們長的很像,特意以找妹妹的名義聯繫。
她只知道對方化名劉芳,在中國讀書,十八歲。雖然聯絡暗號她記得很熟,但她任為並不重要。既然長的很像,那太好確認了。
天還早,她慢悠悠地穿著打扮起來粉紅的內衣,紅黃相間的毛衣,呢子長裙,還用花巾把濕漉漉的頭髮繫了起來。她要到飯店的門口轉轉,她拿起大衣走出了房間。在拐彎處幾個特務正在監視她,天黑了她這麼一出門把特務弄糟了—-她是不是想跑?
劉靜剛洗過澡,一身輕鬆地走過拐彎處。突然間,旁邊的房間門開了,五個特務快步圍攏過來。「這麼晚了,上哪去呀小姐」,「我出去走走」。「你蒙我們沒用,我們知道你的身份,還是跟我們走吧。」說著就上前扭住了她的胳膊。一個特務翻她的大衣,其他人把她拖入房間圍著她搜身。
四個人搜身,竟整整搜了半個小時。
這麼漂亮的姑娘,特務們哪肯放過,回到局裡他們想見都見不著了摸摸沒有武器後,一個特務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大衣裡有槍,這裡鼓得這麼大,是不是藏炸彈啦?哎、、、奶子可真不小,奶罩沒加厚,這麼薄」劉靜被他一說,羞得滿臉通紅,無助地閉上了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並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對於一個從未接觸過男孩子的花齡少女來說,這樣的羞辱是無法忍受的。其他特務全都圍了上來,有的摸她的臉,有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揉她的腰,兩個人把手伸進乳罩裡使勁地揉她的乳房,捏她的奶頭。一個特務把手伸向了她的裙扣,劉靜突然不自覺地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腰帶,氣喘噓噓地叫到:「不要哇,不要哇,不要、、、」但特務還是強行解開了她的帶扣,後面的特務趁勢把手伸進了褲子裡揉捏了起來。「屁股好圓哪,肉可真細」。在下面的兩個人欲剝她的褲子的時候,特務頭說話了:「都住手吧」特務們全都乖乖地退得老遠,剩下劉靜一個人雙手摀住衣服,低著頭站在房屋中央啜泣。
特務隊長坐到沙發上,點上顆煙,揚揚得意地望著她。
「怎麼樣,小姐,弟兄們跟蹤你那麼辛苦,你怎麼也不能白了我們,看樣子你還是個處女,我們就不玩你了,你是個絕好的禮物,得把你留著。但是,你要讓我驗驗你是不是真的女兒身,如果不是,就不好說嘍。、、、是我們替你脫呢,還是你自己脫?你得給我脫的一絲不掛。」
姑娘顫抖著猶豫了一下,特務頭一揮手,眾人立刻急不可耐地衝了上去。
「慢,我自己來」,
姑娘在絕境中鎮定了起來,她不想讓敵人碰自己的身體,決定自己把衣服脫掉.她縷了縷秀氣的長髮,輕輕地退下裙子,脫下了毛衣和戎褲,然後是襯衣,並把襯衣細心地放在了桌子上。她回過身,雙臂交叉在胸前,膽怯地低著頭。「怎麼,怎麼不脫了。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難為情是不是,哈哈、、、回頭十幾個彪形大漢輪番給你上酷刑,像你這麼漂亮的小姐,肯定會讓你光著身子受刑的。連續幾天下來,解手都得當著眾人的面,到時候你就會習慣一絲不掛地做各種高難度的表演了」
眾人都盯著姑娘淫笑著。劉靜聽了這番話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她不是沒有心理準備,但是一下子進入了這種竟地,再想到日後自己將受到無休無止的非人折磨,熱淚禁不住奪眶而出。因為她工作的情報機關的打手們是怎樣對待姿色較好的年青姑娘的,她也聽人說過。這些冷血打手們在給漂亮姑娘上刑的時候,從不附言了事,越漂亮的姑娘,他們折磨起來越有興致,從沒有失手致死的事情發生;而且總是任勞任怨地加班,經常是忘了時間。相反地,對那些非常漂亮的姑娘們來說,除了受刑的時間比別的犯人要長得多的多外,受刑的種類也很特殊,受刑的過程被精雕細琢,真所謂:活活不成,死死不了。再加上無休止的、極下流的侮辱,所受的煎熬難以想像。
