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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四周的灯火早已掩息,只有紧靠花园的窗口,如曙后寒星般,闪出一点微光。

室內紫色的床头小灯,吐著薄雾般温柔的光辉,使床上一双赤裸的人儿,像浴在梦样的情调中,是那么的寧恬和安適。

娇倦的小莉,软绵绵的依偎在子文的怀里,像一头驯服的羔羊,高耸的酥胸粉乳,雪白的丰臀,任他抚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交叉处,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莉秀眉紧蹙,柳腰款摆,鼻內不住「唔、唔」出声。

逗得他俊俏的脸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轻捏密揉的性爱挑逗,已成子文的拿手好戏,初经人事的小莉,岂能经受得住,不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腾,浑身隨著他两手的动作扭摆颤动著。

「哎…我心里好难过呀!」

她颤声的说著,两眼水汪汪的凝视著子文的俊脸,等待著他救援。

他强忍住笑,装作莫不关心的道:「如果身上难过,还可代你搓搓,难过在心里,叫我有什么办法?还是强忍著点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这时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颤抖得像发了寒热病,阴户的淫水,不断往外流,里面犹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著。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將粘满淫水的屁股,拚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几下,转身使劲地把他抱住,颤声软语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经不起挑逗的,別再作弄我了,亲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

说到最后,几乎含混不得成声了。

身旁的子文,端详著这被慾火熬煎的由头至脚无一不酷肖大妈的女人,尤其是这种情况下,更是与大妈一般无二。

正如她所说的,经不起一点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够將这两个女人,揍在一起,那多剌激呀!

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的热流,顿时滚遍全身,將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红紧迸的阴户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衝出,浇得他全手尽湿。

子文忙將淫水,涂在自己阳具上面,用手分开两片阴唇,挺著大鸡巴,在她流满浪水的桃源洞口,转了二转。

急得小莉小脸涨得通红,两排雪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拚命把浑圆的屁股往上挺,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唔」之声。

温柔体贴的子文,对刚刚破瓜的小莉,不敢过於粗鲁,惟恐將她弄痛,只有渐渐的,一分一分的,极为缓慢的往里插。

一直插到尽根,顶住花心,小莉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双手环腰把子文紧紧搂住,倾头將丁香舌吐在他的口里。

同时屈起两条小腿分支在床上,迎著子文下插之势,用力一蹬,丰满的屁股,主动的打转转,阴户深处的子宫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著子文的龟头,使他突生无上的快感。

「莉!你真好!」

「唔…」

「再有经验的女人,都没你会玩,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突然,小莉杏眼瞪圆,使劲的把子文推开,翻身坐起,怔怔盯著他那冲满疑感的俊脸,气喘喘的说不出话来。

「丽!你怎么啦!是不是弄痛了你…」

「呸!好呀!你…你…」

「丽!亲爱的,你究竟怎么啦!」

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名其妙,犹如丈二的金刚,摸不著顿脑,本想抱著她安慰一番,但手刚刚伸出去,就被打了回来。

子文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见她这种不讲理的样子,不由生气,心想:「我又没得罪你,即使有怎么不对,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呀!」

不由得也两眼圆圆的瞪著她,大有大乱一触即发之势。

「哼!你还一口一个亲爱的!你一共有几个亲爱的!说!」

「我…我没有呀!」

「哼!没有!你还骗我!这几年来,我一直死生塌地的爱著你,可是你…现在什么都被你骗去啦!你总该满意了吧!」

「你是怎么呢!」

「怪不得几个月来,对我这么冷淡,原来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几个月来,饱受冷待,满肚子的怨气,恨不得一齐发泄出来。也不理会子文的反应,只是低著头哭个不休。

「好,就算我是个骗子,以后你就別理我好啦!也用不著在我面前耍你的大小姐脾气!」

子文气得一跃下床,弯腰拾起衣裤,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著跳下床来,赶在子文前面,往门上一靠,赤裸的娇躯,被气得哆嗦著,伸手指著他道:「哼!你讲得好轻鬆,什么都给了你,就这算啦!呜…呜…」

说到伤心之处,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娇柔无力的將身子慢慢蹲下,紧倚在门上,真如一朵带雨的梨花,状极可怜。

子文再是有气,见了这种情形,也不由心软下来,柔声说道:「好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都好!」

「那…那我们就讲个明白,方纔你说再有经验的女人也没有我好,可见你一定经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会知道好呀坏的,何况你如果一向老老实实的,怎能懂得这么多?你以为骗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能从一句无意之言中,体会到这么多!」

小莉见他不语,更是心酸,泪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这种情形,如何敢讲实情,急忙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敢向你发誓,我绝对没在外面胡来。」

「你还骗我!没在外面胡来,哼!难道你在家里胡来不成!」

一语说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將全部实情说出,势必吵闹得不可收拾,不讲吧!她岂能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饶人,看他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楞,知道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肯轻易放过,边哭边数著道:「好吧!你不说也罢!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谁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个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为了一点小误会,就要死要活的,害得两家都不得安寧,急忙说道:「唉!好小莉,我讲的绝对是实在话,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搞呀!」

「哼!没在外面乱搞!难道你还在家里跟你妈…」

小莉虽然是诲气话,但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语。

「对!本当早与你说明白,怎奈讲不出口,如今你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你保证,这件事与我们的爱情是决无影响的。」

「什…什么…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张口结舌的愣在地上。

「当然!你也许会惊奇!但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確的。」

「呀…」

「唉…大妈也是,怎么和自己的孩子也…也来…呀!」

小莉娇懒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低声絮絮地谈论大娘的浪態,时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视著,似是等待著他的答覆,但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情意。

「因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纪,而我又不在你身边时,那时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听了子文的话,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边时。」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里,但想起那种事来,心里虽然轻飘飘的,嘴上却不能不连忙否认著,因为要顾全面子呀!

