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農村,或許是整個青春年少時都在農村度過的原因,以至於雖然在都市打拼多年,每有機會回農村,我都有種特殊的情懷,對性事也有種特殊的衝動。
上周,回老家的縣城出差,隨即到大姨子家給孩子過12歲生日,在老家,孩子12歲生日是要大操辦的。處理好所有的事情,我打車到了大姨子家的鎮子。我來得較晚,所以親戚朋友的都已經散了。連襟見我來很是高興,我寫了1000元的份子就等著吃飯。
晚上7點了,終於開餐,沒有幾個外人,都是些幫忙的,遠道的只有我和連襟的表妹。她叫霞,小我一歲,曾經見過幾次,也算熟悉,在縣城一個書店做財務,是個白白淨淨的女人。
因為整桌人只有她最養眼,何況以前見她時曾經看到過她穿著白連衣裙款款的身姿,我心裡自然多了些說不清的愜意。挨著她吃飯,我不時地和她聊天,家裡的,外面的,雖然一直被連襟喊來乾杯,我還是用最短時間和她交換了多次眼神,至少,我覺得她對我還是有幾分欣賞的。
分析了幾次,我都覺得她應該和我一樣住在大姨子家的炕上,於是,心裡癢癢的,所以故意頻繁舉杯。喝到9點半,幫忙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大姨子兩口子和我和她,我說不喝了,可連襟已經來了新的興致,要求再喝點白的就停,我只有跟著。一杯白酒下肚,我真的挺不住了,但還不至於倒下,可是我想我必須先倒下,而且要倒個好位置,這樣晚上有可能挨著她。
我正想著,連襟吐了,我就趕緊扶著他,然後把他安排在炕頭躺下,一邊扶著一邊高興,因為不可能大姨子挨著我,那麼我就一定挨著她了,見連襟睡著,我也假裝難受在炕尾躺下了,隨即發出假裝的鼾聲。這樣,他們兩個女人只能在中間,而我只能挨著她。
她和大姨子收拾碗筷,然後聊天,鋪床。大姨子說,這兩個傢伙,這麼個躺法可怎麼鋪阿,於是大聲喊連襟,想讓他起來挨著我睡,結果連襟死睡如牛。只聽見霞說——喊不醒就算了吧,反正也沒有外人,一會就天亮了,大姨子笑著說,那你的被褥離他遠一點吧,要不多不好。我用眼睛的縫一看,果然有些遠,不過一伸胳膊就夠到了,心中暗自竊喜。
終於,關燈睡覺了,我豎著耳朵聽她脫衣服的聲音,特別是那牛仔褲的拉鏈,聽見那聲音我的雞巴就硬了。她們還在聊天,或許是白天累,大姨子沒說幾句就沒聲了,她則翻身面向我睡,我看著她的輪廓,摸著自己的雞巴,心想,快讓我操吧。
她顯然睡不著,又翻了個身平躺,我心中有鬼,於是假裝翻身離她近了些,聽她的呼吸,還是醒的,於是我靜靜等待,等了10多分鐘,又假裝甩胳膊把手扔在她身上,她輕輕地把我的手拿下來放在被子中間,這時我已經能夠聞到她化妝品的味道。
我的手偷偷地向她的被窩伸進去,每前進一厘米都要等幾分鐘,她沒任何察覺。等了大約有20幾分鐘,我感覺她的呼吸均勻了,彷彿睡著了,索性一隻手全部伸進去,摸到了她的腰,我用手指慢慢的摸索那白色的半袖,她的體溫暖暖的。
她的呼吸瞬時沒了,我感覺到她醒了,可是估計她不敢聲張,於是更大膽的把手移動到她的胸部。
她的呼吸開始沒有節奏,而且一動不動,我知道她有些吃驚和不知所措,於是我大膽的側躺著,把另一隻手也伸進來,掀開她的半袖,直接摸索她的小腹和乳房,過了一小會,我覺得我前所未有的興奮,大腦一片空白,被那偷的感覺陶醉,於是把整個身體移進她的被窩,肆無忌憚的撫摸她的乳頭和小腹,她只是斷斷續續的喘著氣,我更大膽了,把手伸進她的內褲。
這時,她終於動了,用手狠狠地抓住我的手,並把身子側向我。我隱約看到了她的目光,但已經慾火中燒,停不下來,於是,更大膽的去吻她,她不作聲,任我親吻。我輕輕地抱住她,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並把舌頭伸進她的耳朵裡,她的身體一顫,這時候我突然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摸到了那裡,她哼了一聲,那裡早已大水氾濫。
