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北山鎮在紅軍大部隊撤走後,又被白匪、團丁和地主武裝勢力反撲了,整個鎮上和附近的村落又由紅變白,在一次次的圍剿之中,小小的北山鎮陷入了白色恐怖。真正的紅軍隊伍已經撤走了,而留守的是一支小小的游擊隊,都是由一些當地村子裡的大姑娘,小媳婦組成。
這些婦女都是接受過新思想的年輕女性,游擊隊的政委叫楊秀蘭,大約三十一二歲,長的很有古典美,活像歷代流傳下來帛畫中走下來的美女,一頭烏黑的披肩長髮,瓜子臉上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上翹的鼻子與小巧紅潤的雙唇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既有小姑娘的靈秀,又有成熟女人的嫵媚。她或露出皓齒微微一笑,或秀眉輕顰都能打動男人的心,她的身材在北方婦女中算是比較清瘦,隨著她的呼吸,不僅可以看到她頸下的鎖骨,還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腹間肋骨的輪廓。
這一帶的百姓們和團丁,混混都知道,楊秀蘭這個女人有著一身百發百中的本領,傳說死在她手上的白匪已有幾百人。都是被一槍斃命,她帶領著幾個丫頭片子打游擊總是來無影去無蹤,是白匪們重點圍剿的對象。
一秘密會議
夏天的傍晚,溫度依然沒有散去,陣陣熱浪下,知了的叫聲彷彿都有氣無力的,在村中一間不起眼的小屋子裡,柴門半掩,幾個女人圍在一張桌子上彷彿討論著什麼。為首的女人短髮瓜子臉,穿著一件藍白花色的短袖小褂,由於天熱,那小褂也沒有系扣子,就這麼敞著,女人一對白花花的奶子挺在外面,暗紅色的乳暈上兩粒紫葡萄大小的奶頭格外耀眼。女人光著雪白的大腿,腳上穿著一雙方口黑布鞋,手裡拿著塊手絹,一邊往懷裡扇著風一邊說:我看就這麼定了,我和春杏偽裝成戲子,七夕廟會那天去黃老才家賣唱,翠花、小荷從前門當作看熱鬧的相鄉親,吳媛在後門扮作買西瓜的商販,到傍晚壓軸大戲的時候,我們裡應外合,擊斃黃老才,把這個地主家的武裝拿下,充實咱們的隊伍。說完激動的手往桌子上一砸,「咚」的一聲,女人胸前那對奶子也跟著彈跳了兩下。
前面那個叫做春杏的女人咯咯的笑起來:秀蘭妹子,你這個計劃可真和你的穿衣一樣大膽啊,白匪追著咱們姐妹的屁股幾個月都找不到,這次竟然一齊鑽到他們老窩裡去了。
秀蘭啐了一口:春杏姐,天這麼熱,我還穿著件小褂子呢,哪像你,全身上下就拿著條毛巾夾在檔裡,不害臊。原來春杏這會懷著孩子,已經八九個月了,由於經常腰酸加上穿衣服不方便,這才是赤條條的精著身子,從生理需要來講,因為臨盆準備,女人的陰道口已經本能的微微張開,經常流淌著體液來濕潤產道,所以春杏才在胯間夾著一條毛巾。但是這會女人的生理反映也不是外界條件能約束的了,春杏那一對鼓漲的乳房早在懷孕5個月的時候就開始漲奶,現在已經是撐的圓潤肥大,青筋佈滿著整個奶子,彷彿彈指可破,平時只要走路,搖晃都會從奶頭中流出奶水,而陰道中的淫水經常順著大腿淌下,加上天熱,姑娘再一出汗,奶水,淫水,汗水混合下,女人簡直就像含苞欲放的出水芙蓉一般嬌媚。
旁邊幾個小丫頭也來湊熱鬧,吳媛伸手要抓春杏那一對充滿奶水的乳房:姐姐漲的慌吧,我來給你擠擠。春杏一邊躲閃一邊笑罵到:小丫頭片子,少得意,以後你也會讓男人杵到挺著大肚子,到時候我把你那對奶子全擠干,不讓你娃子吃。
媛兒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把收縮回來:哎呀,我和姐姐鬧著玩呢,那個計劃就這麼辦吧。那會黃老才和他們狗們都在看戲,我看一準能成。其他幾個小姑娘也紛紛贊成。但是平時一向謹慎的翠花卻搖搖頭,說道:不行呢,秀蘭姐姐經常和白匪交戰,而且交戰的時候秀蘭姐又總是那樣勾人的打扮,白匪一定能認出秀蘭姐的,說完曖昧的看了一眼秀蘭。
原來,秀蘭仗著自己神槍手百發百中的本領,襲擊白匪的時候總是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僅僅為了行走方便腳上穿著布鞋,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凡是看過自己身子的男人都要死。事實上幾年來,但凡被秀蘭襲擊的白匪幾乎沒有活口。
幾乎沒有……但是有一個叫鐵狗的地痞例外,那天的戰鬥格外精彩,女子游擊隊襲擊白匪的一個運輸糧食的馬隊,地雷響後,秀蘭探出身子打響第一槍,女人赤身裸體,白花花的奶子和修長的大腿晃花了白匪們的眼睛,秀蘭手中的盒子槍啪啪啪的就沒有停過,一個個白匪一命嗚呼的倒下。到最後秀蘭沒有子彈了,只看她大跨步的跳進白匪中間,拔出背後的大砍刀,向最後幾個白匪砍去,隨著秀蘭胸前奶子的跳動,白匪的頭顱也一個個的滾落到地下。直到秀蘭她們繳獲著大量的糧食進了山,傍邊麥地裡一雙賊溜溜的眼睛還一直盯著秀蘭嬌俏屁股。這個人就是鐵狗,這傢伙本來在瓜地裡偷瓜,卻看到了女子游擊隊和團丁交戰的這一幕。後來鐵狗投靠黃老才,並且詳細描述了秀蘭的長相,而黃老才從城裡請來畫師,根據鐵狗的描述將秀蘭的畫像畫了下來,由於鐵狗看到的是秀蘭的裸體,所以那幅肖像竟然也是秀蘭赤身裸體的樣子,那身材比例,包括那一對奶子的大小和陰毛分佈都被鐵狗說的一清二楚而畫了下來,黃老才對秀蘭恨之入骨,他不但給每個團丁都發了一份畫像的複印件,還故意讓畫師將秀蘭畫成兩腿大大岔開,坐在木驢上的淫蕩樣子。
所以說,翠花的猜測是正確的,其實現在每個團丁閉著眼睛都知道秀蘭的相貌,而且她那副畫像在營房裡四處張貼,也是白匪們淫樂的話題和打手槍的對象。只是當事人秀蘭一個人不知道而已。
只聽秀蘭手一揮說道:翠花,你平時總是這麼小心,見過你姐姐身子的男人都死光了,世界上啊,沒男人知道你姐姐奶頭的顏色,說完自信的捋了捋額前的秀髮,銀鈴般的笑了起來。
於是,這樣一個虎口拔牙的計劃就決定了下來,等待女子游擊隊的命運將會是什麼呢?
二地主大院
農村的社火總是十分熱鬧,就連在這戰爭時期也例外。只看黃老才家大院正在搭戲台,正門口人頭攢動,拉車挑擔的、吆喝做買賣的、爭地方叫罵的、真是個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但是,誰也不知道,女子游擊隊的成員已經就位,兩個毫不起眼的小姑娘混在人群中,彷彿也在湊熱鬧一般,她們正是翠花和小荷。而後門,一個賣西瓜的小媳婦穿著無袖小白褂,下身穿著藍色碎花布褲,褲腿挽到小腿根部。
只聽姑娘喊道:「賣瓜嘍,賣瓜嘍,又甜又沙的大西瓜,不甜不要錢嘍。那一聲聲甜美的要喝,一下就吸引了很多老少爺們。而黃老才的大院裡,戲台上臨時圍了個一人來高的幕布,秀蘭和春杏就在那裡面換衣服,秀蘭裝扮是小花旦,那戲袍堆在地上花花綠綠很是好看,秀蘭女人性兒起,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到:這戲服真好看,要是是我的就好了。而春杏懷著孕,只能裝扮成拉小曲的龍套,坐在一個小馬扎上,手裡拿著一把二胡,笑到:秀蘭妹,還不快把衣服穿上,你這樣子光著屁股讓人家看到了像個啥?秀蘭咯咯一笑,甩著一對白白的奶子,把秀髮放下來,說道,姐姐放心,咱們的計劃天衣無縫,說完伸出一隻小腳,踩進一隻繡花小鞋裡。
但是,女人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早在秀蘭踏進黃老才大院的時候就被識破了。也怪秀蘭運氣差,剛好鐵狗子在院子裡,流氓眼睛都尖,更不要說狗子看過秀蘭的裸體,所以一眼,就把秀蘭認了出來。這傢伙大驚失色,連滾帶爬的跑進黃老才的後廂房,把情況一說。只看黃老才吸著大煙槍,瞇著眼睛,惡狠狠的說道:好啊,這幾個臭娘們竟然敢跑到老子的本部來,不要怕,今天我老黃就讓大家開開眼,看看這幾個女紅軍有幾隻奶,幾張屄!說完,就把警戒部隊的團丁長叫來,如此這般的一說,於是,一場博弈就開始了。
其實黃老才的計劃很簡單,就是很快集合了四百團丁,樓上樓下,院裡院外把秀蘭包圍起來,準備來個甕中捉鱉。這些人貫魚而入,不聲不響的把每一個出口封住,幾乎就在同時,秀蘭就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她媚眼一看四周,說道:不好,準備戰鬥。這是說給春杏聽的,說完顧不上穿好衣服,就一個魚躍翻身,赤身裸體的跳到了戲檯子上,手中的盒子槍啪,啪,啪的響了三下,瞬間就有三個白匪腦漿並裂,死在當下,人群一下亂了,看熱鬧的百姓看到死人,爭相逃命,秀蘭本想混在人群中出去,但只聽黃老才在二樓高喊,不要亂,盯著那個光屁股的花旦,不要讓那個小娘們跑了!秀蘭一聽,暗叫不好,自己胭脂粉黛,帶著花旦鳳冠,但是赤裸著身子,這在男人堆裡,簡直是萬眾矚目的焦點,跑是跑不掉的。
只看對面幾十個人舉槍,啪啪啪的朝自己打來,秀蘭一縮頭,滾到一根柱子後面,甩手反擊,槍聲此起彼伏沒兩分鐘,鄉親們全跑完了,整個大院全是白匪。
周圍此時出奇的安靜,秀蘭知道,今天這個情況是自己中招了,但是她也不慌怕,心說:既然進到黃老才的老窩了,本姑娘就殺個痛快!只看她又從腰間抽出另一把盒子槍,玉腳一蹬,人從柱子後面飛出,同時手中的雙槍又響起來,對面的槍聲更為密集,只是那些團丁都是烏合之眾,又被秀蘭這樣妖艷的打扮看傻了,很多人只顧著貪婪的看女人那白皙誘人的身子,哪能擊中靈巧的秀蘭。只一瞬,又有幾個白匪倒地身亡。
但是,黃老才不急不躁,他不怕死幾個團丁,這些癟三有的是,現在那女人就在包圍圈裡,而從女人現在的「打扮」上來看,身上不會有太多子彈。不,現在這赤身裸體的女人,身上很有可能就沒有備用的彈藥,而她手上那兩把盒子槍,每把最多12響,也就是說,一共女人就只有20多發子彈,而包圍她的人可是有將近500人,想到這裡,黃老才冷笑一聲,說道,兄弟們,不要怕沒子彈,朝那個女人藏身的地方打,給我狠狠的打,他知道火力越猛,那女人為了虛張聲勢一定會還擊,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消耗這個可憐女人的彈藥。
柱子後面,由於緊張,秀蘭額頭上的汗已經順著清秀的臉頰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雖然秀蘭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繡花鞋,但是女人絲毫感覺不到涼爽,此刻她渾身香汗淋漓,就連那穿著繡花鞋的小腳,也是汗津津的濕透了一雙鞋子。戰斗從開始到現在已經半小時了,而自己現在毫無辦法,只能在這裡防守,但是……女人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自己這副樣子,被動的防守,只會把這白花花身子賣給敵人。只聽敵人喊道:光屁股小娘們,出來吧,繳槍不殺,讓爺們好好疼愛疼愛你。秀蘭氣的要死,嬌罵到:疼你姥姥去吧,說完又甩手,啪的一槍,那個喊話的白匪當機斃命。黃老才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我數著呢,剛才是這娘們最後一顆子彈,沒了子彈,這小娘們光著屁股,量她也玩不出什麼花招。哪些團丁聽到黃老才這麼說,雖然將信將疑,但是還是端著槍,慢慢的包圍過來。
秀蘭啐了一口,心想,這老鬼太狡猾了,連姑奶奶有幾顆子彈都能猜到?只看秀蘭倚著柱子,抬起一條腿,一手伸到胯間陰道中,往外一扣,嘩啦一聲,從陰道中摳出一把黃橙橙,亮晶晶的子彈。老式的盒子槍為了防止卡殼,子彈都是拿豬油包裹一層的,秀蘭她們打游擊,連飯都吃不飽,哪裡去找豬油,所以為了保養子彈,只能把這東西放在胯間私處,也虧得女人家羞處敏感,有異物在裡面,就會分泌出液體潤滑了子彈,這也算秀蘭她們的小發明吧。渾身赤裸的女人,還是一副花旦打扮,抬著腿,從陰道中摳出子彈這場景簡直是太香艷詭異了,但是秀蘭沒有更多的時間,她那只修長的腿剛剛放下,手裡已經把子彈換好了,女人喵去,包圍圈已經很小了,如果這個時候白匪發起衝鋒,那麼自己將毫無勝算,想到這,秀蘭嬌叫一聲:讓你們知道本姑娘的厲害,說罷雙槍齊響,以一個扇形弧度連打了二十多發,白匪們被沾著女人淫水的子彈打的鬼哭狼嚎,丟下十幾具屍體又逃了回去。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秀蘭又堅持了一小時,期間從陰道中又取了兩回子彈,當又一次秀蘭打成空槍的時候,伸進自己陰道中的玉手再也摸不到一粒子彈了,只有女人柔軟的陰道內壁劇烈的蠕動以及順著陰道口流出的女人體液。看著再一次圍上來黑壓壓的人群,秀蘭心道:糟了!