「呀!现在你倒满正经的,方纔那付淫荡的样子,恐怕连妈都比不上你呢!嘻…」

「嗯!不来了,你总是讲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不那么坏,人家…人家怎会那么…呢!」

「怎会什么呀?」

小莉羞得拚命往子文怀里窜,缠著他不依。

直吵到天將破晓,两人才朦朧睡去。

远方已传来了雄鸡喔喔的啼声。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后,子文才算鬆了口气,仰望时钟,已经快三点了,客厅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长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上一躺,闭目沉思起来。

月来生活的转变,实在太大了,真如做了个美妙綺丽的梦,每当闭上眼睛,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从四面八方拥入脑海。

娇小的表妹,玉齿咬著樱唇,眉头紧皱在一起,气息急促地承受著自己的衝击,等到苦尽甘来之时,却又那么地贪欢。

其至连「大鸡巴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时接连著泄了几次身子,几乎死去活来,也不以为憾,仍可强行扭腰摆臀的,配合著自己的动作,直等到泄精不止。

小洪妈淫声浪语的叫床之声,真够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浇腊烛」的工夫,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难以把持,忍不住的泄出精来。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过是座泄慾的机器,而是谈不上情感,更毫无依恋之情,甚至连小云都比不上。

想起小云,不由暗叹一声,这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丫头,做起事来,每有粗心之误,也不如阿敏那么会讲话,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欢心。

这几年来,多半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更是无事不从,可见这次竟用手指將她宝贵的处女轻易毁掉,真是不该。

也难得她不但毫无怪罪之意,反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更加周到,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

甜甜的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双丰乳,两条雪白的大腿的根处,生满茸茸黑毛的阴户间两片大阴唇里的肉,嫣红如胭脂般的艾云姨妈,真是无处不惹自己上火。

亲亲热热,另有一种淫荡姿態,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畅飘飘的几若成仙,妙不可言,將来如娶了美美,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处,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俏丽的小莉,最是使子文著迷,不但全身无处不美,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整个性交的过程中,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一迎一送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那別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决非常人所可及的。

「美」,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光洁油致,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满诱惑力的曲线,真是美到极点。

自己与小莉的爱情,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过去两次的接触,每次都令人消魂蚀骨。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係不同,故而未能尽情逃逗,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挥到达顛峰,下次一定要將这种障阻摒除净尽,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鹅肉,虽也几次想佔有她,可是总是找不到適当的机会。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別的女人们,为了性生活的不满足,时而愁眉苦脸,时而唉声叹气的,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谁知…哈哈,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鸡巴。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鸡巴还留在屋內地上,如果不赶紧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將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臥房赶去。

***

「阿敏,你在干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著那条假鸡巴,右手不断翻弄著几张鬼打架的春宫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通红。

她本想不顾一切地衝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情慾之火,刺激得娇柔无力,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嫣红的小嘴微微张著,情况尷尬已极。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浑身感到不自在。

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將酥胸玉乳包住,双峰隨著她紧凑的喘气,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前时后的飘荡著,不时现出修长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將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著那根假鸡巴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忙鬆手丟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著不捨。

「你…你坏死啦!」

「哈!真不讲理,自己捨不得放手,还说怕人家笑?」

「哼!你才捨不得呢!这么个大男人,屋子还有这种东西!羞死了!」

「那有什么羞,还不是我们准备的!」

说著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爷给你试试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还是留给表小姐呀!什么閔小姐呀!还有小云那几个骚…骚丫头们用吧!」

「你怎么知道她们骚呀?」

「哼!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种要死要活的浪声!听得人家…人家都烦死啦!尤其是小云那骚…骚货,作梦都要叫著少爷少爷的!」

「就算她们都是骚货!那么你呢?给我看看。」

在她讲话之时,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轻轻地从后而撩起,一把从三角裤的松紧腰后,將手伸了进去。

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一种处女独特的迷人弹性,深深的肛门底下,早已积满了淫水,触手之处,热呼呼、黏腻腻的。

丝製的三角短裤,几乎像泡在水中,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湿淋淋的贴在身上。

手指顺势向前滑行,热情的阿敏,竟將玉腿自动分开,双手紧抱著子文的脖子,身子尽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顺利的摸到阴户上。

子文一只手紧搂著她的纤腰,前滑的手指,毫无障碍的到达穴口,只觉得滚热润湿的小穴里,淫水直流。

四週一片柔软的阴毛,由於淫水之患,正如颱风后的稻田般,凌乱无章的贴在阴户边缘。

倏而中指滑入穴內,怀里的阿敏,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隨著手指滑动的节次,吐腰抖臀,使劲的扭摆几下,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少爷…我…我浑身难过死了!」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淫情氾滥,慾火如焚,难以把持的时候了,可是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那怎么办!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好少爷…別…別作弄我了,我…难过死了!」

「唔!原来你也是个骚货!那好解决,等我用那根假鸡巴给你插插就好了。」

阿敏浪哼出声,全身一阵急扭,小文一个站脚不隱,两人双双滚在地上。

不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练的將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掛。

被慾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像一头白羊似的,温柔的蜷伏在地上,等待子文的割宰。

五指轻揉著两粒紫葡萄似的乳头,逗得她浪哼出声,偶而使劲的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阴户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与臀肉磨擦出吱吱的响声,更增加子文几分淫兴。

半尺余长的假鸡巴,横摆在地上,与阿敏的小穴,遥遥相对,子文忍不住的嗤的一笑。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完全一样,小云是被手指开苞的,而眼前的阿敏,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岂能薄彼厚此,也只有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

想到这里,一把將那根假的鸡巴抓在手里,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阿敏!你还是处女吧?」

「嗯!」

「那么少爷可要用它给你开苞啦!」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著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秀眉微皱,状似唯恐不胜,但还是轻点臻首,娇羞的闭上眼睛,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跟著缓缓的张开。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左手將阿敏已经流满淫水的两片大阴唇拨开,右手紧握著假鸡巴,对准洞口,往里就插!

「哎呀!少爷…轻点么!痛死了…」

子文此时,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一股狠劲,全部发泄在手上,那还管她痛与不痛,猛的將那根东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来,眼泪簌簌下来,口內雪雪呼痛,几至语不成声。

狭小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当假鸡巴一出一进之时,因为阴户过於狭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

这时的阿敏,上牙紧咬著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儘是。

子文看著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声问道:「阿敏,痛得厉害吗?」

「唉!你…你別管我!我还挺得住!」

果然,不到几下,一股鲜红的血水,从阴户的四边,流了出来。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时那么紧张,渐渐的,纤腰忍不住的扭扭,浑圆的屁股也迎合著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听了不禁闇然消魂。

「现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不由高兴,连忙双手齐用,一阵猛抽急送。

「唔…唔…轻…慢点…少爷…唔…」

如此大约百拾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玉齿一咬,拚命的將粉臀往上拋,动作越来越快,子文的手上动作,也隨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阵痉挛,挺直的身体一鬆,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轻轻將那东西拔出,「噗」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淫水,隨著假阳具喷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错吧!」

「嗯!少爷坏死啦!」

阿敏娇羞地將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粘湿了一片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著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你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你变得可真快!方纔我说用那东西给你开苞可好,当时你的头点的像鸡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骚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著不休。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鸡巴给开苞呢?自己实在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法安慰安慰她吧!

