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的沙灘總是一望無際。在充沛的陽光中踏著細軟輕沙,不期然便會令我灑下陣陣清脆的笑語聲。
我感到快樂,在笑容的背後有著-連串故事;我伏在沙灘上,瞇起雙眼面對南國,背後那故事在空氣中浮升而起,是-個南國的故事,一個屬於我和他的故事。
窗紗隔住了耀眼的陽光,但我仍然閉上眼睛,伯一張開眼簾,便會控制不了心內的羞澀。
他的手從後伸過來環抱我,靈活的手指停留在我乳房之上,有節奏地掃過我那敏感的凸起之地。雖然隔著衣服,但我仍感到難奈的炙熱,是他那張開而且大力抓緊我雙峰的巨掌來,也是我自身心發出難耐的慾火。我曾經告誡自己,這一次南國之行定要守身如玉,越是矜持,越保持我在他心內的尊貴,可是,如今只是透過衣服的接觸,已令我情不自製,神魂顛倒,怎辦?
我以為咬緊牙關可以排除萬難,但…他的另一隻手卻正穿越我的內褲。手指在陰毛上擦過,我發出了一浪震顫;手指攀越陰毛,接觸上我正濕潤的下體,我知直我將要全面失陷了;手指在陰唇間游弋,然後忽然來一個突入,我清楚地聽到一聲嬌喘,一陣呻吟,我更清楚他聽到那是我自己的聲音。
或者,行為上我早已經放棄抗拒,只是心理上仍然不希望投降。不過衣服從身上一件一件的被拿掉時,我竟然有點興奮,甚至有點埋怨他手腳過慢。
乳房終於全露出來了乳頭終於矗立向天了。我知道這一雙紅暈絕對可以顛倒眾生,令所有男性目定口呆,但卻絕沒有想過自己一直示為必勝武器的,如今卻成了被攻陷的堤壩。
他沒有彼我那點紅暈擊敗,反而霍然低下頭來,張開嘴巴,把我的山峰吸啜在他的口腔之內。手一邊在乳房的四周擠壓,舌尖一邊在乳峰上打滾,一內一外的夾擊,令這一山頭全被攻佔。當他抬起頭時,我知道那發硬了的頂峰早已如揮動白旗的士兵,發出了投降的聲音,而唯一分別,是這個士兵居然還期望敵人來攻佔多一欠,甚至兩次三次。
可惜,他已經轉移目標他坐起身來,看看我滿足的面容,然後迅速地把自己的內褲脫下,把那擎天的一柱衝彈到我的面前。我從未與這樣的巨柱如此接近,剎那間我只感到手足無措,想別過頭去,又下捨得;結果就在這遲疑的當時,他一手提看自己粗壯的巨肢,一手按看我的頭部,兩手發力,我的頭和他的身體迅速接近,還來不及驚愕,他那令人讚歎的巨柱已一衝直入我的口部,充塞著口腔內每一吋空間。
由愕然到醒覺只是三兩秒間的事,我忽然發覺自己的貪婪遠超於自己的想像。我的口含著他的下體,我的舌頭像無師自通地在膨脹的下體間滑行,時而在柱的四周流竄,時而在柱頂轉壓;他像是得舂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整個人攤軟地倒在床上,我得勢不饒人,頭部開始有韻律地在他下面高高低低地移動,口腔同時有節拍地吸吸啜啜,他的整條巨柱幾乎無一吋遺漏地在我的包田中得到潤澤。
我一心以為這一次的反客為主會為我帶來勝利,誰知就在他快將無法容忍的時候,忽然奮來一個大轉身,把我和他的位置對調。
我剛倒在床上,他的巨柱已從我的口中抽出,我伸手一把抓實,火燙得很;我剛想把「他」再拉進口內時,他竟然腰肢一挺,另一隻手已伸到我毫無遮掩的洞口前,然後二話不說,除了大姆指外、四指竟然同時插進洞內,那份脹滿的感覺畢生難忘,同時也讓我發現自己原來真有「容人之量」。
他的四隻指頭進入洞後不單未感滿足,而且還要左衝右突,我叫喊,但叫喊聲原來只會令他們更受鼓舞。那四兄弟相約離去,但大哥卻馬上助攻,沒有任何先兆,一下子便跑了進來,再而出出入入的抽插。
期間我曾經奮力坐起來,用盡全身力氣的上下左右提升擺動身體,務求把那巨柱迫得透不過氣來。我知道目己已盡全力,尤其在我不時感覺到那巨柱被我迫進探淵的深處時;不過令人洩氣的是無論我多努力,巨柱的粗壯不改,精力不減。
他在正常的體位下出入無數次,而且速度驚人,然後是側入,我側轉的身體無力抗拒,他雙手拉養我的腰肢抽送,巨柱比前入得更深;接著是高入,雙腿被他雙手分開,幾乎擱在他的胳膊上,下面的洞穴張得比平常大數倍,配以過份流瀉的汁液,在他挺腰奮進時發出「吱吱」淫聲。
我以絕大的呻吟聲發出投降的呼籲,可惜這呼籲只變成一聲聲的鼓勵打氣,使他更具澎湃動力。他每一次抽退都帶來我絲絲空虛,接著原來一下急速填滿,直沒至頂,這種失落後的充實令我欲拒澴迎。
經過連番奮戰,他-下子把火柱抽出,火柱吐出熔岩,一點一滴激射在我的胸前,滑過我的乳房,繞過我的乳頭,然後在身旁如瀑布滑下。我只遺憾,為何這些熔岩不足以把我的全身塗滿?後來我的遺憾得到了補償,不過己是兩三年後,那一次我同時接受了十一個人的發射。
不過縱然如此,但當我再走在南國的細沙上時,他給我的第一個感受仍然是我腦海裡-段最堪玩味的故事。
南國的沙灘總是一望無際,包括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