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生在落櫻亂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親死亡的通知,父親因老毛病-心臟病發作而過世。
自雙親離婚以來,我和父親已經超過十年沒有見面了,所以當我知道他過世時,並未特別的驚訝,只是淡淡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父親是位畫家,雖然他的畫作在海外受到相當高的評價,但在國內,常被當成一個怪人,或特異獨行的畫家,這大概是因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為舉止所導致的吧。
父親的畫被稱為「捆縛畫」。我並不太清楚那是什麼樣的畫作,不過,以畫女性的作品來說,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當受好評。
父親平常的行動看來像個瘋子。母親和父親的離婚,多半也是肇因於此吧?雖然我不太清楚,不過他好像這幾年並沒有發表作品,而是躲在奧多摩山中。
當初,我正在煩惱著是否應該出席父親的葬禮。儘管十年以上沒有見面,但再怎麼也是我的生父,去參加喪禮也許比較好…。我這麼想著,決定去參加在父親鄉下舉行的喪禮儀式。
父親的喪禮,出席者少之又少,簡單得讓人無法認出這是個世界有名畫家的喪禮。在櫻花飛舞的路上,幾個親朋好友抬著棺材靜靜地走著,我只是站在櫻花樹蔭下,冷冷注視喪禮進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兒子嗎?」
有個女人,突然對著靠在櫻花樹下看著葬禮的我開了口。
博之,沒錯,是父親的名字。
「你是?」
像用眼神來回舐著她似地,我仔細打量她。這女人,因為穿著喪服,所以難以判斷她的年紀。大概是20~25歲間吧,是美人胚子,不過她眼裡的光芒讓人感覺似乎相當地剛強。
這女人以沉穩安靜的口吻向我說話。但她看著我的視線,卻有如尖刀般銳利。
「父親受您照顧了……」我有意躲避沙貴的視線,並輕點著頭。
「事實上,有些秘密的話想和你說。」
沙貴用那毫無抑揚頓挫的低沈音調告訴我。反正我也沒別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興趣的我,便隨著她的引領,離開了觀禮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親的工作吧?」
走在滿著櫻花瓣的小道上,沙貴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來。
「知道啊。」
沙貴似乎有些什麼含意地微笑著。
「對於這種工作真的有興趣嗎?」
「說沒有的話是騙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貴好像很高興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繼承父親的工作嗎?」
「別開玩笑了,我並沒有繪畫的才能。」
「你父親真正的工作不是畫畫唷!」
突然聽到這種意外的話,我不禁緊盯著沙貴的眼睛。但那雙眼睛並不像在開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親的工作是什麼已經無所謂了,不是我該知道的。」
「是這樣嗎?不過你如果繼承他的工作,可以繼承他的遺產喲!」
「遺產?得到那間山中的老舊破屋能叫遺產嗎?雖然是個名畫家,卻一點財產都沒有。然後,有個奇怪的律師跑了出來,說什麼遺產的一切都交由一個叫矢澤的女人處理……」我一說到這兒,重新看著沙貴的臉。
「難道,你就是那個矢澤?」
沙貴微笑著靜靜點頭。
「有興趣的話,找個時間到小屋裡來找我,對你應該是不會有損失的。」沙貴說完後,再度回到父親葬禮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結束,是在五月最後的星期日,之後我開車到奧多摩的那棟房子。
途中天候開始惡劣,雷雨交加,即使開動雨刷能見度也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幾乎完全未經修整,好幾次車子差點陷入泥濘的山路之中。
幾次想要回頭,卻不知為何有股衝動,非得到父親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這種天候狀況下回頭,要花費比來時多一倍以上的時間,我已沒有那種精力了。這是一種像是便命感的感覺,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被什麼給迷住了嗎?還是因為我對那個叫沙貴的女人有興趣呢?
烏雲間閃著電光,車子到達房屋時,已接近夜晚十一點了。那棟破舊的大房子,在狂風中看起來,比印象中的感覺更不舒服,我渾身濕透,推開沉重的門,進入屋子中。
「你還是來了。」
沙貴身著黑色調教服來迎接我。(剛見到這種刺激的裝束時,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過,既然是畫捆縛畫的父親的愛人,這也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跟著我來好嗎?」
沙貴帶我走過長長的走廊,進入二樓的房間。
那房間十分寬廣。正中間擺著一張紅褐色的大床,還有個大得誇張的暖爐,牆壁上也掛有一副附有鐵的手銬。簡言之,這是一個做那種事的特別房間。
「來這裡,是為了想繼承父親的工作嗎?」
「等、等一下,我還沒聽你向我解釋呢!」
「說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貴在我面前站了起來,若有所思地微笑著。
「你父親的遺產,粗略估計約值十億元,這包括沒有賣掉的畫,以及各類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東西加起來的數字。」
「十億?」我不禁懷疑自己是否聽錯。
「很可惜,並沒有放在這裡。因為並非現金,而是貴重而高價的收藏品,與遺囑一同由律師保管著。」
「貴重的收藏品?那、遺囑上寫些什麼,你曉得嗎?」
「當然曉得。上面寫遺產的一半,屬於我-矢澤沙貴。」
「等一下,上次在葬禮碰面時,你說遺產是我繼承的。」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沙貴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別緊張。
「請你別那麼緊張,遺囑還有下文。」
「那你就快點告訴我。」
「上面寫著:如果我兒子與沙貴一起繼承我的工作的話,全部的財產都歸於我兒子的名下。但是,判斷我兒子是否夠資格繼承我的工作,以及財產的管理,則交由矢澤沙貴負責……,這樣說清楚了嗎?」
「原來如此。」
沙貴仍然含意深遠地笑著,一面看著我。
「那麼,我父親的工作,到底是什麼呢?不是畫家嗎?」
「你的父親是個畫家,同時也是個調教師;尤其他最近都沒有畫畫,調教師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調教師?」我再度詢問了沙貴一遍。
「培養一流性高手的調教師。」
的確是很像父親會做的工作……。
「原來是這樣,但是這種事能當成職業嗎?」
雖然是老爸可能會做的事,但當成買賣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問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養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貴面不改色地說。
「不過這種事,自己來做應該比較有趣吧?!」
「也許是這樣。不過,對他們來說,把女人送到這兒來也是性愛遊戲的一環,把女人放到這兒一個月,看她們能改變多少,這就是他們的樂趣。」
我輕歎了一口氣,再怎樣,也只能算是有錢人任性的娛樂。
「你父親是個教育專家。他可以把一個連性愛都不懂的小女孩,培養成超級一流的性天使還給委託人。」
沙貴的眼神,似乎懷念著父親。她一定真心尊敬著父親,或者說不定,她是真心喜歡著父親。
「你對你父親的工作有興趣嗎?」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我曖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繼承嗎?」
「好吧,如果對像很不錯的話,做做也無妨。」我略為思考後這樣說。
「呵呵呵!!你和父親一樣都是直腸子的人,那就拜託你了,如果我在一個月內,能見到你成為一個不錯的調教師的話…」
「也就是說,我如果在這裡和你一起對有錢人的愛人施予性愛調教的話呢,就可以繼承十億元的遺產。」
「就是如此。」
我想…這好像不錯嘛。
「太好了。只是,萬一我拿到了十億元就跑掉的話,怎麼辦呢?我和惠爸一樣,都很會騙人的喔。」
我說完後,沙貴快樂地笑開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個性像你父親的話,應該是不會想要離開這裡的。」
「可能嗎?總之做了再說吧!」
「是啊,你能這麼想就好了。」沙貴說完後,遞給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這是契約書嗎?」