白匪聽到秀蘭這邊十多分鐘沒有再打槍,逐漸又縮小了包圍圈,吃過兩次虧後,白匪都很小心,生怕又是秀蘭誘敵之計,但是,分明的,這次幾百號人圍到女人藏身的那根柱子也就十幾米了,還不見秀蘭開槍。通常情況下,這個距離射擊是最有利的,對面的女人沒有理由在這時候不開槍,但是秀蘭確實沒有開槍,那麼,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女人沒有子彈了!
三公主肉搏
當白匪發現這一點的時候,滿場的男人都興奮起來,為首的一個叫到:這個光屁股娘們沒子彈了,兄弟們上啊,抓活的。只看男人們淫笑著,滿嘴污言穢語,四面八方衝了過來,看到這場景,秀蘭都快氣哭了,但是女人不願意束手就擒,秀蘭玉牙一咬,光溜溜、俏生生從柱子後面閃出,雙手舉槍,像是開槍的姿勢,白匪們嚇得紛紛後退,哪知秀蘭並沒有開槍,而是雙乳一抖,飛起一腳向前踢去,秀蘭玉腿又白又長,這一甩腳踢的老高,胯間陰唇被扯開露出粉嫩的肉芽,而腳上那只繡花鞋被甩了出去,迎面砸到一個白匪臉上,那白匪被突如其來的鞋子砸蒙了,往後一到,後面的人收不住,竟然人擠人,倒了一大片。黃老才在樓上看的真切,罵道:一群蠢貨,一個女人的鞋子都怕成這樣。還不快給我把這娘們拿下!
秀蘭這一腳場面上雖然好看,好像佔盡了優勢,其實她暴露了底牌,那就是自己沒有子彈了。白匪們回過神來,發現女人原來是把自己的一隻鞋子踢掉了,更加有恃無恐,叫囂的衝了過來,幾個小時的戰鬥讓女人疲憊不堪,此時的秀蘭,劉海黏在額頭上,一對白白的奶子上兩粒粉紅奶頭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而她全身上下只有右腳穿著繡花鞋,這個造型十分香艷。女人冷靜的四處一看,跳到戲台子上,佔據了一個制高點,而男人們也跟著紛紛往上爬,一個男人手剛扒上戲台子的邊沿,秀蘭抬起玉腳狠狠的朝那個男人的手踩去,姑娘的小腳纖細修長,由於瘦弱,骨頭分明,一腳過去,那男人殺豬一般嚎叫,手一鬆就掉了下去。
只看秀蘭抿著嘴,像小貓一般靈巧在戲檯子上來回穿梭,只要有手搭上來,姑娘就是一腳。一時間,男人們竟然沒法爬上戲檯子,但是這種攻擊不是致命的,隨著秀蘭體力急速下降,她一腳下去,男人已經不鬆手了,必須再連續踩幾下,才可以踢下一個男人,這就大大減慢了秀蘭的速度,只看秀蘭大口喘著氣,汗水順著肩胛流到肚臍,再流到胯間的陰毛上,在汗水的作用下,秀蘭的陰毛竟然變得黑油油的,散發著旖旎的氣息。
終於,一個白匪爬到了戲檯子上,秀蘭微微的蹙了下眉毛,漲紅的小臉運了口氣,紮起馬步,挺乳正面面對這個男人,她一拳打去,砸在白匪臉上,但是這個白匪很強壯,挨了一下竟然沒倒,而是從下方一腳踢向秀蘭的襠部。這一招是對的,顯然白匪練過近身搏鬥,如果是男人紮起馬步,胯間就是致命的弱點,這一腳下去,基本就成太監了。但是情急之下,白匪忘記了和他對打的對象是一個花姑娘,那胯下沒有「把兒」。只看那一腳直接踢到秀的陰唇上,那白匪穿著馬靴,靴頭竟然頂進了秀蘭陰道。儘管秀蘭是個大姑娘,沒有男人胯下的弱點,但是這一下踢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也夠她受的。
秀蘭嫵媚的哼了一聲,不等白匪腳縮回去,女人紅著臉從側面將玉腿直直的抬起,超過頭頂,然後猛地正面下劈,台下的男人看到在這種極限動作下,秀蘭胯間陰唇從一條微微張開的縫突然張開然後又合上,同時聽到「卡吧」一聲,這是秀蘭腳後跟砸碎白匪天靈蓋的聲音。這個倒霉鬼就死在這麼香艷的招數下。這一招叫做「朝天蹬」,是秀蘭的絕活,這要求女人身體韌性極好,一般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才用,而秀蘭已經是三十歲的女人了,在這種身體條件下,還能一招斃命一個白匪,充分說明了秀蘭這個游擊隊長不是浪得虛名。
但是由於和這個白匪過了兩招,又有兩三個白匪竄到了檯子上,秀蘭暗暗叫苦,後蹬一腿將身後一個白匪踹倒,接著握著粉拳,又迎著正面一個白匪打了兩拳,這兩下沒什麼殺傷,只是把白匪打散了,但是自己的身體也吃了幾記拳腳,白匪打法的淫蕩,彷彿是故意調戲女人一樣,幾下都打在了女人的奶子、陰道、屁股等地方,秀蘭又羞又氣,嬌罵到,你們這些流氓,小心本姑娘斃了你,雖然嘴巴上這麼說著,但是秀蘭不敢停留,朝人少的地方衝去,只看秀蘭穿著繡花鞋的那隻腳一點地,倏地凌空跳起,雙手扒住上一層的欄杆,玉腰一擰翻到了二樓。下面的白匪一時間上不來,但是這並不代表秀蘭就安全了,因為這一層的對面就是黃老才,而在這種天井筒子樓結構的走廊上,兩邊都有白匪包夾過來,秀蘭是逃不掉的。
雖然此刻情況萬分危機,但是秀蘭此刻卻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擒賊先擒王」擊斃黃老才!想到這,秀蘭心一橫,迎著包圍過來的一路人衝了過去,那邊白匪喊道:抓活的,玩死她之類的話。秀蘭全當聽不見,只看還有三四步距離的時候,秀蘭一個加速高高跳起,越過第一個人的頭頂,那過道本來就窄,白匪擠成一團很難轉身,前面的幾個只能看著裸體的秀蘭從自己頭上跳過,甚至從女人的胯下,幾滴香津噴射到自己臉上,但他們毫無辦法。但秀蘭畢竟不是仙女,不會騰雲駕霧,在空中最多半秒鐘,就開始下落了,而落下去則剛好掉到白匪人堆裡,這等於是自投羅網。
後面的白匪看到女人掉下來想要剎住,但是更後面的人還在往前擠,一下竟然把前排的白匪擠到在地,千鈞一髮之際,秀蘭玉手一勾,抓住一根房梁,順勢用力把身子一起,那雙玉腳剛好從摔倒的白匪頭上略過,秀蘭修長的腳趾甚至都刮到了白匪的頭髮。就這一下,秀蘭把身子往前一弓,又滑行了幾米,然後輕盈的落下,踩到還沒起身的白匪頭上,小腳又一踮,撤開步子,跨過了人群。
這一系列的動作太突然了,白匪還沒有反映,就連黃老才剛才還津津有味的欣賞著秀蘭迷人的酮體,哪知幾秒鐘的功夫,這個酮體就閃到自己面前了。黃老才慌忙叫到,快,快打死這個娘們。但是距離太近了,白匪們拉槍栓的拉槍栓,舉槍的舉槍,周圍一片混亂;秀蘭嬌叱到,黃老賊,你這個惡貫滿盈的土匪頭子,我今天就代表人民消滅你!說完一把拔下頭上的簪子,瞬間,女人一頭秀髮像瀑布一樣灑下來,披到雪白的肩頭,美的令人心醉。在白匪淫邪的目光中,秀蘭手握簪子狠狠的朝黃老才心窩扎去。
黃老才情急之下,竟然伸手一檔,撲哧一聲,那簪子紮在黃老才手背上,穿透過去,又鑽進了老賊的胸口,這根銀簪相當於把黃老才的手掌釘在了他的胸口,但是由於手掌的原因,這一下肯定是殺不死他的。秀蘭嘖了一聲,柔聲歎道:可惜!但是再來第二下已經來不及了,白匪端著刺刀已經衝了上來,一個白匪衝著秀蘭一刺,秀蘭一側身,但是那豐滿的屁股還是被劃了一道口子。羞痛之下,秀蘭轉身抬手一巴掌抽到那白匪臉上,嬌罵到:本姑娘的屁股也是你碰的地方?說歸說,秀蘭不敢戀戰,一翻身,跳下院子,這會人都幾乎擠到二樓了,院子裡空空蕩蕩,秀蘭三兩步衝到門口,抬起一腳,踹開門,跑了出去。而這邊白匪都在搶救黃老才,也顧不上去追她,女游擊隊長成功脫出了!
秀蘭光著屁股一路狂奔,抄小道上了山,這邊,吳媛、翠花、小荷她們已經跑出來了,幾個姑娘一匯合,嘰嘰喳喳的吧情況一說,原來,當時槍聲一響,場面就極其混亂,鄉親們衝出大院,另外幾個姑娘被人群一裹,就稀里糊塗的被擠出來了。秀蘭一聽,笑著啐了一口:你們幾個鬼丫頭,差點坑死姐姐了,你知道姐姐光著屁股在男人堆裡多辛苦,差點就便宜那些白匪了!另幾個丫頭調笑道:哎呀,姐姐多厲害啊,那奶子一晃,槍聲一響,白狗子們統統見閻王。說完就伸手朝秀蘭一對白白的大奶子呵癢,頓時間,小小的山林嘻嘻哈哈的,好不親暱熱鬧。就在這時,只聽吳媛說道:哎呀,糟糕,春杏姐沒回來?!