「好了!你先別吵!其实我方纔所以用那根东西和你玩,这正是爱你之故呀?怎能怪我呢?」

「呸!別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將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阳具上一放,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傢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將子文的阳具从裤口里拉出。

紫红色大龟头的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红著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將偌大的龟头,勉强的塞进嘴里,紧紧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龟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別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不时用手指扣弄著那张小阴户。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將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高潮將至,更用力的吮吸,突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了。

「在家十日好,出门时时难。唔!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

二妈柳娇,由基隆回来,进门往椅子上一靠,似有感触地说著。

站在身边的阿敏,端著一杯热茶,轻轻放在柳娇椅旁的茶几上。

「二太太,你用茶,大太太和小云怎么没回来呀?」

「唔!姐姐就是那付样子,在家里不想出门,出去又不想回来,恐怕还有几天耽搁呢!文儿呢?」

「少爷早就睡了。」

「大概是打了一天球,唉!这孩子。」

「二太太,我…给你放洗澡水去。」

阿敏听二太太说少爷大概打了一天球,几乎笑出声来,强绷著小脸,藉故跑了出去。

「阿敏!阿敏!」

一向温柔沉静的她,今天似乎有点失常,在房內团团地转著,脸上流露出一片憔急之色。

阿敏疑惑地等待著她的吩咐,当与她那难得一见的严厉眼神接触之时,不禁惊慌得有点失措,几乎不克自持,心儿也跳跃的那样快速。

「呀,难道…」肚子里暗自咕啾著。

「阿敏!你可曾到我房里来过?」

「没有呀!你可是丟了什么东西?」

「奇怪呀!明明放在那儿的,怎么…唔!你回去吧!」

阿敏走后,柳娇更加不安起来,心想如果…

「给文儿这小子知道了,多难为情呀!」

想起这个大儿子,真使她心乱如麻,不但长像帅极,最难得的却是那付强壮的身体。

记得有一次,看到他跟美美在游泳池里戏水,胯下那根东西,高高竖起,把条狭窄的短裤,撑得像把伞似的,害得自己心慌意乱,几乎当场出丑。

急忙回房,用那根假鸡巴通了个把时辰,才把欲焰压下来,自那时起,自己总是藉故时常外出,唯恐一见把持不住,闹出笑话。

可是这小鬼,好像与自己作对似的,尤其是最近几天,每当见了自己,总是嘻皮笑脸的,用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在自己身上几个性感的部位,看来看去。

唔!难道他真的在动自己的念头…

可是他拿了那东西,作什么用呀!

这小鬼!真害人,那是我每天离不开的宝贝呀!

柳娇像著了魔般,下意识的对著镜子,將那头长长的秀髮,整理一番,轻悄悄地,朝子文房间走去。

呀!房肉亮著灯,难道他还没睡。

柳娇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下,终於轻轻在房门上敲了二下。

过了很久,仍不见回音,心想大概是睡著了吧!隨手將把手一转,房门应手而开。

柳娇进房一看,自己的法宝及照片,凌乱的放在地下,床上的文儿,全身一丝不掛,手脚大字分开。

胯间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像红旗顶竿似地,矗立在那儿,蠢蠢欲动,惊得她芳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里跳出来。

天啊!这么大的东西,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啊!怪不得前几天,美美那小东西病了,直到基隆,还直喊腰酸背痛的,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假如那傢伙干…干在我的小穴里,一定快活死了。

柳娇脑子里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一阵荡漾,浑淘淘的呆在那里,淫水也隨之流出。

床上的子文,无意將身子挺动一下,紫红色的大阳具跟著颤抖,好像在与她作礼貌上的招呼。

看得柳娇,两腿发酸,几乎当场坐在地上。

一双秋水似的大眼睛,目不转瞬地,痴痴地朝那根特號的阳具上看著,正如小孩子站在食摊上看糖果一般,忍不住地连口水都流出来。

几次想不顾一切的扑到儿子身上的柳娇,终於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十几年来,受花眉严密看管中的她,早已失去了年青时一般的衝动,虽是在正届狼虎之年,每每被慾火燃烧得不克自持,但总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尽情发泄在那根体贴的丈夫远从外国带给她的假鸡巴上面。

谁会想到这美丽大方,和生活极其检点的高贵夫人的痛苦呢?

一声轻轻的叹息,也算发泄了不少心中的苦楚。

她无可奈何的,悄悄地移步走近假鸡巴放置的所在,想弯腰拾起它,回房再作打算。

没想到因为淫水流得太多,两腿酸软难以自持,一个不小心,突然「碰!」的一声倒坐在地上。

熟睡中的子文,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地朝坐在地上的柳娇凝望著,当他发现竟是睡梦中正在想著的二妈时,高兴的几乎欢心跳起。

柳娇坐在假鸡巴前,粉红色尼龙睡裤襠里,湿淋淋了一大片和无限娇美的神情,落在聪明子文的眼里,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碍於关係不同,不敢造次唐突,当下故意满脸惊慌走到她面前,关怀地柔声问道:「二妈!你可是病啦!」

柳娇再是庄重,在这大儿子面前如此出丑,也弄得又羞又急,粉脸低垂,心儿跳得像小鹿在胸头乱撞似的。

此时见子文上前动问,又不能不开腔答话,只好强作镇静,想抬头隨便推说几句后,不顾一切地衝出房去。

岂知,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真是再巧不过,红似石榴的脸色,与子文那根火热通红,光亮如镜的大龟头,朝个正著。

心里好像被火烫的一般,急急闪开,可是从鱼口里流出的精液,却像蜘蛛网般,沾在脸上,拉起一条白银的长丝。

柳娇几曾受过这等刺激,燃烧已久的春情慾火,如炸弹似地爆发开来。

她再也把持不住,一头扎在子文粗壮的大腿上,紧紧地抱住,理智、伦常、花眉的叮嚀嘱咐等一切一切,却弃之不顾了。

子文轻轻拂摸著二妈的鬢边秀髮,缓缓地將她的俏脸抬起。

竖立如铁的阳具,恰好顶住柳娇的樱唇,娇热的气氛,刺激得它猛猛的翘了两翘后,又点在她的小嘴上。

弄得她浪哼出声,娇躯一阵肉紧的扭动,两眼瞇成一条缝儿,凝视著高高在上的子文的俊脸。

两人相视良久,子文才缓缓地弯下腰,展臂把柳娇抱起,移步將她轻轻放在床上。

刚刚出浴的柳娇,连三角裤都没穿上,当子文將她那身粉红色的睡衣裤脱落后,晶莹胜似羊脂的玉体,整个横陈在他的面前。

一双粉乳,如两座小山般,高高耸起,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尽处,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间,嫣红似火的肉缝中,淫水源源涌出,两扇大阴唇,犹如贪吃婴儿的小嘴,不停地颤动著。