「不是,這是委託我們的工作資料,就在你到達前二小時,送來了三個預定明天開始調教的女人,這就是那三個女人的檔案,請你仔細閱讀。」
我手拿著信封,交叉著雙腿坐著。
「明天開始你就是這調教館的主人,請你一舉一動都要有主人的樣子,那麼,主人,今天晚上請好好休息……」
沙貴露著奇妙的微笑,靜靜地走出房間。
我環顧房間四周:書架上排列著一些與性愛有關的書籍,以及關於性愛調教的筆記等等,大概都是父親所留下來的吧。
我以那些筆記為主,流覽過一遍書架上的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我想,我只要讓那個叫做沙貴的女人,認為我能夠勝任調教師這個工作就行了。
打開三個信封,看看裡面寫些什麼。
-內海遙。這女孩非常嬌縱,但或許這就是她可愛的地方,希望能夠將她調教成較為順從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倉真梨乃。這個女孩還是個處女。希望能教導成為一個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岡崎桃美。這女孩淫亂但智商不高。請教導她更多的悅樂技巧。
全都寫著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話,三個人都非常的漂亮。雖然還不是很懂,不過大概只要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和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性愛遊戲就可以了。
我想著燦爛的未來,暗自竊笑。一邊為明天開始的快樂事情而心動不已,一邊躺在床上進入安穩的睡眠。
[size=+1]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貴叫起床。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開始我們要展開調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項。」
「我才剛起床,你簡單扼要地說明就好。」
雖然是一大早,但沙貴已經身穿著黑色的緊身調教服。多半是打算待會兒立刻就進行調教吧。
「首先,一切調教都由主人進行,只要沒有重要的事,我想我盡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歡被人囉哩囉嗦地指導。」我說完後,沙貴的臉上浮現出了淺淺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為合格的調教師,我會仔細地觀察。」
「你愛怎麼觀察隨便你,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說完後,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點起一根煙。
「關於調教的事這裡有一些建議,不過最後都由主人您來決定是否採納。只是有一個規則,請您務必遵守。」
「規則?」我目不轉睛地看著沙貴的臉,吐出一口煙。
「禁止與性使者發生性行為,違反這個規定就會喪失做為調教師的資格。」
「喂喂喂,等一下。這樣子怎麼能調教呢?」
「私人性行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為了調教則另當別論。」
「真是令人不解的規則。」
「調教師一定要禁慾。如果對使者們內心有著私人的感情或愛情,是無法繼續這個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貴給我的信封中那三個女人的臉孔,不能和那種美女做愛,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別人委託的女人在一個月之內培育成完美的性愛天使,過了一個月後就必須與使者們分離,不會再見面。這就是調教師這個職業的定律。」
「原來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為,這點我瞭解了。」
「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把香煙捻熄,準備從椅子上起身。
「請您稍等一下,您看過昨天給您的信了嗎?」
沙貴像制止我的動作般向我說了這句話。我再次坐回椅子,翹起腳來。
「啊啊,是這個嗎?仔細看過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後,就隨手丟在這兒。
「因為今天是第一天,請讓我為您簡單介紹一下性使者們。」沙貴說完,從桌上拿起信封。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給我看。
「這女人叫內海遙。如您所見,是個架子很大的女人。因為這種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會反抗而變得難以處置,所以請您用適當的方式來調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氣勢到某個程度,她應該會變得順從。」
我一邊聽著沙貴的話,一邊開始又抽了一根煙。
「這是岡崎桃美。怎麼說呢?總之她是個愛玩的淫亂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問題,不過缺點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讓她體驗性的悅樂是無法調教她的。」
「然後呢?」
沙貴稍微歎了口氣,把最後一張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這女人叫做大倉真梨乃。滿老實的,所以應該比較容易調教,但因為仍是處女,性方面的經驗極度不足。身為使者必須要有相應的技巧,把這一點當成重點來教導是有必要的。」
「技巧嗎?………」
我吐著煙,拿起眼前的照片。長長的頭髮,豐滿的乳房,白透明的肌膚,不管那一點都是個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雙似乎訴說著什麼、圓滾滾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這就是大倉真梨乃……」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自己很納悶為何特別注意真梨乃。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總覺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麼不一樣。
「像真梨乃這種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讓她自己知道什麼叫悅樂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這個世界裡來。」
「原來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將煙捻熄。
「那麼,主人,我想我們可以開始調教了。」
「啊,好吧!」我從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貴身後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調教使者的地下室異常的潮濕。漂浮在地下室周圍的冰涼空氣,令人覺得極為不適。
「小遙,這一位就是今天調教你的主人。」
沙貴首先帶我去的,是小遙的房間。在堅固的鐵欄桿裡,小遙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們。她的雙手被縛在背後,手腕也被綁了起來,黑色的皮帶綁在身上,把乳房四周圍住。
「給我說話!」
「把我的衣服還來。」
大波浪的咖啡色長髮,修長的鼻子,直眉。小遙就如那倔強的容貌一般,連嘴巴都很強硬。
「喂喂,你知道你來到這裡要做什麼嗎?」
「呸!如果不是那禿頭老鬼說,來這裡忍耐一個月、就給我五百萬,我才不來哩!對了,我給你們一人十萬元,換你們待在這裡好嗎?」
「為我放尊重點!」
沙貴罵了之後,打開鐵門進入裡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遙毫無防備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聲音迴響在地下室中。
「啊!你,你幹什麼!」
小遙想逃離沙貴的皮鞭,但手腕被綁在身後逃不掉。渾圓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紅鞭痕。
「在這裡你要絕對服從主人和我。」
「從現在開始,要稱呼我為主人!」我也順著沙貴的話去命令她。
「待在這種地方一個月,我會瘋掉!」
「我先鄭重地警告你,想逃是沒有用的。我在庭院中養了許多兇惡的狼狗。」
小遙懊悔地咋了舌,將臉背過我和沙貴。
「主人,請您開始調教吧。」