四春杏落難
原來春杏在混亂之中,挺著大肚子夾雜在鄉親們之間,第一時間跑出了院子。本來如果春杏就這麼逃跑,也不會有下面的事情,可是偏偏春杏心思細膩慎密,不願冒險。她看著自己一身戲子打扮太惹眼,想把衣服換回來,可是就是她這畫蛇添足的舉動,斷送了自己逃跑的希望。
春杏偷偷跑到一堵土牆後面,這裡是黃老才家雜物院,只有一個平時不常使用的柴門。春杏由於懷孕,本來行動就不方便,剛才跑動了兩步,這會滿身是汗,大口的喘嬌氣,此刻遠處的槍聲此起彼伏,她看到四周無人,麻利的脫下戲袍往地下一扔,只看女人一對含著奶水的奶子擺脫束縛,直愣愣的翹在正午的陽光下,四周散發著誘人奶腥味。春杏懷孕吃力,彎不下腰,只好岔著腿坐在一塊石頭上,她把腰帶解開,三兩下的抹下褲子,片刻間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那修長雪白的大腿根部,毛茸茸的陰毛甚至蓋不住微微張開的兩片陰唇,胯下毛糙的石塊摩擦著懷孕女人胯下的兩片嫩肉,幸虧春杏農家姑娘體質好,這會陰道裡分泌的粘液滴滴答答的順著大腿根部流下,起到了一定的潤滑和殺菌作用,要是換做什麼大家閨秀千金小姐,光天化日之下,光著屁股岔著腿坐在石頭上,早就羞死了。
春杏把戲靴一脫,光著小腳丫正要換鞋,只看那柴門「吱紐」一聲從裡面打開了,從裡面衝出兩個團丁,原來這兩個團丁在柴門後餵豬,聽見槍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打開門張望,也該春杏倒霉,一開門兩個白匪就看到一個渾身精光的懷孕的大妹子岔開雙腿坐在石頭上換鞋,白匪被這旖旎淫媚的場景驚呆了。陽光下,春杏一頭齊耳短髮烏黑柔亮,女人本能的挺起腰,那一對乳房俏生生像標槍一樣指向敵人,四目相對,春杏由於驚愕轉為恐慌,她條件反射般的拿起旁邊的小手槍,「啪」的開了一槍。
一個白匪瞬間就被擊斃了,他到死還來不及回味這淫艷的場景。春杏慌亂間,又啪啪啪的連打幾槍,春杏本來射擊的本事就沒有秀蘭好,加上自身膽小,這個情況下,光著身子很是慌亂,這幾槍都沒打中,另一個白匪發現不妙,一個翻身躲到牆後,開槍還擊。當時雖然大多白匪的注意力在秀蘭那邊,但是柴門口的槍聲還是引來了近百個團丁。春杏嚇得連鞋子也顧不上穿了,光著腳丫就跑,女人邊跑邊反身朝身後追來的白匪開槍,但不幸的是,情急之中,春杏搞錯了方向,朝著村子深處跑去。
很快春杏就發現了自己的致命的錯誤,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春杏光著身子伏在一堵斷土牆後面,身後是條死路,女人偷眼瞧去,另外三面都被白匪守住,這個情況就好像自己在一個口袋之中,只等著別人來紮緊收口了。由於劇烈的運動,女人的妊娠反應上來了,春杏感覺一陣噁心,腰部陣陣發酸,一對奶子貼在身下的土堆上,擠出的奶水把土淹濕成一片深黃色,春杏一手扶住肚子,一手緊緊握著手槍,暗暗的啐了一口:小兔崽子,今天害死娘了。說罷,壓低身子,翹起屁股,陰道裡分泌的粘液一股股的往外噴,粘在兩片陰唇上,拉成絲狀滴答的流下,這是春杏身體在戰鬥狀態下,本能的來調節妊娠反應的不適,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
只可惜這種戰鬥是完全不對等的,密集的槍聲很快就停止了,春杏的手槍裡一共只有6發子彈,其實在剛才逃跑的過程中,女人就已經打了5槍,此時的槍戰與其說是對射,不如說是白匪對這個可憐孕婦的示威,槍戰中,春杏只開了一槍,打掉了最後一顆子彈,這聲音彷彿面對數百男人強暴的女子發出的柔弱無力的抗議一般,很快就埋沒在白匪劈哩啪啦土槍的聲音中。面對著白匪的三面包圍,我們可愛的女紅軍勇敢的光著身子站了出來,世界上從來沒有哪場戰鬥是一個裸體的孕婦和上百個身強力壯的土匪對陣,但這種事情就發生在紅軍革命的歷史上。白匪看到,這個渾身精光的大肚子女人,一手拿著一塊磚頭,一手握著一根木棍,岔著雙腿,以孕婦特有的站姿站在土堆上,造型很是勾人,白匪們此刻一個個淫性大發,怪叫著衝上來,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現在就把自己的肉棒插入這個女人泥濘的股間。春杏毫不懼怕,高喊著:打土豪,分田地!嬌媚的革命口號在男人的淫笑之中格外入耳,女人迎著數百敵人衝了上來。
春杏雖然膽小,但是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只看她和最近的一個敵人只有兩三步距離時,毫不猶豫的抬起一腿朝那個白匪臉上蹬去,這麼近的距離間白匪們甚至看的到春杏陰唇上的褶子,那褶子裡被淫水充分沁潤,粉紅粉紅的,媚死人了。一般懷孕的女人哪能做得出這種動作,但是此時春杏沒有穿褲子,一雙粉腿沒有阻礙,也算是春杏身懷絕技,這一腳竟然直直的踏到白匪臉上,要是平時,這一腳下去,白匪不死即傷,但此時春杏懷孕八個月,那一對小腳浮腫的像豬蹄一般,綿軟無力,那白匪的鼻子甚至鉻的春杏腳心吃痛。被踢中的白匪非但沒倒下,反而淫笑到:哎呦,小娘們腳好香,說著臉一偏,雙手竟然握住春杏腳腕,往後一拉,竟然把女人腳腕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那白匪人高馬大,春杏支撐腿繃的筆直,腳尖吃力的踮起,一字馬般側著一條腿架在男人肩頭,饒是春杏身體柔軟,也被扯得生疼,那胯間陰唇也被扯成一個張開的小嘴,白匪哪能放過這個機會,手中握著一根疙裡疙瘩的狼牙棒,看準了春杏胯間張開的陰唇,往進一插。
「唔……」隨著春杏一聲嬌喘,那一尺長,手臂粗的狼牙棒一插到底,一交手春杏就吃了這樣一個悶虧,當然又羞又憤,幾乎在同時,她拿著磚頭的玉手向白匪的太陽穴拍去。「啪」的一聲脆響,這個白匪就腦漿迸裂,直挺挺的倒下了。這一切就發生在一兩秒之中,那男人一倒,春杏架在那人肩膀上的腿也順勢落了下來,雙腿著地,春杏一陣輕鬆,但是周圍的白匪已經圍了上來,一場混戰開始了。春杏以前在戲班子裡唱過刀馬旦,隨著她手中木棒輪了一圈,那一對沒有約束的奶子也在胸口飛舞起來,一道渾濁的奶水從乳頭裡噴出,濺在幾個白匪眼睛裡,這個幾個人眼睛被迷住,當即就捂著眼睛,倒在一邊。
這一下叫做「亮相」,目的就是讓觀眾牢記這個角色,春杏以前在台上無數次的亮相,那妙曼的身姿和明媚的扮相博得過陣陣喝彩,但這一次春杏的亮相,可謂是旦角的絕唱了,此時的刀馬旦,全身上下只有頭上紮著農村小媳婦常見的藍底白花手帕,除此之外身上別無遮擋,這個渾身精光的女人,懷孕八九個月的大肚子像倒扣的鍋一樣挺著,肚子裡的胎兒彷彿要把肚皮撐破一樣,縱向妊娠紋沿著肚皮的中央向下延伸到陰蒂,肚臍眼不像小姑娘一樣是一個凹下去的窩,而是被頂出來,像一粒扣子一樣掛在渾圓的肚皮上,十分耀眼。梨子形狀的奶子在慣性的作用下還在跳動,但是竟然是朝上嬌挺著,由於懷孕,淡黃的乳暈佔滿了乳房的四分之一大,而姑娘的奶子比普通女性大了將近兩圈,在漲奶的作用下,這奶子漲白玉無瑕,上面佈滿著隱隱約約的青筋和血管。也是由於懷孕,女人的乳頭如紅棗一般大小,上面張開的奶眼都分明可見。春杏修長的粉腿紮著馬步,這個姿勢把自己胯下暴露無疑,那兩片張開的陰唇掛著幾滴粘液,把她稀疏的陰毛黏在了一起。為了讓自己下盤更穩,春杏只得壓低身子,翹起屁股,這樣一來,那粉嫩的肛門也被男人看了個精光。
這種場面令白匪們暗暗稱奇,只看刀馬旦此時都顧不得拔出插在自己陰道中的狼牙棒,就握著棍子朝人多的地方掃去。可惜此時刀馬旦手上拿的不是大刀,而是一根普通樹枝,剛掃到一個白匪腰間,只聽「卡吧」一下,竟然折成兩段。就連老天爺也不眷顧春杏。女人暗叫倒霉,丟掉樹枝,握起粉拳朝這個白匪臉上砸去,那白匪手舉槍一橫擋,把春杏這一拳架開,但是還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啃泥,春杏另一胳膊在身後贊足了勁準備正要輪拳,卻早被身後另外一個白匪捏住了手腕,女人情急之下,趁著面前那個男人立足未穩,只得回身,一圈砸向身後的男人,那男人拉著春杏的手腕,無法擋架,只得迎面生生吃下這記粉拳,但是拉著女人的手並沒有鬆開,春杏也知道自己力道不足,一拳不能解決問題,又深吸一口氣,抬起玉腿,用膝蓋向白匪陽具頂去,那白匪「老二」被這麼一頂,疼的哭爹喊娘,那手自然鬆開了,春杏反手又是一記耳光,一瞬間,一拳一膝一耳光,就把這個白匪打的天旋地轉,暈倒在地。
但是白匪人實在太多,就這麼一剎那,春杏肩頭,後背,腿彎就吃了幾記槍托,疼的女人直冒冷汗,春杏順勢下腰,一個掃堂腿,360°朝著包圍自己的白匪掃了一圈,這一腿雖然沒有什麼威力,但是春杏那條玉腿真是又直又長,女人發了狠心,連小腳都崩的直直的,腳趾連著腳背和小腿幾乎成一條直線,這一掃腿,周圍半徑一米的男人都中招了,紛紛站立不穩,摔倒在地。激烈的肉搏令春杏香汗淋漓,但她卻不敢停下,她知道自己在白匪堆裡只有打運動戰,才能堅持的時間更長,但其實她心裡也知道,不論堅持多久,仍舊逃不過最終的命運。
此時此刻,想什麼都是無用的,春杏心一橫,朝最近一個男人撲去,那懷孕的大肚子一下把這個白匪撞到在地,兩個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滾了幾圈,由於貼在男人身上,春杏一對奶子都給壓變形了,擠出的奶水流了一地,滾了兩圈之後,春杏佔了優勢,只看女人撅著屁股騎在那白匪身上,她一手掐著白匪的脖子,一邊鼓著香腮,揮拳朝那人頭上打去。
女人打的興起,那本來微微翹起的屁股頓時撅的老高,粉嫩的肛門隨著打鬥一張一合,調皮的對著周圍的男人,白匪也毫不客氣,幾根木棍打在春杏白嫩的屁股上,頓時落下了幾條紅痕,混亂中有白匪拿著木棍,朝著女人的肛門戳了進去,春杏柔嫩的肛門也很爭氣,竟然「噗嗤」一聲一口吞掉了整根木棍。女人腹背受敵,拚命用勁夾緊肛門,那白匪一時還把木棍抽不回去,春杏陰道,肛門同時被插入異物,此時已經被刺激的身不由己,好在體內分泌大量淫水,潤滑了這兩根要命的木棒。但是此時的情況已經很危機了,春杏又是狠狠一拳,打暈身下的白匪,而自己的腳已經被身後一個白匪提了起來,她掙扎著踢腿,甩開那個男人,轉身爬了起來,暫時掙脫的春杏扶著肚子,艱難的起身,但這會她幾乎已經體力透支了。
女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但是雙手還是擺著格鬥的架勢,四周被踢倒的男人大多站了起來,裡三層外三層的把春杏圍成一圈,白匪們看到女人體力幾乎已到極限,那雙修長的美腿由於體力透支,在微微發抖,而胸前一對乳房更是隨著劇烈的呼吸來回的擺動,更誘人的是插在女人陰道和肛門裡的兩根木棒上竟然滴滴答答的流著粘液,可見女人此刻生理上的刺激有多麼大。
春杏已經顧不得羞澀了,雖然大聲嬌喘著,但是仍嘴硬道:來啊,都一起來吧,本小姐可不怕你們!說罷解開紮在頭髮上的手帕,包在紅腫的拳頭上。又朝一個白匪打來。只可惜從額頭上流下的汗水模糊住了眼睛,女人幾乎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人影,並分辨不出距離,幾拳過去都輪空了,而那原本靈巧的步伐也變得緩慢起來,挺著大肚子在男人包圍下笨拙的搖晃,像一隻學走路的鴨子。男人幾乎調戲她一般,這個摸她一把奶子,那個拍她屁股一巴掌,有的欺負到春杏胯下,伸手撕扯女人的陰毛,男人們的嘲笑聲和女人的柔弱的嬌罵聲混雜成一團,當春杏嬌傲的乳房又挨了一拳的時候,她終於撐不住,兩腿一軟,跪倒在地。
生擒活捉一個女紅軍,這在當地是從來沒有過的,在白匪興奮而淫邪的叫喊聲中,春杏終於流出了無助的眼淚。
五活春宮
這幾天,女戰士們十分的焦躁,因為春杏已經五天沒有消息了,自從黃老才家一戰,秀蘭全身而退後,她和吳媛、翠花、小荷四個人只得貓在林子裡等待風聲過去,也等著奇跡的發生,但是幾天過去,奇跡並沒有發生,春杏姐並沒有回來。
這天,幾個女人圍在林子裡焦急的開會商量對策,只聽翠花說道:秀蘭姐,你倒是想想辦法啊,都七天了,春杏懷著孩子,這會怕是都給男人們玩壞了!小荷更是哭的梨花帶雨:秀蘭姐,春杏姐她不會有事吧。秀蘭此刻心亂如麻,這會只得安慰她們:傻姑娘,春杏不會有事的,她那麼漂亮,本領那麼高,黃老才家那幾個狗腿子不敢把她怎麼樣的。但是這謊話說的連秀蘭自己都不信,她腦海裡已經浮現出春杏赤身裸體挺著大肚子在男人堆裡被凌辱的情形了。
會議開了幾個小時,最終決定冒險下山打聽消息。但是此時,秀蘭又犯難了,到底誰去呢?自己肯定是不行的,那另外幾個小丫頭又沒有經驗,別消息沒打聽回來,到把自己搭進去了。正思索著,只聽吳媛說道:我去!