而其他犯人往往挨一頓酷刑很快就昏死過去了,受刑人的耐心,往往超越了打手的耐心面對餓狼一般的特務,姑娘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為了不讓特務們撲上來,她無奈地做出了決定、、、初次在男人面前脫光衣服,就面對這麼多凶神惡煞,不管怎樣鼓勵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全身的顫抖。她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乳罩解下來,又褪下了內褲。
「鞋,鞋和襪子也脫。我要的是真正的一絲不掛。」
沒想到,他們竟如此變態。
劉靜的淚水怎麼也忍不住了,她屈辱的彎下腰,脫下了鞋襪。
當姑娘重又挺直了赤裸裸的身子的時候,特務們無不睜大眼睛,就像少看一眼會吃虧似的。
劉靜不愧是真正的美女,模樣堪稱閉月羞花不說,身材之美簡直無可挑剔。
凝脂一樣的肌膚,修長的雙腿,挺拔的乳房,細柔的腰肢,曲線玲瓏的臀部,三角形的體毛整齊的向兩腿間延伸著。赤身裸體的劉靜恰似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讓人覺得若是得不到無法甘心,而這樣美麗絕倫的少女,如果被人隨便地糟蹋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劉靜羞澀地站在房間的中央,足有十多分鐘的時間。屋子裡靜得連喘氣聲都聽得見.特務們目不轉睛地上上下下盯著她的裸體,細細地品味著。房間裡有點涼,但可憐的姑娘全身仍然亮晶晶的,沉悶而緊張的氣氛,使她裸露的身體上掛上了汗珠。少女害羞的天性使她真不知道眼睛往哪看,手往哪放。
令年輕的姑娘尷尬至極的氣氛終於被打破了,在特務隊長的命令下,劉靜被抬到了他的面前。敵人粗暴地把她的腿拉向兩邊,開始檢驗她的身子。敵人骯髒的手觸摸著她潔淨的身子,特別是當一雙手扒開她的陰唇的時候,姑娘再次默默地流下了羞辱的淚水。
但是,即便劉靜難以忍受這樣一絲不掛、無遮無掩地被眾多的男人玩弄。可比起日後的遭遇,這又實在算不了什麼。得知劉靜是女兒身之後,所有人都極不甘心。但也只得給她穿上衣服,押著她回去交差。路上,隊長告訴手下,今天對不起大家,回頭他一定要讓處長同意本隊參加刑訊劉靜,包括其他八位弟兄。地下室的特別刑訊室,又大刑具又多。
情報處長楊雄見了劉靜之後,立刻在休息室姦污了她。半夜時分,他把姑娘交給了特務隊長李三。
李三和兩個特務押著劉靜,向地下室走去、、、
階梯和走廊裡空無一人,長長的走廊裡燈光昏暗,陰涼可怕。
劉靜的衣服被留在了楊雄那裡,只給她赤身穿了件浴衣,連鞋都沒穿。凍得發抖的她膽怯地看著周圍的環境,走廊的兩邊竟一個門也沒有---天哪,這裡是專門的刑訊室,生不如死的酷刑馬上就要開始了。廊的盡頭有一扇大門,那一定是令人恐怖的刑訊室。在這寒冷的深夜裡,若大的地下室只為她一個人使用。按李三的說法,將有十七、八個打手參加刑訊,而且他們一定盼著她呢。
正常的刑訊,有三個人就夠了。她只是個文弱的少女,哪有力量反抗。這麼多人對付她一個,只能是另有所圖。可憐的少女越想越怕:不用問,敵人的目的決不僅僅是逼供。那麼,受刑的時候,他們肯定是會把她剝得精光的,她將光著身子受刑。而她赤裸裸的身體被各式各樣的酷刑折磨的時候,那麼多人會圍觀、品評她一絲不掛的身子,看著她受刑時痛不欲生的表情,欣賞著她痛苦的慘叫聲,還會七嘴八舌地研究出各種花樣來,使她更加痛苦不堪的辦法。就像李三說的:讓她一絲不掛地做各種高難度的表演。她這樣一個年輕的姑娘能挺得住嗎?