沙貴一說完我就進入鐵門之中。隨著嘰嘰的不悅響聲,重重的鐵門被關上了。沙貴馬上跑到門那兒去,由裡面鎖上。
「給我出出聲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時,小遙大大的雙眼緊盯著我。我用力握緊它,使它形狀扭曲。
「已經、已經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頭。她的乳暈並不算大,色素的沉澱也不多,也許並不如想像中那麼會與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這種事你會快樂嗎?」
「喂,你好像還不知道你目前的立場嗎?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使者。快樂的應該是你吧?」
我用力扭轉、好像要將她粉紅的乳頭捏爛似地。
「既然特地來調教,那我也摸摸你的小肉洞吧!」
我說完後就硬扯開小遙的雙腳。小遙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腳,但我把身體趴下,使她無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願意讓男人看見洞吧。小遙緊咬著唇,把頭轉向一旁。
「裂縫開得相當高嘛!你不是只有氣勢高而已嗎?」
魅惑的恥丘上,覆蓋著黑黑的陰毛。我把茂盛的毛叢分開,將手指放上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撥弄,小遙就悶聲地哀叫。她複雜多瓣的陰唇之中已經濕答答的了。
「目前為止這裡套過幾根肉棒呢?」
「我、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小遙不屑地轉過頭的動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陰蒂,那柔軟肉芽擠壓在指尖上的觸感非常舒服。
「給我說,這裡插過多少根肉棒?」
「沒有必要把這種事告訴你!」
「說!我是你的主人。」
我憤怒地說完,沙貴由後面遞給我黑色的皮鞭。沙貴看著非常來勁的我,似乎相當滿足,臉上露出了快樂的表情。
「對於不老實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遙的脖子上套上附著練子的鐵環,然後和沙貴一起把小遙壓在地上,拉開她套著鐵環的手腳、把子綁在鐵門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你!挨了鞭子後,要禮貌的說『謝謝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對於你這種連使者應有的禮貌都不懂的傲慢傢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斷然向上揮舞的鞭子,發出撕裂空氣的咻咻聲響,直接痛擊小遙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揮擊、發出痛快響聲的臀部,浮現了紅色的腫痕。
「唔,哇啊!」
「你的禮貌呢?」
小遙扭曲著身體忍住劇痛,她的肉現在大概如灼燒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你向我道謝為止!」
我一點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禮。
「啊,嗚,謝、謝謝您,主人……」
大概難以忍受這種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遙一邊哀嚎、一邊道了謝。我甩了最後一鞭在她屁股上後,在她旁邊蹲下。
「懂了嗎?這樣才能讓我高興嘛,不過,你很痛吧?」
小遙眼角慘著淚水,點了點頭。
「如果光讓你痛那太可憐了,稍微給你一點獎賞好了。喂,小遙,在這裡自慰吧!」
我幫她把手銬解開,把她的手拉到裂縫上。這就是所謂的糖果與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親的調教日記上這麼寫著。
「怎麼了?怎麼不自慰呢?快點開始吧!」
「變態!真差勁。我為什麼非得做這種事不可呢?」小遙用不屑的眼神注視著我。
「很簡單。因為你是性使者,服從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這有什麼不對嗎?」
「沒錯。就如沙貴所說,你是個性使者。」隨著在後面看著的沙貴,我又補上了一句。
「來吧!在這桌上自慰。」
「變態!!」
小遙罵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張開腳,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貝。
「偶爾在別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錯嘛!」
「開什麼玩笑!?」
小遙用羞辱的眼神瞪著我。玩弄紅色肉壁的手指動作,完全稱不上熟練。與其說她不想做,不如說是她平常就不太做這檔事。
「給我認真一點做!」沙貴似乎被小遙馬虎的態度所激怒了,於是走近她、向她斥責。
「算了,今天就到這兒就好了。」我勸阻著沙貴,視線仍停留在小遙的秘貝中。
「不要把腳合起來。為了讓我看清楚,給我用手指把肉洞撐開。我要好好檢查你自慰完後的肉洞。」
「檢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麼程度,對這裡的主人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快點,坐在那裡把腳張開。」我說完,就用手指著鐵欄桿旁邊的檢診台。
「別開玩笑。我為什麼必須坐在那種東西上面?」小遙毫不隱藏、心裡的不快。
「少給我囉哩囉嗦,快點坐上去!」我硬押著小遙,把她推到檢診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蓋部位被金屬環扣上後,兩條大腿就完全的朝向兩旁分開。點綴恥丘的烏黑恥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遙的倔強。但是,在恥毛內靜靜喘息的貝,卻有著極為美麗的形狀。
「這樣看不清楚肉洞。你自己把肉洞撐開,讓主人看得更清楚一點。」沙貴命令著,小遙依然是那嫌惡至極的眼神。
「算了。如果你那麼討厭的話,我也有制服你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邊的擴陰檢查器拿到小遙的眼前。
「這、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擴陰器,是用來檢查你肉洞裡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遙看著閃著銀色亮光的擴陰器,害怕得全身顫抖。
「住手,不要啊!」
我無視於小遙的哀求,慢慢地將擴陰器插入肉壺之中。銀色的器具,推送著粉紅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進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從外到內完全看得見哦。」
發著銀光的擴陰器,鮮明地映出了內部赤紅的肉壁。在配合著呼吸緩緩收縮的肉壺內,逐漸滲出了秘液。
「看來好像受不了喲,被觀察秘洞這麼興奮嗎?你這騷貨。」
「你別胡說,怎麼可能呢?」
將手指伸進被擴陰器所擴展的蜜壺中,只能碰觸到一點點果肉,積存透明黏液的壺口非常溫熱,摸起來如被水浸濕的絲絨般。
「既然來調教了,這裡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擴陰器拔出來,把小遙放到桌子上。然後固定住她的手腳,拉住她腰間綁著的繩子,將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見了哦!」
「鳴!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裡面有無數的皺痕,彷彿在訴說著拒絕進入般。
「後面的洞可能有點問題哦,我要仔細的確定一下。」我奸笑著,在自己的中指上塗滿了凡士林,伸進緊緊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煩死了,給我忍住!」
菊花以強烈的收縮動作來拒絕我手指的侵入,於是我回轉手指,嘗試慢慢地插入裡頭。在我插入到第一關節處時,小遙就已經無法忍受得開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縮得非常緊。如果疏忽的話,可能會有骨折的危險。
「啊,哇啊啊,拔出來啊!」
即使搓揉著菊花洞周圍,狹窄的小洞也無法讓第一關節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鬆,立刻又會被推了出來。就算我再來回轉動我的手指,結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還是太勉強了點……。我決定放棄,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這裡為止吧!不過,如果認為就只有如此的話,就大錯特錯了。調教會不停地持續下去。」我說完後,把剛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遙的臉上來回擦拭。