经验日丰的子文,深知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妈,与美美、小莉之流,不可同日而言,如欲获得最高的效果,必先用抚摸来挑动她的真情,使她春情沸腾得不可收拾之时,再作最后的衝击。

於是俊脸伏在柳娇的酥胸上吻磨著,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玉腿分开,手指轻轻的在淫水外溢的阴户之上,转动撩拨起来。

那知此时的柳娇,情慾之火,已达顶点,那还当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著,浪哼著,淫声央求著道:「哼…文儿…好…好文儿…妈…妈受不了啦…哼…好难过…別逗妈了…快…唔…妈求你…」

听了二妈的浪叫,子文得意地一笑,將沾满骚水的手提起,像饿虎扑羊似的,压在她身上,对准她的小嘴,疯狂的一阵吻,从颈、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上,顺便吸吮起来。

「文儿…妈…妈要你…唔…」

柳娇忍不住地含糊不成声的催促著。

子文见她已经浪到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二妈一个把持不住,先泄了身子,岂不有伤风趣。

连忙起身,蹲在二妈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提起他七寸余长的阳具,用龟头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阴唇上面,磨了两转。

柳娇本已紧张至极点了,再经他这一磨,更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浑身酸麻,难过得几乎哭出声,涕声叫道:「好文儿!救救妈吧!別再…唔…」

子文见她淫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衝,只听得「滋」的一声。

同时,柳娇也一声「哎呀!」长长的一根阳具,齐根没入,龟头直顶到她的花心之上。

顶得柳娇一阵颤抖,拚命的將大屁股往上抬,口里浪哼出声。

调皮的子文,用龟头在柳娇的花心上,点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只急得她,舒臂將他使劲的抱住,可怜的望著他,小嘴蠕动著,说不出话,眼角的泪珠,一滴滴的流下来。

「好二妈!你別哭,文儿不再逗你了。」

子文再也不敢开玩笑了,復將阳具送进洞口,伏身將二妈的躯体,紧紧搂住,狂抽猛送起来。

柳娇也玉臀摇摆,上迎下挺,配合著他的动作,浪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地往外猛流,从屁股沟里,一直流到床单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文儿…你…你真会玩…妈被你…插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

她淫浪的叫声,越来越大,浪水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妈!你…你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妈…发浪…哼…」

「妈!你好吗?」

柳娇声他竟连您字也变成你了,更是浪得紧,连声道:「美…美…妈被你插得美死了。」

这时的柳娇,杏眼微合,荡態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拚命地摇摆著,撩人已极。

「妈!你长得真美!」

「唔!別…別吃妈…的豆腐了,妈…这时候…一定难看…死了…哼…」

突然,柳娇的动作,激烈起来,不若方纔那般处处配合著子文的行动,双手紧紧的抱著子文的臀部,大屁股没命的往上挺著,口里的浪叫声,更加大了。

「哎呀…文儿,快点…用力顶…妈要死了…哼…」

「妈!你…你可是要出了。」

「嗯!快…妈…要丟了…呀!快…快…」

子文的动作也隨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个柳娇干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

猛地,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口喷出,可是子文依然不停的衝刺著。

身下的柳娇,娇弱无力的哼哼著,满头秀髮,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不停地左右的摇摆,姿態非常的狼狈。

过了不久,她好像又被子文的动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著抽插的节拍,再度扭摆起来。

「妈!你又浪了。」

「嗯!哼…小鬼…都是你坏…唔…哼…」

足足搞了一个小时,柳娇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泄身子就已四次之多。

突然,子文觉得背脊之处,一阵酸麻,浑身快感无比,拚命狠冲猛插,龟头次次插进花心,一股滚热的浓精,直射进她的子宫口里。

酥、麻、酸、痒、烫五味俱全,使柳娇发狂似的一阵急扭,也跟著他泄出第五次的身子。

「二妈!你浪起来更好看!嘻嘻!」

「呸!小鬼找打!妈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你要死要活得满床乱滚!」

「呸!你再讲妈不理你啦!」

柳娇故意翘起小嘴,装作生气,姿態娇媚万分,看得子文爱到心眼里去了,一把將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

柳娇也顺势柔媚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脯上,回忆著交欢时的快乐。

突然,子文「嗤!」的笑出声来,柳娇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又笑什么呀?」

「二妈!你方才泄了几次身子?」

「不知道!记不清了!」

像这种事,叫她如何讲的出口呢?

可是子文偏不依的磨著她,非叫她说出不可。

「好了,小祖宗!妈丟了五次,好了吧?」

「唔!怪不得呢?你看整个的床单上,都是你的浪水。」

柳娇回首一看,粉脸不由一红,真没想到今天会浪成这付样子,尤其是在自己名份上的儿子面前,为了恐怕淫水透过床单,淋湿了床面,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条大毛巾,跪在子文面前,小心地擦抹著。

雪白的、肥嫩的、圆圆的大屁股,正好翘在子文脸前一尺之处,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

无可否认的,二妈的大屁股,在自己所接触过的女人当中,该是最完美的,子文想著。

「二妈!你的屁股真好看。」

「唔!你喜欢就看个够好了,反正什么都给了你啦。」

子文手隨眼动,轻轻的拂摸著,时而,伸手在嫣红的阴沟上,掏上一把,害得柳娇一颤,回首娇媚地说道:「文儿!妈在作事呢!別乱来,等弄好了,隨便怎么,妈都依你,乖乖的,妈喜欢你!」