刑訊室到了,兩扇門被從中間打開。劉靜一看到室內的情形,驚得她直想哭:刑訊室裡懶洋洋地坐了十四、五個人,一見她進來都站了起來,呼呼啦啦一大堆。室內足有一百多米,各種刑具擺得到處都是。她被徑直帶到了一個大辦公桌前。
李三坐下後開始說話了:「怎麼樣,我漂亮的小姐,對這裡感覺如何?、、、你是個重犯,估計你也不會吃我們的敬酒,有話我們不如直接來這談、、、我不想和你費口舌,你也看到了,這裡可不是一般的刑訊室。這裡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特殊刑具,只有那些我們必須撬開嘴,而不惜時間的重犯,才會帶來這審訊。」他指了指身後的六個壯漢,「這幾位,是挑選出來的用刑高手,通曉用刑之道,他們是『用鈍刀殺人』的劊子手,犯人不受夠罪,是死不了的。他們會用足夠的耐心,和防止人昏迷的藥物來對付你。你需要經受的痛苦,會比男重犯大多了。難道,你比男人還能熬刑?」
他站起身,走到姑娘的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鄂。「如果你合作,我們會待你像小妹妹一樣的。說找誰取情報?」
劉靜用手捂著凍得微紅的臉,無助地垂下了眼睛。她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麼,但她就是死了,也不可以把機密說出去。
看來,一場無盡無休的殘酷折磨是無法避免的了。
「你是不是很冷呵,不用怕,在這裡,我會汗流夾背的。說實在的,我真不希望你太快就招供,我們可以慢慢地來,時間有的是。」
「不是快慢,而是永遠」柔弱的姑娘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變得剛毅了起來。
「她凍壞了,你們先給她活活血。記著,每五個小時,給她一針防昏劑,讓她好好體會一下,什麼是煎熬」命令一下,六個打手撲上來,剝下了姑娘身上的浴袍,由於她除了浴袍外寸縷未穿,所以浴袍被扒下後,她全身上下已經一絲不掛了。眾打手中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
急什麼,我要慢慢地讓你們好好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美。漂亮的姑娘連哭都背著人,等一下表演欲死欲活的樣子給你們看」打完針,劉靜被托到屋子中央的一個木框前,她的四肢被大字型拉開固定在木框上。這是一個活動的木框,上面的掛鉤可以把它連人一齊吊起來。由於掛鉤上面的粗繩還沒有收緊,打手一鬆手木框便傾斜到了一邊。劉靜面朝上地跟著傾斜了過去。
她沒有掙扎,頭向後仰去,只是腹部向上挺著,調節著身體的重心。一群人都聚到了她的前面,色瞇瞇的眼睛在她的胸部和下身一遍地掃瞄著。姑娘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顫抖,為腹部提供著力量。
「嘿,這才叫美人兒呢。看人家長的,又豐滿又勻稱」
「毛的形狀真好、、、人家爹媽真會生」水溫測好了」