「明天開始會更好好地調教你。」
走出鐵門時,我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但小遙仍然一言不發,連頭都不抬一下。
接著沙貴帶領我去的,是藏著岡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間的構造和小遙那間完全一樣。只是更為陰暗,而且非常潮濕。
「桃美,從今天開始,這位就是你的主人。」沙貴介紹我給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沒錯。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使者。」
還沒從調教小遙的興奮中冷卻下來的我,語氣仍然粗魯。老實說,我從未想過自已有性愛調教的一面,這大概是因為我的確承繼了父親的血液吧。
「那麼……,我為什麼得被關在這裡呢?」
「喂,你沒有質問的權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性愛之用的使者。」
沙貴嚴厲地說。桃美似乎是個相當浪蕩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翹緊繃的乳房,還是如葫蘆般完美曲線的腰部,都是絕妙的上品。身上紅色的吊襪帶與她非常相稱,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錯哪!」
「是嗎?桃美好高興!」
「不是為了要讓你高興才稱讚你的,我只是說,如有調教的價值而已。」
我和沙貴笑著,一起走進鐵牢內。
咚!重重的鐵門關閉聲響徹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陰沈了下來。
「你先舐舐我的腳吧!」我把腳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說,舐腳嗎?」
「沒錯,用你的嘴把主人的腳舐乾淨但這是做為一個使者應盡的義務。」
被沙貴催促的桃美,戰戰兢兢地把舌頭放上我的腳。
啾啾,啾啾,唏溜。
雖然她舐得一點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當舒服。她那沾滿唾液的豐滿雙唇,赤紅得可愛,她舐了我的腳趾後,及舐了腳踝,然後舐到腳後跟。原來如此,好像確實有這種潛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這樣就可以了。」
「喂,向寬大的主人道謝。告訴你,我們實際上是非常嚴厲的,以後要給我更加認真去做。」
「是的……」
沙貴抽打皮鞭威嚇著,桃美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她直率的個性與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現的嬌媚眼神似乎不配,但這一切並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裡去。」
沙貴遞給我一枝毛筆。穿著紅色束腰的桃美,左搖右晃地走過去,靠著鐵欄桿站著。
「給我站好!」
沙貴拿著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氣的聲音後,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響聲。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鳴著,她白色的大腿內側,清楚浮現出被鞭打的紅色腫痕。
「那麼痛嗎?這樣的話我們來點軟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舉著鞭子的沙貴,拿毛筆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動。她癢得似乎要受不了,身體難過地掙扎。
「唔!已經有快感了!」
「啊……,唔!」
筆尖沿著大腿緩緩向上滑動,桃美看來非常痛苦,不斷動著。大概是因為腿上搔癢的感覺吧,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這裡的話會更舒服哦!」
我沿著桃美的秘裂快速擺動筆尖,黑色的恥毛沙沙地晃動。我一用筆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體就產生痙攣,激烈地反應。
「好像越來越濕滑了哦!」
「唔,啊啊啊!」
筆尖漸漸濕潤,慢慢的拉出一條條透明的黏液。
「你這樣子就濕了嗎?真是個淫亂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騙人也會把自已裝得清純,而你一點都不會覺得羞恥嗎?」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說你是不會懂的,讓你用身體瞭解吧!」
「呃?要做什麼呢!」
我和沙貴一起把桃美的手腳綁住,然後把繩子繞過掛在天花板上的滑輪,讓她吊在空中。
「你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那個紅色的東西,難道是……」
我拿出打火機,點燃了蠟燭。昏暗的地下室,被搖晃的火焰照射,頓時明亮了起來。爐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體上,映出了淫靡的身影。
「要用那個做什麼?」
「笨蛋,用這個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把蠟滴在你的身上。」
「哦!請不要……」
「怕什麼怕?應該不會燙傷。」
蠟燭灼灼地靠近,桃美猛烈扭動起來,她的身體每一扭動,就更緊密地拉緊紅色的繩子。
「啊…啊!好熱!」
「廢話。你動作太大的話,真的會燒傷哦!」
溶化的熱蠟滴到乳房上,如赤紅的血一樣附著在上面。桃美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燙,好燙啊!不要!!」
桃美咬著牙,陷入灼熱的蠟油地獄。儘管頸圈緊緊壓著喉嚨、捆綁住手腳的麻繩磨擦著細膩的肌膚,她仍然激烈而狂亂地掙札身體。
「這裡也要給你一點懲罰。」
「呀!那裡、那裡不行!」
我靠近像蝦子般捲曲的桃美下方,把蠟燭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貝移動。桃美淫亂外翹的乳房不斷地搖晃。
「不要動,動的話小洞整個會燒起來哦!」
「哈、唔唔唔!!」
桃美擺動腰、激烈地喘著氣。我找到定位挪動蠟燭,隨著吱吱的淫猥聲音,鳥黑的恥毛一瞬間蜷縮了起來。毛被燒焦的異臭充滿了整個地下室。
「順便給你屁股滴上熱蠟、做為禮物吧!」
我又換了個姿勢,從她屁股下方傾滴下蠟油,灼熱的熱蠟將桃美的下部暈得紅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蠟燭吹熄後,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桃美上氣不接下氣,紊亂的喘息聲不斷。額頭上冒出的汗珠,狂亂地訴說著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當有效哪?說不定有被灼傷,給你塗點藥吧?」
「藥?什麼藥?」
桃美還沒忘記蠟油酷刑帶給她的恐怖,一雙大眼睛流露出無比的膽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著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嗎?這是適合你這種淫亂小洞的藥哦!」
我打開裝有媚藥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團有著奇妙顏色的果凍,塗在那燒焦的恥丘上。被果凍沾濕的焦毛閃閃地發著光亮,緊密貼附在恥丘上。然後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細地塗滿了果凍。
「啊!下面好奇怪……」
「發生效用了嗎?這就是讓你的器發狂的性感方。」
我吸著煙,注視桃美擺動的身軀所呈現出無法忍耐的樣子。桃美的手被綁在身體後方,所以沒有辦法玩弄貝。
「好癢哦。小洞的感覺好怪及好癢哦!幫個忙吧。!!」
「笨蛋!竟這樣和主人講話,你是我的使者耶!」
我將香煙捻熄,蹲在桃美的腳邊,觀察她肉壺的變化,粉紅色的肉唇開著大口,透明的黏液滿溢出來。那濕潤柔亮的模樣,怎麼看也不覺得是只因媚藥的緣故。
「想撫摸一下它嗎?」
「是的,求求您,它已經癢得受不了。」桃美用懇求的眼光望著我。
「不行,我沒有溫柔到幫使者解決這種事。」
我說完後再次由桃美身旁離開。沙貴滿足地看著桃美,從她的表情可以察覺,我調教的方法應該沒有錯。
「啊啊啊~唔,唔啊!!」
我靠著鐵門,緊盯著桃美。桃美的額頭冒出汗珠.不停扭轉身體。看來媚藥似乎發揮了強烈的效力。
「還是不行嗎?唔……」