可是她说归说,子文做归做,仍然是毛手毛脚的,逗弄个不停。

热情的柳娇,被他一阵逗弄,刚刚息下的慾火,又復燃起来,那还有心思做事,一头扎在儿子的怀里,把嫩舌伸进他的嘴里,尽情狂吻。

「妈!你又想啦!」

子伏在耳边,轻柔的问她。

「嗯!」的一声一把將子文紧紧抱住,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磨著解痒。

偶而,阴户接触到他又已竖立的阳具,一阵肉麻,浪水泛了子文一身。

「妈!我总觉得你的浪水比她们多!」

「嗯!她们是谁呀?」

「美美呀、小云呀,还有今天用你那根假的开了苞的阿敏,嘻嘻!」

「哟!你真坏死啦!人家是大闺女,浪女当然没妈多呀!」

「那么艾云姨也没你多,还有大妈…」

「呀!…怎么?都给你玩过啦!」

「嗯!」子文得意的应著。

「真奇怪!大姐也给你玩啦,我不信!」

「真的呀!你不信,我发誓给你听。」

「不!不!不!我相信你就是啦!」
柔媚的二妈,那捨得叫他的宝贝发誓,连忙伸手摭住他的嘴,心里不由暗自高兴,自己所以不敢乱来,都是害怕大姐花眉责怪。

如今即已知道她也下了海,还怕什么?高兴得她更用劲地抱住子文,小嘴猛地在他那张惹人喜爱的俊脸上吻个不停。

「二妈!我真想把你的浪水干干。」

「哼!那…那你快干吧!」

「嘻!干什么呀?」

「嗯!快来干二妈的小穴吧!」浪得她拚命的在子文身上扭著说。

「妈!换换花样好吗?」

「反正妈什么都给了你!你要怎么玩妈都依你!嗯!」

「我要你把屁股翘得高高地,从后面弄你的小穴!」

「嗯!…」

子文將柳娇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

子文仔细欣赏一番,越看越爱,怜惜的抚摸了一会,才將粗长的阳具提起,大龟头轻轻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几下,柳娇回眸含羞道:「好文儿!你可千万別插错地方呀!」

子文漫应著,用手指把屁股眼下的阴户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他挺著阳具,往里一送,接著连续不断的插送起来。

双手紧贴著两颗滑不溜手的圆臀,偏头欣赏著柳娇的娇情媚態,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微瞪著他,眸光里发散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焰。

偶然,他特別卖劲的猛插几下,她必报以骚態十足的微笑,看得子文神荡魂飞,狠狠的猛插一阵。

时而,柳娇的阴户,发出「嘖!嘖!」的淫水与阴具的衝击之声,更增加子文不少情趣。

恨得子文有时狠狠的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猛的拧上一把,白璧的玉臀上,立刻现出一块紫色的痕跡。

奇怪的是柳娇这难以捉摸的女人,不但没怪罪於,他反而会换来几声极其淫荡而含糊不清的淫浪之声。

谁会想到她就是柯府高贵、端庄、美丽、大方的二太太呢!

唉!女人,真是难以捉摸的怪物呀!

这几天,美艷的柯家二太太柳娇,朝夕与爱儿子文廝守在一起,善解人意的俏婢阿敏,穿插在两母子之间,更增加不少情趣。

有时,顽皮的子文,想出很多刁钻的花样,害得二娘柳娇,含羞带愧的,只有勉强应承著他。

可是,不一刻工夫,更新颖稀奇古怪的玩艺儿,又被他发明问市了,真是使她哭笑不得,弃之不忍,就之可羞,心里好生为难。

记得前几天,子文提早放学回家,一进门就拉著柳娇,一定要她陪著到花园去游泳。

天气也实在太热了,虽是夏尽秋初的季节,但太阳却仍在盛气凌人的撑著淫威。

柳娇在家里闷了一整天,实在也很想活动活动,就半责半就地答应了他,刚想回房换上游泳衣,可是子文已经等不及地拉著她就往外跑。

「唉!文儿,妈还没穿游泳衣呢!」

「算了吧!反正家里又没外人,光著岂不更好!」

身边的阿敏,这几天虽已对二太太与少爷亲热的行动,司空见惯,但也忍不住「嗤嗤」地笑出声来。

边奔边跑的到了游泳池畔,娇柔的柳娇,还没喘过气来,已被子文三两下地脱了个精光。

自己也脱了衣服,伸手紧紧抱著二娘,一阵猛吻。

「唉!这孩子,妈被…被你吻死啦!快…快鬆手叫妈喘…喘气。」

「妈也是的!人家抱紧你,就要喘气啦、窒死啦!等不理你时,又嗲声嗲气地,缠著人家把你紧紧抱住,真是善变!」

「呸!小鬼!那时候…那时候…」

柳娇真有点说不出口,索性往子文的怀里一衝,「扑通!」一声,齐齐跌落在池子里。

两人依然不断地调笑著,平静的一池碧水,兴起一片水花,无风之浪,打在池边的磁砖上,「沙!吵!」作响。

「好文儿!哎呀!咕!…」

「哈哈…妈怎么喜欢喝鲜泡汽水呀?」

「呸!你要把妈溺死才高兴是吧?」

「妈你別生气,我给你放水好吧?」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之声,娇媚的她,被这淘气的大儿子,挖弄得弯著柳腰,屁股没命地扭避著他那顽皮的手指。

这那是在游泳!简直是在作「鸳鸯戏水」呀!当柳娇挣扎著爬上岸时,早已被逗弄得,气喘喘酸懒懒地,站立不住了。

池边深蓝色的磁砖,被太阳光晒得发烫,柳娇横陈地躺在上面,不但没觉得热,反而有一种舒適的感觉,因为她的心火的温度,比磁砖还高得多呢!

子文机敏地伏在她的身上,吻住她两片发烫的樱唇,手指捏弄著高耸的乳峰。

没生过孩子的柳娇,双乳又硬又大,经他连捻带捏,弄得她淫性大发,呼吸更加急促。

子文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轻拂著她湿淋淋的阴毛,时而指尖停在阴核上,缓慢地转动著。

「啊…好文儿…亲亲…妈要你…」

「二妈!你舒服吧!」

「唔!难受死啦!好亲亲,乖文儿!快…快插妈的小穴吧!」

当二妈淫浪地央求著,他才含笑的提起阳具,往阴户里插进去,接连几天的交合,使他对二妈完全瞭解,知道这女人,淫火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就会「啊…亲亲…啊…」。

不待子文发动攻击,柳娇已採取主动,扭腰挺臀地拚命摆动往上挺。

子文灵机一动,將二妈柳腰抱紧,向左一滚,翻了个身,变成「顛倒乾坤」的式样。

柳娇「嗯!」了一声,初时尚叫缠著他不依,到后来,终被慾火烧的,奋不顾身地把那肥白如脂的大屁股往下衝著、压著、扭摆著。

知情识趣的阿敏,见两人晒在阳光下交欢,唯恐將二太太那身雪白的嫩肤晒黑,轻悄悄地代他们支起一把帆布伞。

「阿敏,来帮二妈推推屁股吧!」

子文见阿敏红著脸,转身要走,忙打趣著。

「呸!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春梅!」

说罢,像一股青烟似的跑开。

只羞得柳娇伏在子文身上,酥胸忐忑地跳个不停。

「看!都是你坏,阿敏將妈比成淫荡的潘金莲啦!」

又是一阵子文得意的哈哈笑声。

***

这天,柳娇閒来无事,坐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著子文放学回家。

不时抬起粉首,朝著时钟看,神情很是不安。

鬼灵精的阿敏,看在眼里,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二太太!您別急呀!就快回来啦!嘻嘻!」