秀蘭聽到眼前一亮,是啊,翠花是個農家小媳婦,膽小怕事,小荷年齡還小,做事不穩當;而吳媛別看才十八歲,卻是紅軍中央縱隊的老兵了,想到這裡,秀蘭說道:好,這次組織就把打探春杏下落的任務交給你了,你要確保自身的安全,然後要落石春杏的下落,切不可擅自行動,回來後我們再商量營救方案。
只看吳媛柳腰一挺,敬了個軍禮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吳媛用擔子挑著兩筐茶葉,扮做一個賣茶葉的姑娘,赤著腳下山了;她本來想著這次的任務十分艱巨,不會很快打聽到春杏的消息,但是她一進村子,就發現自己錯了。此時正值中午,但是全村的人臉上都閃爍著淫邪的神色,湧向黃老才家大院。吳媛不明就裡,拉住一個男人問道:小哥,你們這是幹什麼去,怎麼大伙都這麼興奮?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吳媛說道:妹子是外村的吧,你不知道,幾天黃司令抓住一個大肚子土匪婆,嘿,你猜怎麼著,那娘們真是水靈,抓回來的時候全身就光溜溜的,黃司令為了犒勞大伙,就把那娘們綁在戲檯子上,放出話來,讓男人們放開了操,別看那小娘們是個大肚子,她可真能挨操,每天都有好幾百人杵過,這不,已經好幾天了,今天去晚了可就輪不上了。說完又曖昧的看了一眼吳媛的胸脯:不過女人最好不要去湊熱鬧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家裡給男人暖床,免得落得和那娘們一樣。說完,那人就急不可耐的混在人群中衝進黃老才的大院了。
吳媛嬌歎一聲,心知春杏這幾天受苦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撐得住,肚子裡的孩子還能不能保住,胡思亂想間,吳媛也跟著人流走進院子。看到春杏的一剎那,吳媛才知道自己剛才想的都是無用的,因為這個場面過於淫亂刺激了,眼前的情景足以顛覆女人的人生觀,黃老才為了報復女紅軍,毫不忌諱的把他的戰利品,也就是春杏拉倒光天化日之下任人輪姦,只見戲檯子正中膚白如雪的裸體女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伏在一個淫刑架上,女人大腿被掰開,分到挺起的大肚子兩邊,而小腿呈W形狀被折疊,用紅繩綁在大腿上,而女人的胳膊在身體兩側被拉直,手腕上分別繫著紅繩,綁在刑具的上部,整個人做出飛翔的動作。但是女人是飛不起來的,吳媛看到,身後一個粗壯的男人扶著女人的屁股,一根陽具在女人肛門中來回的進出,而女人身下的男人將陽具插在她的陰道裡,一雙大手還揉捏著女人精緻的乳房,一道道乳汁從女人奶眼裡噴出,情景像極了正在被擠奶的奶牛。女人的正面,一個男人抓起她的頭髮,迫使女人抬起頭,將陽具插入那嫵媚的小嘴,男人們長而大的陽具不斷在女人的陰道、肛門以及嘴裡來回的抽插,並時不時帶出白漿。台上此刻男人興奮地呼喊聲和女人的嬌叫聲使得氣氛及其淫亂,可憐女人的汗水,口水,淚水,奶水,淫水混合成的液體從身上的不同部位流下,而地下已經是一片狼藉。
這個女人正是春杏!
吳媛看到淚水從春杏嫵媚的眼中不斷的湧出,她無助和屈服的眼神正迷離的看向這邊。吳媛心都碎了,此時,好像台上的春杏發現了這邊的吳媛,眼神突然驚恐起來,不斷從口中發出「唔……唔」的喊聲,身體也劇烈的運動,彷彿在用最後的力量給同伴警示一般。台上一個男人剛在春杏肛門裡射了精,另一個男人馬上跟上,看到春杏屁股劇烈的扭動,伸手狠狠的往她屁股上一拍,口中罵道:小娘們,這麼騷,屁股不要亂動,給大爺撅起來!春杏吃痛,只得乖乖的翹起屁股,那男人掰開春杏的屁眼,挺著陽具,刺溜一下戳了進去。
輪姦持續了幾個小時,只看又一個人從春杏陰道裡拔出陽具,黃老才拿了一個冊子邊記錄邊說道:好,今天嘴已經一百八十八人,屄二百人,肛門二百三十人,每個口插夠五百人結束。台下還沒有輪到的男人聽到後,一陣歡呼。顯然這樣的場面不是第一天了,從春杏現在的情況來看,輪姦至少已經持續了六七天,吳媛暗暗算了一下,幾天下來,春杏至少被幹過五千多次,這是一個多麼驚人的數字!
此時台下男人又是一陣搔動和驚歎,吳媛不知道怎麼回事,往台上一看,原來在連續刺激下,春杏潮吹了!黃老才把刑具轉了一個方向,讓女人撅起的屁股正對著台下,使得大家都看到了這難得的場面,只看春杏胯間陰道口被撐成一個杯子大小的洞,再也合不上,從裡面嘩嘩的噴出淫水,台下有人起哄到,黃司令,這女人該不會是尿了吧!黃老才淫笑到:毛頭小子,一看就是外行,女人撒尿不是這個口,說罷把手伸到春杏股間,翻弄著女人陰唇,猛地往外一掰,把春杏的尿道掰了出來,說道:看到了沒,這個口才是撒尿的地方,比屄要小很多啊。又有人說道:那是不是給她堵起來,這娘們就不會撒尿了?說完引得周圍一陣哄笑。又有幾個說道:那還不把這個娘們憋死。但一些人跟著起哄到:不試試怎麼知道啊。聽著大家在台下議論紛紛,黃老才滿意的摸了摸鬍子:既然兄弟們提出來了,那機會難得,今天本司令就讓大伙瞧瞧,來啊,把這個女人尿道給堵上!