木框被掉了起來,少女被固定成大字型的身體隨即開始上升,她的腳已經超過了人的頭頂,開始平行移動。旁邊並排立著兩個長寬各一米七左右,半米多厚的透明玻璃缸,其中一個冒著熱氣。她往下一看,一大堆人正興致勃勃地仰面看著她,並隨她移動著。
一想到這麼多人都在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和將要遭受的痛苦,她緊張到了極點,胸脯劇烈的地起伏著,腹部和大腿的肌肉抖個不停木框停住了,她的下面就是滾燙的熱水,面前是黑呀呀的一堵人牆、、、天皇,給我力量,幫我熬過去吧。下面扶著木框的小特務見已安排妥當,姑娘也不晃動,便把手放了下來。他看了看姑娘的裸體,又看了看面前的玻璃缸,心血來潮地把整個手伸進了水裡。
「嗷、、、」,小特務被燙得蹦了起來,縮著肩膀,被燙的右手不停地甩了好一會兒。旁邊的眾人看了不禁哄堂大笑。
「真他媽沒出息,連手都怕燙,要是把這水潑到你身上,你還不得尿褲子」
「這小子怎麼什麼都想試試,當這是洗澡水呀,哈哈哈哈、、、」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個小特務弄得怪不好意思的。看到小特務的慘樣,再看看亂哄哄的一屋子人,劉姑娘禁不住地感到全身發涼,赤裸的身體不自覺地往中間收縮。她
多麼想下去呀,哪怕把她一絲不掛地投到人群堆裡、、、
吊繩開始慢慢地往下放,突然快速地把姑娘赤裸的身體一下子全浸到了滾燙的水裡,只留下了頭部。
「啊、、、啊、、、啊、、、」姑娘強控制著自己,但顫抖的慘叫聲還是從喉嚨裡發了出來。她實在不想把自己極度痛苦的慘相拿出來,當著這麼多人表演。滾燙的熱水無情地裹住了她的全身,每一個地方,包括少女最不願展示給人看的地方也無法倖免。特務們都圍了上去,離少女赤裸裸的、全身每一個地方都在飽受著痛苦煎熬的身體是那樣的近。透過玻璃,滿屋的特務都可以看到姑娘被固定著的裸體,因難忍的痛觸而不停地扭曲著。劉靜姑娘被燙著全身,痛苦不堪,肌肉已經不是在顫抖,而是劇烈地痙攣著。她的身體因懸空而擺動著,她大張著嘴,頭部抖個不停,喉嚨裡不停地發出顫抖的氣息所有圍在她周圍的人,都在等著她發出令人興奮的哀嚎,可這個被燙死去活來的姑娘竟挺得住,只是在她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發出一小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若大的刑訊室裡,空氣彷彿凝聚了一般,只有被這一大群人圍觀著受刑的姑娘劇烈的喘息和顫抖的呻吟聲。姑娘的小腿已經快抽筋了,為了抵禦全身被灼燙的酷刑,她的腳一直向下翻著。
「換涼水」
涼水缸中用於同室外巨大水箱循環的兩根水管被拔了出來,冬天的寒風幾乎可以將水凍成冰。
姑娘沒有哀求,只是無助地扭動著赤裸裸的身體,她的身體已經被灼燙紅了。
打手無情地把她的全身又放到了冰冷的涼水裡。一被放入涼水裡,姑娘立刻張大了原本很漂亮的小嘴,緊閉雙眼,渾身抽搐著,喉嚨裡發出長長的喘息聲。
在冷水裡,姑娘略微清醒了些。她鼓勵自己要挺住,天皇的軍人是不能向敵人屈服的,不管他是大男人,還是弱少女。
她微睜開雙眼,眼前情景使一陣心涼:黑呀呀一群男人圍著自己,看著自己赤身裸體地受刑,他們下流的目光,簡直令她恐懼。哪有這麼多人一齊到刑訊室裡觀刑的?