「呸!鬼丫头,发浪了是不是!等少爷回来,要他狠狠地给你插插!」

「哎呀!二太太!我可比不了您,昨儿个跟少爷游泳,结果游到岸上来啦!看您浪的那付模样!嘻嘻!」

「小鬼!看我不拧你!」

柳娇紧追著,阿敏边躲边嘻嘻叫著道:「二太太的蛙式游泳,真是高明,才好看哩!嘻嘻!」

柳娇的腿长,几步就將阿敏捉住,拧著她的屁股不饶,正当两人扭作一团之时子文闻声急步闯进客厅。

「怎么!二妈可是等不及啦,要从阿敏身上煞痒。」

「放屁!阿敏才等不及呢!正等著你给她插呢!」

「哈哈!二妈你今天好大方呀!」

「呸!什么大方不大方的,你好好整整这骚丫头,给妈解恨!」

「那…你呢?」

「我不要!我不要!」

「好,等下你可別求我!」

说罢!一把將阿敏抱在怀里道:「来!阿敏,二妈说你等不及了,待少爷好好给你解解渴!」

「唔!我…我不要…哼…」

嘴上虽然讲得硬,身上却已软绵绵的躺在子文身上。

子文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轻轻把她放在地毡上,毛葺葺的地毡,刺激得她那身嫩软的皮肤,奇痒难耐。

子文把嘴凑过去,拚命吮著她的奶头。

「啊…少爷…好难过呀!」

她紧张浑身扭动,呼吸渐趋急促,子文的阳具,已经硬硬地翘起,捉住阿敏的手,使她握住。

阿敏斜眸一看,几乎嚇了一跳,觉得比给自己开苞那天的假鸡巴,还要粗大,不禁又怕又喜。

「少爷!您…您可要慢慢来呀!小…小穴太小,恐怕经不起呢!」

「哟!怎么现在就求饶啦!早了点吧?嘻嘻。」

站著观战的柳娇,笑嘻嘻地开口调侃著。

子文回首见二妈的神態,不禁好笑,心想你现在可倒轻鬆,等会要你好看,隨不再理她,伏身在阿敏身上,用手指將阴唇分开,大龟头对准狭小的阴户,试著往里插。

刚插不到一半,阿敏已觉得阴道疼痛欲裂,颤声叫道:「啊!慢点!啊…痛…痛死我啦!哎呀…轻轻的…」

子文体贴地,缓缓地用小半根阳具,在小洞口里一进一出的抽送,两手轻捻著发硬的乳尖,希能藉以增加她的淫兴。

「哟!瞒温柔嘛!真是大情人当之无愧了!」

女人心眼多数比较狭小,见子文对待阿敏,竟然如此体贴,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地。

子文「哼!」了一声,心想等著瞧吧!

「唔!哼…」身下的阿敏,经子文一阵逗弄,淫水流出不少,阴户也感得滑润多了,很想叫他用力抽插。

奈有二太太在旁,不便启齿相求,只好將两个水汪汪的媚眼,朝他盯了一眼,口鼻里发出一两声淫荡的哼声。

子文只觉得阿敏不但嘴小,下面的阴户也比较紧,整个阳具被两片大阴唇,包得紧紧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听了哼声,知道她的性慾已起,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於是,不管她痛不痛,拚命抽插起来。

「啊…哎呀…哎呀…唔…」

这种叫声像是痛苦,但也像是快乐。

「哎呀…少爷你…你用点劲!我…里面好痒呀!」

柳娇在旁嗤嗤地笑著,下体淫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哟!少爷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

子文插得更是卖劲,忽地,蹲下身將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阳具抽插的「滋!滋!」出声。

阿敏更加淫浪了,拚命地扭腰挺臀的,口里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

柳娇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阴阳交结之处,面部表情更是紧张,像条馋嘴的猫盯著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

面紧肉紧地喘口气,好像偷儿般,將身上穿著的紧身旗袍退到腰上,手儿轻轻地,缓慢地从湿淋淋的三角裤口,伸了进去,手指不断地在自己阴核及阴道口上挖弄著。

「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丟…唔…美死了…唔…」

阴壁收缩的更紧,子文也觉得阳具舒適无比,隨乘势一阵拚命衝刺。

一股浓热的淫水,从阿敏娇小的子宫口喷出,烫得子文一阵寒噤,也將热辣辣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突然,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刚刚出精的两人,不由一奇,转首看去,几乎爆笑出声。

子文忙在阿敏耳边,吩咐了几句,两人缓缓起来,轻悄悄地在柜子里,找著一根童军绳,走到柳娇面前,见她仍然不觉地,拚命在三角裤里猛掏著。

子文上前,一把將柳娇抱住,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將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椅上,两手反绑,双腿也被紧紧地缠绑在椅腿两端,使之八字大开。

「哎呀!小儿快鬆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子文向阿敏挤个眼色,阿敏脸儿一红,羞笑微点臻首,將柳娇的衣扣解开,两只雪白的乳房,脱颖而出。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捻密捻起来,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裤里挖弄著,对她的问话,毫不理会。

只瞧得柳娇狂態百出,放荡已极,扭著、摆著、拋著、叫著,甚至哭著、喊著。

子文与阿敏不时相对而笑,四只手的动作,更加激烈,等到子文性尽停手之时,柳娇早已泄了五六次了。

渐渐趋於平静的柳娇,想到方纔的放荡姿態,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凌乱的长髮,低低垂下,將她苍白略透著一层红晕,娇润欲滴的脸孔,完全显露出来。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经子文几日来轻狂的挑逗,春情慾火,已如黄河之氾滥,一发不可收拾,性慾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

每当子文放学时,美艷的二妈,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里,被慾火烧的浪水横流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妈紧抱在怀里,热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数小时的企盼之情。

可是这天,子文却一改常態,进门就往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上一躺,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了,讲到得意之处,满天口水喷飞。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紧牙关,给他个不理。

「二妈!这场球你没看到,真是遗憾终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儿!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哈!当然是…什么?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你都不知道?」

「…」

「讲了半天,不是等於对牛弹琴了吗?」

「什么!你竟骂起二妈来啦!」

「二妈你別生气,我…我是说句笑话。」

子文这几天,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態度不敬已极,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尤其是亲热之时,总要想尽办法,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浪的连个娼妓都不如方罢休,简直完全是种变態的淫虐狂作风。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隨便,见二妈开口责问,心里虽然不服,但究竟为关係所迫,只好赔个不是。

「哼!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偏要打什么篮球黑球的,弄得浑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对牛弹琴呢!」

也难怪柳娇发火,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到了吃乳的时候,乳头不放在嘴里,不哭才怪呢!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而是吃乳的时候到了!