春杏本來已經是垂著頭任人宰割了,聽到這裡,揚起頭可憐巴巴看著台下,彷彿是在求饒,又彷彿很羞憤。但是此時此刻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抗議般的扭動著酮體,有人拿上來一盤又大又肥的紅棗,黃老才挑了一個最大最飽滿的,掰開春杏陰唇,但是春杏那尿道太小,這個棗子過大,加上春杏由於害怕,屁股在不停的擺動,黃老才塞了兩次都沒塞進去,氣的黃老才在春杏陰唇上扇了兩巴掌,這一下,刺激的春杏淫水噴射般的濺出,弄了黃老才一臉,這糜爛的場面讓台下的氣氛達到了頂峰;黃老才淫笑著說:這小娘們不聽話,多來幾個人,我這麼掰著這娘們的屄,再來個人把她的尿道扣開,第三個人往裡放棗。聽到這裡,春杏自知在劫難逃,徹底放棄了抵抗,絕望的垂下頭。
馬上又上來兩個團丁,在春杏的尖叫聲中,她的尿道被扣開成銅錢大小,另外一個人看準了把棗子往裡一塞,撲哧一下,那尿道就像小嘴一樣把棗子吞進去了。異物進入女人身體的時候很困難,這是因為身體排斥和保護,但是一旦進去了,女人的身體就會本能的包容它,以減少對身體的傷害,春杏也算是人間極品,那尿道又鬆又軟,竟然含的下這粒棗子,也沒有讓她感覺太多的不適。
在一片起哄聲中,淫亂的輪姦繼續進行,春杏陰道,肛門和嘴中又被插入了三條抽動的陽具,只是此時女人尿道裡還塞著一顆紅棗,這暗藏的壓迫使得可憐的孕婦更快的達到高潮,誰都可以看出,以這個強度繼續凌辱下去,春杏堅持不了多久了。吳媛只得默默地祈禱,台上的春杏能多堅持兩天,等到救援,想到這裡,吳媛心道:春杏姐,加油啊!言畢,女人一個側身,閃出黃老才家的大院,回去給秀蘭報信了。
六吳媛斗流氓
村口的小道上,閃出一個纖細的身影,一個小丫頭用扁擔挑著兩框茶葉,看急急忙忙的步伐好像有什麼要緊的事。這個扮成賣茶葉的女孩正是吳媛,她要趕回林子,把春杏現在的情況告訴秀蘭。正走間,吳媛突然看到前面大樹下坐著十多個人,看打扮都是村裡的流氓,地痞,混混之類。女孩認得其中領頭的就是劉蛤蟆,顯然這幫人也看到了自己,但是如果這會再折回去會引起懷疑,想到這,吳媛吸了一口氣,低下頭只裝做沒看到這些人,匆匆趕路。
但是這些個流氓早就看到這個小丫頭了,他們在村裡跟著黃老才為虎作倀,光天華日之下調戲良家妻女早已習以為常。這會當然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吳媛。只聽劉蛤蟆叫到:哎呦,妹子,茶葉咋賣啊?說著七八個流氓已經站在吳媛身前,擋住了去路。吳媛只好停下來,假意迎合一番說道:哎呀,大哥,我的茶葉都賣光了,就剩一點根葉兒,就送給大哥解渴吧。
「哈哈哈」劉蛤蟆打著哈哈,那感情好,感情好,咱哥幾個就沾小妹的光,來喝喝茶葉消消暑。來來來,小妹也陪咱爺們一起喝,避避暑。說著拉起吳媛的小手,就往樹蔭下拽,而另外幾人拿下扁擔,竟然就對吳媛動手動腳,幾隻手竟然就解開吳媛衣服上的扣子,吳媛扭動著身體嬌叱到:幹什麼,放手啊,再這樣我就喊人了啊。聽到吳媛這麼一說,劉蛤蟆裝模作樣的對那個人說:誒,王二你幹什麼動人家小姑娘,還不趕快泡茶。
吳媛就這樣被推搡著坐在樹下,十幾個混混圍著她坐了一圈,姑娘從懷裡拿出一個小手帕,扇著風,大大方方的坐在一塊石頭上,直視著混混們色迷迷的目光。吳媛看到那些男人目光盡往自己解開扣子的胸口看,還有幾個人盯著自己的光著的小腳,吳媛倒也不怕,說道:看什麼看,回去看你老婆去。
那些個混混起哄到:我們可都是光棍,要是有妹子當老婆,那是死也值了。吳媛小臉一下紅了,她今年十八歲,梳著一條麻花辮,這打扮一看就是閨女,那些混混當然看出來了,故意這般調戲,正說著,一個混混把泡好的涼茶端上來,說:來來來,哥幾個陪小妹和點茶。吳媛也沒在意,趕了半天路,到也是口渴了,端著碗,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喝了個乾淨。剛喝完,吳媛就覺得頭暈眼花,四肢發沉,思維迷迷糊糊的。她心頭一緊:糟糕。可是這時自己已經搖搖晃晃坐不住了,咕咚一下栽倒在地。她暈倒前彷彿已經感到身上一陣涼爽,她知道,那是衣服被扒下的原因。
原來,這些混混給她喝的是加了迷藥和春藥的涼茶,吳媛小姑娘心哪知道險惡,一下中招。劉蛤蟆三下五除二的把吳媛扒了個精光,滿意的捏了捏小丫頭胸前的乳房。說道,先把這小丫頭手綁起來,咱們慢慢玩。
過了三五分鐘,吳媛慢慢的清醒了,她一下回憶起剛才的事情,心頭大驚,四下一看,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連一塊布都沒有,這個結果她是預料到的,只是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自己光的這麼徹底,只看自己半靠在一個椅子上,那椅子的靠背是朝後仰的,因此她整個人也後傾大約45°雙手被反剪的綁在身後,這樣另她那白玉渾圓的奶子更為突出的挺在男人面前,雙腿被大大的拉開,兩個腳腕被綁在扁擔的兩端無法併攏,而且更令人羞恥的是,她的雙腿是翹在空中的,這是女人生孩子的姿勢,這個樣子讓她跨間私處在男人面前完美的暴露出來,絲毫無法遮擋,因為女人生孩子的時候,是不允許有半點束縛的,必須用最原始最暴露的方法把自己的生殖器打開。而現在吳媛,就是這個姿勢。
白匪給吳媛喝的涼茶裡,迷藥量小,春藥量大,這是顯而易見的,因為玩弄一個死豬一樣的女人毫無意義,迷藥的作用只是在迷暈女人後把她綁成便於玩弄的造型,而春藥是給這個愉快的過程增加更多的快樂。此時的吳媛又羞又氣,嬌喊到: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快點把衣服給我!劉蛤蟆把手伸到吳媛股間,邊摩挲邊淫笑到:都這個樣子了,小姑娘還嘴硬啊。在春藥的作用下,吳媛的身體變得淫媚起來,女孩只低聲罵了一句:流氓。就抿著嘴不再說話,看得出她是在用全身精力抵抗下身帶來的刺激。
突然,一個混混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叫到:哎呦哎呦,這小丫頭還挺能裝,你看她的腳趾都成這樣了,也不見她哼唧。眾人看去,吳媛秀氣的小腳嫵媚的翹著,這種翹法極其挑逗,因為她不是自然的翹著,而是女人在性交時候才有的生理反映,但是吳媛這個小姑娘又有所不同,別的女人腳翹起來,腳趾都舒張開來,仿佛要讓自己身體每一寸都享受歡樂一般,而眼前這個小丫頭,腳指頭卻是蜷起來的,這彷彿說明雖然已經到了這個狀態,但吳媛任然有所害羞,本能的遮擋自己的身體一樣。不過這種遮擋實在是太可愛了,試想想一個女孩全身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的兩腿岔開,胯間陰唇被男人撫摸,一對奶子被男人揉來揉去,奶頭被拽成各種形狀,但她偏偏她把腳趾蜷起來不讓男人看,這情景真好像把頭埋在沙子裡,露出屁股的鴕鳥。
這其實是吳媛本能的反映,因為小女孩現在身體能控制的只有這個部位了,但聽混混這麼一說,她又羞又氣,一下不知道到底是該把腳趾張開好呢還是繼續蜷著。不過,隨著混混不斷刺激吳媛的陰道、乳頭等敏感部位,吳媛終於抵擋不住,隨著嘴裡發出「嗚……唔」的聲音,從她陰唇裡流出清亮的粘液。男人們又哄笑起來說道:流了流了,好多水啊,這小娘們裝不下去了吧。
吳媛這個樣子,被羞辱的哭了出來,她瞪著一雙紅腫的眼睛,邊哭邊說:你們到底要怎麼樣嘛。劉蛤蟆看到吳媛哭了,假意哄她說:哎呦,小妹妹,別哭嗎,把你綁起來是有原因的。吳媛帶著淚痕可憐兮兮的問:那你說,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是什麼原因?劉蛤蟆眼睛一轉,說道:妹子,不瞞你說,咱爺們幾個奉命給黃司令看菜地,哪知道這幾天菜地裡的茄子被人摘去幾個,我們看你是外村人,就懷疑是你這個小娘們偷的,所以才把你綁了起來。
吳媛聽了,生氣到:你胡說,我這個樣子怎麼偷你家茄子,我手裡拿著茄子不早被你們發現了嗎。劉蛤蟆說道:那可不一定,女人偷東西,放的地方多著呢,說不定,褲子一抹,把茄子往屄裡一塞,再穿上褲子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誰能知道。吳媛聽到這裡,臉都羞紅到脖子跟了,嘴上急著啐到:你個臭流氓,胡說什麼呀,女孩家那地方怎麼放進去那麼大的茄子。旁邊有人起哄到:女孩家娃都能生,茄子算什麼。吳媛聽了心想也是,又說不出話來反駁,就把頭一偏,不再搭理。劉蛤蟆把吳媛小臉又擰了過來,淫笑著說:妹子,那你就給咱們證明一下,這茄子不是你偷的。吳媛紅著臉說:怎麼證明。劉蛤蟆一笑:這個好辦,拿幾個茄子來,往你那屄裡塞一塞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要是進不去,那就說明你是清白的,馬上放你走人,要是進去了,哼哼,那小丫頭你可就說不清了,就把你押到黃老爺那去問斷,如何啊?吳媛一時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只得點頭答應。但是她柔聲說道:要是插不進去,你可要說話算話哦。旁邊一群男人幾乎要笑出聲來:心想這小丫頭傻的可憐,這能不能插進去又由不得你。但是嘴上卻說,那當然,那當然。
不一會,幾個混混就拿來一根新鮮的長型茄子,吳媛一看,這茄一尺來長,幾乎有兩個胳膊粗細,立刻臉就紅了,流氓們看到吳媛面露難色,又開始起哄,吳媛知道逃不過,只得說:那還不快點開始啊。劉蛤蟆手裡握著茄子,淫笑著說:好,不讓小娘子等急了。說完使了個眼色,一個白匪按了椅子上一個按鈕,那椅子的靠背傾斜的更厲害了。吳媛靠著椅子,已經呈現半躺狀態了,這樣讓她的一雙玉腿翹的更高,赤身裸體的女紅軍現在這個姿勢,完全就是一個標準的在產床上生孩子女人的姿勢,同樣是陰道,只是現在不是生出來,而是把東西插進去。
只看劉蛤蟆拿著茄子,用手分開吳媛的大小陰唇,眾人這才看到女孩子陰道全貌,這女孩陰唇內外十分乾淨,這種乾淨不是清洗可以做到的,因為長期性交過的女性體內分泌的淫水會沁潤陰唇的細小褶皺,使得顏色發暗,而吳媛陰唇的顏色則是淡淡的粉紅中透著微黃,彷彿剛剝殼後的雞蛋。劉蛤蟆一邊分開吳媛的陰唇,一邊用手指撫摸陰道的內肉,吳媛的嬌喘聲越來越大,分泌的晶瑩剔透的淫水湧到陰道口邊,被劉蛤蟆均勻的塗抹在女孩子的股間,彷彿一層淡淡的保鮮膜一般誘人。
吳媛被弄的渾身不自在,扭動著身體嬌問:好了沒有啊。劉蛤蟆沒有搭話,依舊不緊不慢的撫摸著,另外幾個白匪上來捏乳揉奶。只聽劉蛤蟆說道:妹子,你都這麼賞臉把身子讓咱爺們玩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吳媛喘著粗氣:女人……名字有什麼……好知道的……脫了衣服在你們……男人眼裡還不都是……都是一個樣。一個混混說:這樣怕不好吧,你要是不說,難道就這麼一直光著屁股?這多丟人啊。說罷加大了揉搓吳媛乳頭的力度。
「嗚啊……」吳媛此時已經芳心大亂,只聽她吐氣如蘭,細細說道:我叫媛兒。
「好」只聽劉蛤蟆說道:媛兒,腿再張開點,把生殖器露出來,屁股向前頂著。聽見流氓叫自己的名字幹這種事情,真是羞的吳媛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她還是把眼睛閉上,手握緊拳頭,屁股向前一頂,把自己的陰道完全凸出來,暴露到極限。吳媛兩片陰唇被一個白匪往外掰開,而陰蒂則被劉蛤蟆兩隻手指來回揉搓,乳房上不知道有幾隻手,來回揉動,每個乳頭都被捏來捏去,一雙玉腳也被男人捏住,剛才捲起的腳趾被掰開,每個腳趾縫裡都插著一根男人的手指,就連腳心也沒有逃過被挑逗的命運。吳媛覺得自己的身體已到極限,那快感一陣陣的向下體湧出,吳媛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抗拒這種感覺,但是她總覺的這是不好的事情。壓垮她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終於來了,一個白匪解開了她盤著的麻花辮,嘴上說著:都這幅樣子,還裝小姑娘?隨著那辮子的解開,吳媛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撒下來,把一個原本清純可愛的小丫頭一下襯成一個年輕嫵媚的少婦了,沒有了這最後一道束縛,吳媛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女人了,她再也無法抗拒,弓起身子伴隨著嫵媚的羞叫和陰道陣陣的抽搐,無知女人的高潮就這樣屈辱的到來了。
隨著陰道口劇烈的張開,一股股粘液噴射出來,由於吳媛屁股向前頂著,高潮收縮中,陰道內的肉竟然會被翻出陰唇,而且由於陰唇本身就被混混拉開,所以也談不上陰道口開合,而是開,再開,更開;陰道口隨著高潮和人為的撕扯越來越大,當吳媛陰道張開至幾乎是極限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劉蛤蟆把早已放在女人陰道口邊的茄子往下一滑,順勢一塞,隨著「噗嗤」一聲,那兩個胳膊粗的茄子竟然被吳媛的陰道包下了。女人的高潮還在繼續,劉蛤蟆覺的隨著女人屁股的起伏,有一股力在往外推這根茄子,但是這會說什麼都晚了,柔弱女子陰道的力量怎能抵得住強壯男子手部的力量,劉蛤蟆又用力往進一塞,又是「噗嗤」一聲,那茄子一下進去了三分之一。
剩下的事情就好說了,看著女人的陰道嚴絲合縫的包著茄子,由於擴張,甚至看到陰唇周圍粉紅的花瓣佈滿了青色的毛細血管,此時吳媛憑自己已經無力回天了,劉蛤蟆直起身,滿意的拍拍手,又捏著吳媛的乳頭拽了拽,調戲到,哎呦,小娘子還挺緊嘛,你看這不是進去了嘛,說,茄子是不是你偷的?