桃美脖子上繫著的鎖噹噹作響,她躺在地上來回滾動。從私處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揮散,乳房啪噠啪噠地搖動。
「好癢,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癢……」
「那麼想玩弄小洞嗎?」
桃美懇求地看著我。
「那麼你會乖乖地聽我的話嗎?」
「是的,是的。主人說的話,桃美一定聽……」
「是嗎?那你在我和沙貴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貴使了個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開她厚實的大腿,呈大字形綁在鐵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嗎?」
桃美純白的肌膚被汗水濕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來。
「不用擔心,我們會在這裡仔細地看。」
「雖然這麼說,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來……」
「我說,『給我尿出來!!』」
「難道你的意思是不想聽主人的話羅?」
沙貴不停逼迫著桃美。在沙貴的眼中,閃著淫靡且嚴苛的猛烈火焰。
「現在我、我尿不出來……」
「如果說怎樣都尿不出來的話,我們也有我們的方法。」沙貴抽起的皮鞭,發出啪的聲響。
「可以、可以尿出來……」桃美沉默片刻後,膽怯地說。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貴的淫威下。
「既然這樣,早點說不就好了。」
「主人喜歡我的聖水嗎?」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聖水。對你來說,所謂的聖水是我的小便。」
「怎麼這樣……」
「少在那邊囉嗦,快點尿尿給我看。」
桃美似乎覺悟了。她的大腿被分開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氣。我了口水直盯著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來了。桃美快要……」
就在這一瞬間,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黃色小便,突然暴發出嘩啦嘩啦的急流聲。溝裡排出的小便,一邊四散著飛,一邊畫出完美的拋物線。也許是由於地下室極為冰冷的關係,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氣。
「啊~呼-」
桃美放尿的過程持續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黃色小便的水池中。難聞的臭味,散佈在整間地下室。
「舒服了嗎?」
「是、是的……」
「你也許爽到了,不過我們可還沒有。」我得意地微笑著,然後命令沙貴準備凡士林。
「你前面的小洞在別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麼後面的洞應該也一樣吧?」
「您、想要做什麼?」
我把桃美放開,讓她擺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勢。
「哇,不僅是私處,連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個、那個地方很怪,請不要看。」
「你這笨蛋哪,就是因為那個地方很怪,才給你做這種事啊!」
我在手指上塗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後伸進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滿是皺摺的菊花花蕾,沒有像小遙那樣激烈的抵抗感。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進最裡面。
「哇!要裂開了啦!!」
「吵死了,你給我閉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過狹窄,幾乎無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這樣做的話會更舒服的喲!」
因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來回的轉動。桃美激烈地搖晃著屁股,想要逃離我手指的蹂躪。
「嗯、今天就先饒了你。可是別忘了,我總有一天會用我的大肉棒插入你的這裡,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氣拔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著氣。由今天的情形看來,要讓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並不用花太多時間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覺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麼,明天見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乾淨後,慢慢站了起來,與沙貴一起離開了地下室。
[size=+1]第二章
今天,我開始調教真梨乃。真梨乃的房間,在地下室最裡面的地方。
沙貴打開厚重的鐵門,喀嚓聲後,是一長串鐵門被拉開的、嘰嘰嘰煩人的聲音。我跟著沙貴進入真梨乃的房間裡。
「喂!和主人打招呼。」
沙貴猛地拉住真梨乃項圈上的鐵。手被綁在身後、橫躺在地板上的真梨乃,顯得很痛苦。
「臉長得真可愛哪!」
嬌小的真梨乃,是和小遙、桃美都不同的女人。長長的直髮、輕輕突出的櫻花色乳頭和細嫩的皮膚透出的淡淡粉紅色,都在說明她的嬌柔易感。
「你…你是……?」真梨乃用怯生生的眼神望著我。
「這位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主人。快點,給我有禮貌的打招呼。」
沙貴用力拉了拉綁在真梨乃脖子上的鐵。
「啊啊,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你的名字呢?使者不應該先向主人自我介紹嗎?」
「大、大倉真梨乃……」
沙貴的使喚慾望似乎比之前更加高漲。
「給我說得清楚點!」
「嗚~嗚……」
沙貴忽然用腳喘了真梨乃的腹部,她痛苦得皺緊眉頭。沙貴所穿的黑色皮靴,前端相當尖銳,被的真梨乃,一走非常地痛。
「我是、大倉真梨乃。」真梨乃圓圓的大眼睛流著淚,委屈地說出自己的名字。
「沒錯,這樣就對了。使者要有使者的樣子,對主人要注意禮貌。」沙貴放開了手中的鐵,停止用腳踢真梨乃。
「就如沙貴所說,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蹲在她身旁,用手扶起她的下顎。
近距離看到的真梨乃,比照片上還要可愛。不過,她的身體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身上交錯的黑色皮帶,將優美的乳房圍起成為淫猥的形狀。我不禁被這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真梨乃的眼神非常認真,雖然有些膽怯,但絕不懦弱。為什麼這種女人會來到這裡呢?我覺得很困惑,應該不是像小遙一樣,為了錢沒搞清楚就來了。
「那裡有個塑膠桶,從今天起那就是你的馬桶。吃飯時就使用旁邊的狗用餐盤,清楚了嗎?」
「是的…」真梨乃小聲地回答。
她靜靜地凝視我,那對美麗的大眼睛,似乎會把人吸進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處,卻隱藏著一股堅強的意志。
「主人,請您快點開始調教。」沙貴對什麼都還沒做的我焦急地催促,她也許認為我在同情真梨乃。
我把真梨乃拉成大字形,進入到她的雙腳之間。真梨乃閉起眼睛,將臉背向我。
「您、您要做什麼……」
真梨乃的聲音十分微弱。不如為何,看到全的真梨乃,會有一種奇妙的愛憐感覺湧上心頭,但在同時,又會有用肉棒激烈貫穿她的慾望,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女人哪……。我無法停止我的想像。
「接下來,我要你充當個洋娃娃。」
「洋娃娃?」
「你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洋娃娃。所謂洋娃娃,是不準出聲的,再怎麼樣被羞辱也不會抵抗。」我咬著唇,把真梨乃硬拉起來,讓她兩手高舉,把她的雙腳如青蛙般打開。
「唔唔…唔!」
我用指尖捏住她的乳頭。真梨乃的乳暈小小的,如櫻桃一般。顏色也是美麗的櫻花色,完全沒有黑色的部份。
「我說過叫你不準出聲。」
為了教訓她,我把她的乳頭向上拉起,她富有彈力的乳頭,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真梨乃緊閉眼眸、一聲不響地忍耐。難道她有冷感症嗎?或者她只是忠實地在遵守我的命令呢?