在現實生活中,男人喜歡看漂亮的女人,特別是裸體美女本無可厚非。如果能在刑訊室裡盡情地觀賞到女人受刑,特別是能看到把漂亮的年輕姑娘剝得精光,再在漂亮姑娘們特有的敏感部位上反反覆覆地用刑,那男人們肯定會趨之若鶯的。
劉靜對眼前這群男人的恐懼,緣於一個少女怕羞的自然心理,酷刑的折磨已經讓她死去活來了,赤身裸體已經讓她難以忍受,而她面對的卻是黑呀呀一大片的男人。他們不滿足於可以很隨便地看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上的一切,他們更喜歡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地受刑時,被固定成的各種姿勢和疼痛難忍時駭人的表情,以及撕裂心肺的慘叫。
她不敢想像,如果他們在自己身上的特殊部位使用各種酷刑時,面對如此多的男人,她將如何掩飾自己,給自己留下最後的一點尊嚴。姑娘全身被泡在冰冷的水裡已經很長時間了,她的嘴唇已經發紫,無法控制地哆嗦著。她聽到了敵人往熱水缸裡填水的聲音吊繩把她慢慢地吊出了水面,特務們全都跟著仰起了頭。水在她潔白如玉的身子上向下流淌著,有人打開了她頭上面的幾盞大燈,在燈光的照射下,她滿身是水的軀體閃閃發光,更顯得柔軟光滑。水溫被提高了,剛好可以保證她不會燙傷。為了做試驗,不知有多少女人被燙得皮破肉爛。吊繩移動了,剛被從冰涼的水裡吊出來,再被放入滾燙的熱水中,將比上一次更加令人恐懼。當她將要入水的時候,上一次的經歷使她緊張得張開了嘴,腹部往裡猛縮,收緊了全身的肌肉,等待著考驗的到來。但敵人為了戲弄她,折磨她的神經,突然把她停了下來,引起了滿屋人的哄堂大笑,一種難以名狀的屈辱湧上了她的心頭。
可當她剛剛放鬆下來,打手又突然把她快速地放進了水中。「啊…..」姑娘冰涼的身子,猛然受到了高溫的灼燙,使她拉著長音大聲慘叫了起來。所有人都可以隔著玻璃,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被大字型固定住的身子。姑娘使勁地收縮著劇烈抽動的身體。好一陣子,她才強止住了叫聲強烈的燈光,從上面照到了水裡,在外面可以一目瞭然地看清玻璃缸內的一切:可憐的姑娘被燙得實在受不了了,她使勁收縮著肩膀、胸脯、小腹、臀部和陰部,腰身被收得很細;她被拉向兩邊的大腿拚命地往裡收,把捆綁雙腳的繩子拽得繃緊;她仰著頭,大張著嘴,用力地吸氣和呼氣;她的頭和身子,顫抖得彷彿痙攣了一樣、、、
「哦,噢、、、、、」
倍受煎熬的姑娘終究不是鋼鐵的硬漢,長時間的灼燙迫使她難以控制地哀嚎了一聲。
已經燙了很時間了,姑娘以為該把她吊上去了。但像是要考驗她的耐力極限似的,打手們根本沒那意思。而是繼續讓她以這種姿態表演下去。、、、、、
磨難終於結束了,她被吊了出來。
沒待她緩口氣,她水淋淋的身體又被放入了冷水中。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呵地叫了一聲。
同樣的呻吟,同樣的表情,同樣令人難堪的姿態。僅僅斷了一下,表演就又被冷酷的打手強行接上了。為了不使她生病,她被凍了一會就吊了上來。其實,打手們非常明白,涼水在姑娘剛入水的短時間內,是最能使她感受到抽筋般的痛苦的。泡的時間再長,也不如多來幾次。涼水的另一個作用,就是使姑娘在進入熱水前,皮膚的溫度很底,即便把她放進比洗澡水溫度略高的水中,也會使她非常難受。姑娘被放到了地面,她疲憊地垂著頭。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塊布,就是頭上扎的花巾。她的身體還在輕輕地抽動著。眾人默不做聲地擁在她的前面,看著她一點點地恢復了平靜。姑娘即潔白乾淨,又柔軟豐滿的身子,像剛出浴一樣,掛滿了水珠。