女人那修長的雙腿下意識的抽搐著,吳媛這會已經幾乎是翻著白眼了,但是仍聽到她氣若懸絲的嬌罵:不……不是我偷……流氓……不得好死。男人們淫笑到:小娘們,招了吧,茄子都進去了。吳媛沒有搭理,恨恨的轉過臉。其實這會茄子只被插進去三分之一,但是茄子表面光滑,而且是頭大尾小,所以只要前面進去了,後面就輕鬆很多,劉蛤蟆用手比劃了下吳媛陰道口到肚臍的位置,淫笑到:哎呦,這小娘們還是公主體質,看來今天吃完這根茄子是沒問題了。有人看著那將近一尺五的茄子,說道:不會有問題吧,別把這娘們頂死了,可就划不來了。
劉蛤蟆說:不會,你看這小娘子肚臍眼的位置,是不是比平常女人稍高,而且她的腰身細長,這說明她子宮的位置偏高,典型的公主命,塞進去這根茄子綽綽有餘,不信你們看。說著在其他混混驚訝的眼神中,劉蛤蟆緩緩的把茄子一推到底,最終連把兒都被陰唇包了進去。而在這個過程中,吳媛除了無力的嬌喘和大腿不停的抽搐外,並沒有什麼致命反映。
混混們看著吳媛被茄子撐起來的小腹,嘖嘖稱奇,問道:劉爺,啥叫個公主體質,公主命啊,那是不是很命很好,整天吃喝玩樂?劉蛤蟆哈哈一笑:吃你個奶奶,過去的公主啊,宮女啊什麼的,很多都是要嫁到西域,匈奴,番邦和親用的,你想想,哪些毛子是什麼人,這些公主名義上是嫁出去,其實就是送給他們當作淫樂的工具,那匈奴人的大屌,長的有二尺,和碗口一樣粗,咱們中原的公主嫁過去,那還不給活活玩死,所以很多史書上說這些公主大多都是暴病而死,其實都是給操死的,但是有一些公主卻活了下來,這些女人就是有特有的公主體質,她們往往看著身體弱不經風,但是這些女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肚臍眼位置都偏高,腰身細長,陰道及其柔軟富有彈性,幾乎可以容納天下所有的奇門淫具。王昭君都聽過吧,那可是中國的四大美女,和親到了匈奴,十幾年都沒穿過衣服,光著屁股被所有的匈奴兵日夜姦淫。後來匈奴王要看看這個女人的極限到哪裡,竟然把她綁在柱子上跟驢交配,傳說她最牛的一次,是撅著屁股和一頭公驢大戰三天,那驢屌足有二尺二長,六寸多粗。聽到這裡,所有的人都入迷了,腦海裡浮現出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在塞外裸身大戰公驢的場景。
「那最後怎麼樣了?」眾人順著聲音看去,竟然是吳媛問的,顯然吳媛此時緩過氣來,只看她臉頰通紅,只是柔柔的問了這麼一句,但眼睛卻看向一邊,沒有看這幫人。劉蛤蟆伸手一邊揉弄吳媛的陰唇一邊淫笑到:最後?最後那只公驢精盡而亡!說完,周圍又是一陣淫蕩的哄笑。
「嗚嗚……」儘管吳媛陰道裡插著茄子,但是果然是公主體質的她在挑逗的作用下又流淫水了。「我,我也要像昭君姐姐一樣堅持到最後……你們,你們這些流氓……嗚」。
劉蛤蟆說道:媛兒,你別嘴硬,你現在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告訴你吧,我們不但丟了茄子,還被偷了幾根黃瓜,說,是不是你?吳媛聽到這些混混變本加厲的誣陷自己,委屈的又流出了眼淚:你們說茄子也就算了,被你們放了進去,那黃光我怎麼拿?難道你還想往裡放?
劉蛤蟆淫笑著吧吳媛翻過來,讓她趴在地上,然後狠狠的拍了女孩的屁股一巴掌說道:就這點本事還想學昭君娘娘?王昭君可是前庭戰驢屌,後庭戰馬鞭的主兒,說完竟然兩手掰著吳媛的兩瓣屁股,往外一扒,就把女孩的肛門掰開了。要說此時女孩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都不確切,因為狗是四條腿爬得,而現在的吳媛雙手被綁在身後,兩腿大大的岔開,身體前傾,頭貼在地面,屁股翹的老高,以這種屈辱的姿勢趴在地上。
此時女孩豐滿渾圓的臀部無奈的高高翹起,雪白耀眼的屁股第一次以這種完美的姿勢展示在流氓眼前,這種姿勢將女人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膽敞開,全部暴露無遺,只見吳媛的屁股溝裡一片泥濘,濕漉漉的花瓣因為剛才茄子的插入而稍向左右分開,女人私密的部位亮晶晶的沾滿了淫水,性感的雙臀誘惑似的微微顫抖著,散發著淫糜的氣息,早有混混摘下幾根粗長的黃瓜遞給劉蛤蟆,吳媛知道這些流氓要幹什麼,她本以為過程會異常痛苦,但哪知這次黃瓜插入肛門卻非常順利,那黃瓜頭剛一塞進女孩的屁眼,只看那粉嫩的肛門微微一吸,彷彿吞嚥一般,竟然把黃瓜吸進去大半,混混們驚訝的合不攏嘴,而那劉蛤蟆塞完一根後,又拿出一根對著吳媛肛門一插。邊插邊調戲這說:看到了吧,這就是公主體質對進入身體異物的記憶性,只要有了第一次之後,女人本能的防禦機制將自動關閉。不過……說著劉蛤蟆又伸手指在吳媛股間來回摸了兩把,這小娘們莫非是想當公主想瘋了?
周圍又是一陣哄笑,吳媛羞憤的閉上了眼睛,痛苦的想:別的女人都是拚命抵抗這種凌辱,而自己的身體竟然主動接受它,迎合它,什麼破爛公主體質,我不要,我不要,想到這兒,竟然委屈的嚶嚶的抽泣起來。劉蛤蟆往吳媛肛門裡插了三根黃瓜,看到最後一根勉強插進去,還在外面露了個頭兒,才悻悻住手。而這個過程中吳媛身體分泌了大量的體液來潤滑這些異物。
但是,對女人的調戲才剛剛開始,吳媛突然想到,這些混混不會僅僅把這些東西插進自己身體就完事的,他們一定會……想到這裡,女人打了個冷顫,但是就在這時,吳媛預料到的事情開始了,幾個人開始握住茄子和黃瓜來回的抽動了。
一時間,吳媛萬焚具滅,強烈的刺激讓她身體不由得發出被調戲以來最強的抽搐,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那陰道中分泌的淫水和剛才喝下的春藥加劇了這種抽搐,只看吳媛渾身痙攣,隨著身體劇烈的起伏,胸前的一對奶子抖的花枝亂顫,陰道和肛門的肌肉反應已經失控了,陰道內壁的肉和肛門中的嫩肉隨著異物的抽動,被一次次帶的外翻出來,而本已經被擴張很大的陰道和肛門這會竟然無下限的又張開了一圈,那陰道口竟然張的比茄子還大,流氓們發現,剛還是還將茄子包裹的很緊的陰道,隨著抽動,感覺越插越松,越來越容易,流氓玩的起勁,竟然有人又拿來一根黃瓜,朝著陰道和茄子的縫隙中又塞了進去,這樣才把多出來的縫隙填滿,肛門和陰道兩側的壓迫使得吳媛不由自主的浪叫,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終於吳媛被插的翻起白眼,暈死過去。
七全軍覆沒
現在的情況讓秀蘭更是雪上加霜,春杏被俘日夜凌辱,而吳媛竟然被一群流氓給拿下,更糟糕的是,春杏和吳媛在日夜的淫刑下,竟然說出了女子游擊隊藏身的山林。而此時此刻,黃老才正帶領著七八百白匪進行著圍剿。
但是,此時的秀蘭卻毫不知情,為了緩解壓力,幾個女人正在林中小河邊洗澡,衣服鞋襪和槍支零散的堆在一旁,就在這時,站在石頭上擦身子的雨荷眼睛尖,一下就看到了搜山的白匪,驚的「啊」的叫了一聲。就這麼一叫,山下的白匪看到了這個赤條條的丫頭,亂槍打來。雨荷頭一低,伏在水中沖秀蘭喊道:姐姐,姐姐不好了,白匪們打上來了!