「不要啊!」
光摸乳頭已經無法滿足我了,我強烈地抓住整個乳房,真梨乃有如觸電般,發出尖銳的哀嚎。
「真梨乃,閉嘴!」
我狂亂地揉搓著美麗的碗形胸部。真梨乃的乳房,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會留下紅色的手痕。那又軟又有張力的觸感,真是上等的極品。
「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難過嗎?」
真梨乃把嘴緊閉成一直線,沒有回答我。
「主人在問你,給我好好回答!」
「唔唔,啊!原諒我!」
我把手放在真梨乃的雙腿間,她激烈地反應著。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你不老實點,花瓣會被我扯壞喲!」
她櫻花色的肉唇,形狀有些複雜,但緊繃著毫不鬆弛,正覆蓋著羞答答的小圓球。
我將花唇翻起,用手指撫摸那小小的嫩芽。真梨乃的反應越發地激烈。那柔軟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點就會出血般地可憐。
「唔唔唔,不要啊!」
「你說什麼?」
「請您、請您住手!」
「你是我的使者,怎麼可以頂撞我?」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皺起眉頭、忍受屈辱的真梨乃像就要哭出來了。
「沒錯。對使者來說,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沙貴使喚的慾望在眼底發著光,她對真梨乃更凶了。
「真梨乃,現在來舐我的腳。」我慢慢站起身。
「舐腳?」
「沒錯。從腳趾間到腳踝,都用你的舌頭舐乾淨。」
真梨乃無法掩飾對這種行為的厭惡,緊皺著眉頭。我把腳直接湊到她面前。
「快點給我舐!」
沙貴被真梨乃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著皮鞭威嚇著。
「不能舐我的腳嗎?這是主人的腳喲!」
「我、我知道了……」
真梨乃微微睜開雙眼,戰戰兢兢捧著我的腳。在略為遲疑後,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聲音大點,給我仔細的舐。」
當她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我時,我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我想沙貴是不會同意的。
「唔唔~」
她舌頭的動作雖然很不靈敏,但被她舐腳,卻有一種莫明的快感,也許可以說是一種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可以啦!」
我抽離開自己的腳,如疼愛小狗似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真梨乃的表情頓時明朗了起來。
「再來是這兒!」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讓她由長褲上觸摸我的硬物。
「呃?」真梨乃剛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間蒙上了陰影。她想將手抽回,但我使力阻止了她。
「現在要用嘴巴愛惜它哦,做過嗎?」
真梨乃什麼也不肯說。
「主人在問你,快點給我說!」
持續沉默一會兒後,真梨乃點了點頭。
「那麼,不需要指導,你應該可以做得很好羅!?」
跪在地板上的真梨乃,害怕得全身顫抖。她閉著眼睛,顫抖地拉下我長褲的拉鏈。拉鏈被拉下的聲響,迴繞在寂靜的地下室,她柔細的手指輕觸到我的肉棒時,它早就挺直豎立。
「不好好握住它的話,是沒有辦法含住的哦!」
因為我的硬物早在褲裡脹大,真梨乃要取出較費工夫。
「怎麼了,快點含住啊!」
真梨乃嚇了一跳,慢慢開啟雙唇。
又粗又長的赤銅色鐵棒,直立的挺著,真梨乃看著這赤黑的巨大肉根,身體僵硬得像石頭一樣。
「請您不要……」真梨乃用顫抖的玫瑰色粉唇向我懇求。
「不行,反正你快給我含住。」
我說完後,沙貴生氣地走近真梨乃的身邊。真梨乃留意到沙貴向她走近,畏畏懼懼地將嘴唇貼近我的肉棒。
「就是這樣。現在慢慢地含到底,用舌頭和嘴唇仔細的吸吮。」
看著終於開始為我的肉棒服務的真梨乃,沙貴暫時不採取行動。
「不是很行嗎?」
「唔唔唔,啊…」
我的肉棒被她那軟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抬起圓頭增大體積的肉棒,壓迫著真梨乃狹窄的口腔。
口中含入赤銅色肉棒的真梨乃,浮現出苦悶的表情,也許是嗆鼻的異臭使她根本不能呼吸吧?她可愛的唇扭曲著,把鋼棒吞到底。
「給我認真點做!要用舌頭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如沙貴所言,真梨乃的口交技巧,完全稱不上高明。但是,小小的嘴漸漸濕浸肉棒的觸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術方面並不能完全予以否定。
「用舌頭來回地舐著,含在嘴裡,由底部吸吮上來時要動舌頭,還要發出聲音。」
嘴裡塞滿巨大陽物的真梨乃,顯得格外惹人憐。
「主人,真梨乃口交的技術好像很差勁喔!」
「嗯,是啊!」
我叉著腰,望著在真梨乃的粉唇中出入的赤銅色怒棒,沾滿唾液、閃著滑溜溜的光。
「進行些特別的調教如何?」
「特別調教?」
沙貴臉上浮現出詭譎的笑容。
「有個好點子,不如您意下如何?」
真梨乃非常恐懼,濕潤的雙眼像在乞求我原諒。
「嗯,好,就這麼做。」我稍微思考一下,便答應了沙貴。
「你要更認真地做才行,像你這樣拙劣的技術,是一輩子都不能讓主人滿足的。」沙貴很快地把真梨乃困綁起來,然後將她吊起。
「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哈,等你吸吮的技巧更好時,就不必受到這種處罰了。」沙貴以興奮的表情望著真梨乃。
「救命啊!」真梨乃發出哀嚎,她的粉唇剛好碰到我的硬物。
「開始努力的吸吮吧!」
「嗚…不要啊!」
我用赤怒的陽具在真梨乃臉上拍擊。
「快舐!!」
「我知道了……」
真梨乃不再抗拒,恐懼地張開櫻桃小口,一口將它含住。
「要注入愛情、努力地舐啊!」
「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鋼鐵般堅硬的肉棒所壓制的真梨乃,流下了苦悶的淚。透明的淚滴沿著長髮滴到了地板上。
「更激烈地舐!」
「嗚…可以了嗎?」
「不準說話,好好地給我吸吮。」
我壓著真梨乃的頭,把劇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
「呀啊啊,唔!唔唔唔唔……」
真梨乃的臉因這被倒吊的姿勢,整個漲紅起來。為了要盡快解脫,她努力動著舌頭。
「就是這樣,再快點,用力的吸!」
真梨乃的口中轉出啾啾的唾液聲,我注意傾聽這背景音樂、體驗被包覆的微妙的觸感。
真梨乃的口中極為狹窄而溫暖,蠕動的可愛舌頭,令我舒服的受不了。
「唔哇,咳咳,咳咳!」
「是誰說可以停下來的!」
真梨乃難過地將肉棒吐了出來,我立刻怒罵她。用滿是唾液的肉棍敲擊在她臉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啊啊,原諒我,請您原諒……我已經不行了…。」
「囉嗦什麼,趕快我含進去!」
「唔咕咕咕!」
我抓起真梨乃的長髮,毫不保留地把我的肉棍塞到她喉嚨的深處。真梨乃痛苦地皺起眉毛,拚命忍耐肉棒的蹂躪。
「咕哇!」
我沒有任何的預告,一口氣就將自己的慾望完全解放。在兩腿甜美痙攣的剎那,放出了大量沸騰的液體。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
真梨乃睜著大眼,激烈地咳嗽。由嘴角溢出的白濁豆漿,擴散著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漲紅的臉上。
「怎麼樣?讓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點了吧!?」
我把肉棒拔出,高聲地狂笑。然後命令沙貴,將真梨乃由滑輪上放下。
「痛苦嗎?」
我擺出若無其事的態度,問著呆然若失的真梨乃。真梨乃的臉仍佈滿了粘糊糊的白液。
「是的……」
「是嗎?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快樂的話,有點說不過去,偶爾也該給你一點獎賞。」
我說完後,輕輕抱起真梨乃的身體,走到放在房間一角的診療台,把她固定在上面,雙腿外張。
「真梨乃,你還是處女吧?」
「是的,我是……」
「等你喪失處女時,會受到比剛才還劇烈的痛苦哦!唔,反正你早晚都會是我的。」
沙貴皺起眉頭,大概又想對我說不能和客戶做愛吧?
「喂喂,讓我仔細觀察處女的私處吧!」
「呀,不要啊!」
我向她的腿間望進去,真梨乃害羞地用兩手把裂縫處遮蓋起來。
「把手拿開!」