「对!对!你说得对!我真是个大笨牛!我真是个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当然是光棍一点就透,隨即嘻皮笑脸,学著「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轻狂地说著,希望藉此博得二妈一笑,將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哼!有点出息也不会,快去洗澡吧!」

「好,二妈你…你要不要一块去?」

「好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里亲热起来,也不舒服,忙柔声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门,刚想叫阿敏放水,谁知阿敏这鬼丫头,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处,老远地朝著他裂著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块洗吧!」

「乖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说罢,嘻嘻哈哈地笑著跑开。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著走进浴室。当他回到客厅时,只见二妈正娇软地伏在长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上,让阿敏给她捶背。

「哎呀!你倒会享福,喂!我来!我来!」

「来得正好,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但要轻点呀!这种事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嘻嘻!」

「知道啦!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劳你费心啦!」

说罢学著阿敏的动作,轻轻的捶著。

「二妈!你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坏!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听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后的阿敏,也笑出声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子文的两手,变捶为摸,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摸得柳娇扭腰摆臀的浪哼不已。

「二妈!我倒有个办法,既不会把你的骨头揉散,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据说这种快乐,有若登仙。」

「嗯!有那么好?说来听听。」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轻轻地说了一阵,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迷住了,楞了一会才肉紧娇声问道:「那…你也不怕…脏?」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轻轻摇摇头,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妈的衣裤脱光。

柳娇也柔顺的隨著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边缘上,另一半却悬在外面。

美妙的阴户,整个摆露在子文眼前,二条悬空的大腿,不断地在半空摇晃。

两片四周生满软毛的大阴唇,隨著双腿的摆动,不住地颤抖,当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阴核,嫣红光亮,娇嫩欲滴。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肉紧地嚥下口水,舒臂把二妈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阴户上。

柳娇从出了娘胎,从未將自己的私阴,被人吻过,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又嫁了个色中之鬼的吕无廉,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激,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缝里。

子文使劲將头挣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猛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轻轻地吩咐几句。

不由听得阿敏紧张地红著小脸,忸怩了好一会,才转身走到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后边,嘻笑著道:「二太太,我是帮你忙啊!可別像上次似的,事后还要骂人家。」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只在鼻子里「唔!唔!」两声,似是作答,又像在发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强忍住笑,相对作了个鬼脸。

鬼机灵的阿敏,经子文在旁的指点,弯腰伸手將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轻轻往后拉。

出奇的怪態,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阴户,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慾火强烈地燃烧著。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阴户上,一阵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把慾火发泄出来。

「啊…轻点…轻轻的…哎呀…你…你的手…妈…妈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轻点…」

紧被两人控制著的柳娇,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阴户里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里,又被他吃到肚子里。

浓浓的淫水,淫荡的叫著,更刺激著子文,两臂把二妈的大屁股,抱得更紧,拚命在阴户四处吻著、吸著。

弄得柳娇,颤著、扭著,眉眼紧皱著、牙齿吱吱地咬著,二手在子文头上按著、浪叫著,淫荡嗲气地叫著,简直像发了疯。

「哎呀!我的…我的妈呀!啊…唔…对!对…就是那儿!再…深呀…妈的阴核…痛…唔…」

紧抓著二太太双脚的阿敏,看得两腿发软,情慾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听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声,知道时机已到,不敢迟误,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突然两只食指齐出,在二太太光著的脚板上,挖弄起来。

「哎呀!天啊…你们…你们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儿…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丟了…舒服死了…」

一股热滚滚,浓密密的淫水,不停地往他嘴里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嚥下肚去。

一切都静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虚脱状態,翘著雪白肥大的屁股,头朝下的伏在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上。

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终於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週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艷花似的柳娇,比往常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厅里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里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著道:「什么!饭开得这么早,唔…不坏么,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没有鱼,房里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名其妙的跟著傻笑,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將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著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准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面对著一桌佳餚,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隨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將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后,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里,把在咖啡室里,无法发泄而准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淫声浪语,隨著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將枕头流湿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濛濛的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里闷得有点发慌,柯府里的气压,更是特別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鬱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头那么硬。

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泄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著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慾火高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吩咐,即会上前帮著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阴洗阳,也变成她份內之事,偶而,大太太泄了精,少爷的余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拋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跡呀!

正在这个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拚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里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妹!你是个女人,总该一目瞭然!你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里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眾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敏,各成一党,敌气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满街游荡著,思索著眼前的处境。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连日欢笑的他,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隨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閔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閔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鬆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身边坐下。

一路上,閔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丟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閔府门前。

当子文隨著眉开眼笑的閔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別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喋喋不休地倾诉著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將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係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拚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著,安慰著,並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著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捨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捨不得丟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著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別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閔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於心里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別多,看得閔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別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著轻鬆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將决心辞职掛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鬆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隨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著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你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隨便出来走走,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僕,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拚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慾火无从发泄,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復,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噁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隨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犹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淫水如泉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被慾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瞇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你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將来呀!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著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户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阴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將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户拚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户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出声,淫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你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你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你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你绑住,让你不致扭摆,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捨地跳下床,匆匆地將横掛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將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著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户,黑黑的阴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著。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阳具,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阴唇分开,龟头扶到洞口,往里一送,「滋!」地一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阳具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巴达达…亲爹…別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

淫荡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插,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穴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骚穴被哥哥的…大鸡巴插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把小穴的骚水都插干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拚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著。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將阳具拔出,淫水也隨著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著,往小屁眼上涂抹著。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內流出的淫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龟头对准屁眼,用力猛地一挺,阳具已经插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爷!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小屁眼紧紧地含著,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怎捨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著、叫著、喊著,求甚至於骂著。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著,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於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抽插起来。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泄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將无法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別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穴杀杀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插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別泄在后面…別…呀…」

一阵浓浓的阳精,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復,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你別哭,等少爷给你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著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著,听著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浪叫,心里盘算著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託道:「喂!麻烦你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

火车向前急驶著,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適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情因之轻鬆不少。