秀蘭一驚,但馬上意識到,一定是是春杏和吳媛說出了游擊隊藏身之地,但是秀蘭一點也不怪這倆個女人,因為她知道,光著屁股在白匪窩裡的女人,在長時間的輪姦和凌辱之下很快就會崩潰。她們能堅持這麼多天已經是到達了女人的極限了。
此刻秀蘭異常冷靜,命令道,翠花,雨荷,拿起武器,分散戰鬥,說著她一個躍身,光著身子從水裡跳出,撿起地上的盒子槍,又順手給腰間幫上了一捆手榴彈,趴在一塊石頭後面就朝山下白匪打去。翠花和雨荷兩個人拿起槍,向另外一個小山頭跑去,因為女紅軍人少,面對包圍的時候還聚在一堆,只能是自尋死路。
但是這回翠花和雨荷失算了,望遠鏡中,黃老才看到秀蘭一個人躲在石頭後面射擊,而另外兩個光屁股女人一顛一顛的朝東山跑去;於是他立刻下令,三百人在這裡牽制秀蘭,另外五百人去追哪兩個女人,他就是要採取這種各個擊破的方式一點一點的蠶食娘子軍。
翠花和雨荷很快也就發現這一點,她們一邊跑,一邊回身開槍,翠花氣喘吁吁的說道:小荷,不好了,這回白狗子大部隊衝著咱倆來了。雨荷哭喪著臉問道:那咋辦啊,我們還能跑掉嗎?平日裡,秀蘭是她們的主心骨,這會只剩下自己,她們一下慌了神。翠花稍微成熟一些,說道:小荷,不要慌,咱們要拚命的牽制著白狗子,秀蘭姐才有可能救咱們,知道了嗎。雨荷雖然害怕,但是還是很聽話的點了點頭。
翠花背上背著一桿裝著刺刀的步槍,這種槍一次只能打一發子彈,而雨荷更是可憐兮兮的手頭緊緊的握著一個手榴彈,兩個女孩躲在石頭後面,嚇得頭都不敢抬,翠花哆哆嗦嗦的把步槍拿下來,架在石頭縫隙裡,放眼看去,敵人四面八方的圍上來,嚇的她慌亂的扣動了扳機。只聽啪的一聲,竟然還給她誤打誤撞打中了一個白匪,那白匪倒地身亡,翠花自己給自己壯膽,嬌喊道:姐妹們,打啊!聽到這裡,雨荷探出身去,甩手扔出了唯一的一顆手榴彈,白匪看到手榴彈飛過來,嚇的哭爹喊娘,但是很多躲避不及,被炸上西天。翠花趁著這功夫又換上了一顆子彈,抬起身子,挺著白白嫩嫩的乳房,又開了一槍。
白匪這會也看出了端倪,這一路女紅軍的火力很弱,於是淫叫著衝了上來,翠花再換子彈也來不及了,高喊到,小荷,咱們衝出去和他們拼了。說完奶子一挺,端著刺刀跳出了戰壕。雨荷平時最乖,聽到翠花這麼說,也一把抽出綁在腳腕上的匕首,跟在翠花屁股後面跳了出來。
兩個女紅軍就這樣赤身裸體和敵人展開了殊死的肉搏,一個白匪端著刺刀刺向翠花的乳房,翠花臉一紅,啐到:臭流氓,忙端著槍往外一撥,把白匪致命一擊撥開,這電光石火的一剎那,其實就是拼誰能先刺第二下,但是翠花身後的雨荷已經衝到前面,拿著匕首往白匪脖子上一割,瞬間就結果了這個傢伙。旁邊一個白匪端著槍斜刺裡向雨荷扎來,翠蘭眼尖,叫到:小荷小心……話沒說完,雨荷一個閃身,讓過這一下,飛起一腳將白匪踢翻在地,姑娘這一下太快了,以至於那一對奶子在腳落地之後才開始慣性的抖動。翠花這邊勉強用槍一撥,格擋開七八個白匪的突刺,回頭叫到:小荷快跑,他們人太多,我快頂不住了。雨荷嚇的魂飛魄散,回頭望去,只看一個白匪已經抱住翠花的玉腰,翠花撅起屁股猛的往後一頂,勉強掙開,回身又是一刀刺下。看到雨荷傻傻的站在那裡,翠蘭急到:還不快跑!雨荷見狀,撒腿就朝山上跑去,邊跑邊忍不住回頭看,幾個男人已經拉住翠花的一隻胳膊和一條腿,翠花一對白花花的奶子在掙扎中上下亂顫,另外一個白匪向自己追來,只看翠花猛地身子一撲,一隻玉手牢牢抓住那個男人的衣服,那男人罵了一句,回過頭來一腳踢到翠花的陰道口,翠花吃痛,身體一軟,跪在地上,瞬間她白嫩的身子上,拳腳雨點般的砸了下來。雨荷不敢再看,抹著眼淚鑽進林子。
翠花見雨荷已經跑遠,又怕白匪再去追,媚眼一轉,裝作嬌弱無力的大閨女一般叫嚷到:娘……他們欺負我,嗚……。哪些白匪那見過女孩這般撒嬌,看著小姑娘渾身精光,哭的弱柳扶風,各個淫性大發,直接把她按到在地,翠蘭躺在地上,兩個胳膊呈大字型被周圍的白匪壓住,一個白匪將翠蘭的雙腿掰開架在肩膀上。抬起粗大的肉棒,用陽具撩撥翠花的陰唇,在這種場面下,女孩子的陰道也不爭氣的流出水來,彷彿委屈的眼淚,但是這眼淚換不來白匪的同情,白匪壓下身一頂,猛地把陽具一下插入翠花泥濘的陰道,伴隨陽具劇烈的抽插,翠蘭無奈的發出柔弱的呻吟,而周圍再次響起男人的哄笑聲。
而跑到山林中的雨荷,沒跑多遠就和另外幾十個白匪遭遇,絕望的雨荷甚至再沒有搏鬥,就扔下了武器,束手就擒。
八秀蘭的絕唱
半小時之內,兵分兩路的白匪一路就大獲全勝,俘虜了翠花和雨荷,但是另一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只看秀蘭在掩體後面,起身,舉槍,瞄准,射擊一氣呵成,每一次露頭,都會擊斃一名白匪。但是這次黃老才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徹底消滅女紅軍這只游擊隊,因此儘管傷亡慘重,但是這些白匪仍然不後退,而是仗著火力優勢,逐漸縮小包圍圈。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一女難敵二夫,四面包圍之下,秀蘭左右開弓,由於要節約彈藥,還要精度射擊,不論是體力還是腦力,對女人都是極度消耗,漸漸的,豆大的汗珠佈滿了秀蘭全身,在陽光的反射下,秀蘭美麗的酮真是體晶瑩剔透,香艷無雙。
女人邊打邊退,奔跑中,那一雙精光的玉腳落點靈巧,避開了大大小小的石塊,但是敵人的包圍是全方位的,很快,秀蘭就被逼到死路。這是一塊絕地,身後是幾乎九十度的峭壁,而另外三面都已被白匪包圍,黃老才居高臨下,看著包圍圈裡的秀蘭,淫笑到:小娘們,這次你跑不了了吧,乖乖投降,本司令讓你們姐妹相聚!秀蘭端著刺刀,呸了一口,嬌叱到:黃老才,小心姑奶奶一槍崩了你。哪知黃老才笑的更加放肆了:小娘們,別逞能了,我在望遠鏡裡早看了,你現在是彈盡糧絕!哈哈哈哈。秀蘭暗暗吃了一驚:她原本還想裝腔作勢一下,想不到自己的老底已經被看穿了。
沒等秀蘭反映過來,只聽黃老才說道:兄弟們,這娘們現在沒有子彈了,光著屁股等著吃你們的「槍」呢,別讓她等急了!上吧!說罷手一揮,幾百白匪嗚哩哇拉的衝了過來,秀蘭一腳踩在一塊石頭上,用力一蹬,那巨石順著山坡咕嚕咕嚕滾下去,白匪衝鋒陣型太密,根本躲閃不及,一下被碾死十幾人,只聽秀蘭叫道:本姑娘跟你們拼了!說罷把刺刀一橫,兩步衝上前就和白匪肉搏起來。
戰鬥是香艷而殘酷的,裸體的秀蘭如同陷入狼群的綿羊,但是這只綿羊是羊群的中頭羊,想要制服她很不容易,只看秀蘭左突又刺,一瞬間就戳倒了六七個白匪,身後有人輪棍子朝秀蘭打來,女人聽到風聲,小腳一踮,踩著白匪的腦袋,凌空躍起,落到另一個白匪頭上,秀蘭坐在那人肩頭,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夾住那男人的脖子,用力一擰,喀拉一聲,就把那白匪脖子擰斷,隨著那白匪倒地,秀蘭輕巧的先跳下來,沒等落地,她單手拿著刺刀一揮,又有兩個離得較近的白匪血濺當場。而她另一隻手抓住另外一個白匪的頭,往自己懷裡一拉,那白匪站立不穩,竟然迎面貼在被秀蘭一對奶子之間,秀蘭一對奶子細膩而結實,一下令那個白匪透不過氣,秀蘭紅著臉,雙手握緊槍桿往那白匪後頸一勒,頓時那白匪就斷了氣。
但是白匪仗著人多的優勢,也讓秀蘭身上幾處掛綵,女孩雪白的肌膚上,星星點點的血跡,好像梅花一般,襯的她更加妖嬈。打鬥中,秀蘭呼吸漸漸不均勻了,她再次端著槍刺向一個白匪的時候,動作明顯慢了許多,那白匪是一個小頭目,有點本事,看秀蘭刺來,舉槍一檔,把秀蘭刺刀撥到一邊,秀蘭剛要回刺,側後方一個白匪看的真切,一刀紮在秀蘭手腕上,隨著「啊」的一聲,她手本能的一鬆,步槍掉在了地上。女人忍著痛,側身一肘,擊翻了偷襲者,但是再去撿槍已經來不及了,秀蘭握緊粉拳,抬起玉腿一踢記連環踢,她赤裸的身體在以幾個白匪為支點在空中移動,女人每招都是極限,有幾腳甚至在空中秀蘭將自己的身體張開成了一字馬,股間那誘人的陰道在眾人面前暴露無疑,那小腳所踢之處,白匪們頭骨碎裂,非死即傷。
不過這已經是秀蘭的極限了,這種跳躍消耗了女人所有的體力,當秀蘭落地時,已經幾乎搖搖晃晃站立不穩,但是她沒敢停,因為自己被白匪從身後攔腰抱住,其他人看秀蘭被抱住,十幾個人從前面揮拳輪過來,幸虧秀蘭一雙手是自由的,連忙一手擋架,一手還擊,饒是這樣,秀蘭太陽穴還是重重吃了一拳,女人兩眼一黑,差點暈倒,情急之下,秀蘭屁股一頂,撞在身後抱著他的白匪「老二」上,那白匪痛的一弓腰,趁此機會,秀蘭雙手抓著那白匪的脖子,一彎腰,一用力,「哈」的一聲往前一摔,一個典型的過肩摔將白匪甩在地上,那白匪兩眼一翻,就去見了閻王。
吃了一記重拳,秀蘭幾乎要暈倒了,但是意志堅強的她還是堅持了下來,秀蘭跌跌撞撞的推開幾個白匪,想向黃老才那邊撲去,但是她這次運氣就沒有這麼好了,黃老才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身邊留下了幾十個最精壯的大漢;秀蘭身後的白匪一腳朝女人屁股踏去,秀蘭站不住,往前一摔,倒在地上,還沒等她起身,秀蘭就感覺有人抓住了她的腳腕,她雙手一撐,擰過身子,另一隻腳繃直了腳尖,纖細修長的腳趾朝那白匪眼睛上戳去,隨著一聲鬼哭狼嚎,那白匪就捂著臉滾到了一邊,但是就是這一下,有白匪端著刺刀,衝著秀蘭腳後跟一挑,隨著刺溜一道血跡噴濺,秀蘭左腳的腳筋被挑斷了。
這一下幾乎對秀蘭是致命的,女人不論是床上功夫還是戰場上的功夫,肉搏都靠的是這一雙腳,這一下疼的秀蘭差點翻白眼暈了過去,霎那間女人都想要放棄了,但是堅強的革命信念迫使她繼續戰鬥到最後一刻,秀蘭忍著劇痛,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拖著一條腿,一瘸一拐的在白匪堆裡周旋,但是失去了靈巧的女人,現在基本就是一個沙袋,又有白匪橫著槍桿子掃在秀蘭的小肚子上,秀蘭是一個小女人家,那小肚子白皙柔軟,吃了這一下,痛的臉色發白,她下意識的彎下腰,但是並不敢停頓,而是藉著彎腰的勢,雙手抱住那白匪的小腿,向上一抬,就把那白匪摔倒在地。
但就在同時,秀蘭背上就辟里啪啦的挨了數十拳腳,有些白匪是直接拿著槍托砸下來,女人感覺嗓子裡一陣腥味,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跌倒在地昏了過去。白匪們看到這個女游擊隊長終於被拖垮了,高興的怪叫起來,黃老才揮了下手,說,任你們隨便玩!
圍在秀蘭身邊最近的白匪當然是近水流台先得月了,只看一個白匪把秀蘭翻過來,掰開秀蘭的雙腿,女紅軍那粉嫩的陰唇誘人的微微張開,那白匪猴急的掏出粗大的陽具,對著秀蘭陰道口撥拉了兩下,秀蘭陰唇在生理作用下果然張開了,那白匪腰一挺,將陽具一插到底。邊插邊還吹牛到:媽的,什麼女紅軍,老子肉棒一戳,那小屄還不都給老子乖乖張開。隨著周圍白匪一片歡呼,那男人得意的擺著腰,抽插起來。
秀蘭昏迷中感到下身一緊,她甚至能感覺到,隨著異物的抽動,身體分泌出大量的液體,強烈的刺激下,昏迷中的秀蘭朦朧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身上壓著一個男人,自己的雙腿被這個拉在身體兩邊,腳腕被握住,而自己的陰道正被這個男人的陽具侵犯。儘管秀蘭還沒完全清醒,但是她本能的反映已經另自己進入戰斗狀態,只看秀蘭媚眼微醉,抬手朝著那男人就是一巴掌,那男人幹的起勁,沒有想到在這種狀態下,女人還能反擊,一下還沒反映過來,緊接著秀蘭另一隻手又是一巴掌,隨著啪啪兩下,男人一下蒙了,插在秀蘭陰道裡的陽具一下縮了回去,秀蘭羞紅著臉,雙手一推,把那人從自己身上推開。秀蘭雙手撐著地,艱難的想起身,但是只聽「啪,啪」兩搶,秀蘭左右兩個肩窩多出兩個彈孔。隨著血液的噴出,秀蘭痛的再也支持不住,雙手一軟,直直的躺在地上。
眾人看去,開槍的正是黃老才,只看黃老才慢悠悠的過來,說道,一幫蠢貨,這點本事也敢幹這個女人,現在我兩搶打碎了她的琵琶骨,看她還怎麼得瑟。此時的秀蘭,腳筋被挑斷,琵琶骨又被兩搶打穿,光著身子躺在地上,真是仙女落難,插翅難飛。黃老才俯下身,拽住秀蘭一個奶頭,一邊捏搓,一邊調戲到:小娘子,你不是很能打麼,現在再給本司令厲害個看看。只看秀蘭眼眶裡充滿了倔強的淚水,恨恨的說道:不要碰我!