李三走上前,從她身後抓過長長的馬尾辮,用她濕露露的長髮,抽打她的臉。
「把頭抬起來,睜開眼睛。」
姑娘無聲地抬起了頭。
她的敵人淫笑著,伸手抓住了她豐滿的乳房,放肆地揉著。她不禁全身緊張了起來。
姑娘冰涼的皮膚很滑,敵人順手往下摸著,通過小腹,滑到了下身,揉了兩下她的體毛,繼續向下摸去。突然,李三用手指使勁地夾住了她厚厚的陰唇,姑娘一頓掙扎,李三順勢揉了起來。揉了一會兒,他便把手指粗暴地伸進了姑娘的體內,用力扣了起來,大母指在外面使勁揉著她的陰蒂。和李三關係不錯的幾個特務,也上來在她的身上,從上到下,邊品賞邊不停地揉捏起來。姑娘又涼又滑的肌膚,柔軟豐滿,彈性十足。特別是觸摸她的腰臀、乳房、小腹及大腿內側的感覺,簡直讓特務們心花怒放。
姑娘掙扎的更厲害了,無耐她的雙臂和大腿,都被分向兩邊固定著,她身子的任何地方都一覽無餘,只能任人肆虐。李三把手指抽出來,放在姑娘的嘴邊抹了抹,淫笑著:「怎麼,還不習慣被男人摸是不是。實話告訴你,在這裡被男人玩玩,只是小兒科。只要我想得出來,任何姿勢和表情,你都得表演出來給我看;只要我願意,你身上的任何部位,我都可以隨意用刑。你信不信,除了你身上露在外面的乳房和陰部外,連你體內的子宮,我們都準備用刑。痛不欲生的滋味,你想體會多久,我們就陪你多久。我到要看看,是你得不起,還是我得不起。」
「來呀,繼續給她活血、、、把沙發給我抬過來,把茶也給我泡上,我就喜歡這種逼真的表演,真才實料,一點也不摻假」姑娘被吊了起來,剛才李三一頓羞辱和威脅,使她感到絕望。她已經體驗過受刑的滋味了,再來一次她都怕自己熬不住,而後面還有多少次呀,還有多少種酷刑呵。
她又被無情地放入了熱水中,赤裸的身子因四肢被分開固定,而任由熱水灼燙著,彷彿有千萬根針在不停地扎她的皮肉。她多麼盼望敵人立刻把她拉上去,哪怕用滾燙的開水燙死她也行。幹了這工作,就料到了可能會有這一天,但這滋味實在太難熬時間彷彿凝固了一樣,姑娘早已受不住了,她收縮成了弓形的身子痙攣著,一秒一秒地熬著酷刑。
「哎呀、、、、、、哎呀…..」
姑娘實在熬刑不住,不停地哀嚎了起來。
「怎麼樣,這表演真不真實,難度夠不夠?漂亮點的脫衣舞女,票價都不一樣。這樣的絕色,這樣的表演,得多少錢一張票。如果女犯都這麼漂亮,我們就不用上外邊花錢了,嗯,哈、、、、這種案子讓我們碰上了,算弟兄們有福了。」李三一邊和眾人取樂,一邊藉機刺激著姑娘的神經。姑娘就這樣被一會兒凍,一會兒燙地來回折騰著。儘管她總是感到,自己已經實在熬不過去了,但她仍然一點一點地熬著,儘管她看不到盡頭、、、、、就這樣,姑娘被來來回回折騰了十次。
特務們可是過足了隱,這麼精彩的表演,竟然演了這麼長時間,卻連序幕都沒演完。、、、、、、姑娘雙手被綁到了一起,兩腳離地,吊在了屋子中央「休息」沒有了姑娘受刑時的劇烈反應,特務們也放鬆了神經,開始感到疲倦。
姑娘已經累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無力地垂著頭,但頭腦是清醒的。她問著自己:令人這麼痛苦的折磨,自己為什麼始終不昏過去,非要逼著自己一刻不停地去熬呢?下面還有各式各樣的酷刑,沒完沒了,如果都像剛才一樣,痛苦的要死,
卻非逼她硬挺著、、、、、、姑娘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