真梨乃畏畏縮縮地移開蓋住秘貝的雙手。這時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軟黑毛所襯托的神地帶。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雖然還未開發,不過一旦被人搞過,就一定會欲罷不能的。」
我撥開她的手,向肉壺內檢視。真梨乃的肉壺內部,呈現著一片鮮的粉紅色。
「請您不要這樣子看……」
「你這笨蛋,我是特地為你檢查肉洞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麼可以?」
我向沙貴使了個眼色,叫她把擴陰器拿過來。
「那、那是什麼……」
「擴陰器,這個的話,連肉膜裡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著這發出模糊銀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懼中。我在蜜壺的入口慢慢地壓入擴陰器,她開始不停地哆嗦。
「請您不要……」
「給我閉嘴。你不老實點的話,裡面會受傷哦!」
銀色的擴陰器,慢慢撐開肉洞,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許是畏懼著那陰涼的金屬感觸,咬著嘴唇、一動也不動。
「哇啊,完全看到裡頭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不鋼製的擴陰器,將淡桃色濕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來。
「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真梨乃點了點頭。
這時,我的視線轉到放在診療台上的咖啡色小瓶子。
「為你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色小瓶子拿給她看,她臉上一副擔心害怕的神情。
「這瓶是媚藥喲!這個一塗上去,肉洞就會覺得非常舒服。」
我靜靜地打開瓶蓋,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凍。
「不要啊~!!」
真梨乃激劇地抗拒,左搖右晃的診療台,發出嗄吱嗄吱的摩擦聲。
我抓住真梨乃,將她往診療台上壓,一邊用塗滿媚藥的指頭塗擦於她私處中,那可愛的秘貝因為塗上了透明果凍而顯得濕答答的。
「就這樣給我乖乖地不準動!」
媚藥塗完後,我移開手指,仔細看著秘貝的變化。
「嗚嗚……」
過了五分鐘後,真梨乃的樣子開始產生變化。
「小肉洞慢慢癢起來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為她的媚肉正為強烈的搔癢感覺所侵蝕,真梨乃的額頭上滲出了大顆汗珠。她緊緊咬著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種感覺。
「主人,好像已經相當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著,目光仍被釘住般鎖定在真梨乃淫猥的肉縫上。埋入擴陰器的秘貝被擴張得不成形狀,深粉紅色的肉壁中,不斷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癢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並未回答我。不過我很清楚,媚藥在她體內已發揮了效用,她那潔白的肌膚微微地冒起了汗氣。
「唔唔!」
真梨乃難過地喘著鼻息,我盯著她看,直到她由沉浸在媚藥的感覺中清醒過來。
「想撫摸肉洞的話,就說出來啊!」
「唔…,請、請讓我摸摸…小肉洞……」真梨乃終於在媚藥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會從你的口中聽到『小肉洞』這句話啊!?」
我冷笑著,凝視由口中說出這三個字的真梨乃。以她來說,這應該是個痛苦的決定吧?這從她額頭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來。
「想就自已止癢啊!不過當然要在我和沙貴的面前做,也就是說讓我們看你的自慰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診療台上放下,讓她躺在地板上。
「怎麼了,沒辦法做嗎?我們想看你淫蕩的樣子哪!」
真梨乃仍然沒說話緊閉著嘴,但是,應該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
大概終於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張開腿,把手指放上秘貝。不過,與其說她在自慰,不如說是在為裂縫搔癢。
「喂喂,我是命令你自慰喲!」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
「主人,看來似乎有必要教導真梨乃正確的自慰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過,你有什麼方法嗎?」
沙貴臉上浮現了神的笑容。
「請交給我吧!」沙貴毫不猶豫地走向真梨乃。
「別害怕,只是要讓你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裡,就像上健康教育課是一樣的。」
沙貴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鏡子拿了過來,輕輕將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後強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麼樣?你濕潤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討厭!」
真梨乃轉過臉,不願見到鏡中自己的模樣,但是沙貴不容許,抓著真梨乃的頭,硬逼她把眼睛張開,直視著自己的私處。
「好了嗎?這裡就是花蕊心,要輕輕地揉捏這兒。」
真梨乃太過羞澀,臉頰馬上泛紅。看著映在鏡中的部,沙貴抓著她的手,讓她撫慰自己的肉芽。
「怎樣?舒服嗎?」
「是,是的,唔……」
映在鏡中誘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顯得渾厚,而且開始漸漸泛潮。
「啊啊,啊嗚啊……」
「流出愛液了喲!」
依著沙貴的指導而動著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藥所帶來解放的舒適,另一方面似乎又對這種新的甜美感覺有些不知所措。撫弄著陰部的手指纏繞上許多透明的黏液。
沙貴抓著真梨乃佔滿黏液的手指,讓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肉洞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嗎?」
真梨乃默默不語,於是沙貴就將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隻,真梨乃的肉唇如裂開般被撐大,承受著沙貴指頭的蹂躪。被來回翻攪的肉唇,啪答地在鏡子上滴下愛液。
「什麼味道,給我說出來!!」
「啊啊啊,有、有一點…鹹鹹的……」
真梨乃緊閉著眼,似乎在等待這羞恥及屈辱的一刻過去。但是,沙貴巧妙的手技,確實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鏡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麼都有力的證據。
「啊啊,呀啊,嗚~」
「哈哈哈,在別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貴的手指不斷出入真梨乃的秘壺中,發出噗啾噗啾的浪蕩聲音。原本是二隻的,不如何時已伸入了第三隻手指。
「喂喂,她還是處女耶!」
「不要緊的,這樣做還不至於傷害到她的,請您放心。」
沙貴若無其事地說,的確,看真梨乃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傷害到她。
「主人,這傢伙好像隨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該給她點懲罰,您覺得如何?」
「好像是這樣,就給予些懲罰吧!」
不過怎麼說,都是因為沙貴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請您盡量給予處罰吧!」沙貴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著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繩由她兩腿間穿過,溢滿愛液的花瓣,因麻繩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狀。