对於小洪妈过份报復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人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人也隨之清醒过来。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著周围的一切,「哗!哗!」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情形,也变成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

美美睡眼朦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碰!」地將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碰著的都是这些莫名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著一身淡绿色尼龙睡衣,满头长髮鬆鬆地披在肩上。

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上坐下,怜惜地拂著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头,隨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爭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你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情,將来怎么得了呢!」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隨急急问道:「那么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別周余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怀里一躺,色瞇瞇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討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你可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將来如何得了!」

「怎么?你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酥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著轻声道:「小祖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將姨妈紧紧抱住,俊脸拚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隨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么久还不进去,等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情。」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念之情而已。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著她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別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人惹麻烦。」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著,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著,极尽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流泪也未可知。

还好房门並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头往里一看,嚇得几乎叫出声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著他。

「啊…美美,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你別开玩笑,她们那有你美呢!」

「哼!你別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

边说著,一头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著他,嘴里仍然数落著道:「去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乾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到我房里干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哼!」

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住,拚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別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鬆鬆的尼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来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別逗我。」

她拚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別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么远道来看你,怎能专发脾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著你,就使人生气,你还是去找她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阴毛及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户,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人说过那么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死人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別不要脸啦!像你这种人,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实的乳房,一阵急捏。

「啊!不…別逗我!討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么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鬆,子文灵活的手指,「滋!」地一声,已插进紧挟的阴户里。

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內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別…唔…」

情竇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深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手,並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扬。。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却被你们给瓜分了,天下这么多男人,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真是老而不尊,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著花眉,也不好过份破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藉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著將如何应付这种复杂的局面,便听到像是子文呼门之声,心里一阵猛跳,急忙赶出去开门。

但一见了面,一股醋劲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一扭身跑回房里,等著他赶来再行发泄,谁知这大胆的冤家,竟在外面先与妈妈温存这么久,只气得她恨不得衝出去,大打一场。

还好妈妈识趣,强把他赶到自己身边,虽然恨他爱情不专,但一见了他那惹人喜爱的俊脸,心就软下一半。

再见他连赔小心,一肚子的脾气,再也发作不起。

先时尚能强作挣扎,使他不得近身,可是一经那双魔手逗弄,又忍不住地衝动起来,但怎可如此就算了…

「哎!等事儿完了以后再说吧!」

她心里盘算著,全身的防范也隨之鬆了下来。

子文见她眼皮逐渐下垂,知道大事已告成功,於是索性將她那身薄薄的睡衣,飞快地强行脱光。

分別数日的雪白粉嫩的玉体,又露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对形如小丘的乳房,简直使他发狂。

他隨即把头钻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的咬著那只小小的乳头。

「哇…不要咬嘛,痛死了!」

「谁要你闪避呢!」

「人家痒得忍不住嘛!」

「好!你別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啊…哎呀…」

这时她浑身感到一阵酥麻,两条大腿也渐渐地分开不少,他乘势把插在阴户里的手指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阴核,轻巧的捻了几下,一方面又用嘴吮著乳尖。

「啊…」

美美浑身颤抖著,再也不作挣扎了。

子文的手指,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又捻揉著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扭动著臀部。

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粘性的液体不断在增加。

他便用食中两指,插进阴道,抽插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及子宫口上挖弄。

「哎呀…你…唔…」

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丟在地上,不一会也一丝不掛了。

美美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阴道里挖得「嘖!嘖!」的发出一种令人闻之肉紧的声音。

「美美!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美美的嘴里哼著,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將阴户抬得高高的,隨著子文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著、一右一左的摆著、一圈一圈的扭著,形態紧张已极。

子文突然抽出阴户上的手指,將身体向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美美的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著就用嘴在她阴户上吮了起来。

虽然前些日子,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时,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

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何况是现在,只痒得她直打哆嗦,淫水如注地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道:「啊…哎呀…你快別…別吻了…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更把子文刺激得慾火猛涨,不但未曾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拚命吸吮,一会又將舌尖伸进她阴道里舔吮吸弄不已!

「啊…別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过了不久,美美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將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方好痒啊!哎呀…还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下来…哼…不要嘛…」

可见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也更加快速了。

子文更加卖力,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

「啊…哎呀…妈呀…」

美美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得吱吱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子文拚命的咬著、吸著、舐著,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淫水。

「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

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將他的头拚命的往里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阴户更紧,嘴里大声喊著:「啊…我要出了…快用劲…咬我的阴核…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丟了…」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子文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鬆,子文也跟著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糊糊的阴液,全部泄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这了一会儿,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著。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美美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著:「討厌!討厌!」

「既是討厌,那刚才你拚命按我的头干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慾火正旺的子文,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著。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子文那根火热的阳具,像条铁桿似的,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適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美美,別让我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么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著点,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骚货!」

「呸!你敢!」

说著,狠狠白了他一眼,復又怜惜地將子文的阳具抓住,轻轻套弄著,子文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著美美的乳尖。

跳跳蹦蹦的阳具,使美美喜爱万分,爱怜的弯起身子,瞇著眼睛,看了一会,终於將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吻著。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將美美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美美也马上將两腿分开,阴户往上直凑,子文腰桿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具已经插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著,只插得美美眉头直皱,喘著气叫道:「喂!喂!慢点呀!人家痛死啦!」

这时美美的阴户里,早已溢满了淫精浪水,並且子文的阳具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

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阳具,已全根尽没在阴户之中。

美美咬紧牙关,顺著子文衝刺的姿势,扭摆著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儿,美美的扭动也隨著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只听她颤抖著声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拚命的挺著、摆著、扭著,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

「哎呀…快…我要丟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阵哆嗦,子宫口不断的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在子文的龟头上,隨著他的抽送,带出阴户,顺著美美自己的阴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著。

在台北泄过两次精的子文,由於阳具已经麻木,感到特別持久耐战,害得身下的美美,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著。

直到某种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插了不知多久,美美泄了一次,不久又泄了,过一会儿又泄了,再一会又泄了,接连泄了六次,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美美身上横衝直闯。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著:「好哥哥…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仍在昏然不觉地衝刺著,直等到美美发了急,拼著最后的力量,推著、喊著、哭求著、叫唤著,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捨不得半途休兵,但为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阳具依依不捨地从阴户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美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著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別伤心,方才我真的被慾火烧昏了头,没听到你的话,绝不是故意整你的。」

美美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朦朧睡去。

可怜的子文,瞪著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著的阳具,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持久,难道与日来的心情有关?




第一弹 - 成人乱伦小说,都市言情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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