黃老才使了個眼色,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秀蘭按住,黃老才一邊揉捏秀蘭的奶子,一邊把手伸到秀蘭的股間,幾根手指戳進女人的陰道,邊扣邊摸,說道:我就碰,你能把我怎麼樣?秀蘭揚起頭,一口啐到黃老才臉上,說道:可惡,你們這些流氓,本姑娘不會放過你的!黃老才知道秀蘭的厲害,只看他摸了摸臉,說道:把這個娘們按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這娘們的忌日,把所有能動的兄弟都叫來,就在這裡玩死她!眾人聽到黃老才這麼說,要把一個大姑娘活活玩死,一個個都興奮不已,黃老才剛一說完,就有急不可耐的白匪挺著陽具插進秀蘭的陰道。伴隨著陽具的抽插,秀蘭雪白的身體劇烈的掙扎,頓時林子裡充斥著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淫笑。
這個白匪干了秀蘭陰道十幾分鐘,拔出陽具嚷嚷到:老子要戳這個娘們的屁眼,你們把她按好了。身上的傷痛和羞辱讓秀蘭幾乎崩潰,但是她毫不屈服,當這個男人掰開女人的屁股把陽具一寸一寸頂入女人肛門的時候,秀蘭努力調整自己,讓肛門的肌肉放鬆,放這根肉棒進來,就在這個白匪得意的把陽具連根插到底時,秀蘭猛地一運氣,兩瓣屁股一縮(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菊花一緊」),死死地夾住這個男人的肉棒,女人在被凌辱之下發動的反擊是強大的,幾秒鐘,那白匪疼的臉都白了,喊道:媽的,這娘們使詐,快,打死她!打死她!其他白匪不明就裡,還在一旁起哄,你他媽行不行啊,不行換老子上。
但是很快白匪就發現了異樣,那插進女人肛門的陽具根部被夾的已經發紫了,幾個白匪幾巴掌扇到秀蘭臉上,罵道:騷娘們,把屁眼鬆開!但是秀蘭死死的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力氣夾緊肛門,很快又有拳腳落在秀蘭的奶子上,小腹上,但是都沒有令秀蘭屈服,有白匪拿著一根胳膊粗的圓木棒,插進秀蘭陰道來回抽動,這一下好像起了作用,女人在這種生理的刺激下,身體條件反射的分泌粘液,而且肛門四周的肌肉一下鬆弛許多,眾人把那白匪往後一拽,撲哧一聲,才把那白匪的陽具從秀蘭肛門中拔出。但是那陽具已經紅腫發紫,痿成一根小條,看來這輩子太監是當定了。
剛烈的秀蘭激怒了所有的白匪,既然秀蘭的肛門這般機巧,那就由外力來破壞她,白匪們找來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杵,插進秀蘭的肛門,一個白匪手握著木棒的一頭像拉風箱一樣在秀蘭肛門裡來回抽動,一邊抽動一邊惡狠狠的說:讓你小娘們屁股再夾緊,讓你再夾緊,今天老子把你屁眼撐到以後永遠合不攏。幾百下的抽插之後,淫具徹底戰勝了女人的身體,秀蘭的肛門中的肌肉徹底的癱瘓,女人自己再也無力控制自己的屁眼,只得在淫具的抽動下,不知羞恥的擴張。又有男人上來把陽具塞入秀蘭的陰道,開始了活塞運動。
開始的時候,女紅軍雪白的雙腿還在胡亂地踢著,然後動作就越來越緩慢。秀蘭妙曼的裸體開始還在無力的掙扎,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身體開始痙攣,雙腿從掙扎變為抽動。但是白匪仍一群一群的撲向一絲不掛的秀蘭,而黃老才在一邊滿意的觀賞著,十幾個小時之後,已經不用人按著秀蘭的四肢了,因為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現在的女紅軍的戰鬥力為零,只見秀蘭雙腿張開爬跪在一個男人身上,那個男人的陽具插在秀蘭的陰道裡來回運動,而另一個男人跪在秀蘭身後,將陽具頂入秀蘭粉嫩的肛門,秀蘭一雙手被這個男人拉在身後,好像飛翔的小鳥一樣,秀蘭張著嘴,吞著正前方一個男人的陽具,她的喉管處一大一小,那是男人生殖器插進她食道的原因,此時秀蘭眼睛上翻,嘴裡流出精液和唾液混合的白沫,身體早已失去只覺,要不是被男人們架著,早就是一灘爛泥了。
秀蘭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股間分泌的淫水已經把周圍幾平方米的草地濕潤了,令小草更加綠油可愛,女人一雙小腳已經沒有力氣繃緊,而是隨意的歪在地面,女人全身上下被汗水浸透,讓托著秀蘭屁股白匪的手都在打滑,陰道,肛門和食道中的強烈刺激讓女人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她那一對奶子隨著男人的抽動有規律的擺動,身下那個男人伸出兩隻大手抓住那搖晃的奶子,用力的揉捏,淫笑到:小娘們,奶子晃來晃去做什麼,發騷啊?秀蘭雖然渾身癱軟,但是思維仍然靈敏,聽到白匪的調戲,秀蘭媚眼微微張開了一條縫,趁著吐出陽具的瞬間,輕輕一笑,算是應聲。那白匪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抽插的更為興奮,捏著秀蘭奶子的手更加用力,秀蘭白嫩的奶子在男人手掌裡,被捏成各種形狀。
秀蘭渾身癱軟,但是她意識到現在自己四肢沒有束縛,十幾個小時的輪姦讓白匪得意忘形,秀蘭桃花般的眼睛四週一望,就發現不遠處的草地上,滾落著一枚手榴彈,但是秀蘭雙手現在被身後的男人捏住,拽在身後,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等待,女人心裡知道,機會只有一次,那就是插自己肛門的男人射精之後,換人的哪一瞬間,想到這,秀蘭又假意迎合起來,賣力的扭動著屁股,努力讓自己肛門也分泌出體液,盡快刺激插在自己肛門中的陽具射精,果然,所有人都沒有懷疑,都以為這是女紅軍被征服後的表現,秀蘭的媚態讓身後的男人興奮不已,一陣猛烈的抽動後,秀蘭感到那男人在自己肛門中射出了滾燙的精液,那男人滿意的拍了拍秀蘭的屁股,拔出陽具,嘴上說道:好娘們,真是好娘們!說罷,把秀蘭手一鬆,起身走人。
就在這一瞬間,秀蘭杏眼圓睜,櫻桃小嘴猛的用力一咬,只聽「啊啊啊啊啊啊」一聲慘叫,秀蘭面前那個男人滾在地上,原來秀蘭在這個節骨眼上拼勁全力一口把嘴裡的那根陽具咬斷,眾人被這麼大的叫聲下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秀蘭啐了一口,把嘴裡那截把兒吐了出來,那東西縮的只有幾厘米長,秀蘭嬌罵了一句:這玩意原來就這麼小,真沒用。說著屁股往上一抬,將自己的陰道從身下那男人的陽具上抽出,接著用那只沒受傷的腳一蹬,在地上滾了兩圈,伸手抓住了那枚手榴彈。
九大逆轉
一切都在電光石火般的過程中完成,所有人還沒反映過來,秀蘭已經三兩下跨到黃老才身邊,一雙玉手從黃老才脖子後面一勾,摟著黃老才的脖子,女人閃在黃老才身後,將他挾持住,然後挑逗的擰開了手榴彈的保險蓋。到這會,白匪這才反映上來,只看黃老才臉嚇的都白了,哆哆嗦嗦的說道:別,別,女俠,女王,女同志,哎呦姑奶奶,別拉那個環,咱們好商量,好商量。
秀蘭嫵媚妖嬈的裸體纏住黃老才。在他耳邊呵氣般的柔聲說:黃司令,你信不信,小女子一拉這根弦,咱們都一起飛上雲彩去做神仙,你說好不好?
黃老才嚇的魂飛魄散,直叫到:「哎呦呦呦呦……我的親娘呦,別切,別切……你們,餵你們還端著槍做什麼,快把槍都仍了,都給秀蘭奶奶跪下!」
哪些白匪聽到自己司令這麼說,刷刷刷的把槍扔到地上,一個個撲通撲通的跪在地上,秀蘭又調笑著說道:那黃司令是放我走呢,還是和我一起走?黃老才哭喪這臉,求饒到:哎呦,秀蘭同志呦,您自己走得了,別拉上我啊。
這下,秀蘭聲音更媚了:哎呀,黃司令,那春杏姐呢?
「哎呦,放,我放……」
「吳媛,翠花和雨荷幾個妹兒呢?」
黃老才幾乎是要哭出來了,「奶奶唉,秀蘭唉,秀蘭同志您把話說完行不,都放,都放……。
「咯咯咯咯,那就好,現在就讓你的團丁傳話把人帶過來,給她們幾個每人一身好衣服,武器彈藥一點都不能少,可不可以啊,黃司令?」
「是,是,是,喂,王大牛,你他媽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把那幾個小姐都放出來,把家裡最好的女款衣服給每個小姐拿兩套,手槍每人給兩把,子彈200發。唉,對對,把那個懷孕的那個春杏姑娘,用轎子抬過來,輕點抬,懂了嗎?」
那黃大牛聽了,頭點的和篩糠似的,瘋跑出林子。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秀蘭就看到吳媛,翠花,小荷光著身子,出現在自己眼前,春杏挺著大肚子,被幾個人用轎子抬著,只看春杏岔著雙腿,股間顯然是剛剛被水洗過,雖然看不到穢物,但是紅腫的陰道和外翻的陰唇說明了這些天女人承受的一切,看到秀蘭,幾個姑娘幾乎是跑著飛奔過來,圍到她的身邊。
王大牛哭喪著連說道:幾位小姐不稀罕咱們的衣服,就這麼光著身子不肯穿,小的,小的也沒辦法啊。說罷把疊的整整齊齊的旗袍,肚兜鞋襪等女用物什放在幾個女人腳邊。
春杏她們看到眼前的局面,一下就都明白了,吳媛啐了一口,說道:黃老才,誰要穿你那腐朽的破衣服,把我們的軍裝還給我。黃老才吊著一張苦瓜臉說道:小奶奶,軍裝我有很多,那是你們那種,我,我實在沒有啊。
秀蘭看到黃老才這幅狗樣,又看到姐妹們已經安全了,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沒有就算了,黃司令,你今天是真心的放我們走呢,還是我一鬆手你的這些狗腿子又把咱姐妹幾個輪姦了?
「哎呦,不敢不敢,姑奶奶,您的本事我可算見過了,再多的人也治不住你啊。」
秀蘭說道:那好,今天本姑娘就放你一條生路,你可要聽好,紅軍的大部隊馬上就好打回來,你要是再敢做這些欺壓農民的事情,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們這些所謂民團,統統給你消滅掉,讓你去閻王殿當什麼狗屁司令去吧!
「知道了,秀蘭同志,我,我知道了」
「走吧!」秀蘭說完手一推,把黃老才推到白匪那邊,黃老才幾乎站不穩,一下跌倒在地上,幾個白匪連忙上去拉住。只看黃老才臉色蠟黃,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沖白匪罵道:還愣著幹什麼,還盯著幾位小姐的身子看,不怕死啊,還不快都滾,都滾!那些白匪聽到,灰溜溜的撿起槍,奔喪一樣的四散而逃。黃老才在幾個白匪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的朝山下走去,走了沒幾步,只看黃老才回過頭,沖秀蘭她們一抱拳,說道:多謝秀蘭同志不殺之恩,老兒記下幾位小姐姐了,幾位小姐要是不計前嫌,有空隨時到莊上喝茶,黃老兒恭候光臨。
秀蘭嬌媚的把肩頭的秀髮往後一撥,甩著胸前的一對奶子笑道:好啊,不過在那之前,本姑娘會考驗你,看你有沒有改邪歸正,成為真正保護百姓的黃司令!
(秀蘭篇正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