「如果想逃的話只會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處罰吧!」
「劈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氣的聲音後,就是劈啪的痛快聲響。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發出尖銳的哀嚎,在她腿間的麻繩也激烈地摩擦。
「給我忍著點!」
「嗚…饒了我啊!」
真梨乃大聲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揮動鞭子,她白色肌膚上不斷浮現出紅色的腫痕。
「什麼叫『饒了我』?受主人鞭打後道謝是你們的義務。」
我如癡如狂地揮舞鞭子,沙貴已將蠟燭拿在手上,而且連火都點著了。看來沙貴想以蠟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調教吧?我雖有點驚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愛恨交織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揮下皮鞭。
「給我道謝!道謝!!」
當我將鞭子抽向她時,沙貴就把火熱的蠟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腫痕。飛舞的鞭子颼颼地切開空氣,蠟燭的火光左右搖曳著。
「呀啊啊啊…好熱!好痛!!」
「給我忍住!」
沙實的脅迫使人感到異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麼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熱的蠟油。
沙貴的蠟燭突然熄滅了,蠟燭的火光,顯然是被鞭子揮下時的風所吹熄的。
狂虐的風暴過後,真梨乃精疲力盡地開始抽泣,因為她再沒有力量來支撐自己的身體,麻繩毫不客氣地陷入她的秘貝中。
「今天就先到這裡為止吧!」
我說完後,沙貴笑了一下,向我表示瞭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燒的火焰並未熄滅。那時蠟燭若沒有熄滅,沙貴恐怕仍會繼續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你了。」
我對真梨乃這麼說,然後為她解開深陷在貝間的麻繩。頓時癱軟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濕潤的大眼,目不轉境地望著我。
[size=+1]第三章
調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現在是晚上九點,雖然離睡覺的時間還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消耗體力的不只是使者們而已。
沒別人在的房間中,安靜得有如時間凍結般。我伸了個大懶腰,轉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麼呢?我在翻身時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龍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禦寒嗎?這麼一想,我就有點想把她叫到這個房間裡來。雖然是個做下流事情的床,但總比在睡地下室來得強多了。對我來說,沒有比能抱著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調教開始後還未滿十天,我再怎麼掛念真梨乃,時間都還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貴叮嚀我不準和性使者做愛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懷中,若因此而無法繼承父親的遺產,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真梨乃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向我說呢?但又覺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剛開始調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應該也不會這麼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靜靜地閉上眼睛,如霧般的睡意,向我疲勞的身體襲來,我任由睡魔侵襲,一下子進入了夢鄉。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貴一如以往將我叫起床。
「已經這麼晚了……」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貴不變地身著黑色的調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頭的香煙。
「呼…呼,清晨一根煙,快樂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沙貴露著快樂的微笑向我說道。
「今天放假嗎?」
我吐了口長長的煙。白色的煙繚繞著,在房間中擴散開來。
「並不是這樣的。」
「那到底是什麼?我根本就不曉得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沙貴靜靜地在我的床邊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難道是我老爸嗎?」
「是的,今天是您父親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會記住的。」
我把香煙壓在煙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樣?」我說完後,沙貴微笑著,似乎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開個派對。」
「派對?你是指生日派對?」我一瞬間呆住了,又向她確認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親的生日派對。」
「慶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無聊!」
雖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後還幫他慶祝生日啊!
「沒有這回事。而且,這不是個普通的生日派對。」
「怎麼說?」
「我準備集合使者們一起開派對,我想在天國的博之先生,一定會很高興的。」沙貴看著遠方說著。也許沙貴是真心的喜歡老爸吧!?
「好吧,隨便你怎麼做吧!」
「是嗎?那麼,我們準備好之後會來請您過去。在那之前,請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這會是個很快樂的派對。那麼,我待會兒再來。」
真是的,開什麼生日派對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時後沙貴回到我的房間,在這當中我好像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主人,派對已經準備好了。」沙貴顯得很興奮。
「啊啊,好像花了相當久的時間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覺。」
「因為做蛋糕需要花點時間……」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這好像與你不太相稱哪!」
沙貴神地微笑著。
「哎呀,雖然看起來是這樣,但我可很有自信唷!總之,請您先到餐廳吧!」
我稍微漢了口氣,叫沙貴先出去後,換上較正式的服裝。然後走出房間,與沙貴一起下樓。
走廊仍舊安靜得讓人不舒服。這裡刺骨的寒冷,我也還不習慣。
「就是這兒。」沙實說完後,打開了一樓最裡面房間的門。這時,隨著門縫透出的光亮,聽見裡面傳出的笑聲。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遙變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聲音進入耳中。
「這、這是什麼……」
我剎那間愣住了,小遙全的被放在房間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塗滿了奶油,下體及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