我吻住她的嘴,她慢慢回應,可能是怕出聲讓大姨子兩口子知道吧,我則用手指淺淺深深的環繞著進入她的小逼逼,那裡溫潤得像個小天堂,我甚至比做愛還陶醉。她的臉也來越熱,身體不停的顫,後來竟生生的咬住了我的肩頭,我更是興奮,一隻手摸著她的逼,一隻手捉了她的手放在我的雞巴上,她用力地抓住,彷彿要抓碎似的。
或許是我們的聲音有些大,吵醒了連襟,我聽見連襟起來要去廁所,我迅速的退回到自己的被窩裡,假裝翻身。連襟回來了,咳嗽了幾聲進了被窩,我心裡有鬼,於是一動未動,她也毫無動靜,我知道她在盡力假裝平靜。又是一會過去了,房間裡一點聲音都沒有,連襟的鼾聲也停了,可是我賊心不死,又伸手進她被窩,她則捉住我的手,緊緊地握著。
我也只好等著,又過了一會,連襟那裡居然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然後是大姨子翻身的聲音,聽那呼吸,好像是連襟在脫大姨子的褲子,我興奮得豎著耳朵。
果然,大姨子側臥著,把大屁股翹給了連襟,聽著連襟假裝低沉的呼吸,我知道他在抱著大姨子屁股操呢,我膽子也大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抱住了霞,並示意她那面在操。
她當然知道,但依舊裝睡。過了幾分鐘,連襟開始來了興致,居然大頻率起來,而且傳出那小貓舔食的操逼聲,我受不了把手伸進她那裡,比原來更濕,我知道她也非常興奮,於是示意她轉過去把屁股給我,她不動,我就硬翻,她見我死了心要操她,也假裝翻身,把屁股轉給我。我迅速脫了她的內褲,一把把她的屁股拉進自己被窩,然後摸索著操了進去。
她的小逼逼像個溫泉一樣,暖暖的,我的興奮瞬時傳到全身。不甘心只是操,於是我把手伸過去抓著她的奶子,並輕輕地進出,她很興奮,每當我進去,都感覺到她的抖動,她把手放在嘴處,應該是在捂著嘴,怕出聲。或許是喝了酒,連襟很猛,居然傳來啪啪的聲音。
大姨子也有些忘我,竟全身縮進連襟的被窩裡低低的喘氣,我聽著更是興奮,於是開始隔幾次淺的深深的操一下,霞則只顧了翹著屁股任我狂操,那裡居然流出水來。
突然,連襟那面沒聲了,我也不敢動,等一下,連襟居然爬到了大姨子身上,旁若無人的幹了起來,我也沒有了禁忌,把霞抱過來用力的瘋狂抽插,黑夜裡,我看著她們的頻率調整自己的速度,終於我感覺到連襟要交差了,於是用力的猛進,而霞則不管不顧的發出了呻吟聲,都不管了,我用力的操,拚命的操,終於,射了,才想起來看連襟他們,結果他已經躺下了。
房間裡沒有聲音,但是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這種事誰也說不清,都知道骯髒,但也都覺得興奮。
10多分鐘,一點聲音都沒有,不過,我還是興奮得要命。過一會,我感覺那聲音不對,連襟又在干大姨子,可能我和霞的的偷情刺激了他,讓他更興奮,而他們的聲音又刺激了我,我又開始摸索霞。這次,連襟直接趴在大姨子身上,旁若無人的操,彷彿告訴我你也別裝了,上來操吧。
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膽子出奇的大,反正都知道了,索性,玩個徹底吧,於是我不顧霞的推阻,爬到了她身上,踢掉了被子,如正常做愛般吻著她操她,或許是界線打開了,大姨子開始出了聲的呻吟,霞也忘了禁忌,開始任憑感覺啊、啊的叫。我則不知道那裡來的勁頭足足操了半個多小時,就這樣,炕頭一對,炕尾一對,沒有言語,黑著燈,只有身體的撞擊和叫床聲。終於,連襟罵了聲娘,倒下了,而我則拚命抽插,最後啊的一聲射了,那感覺前所未有的痛快。
睡了,醒了,天亮了,我們都找話說,卻都不自然。霞說有事先走了,我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