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法院今天裁定,上市公司金誠發展原董事總經理劉世陽被控三條賄賂及非法挪用款項罪名成立,被判入獄半年……」
電視新聞一出街,金誠的股價立即跌了5個價位,米健很高興的把腳翹到大班桌上。在他的一手操控下,風凌集團最大的勁敵──金誠發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劉世陽蹲了監獄,他妻子……米健的腦海浮現出一位美麗的少婦身影──楊潔。
米健、楊潔和劉世陽其實是大學的同學,三人原本關係極好。可是,自從米健的女朋友移民後,他瘋狂的愛上了楊潔,那時楊潔卻已是劉的未婚妻了。米健窮追之下未能成功,眼看著楊潔披上婚紗做了劉太太,對劉恨之入骨。加上兩家本來是世交的家族因生意競爭而交情漸淡,米老先生更是在生意場上殺得劉家大敗,米健也就動了邪念,要把楊潔搞到手。
現在,機會來了。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楊潔的電話,話筒裡傳來了楊潔焦慮而無助的聲音……
楊潔現在的確茫然無助。丈夫被定罪,公司情況急轉直下,家公一急之下中風進了醫院。現在債主盈門,她每天都是在疲憊中渡過的。聽到米健的聲音,她感到一絲欣喜。米健直截了當提出借貸渡厄時,楊潔猶豫了,她知道,這樣短期的借貸在目前實在很冒險,萬一到時沒能力償還,家族生意就將落入他人之手。
但眼看公公為公司急成那個樣子,她實在於心不忍,只好用自己的名義和米健簽了一紙1200萬的協議。
米健沒有親自簽約,但當他看著契約上楊潔清秀的簽名時,他明白這美麗的楊潔已一步步走向他布好的陷阱了。他拿著楊潔的照片,在燈光下手淫起來……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離還貸的最後日期越來越近了,公司的財務狀況仍未能扭轉,劉家上下一個個都愁眉苦臉。楊潔不願看到公婆一把年紀還要四處求人,為了丈夫,她決定再找一次米健,求他再寬限一下。她隱隱覺得,米健會答應的,畢竟他曾經那麼瘋狂的追求過她。
聽到秘書通報楊潔的電話時,米健正在大班桌後簽文件,他拿起話筒,耳畔傳來熟悉的溫柔的聲音︰「你好,阿健,我是楊潔。」
「Jessica,你好,怎麼,有什麼事找我?」
「我想找你談一談有關那筆貸款的事。你什麼時間有空呢?」
「不好意思,Jessica,最近手頭上有一單大工程,我實在是走不開。」
「Michael,我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的。」
「那好吧,週一晚我沒那麼忙,就週一吧。晚上十點,海旁富豪金剛酒店頂樓,我等你。」
「謝謝你,Michael。」
放下話筒,米健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笑容︰「楊潔啊楊潔,我發過誓一定要得到你的身體,為了這一天我等了三年,你終究逃不過我的掌心。」他右手一用力,一支鉛筆應聲而斷。他已布好了一個陷阱,只等著楊潔送上門了。
轉眼間,一周的時間很快在指縫中溜過去了。吃過了晚飯,楊潔打發了四姐回家,然後照顧公婆吃了藥,服伺他們入睡。她回到自己房間,換上一套淡藍底素花的吊帶連衣裙,外面罩上一件開襟的白色通花長袖線衣,穿上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理了理烏黑的長髮,拿了一個白色的小手提包就出了門。
她不想驚動家裡人,沒有自己開車,而是截了一輛的士。十月已近深秋,天高氣爽,一盤明月高掛中天,夜風卻已帶寒意,楊潔不由緊了緊線衣。望著一路燈火輝煌、車水馬龍的熱鬧景像,她卻感到一絲擔,萬一米健不肯寬限,公司一定會給清盤,這對公婆和獄中的丈夫是多大的打擊,她輕輕皺了一下秀眉。
不知不覺間,堂皇的富豪金剛到了,這是米家的祖業,現在是米健打理,所以楊潔對米健約她來這裡並不覺得奇怪。
她步入大堂,一位waiter馬上迎了上來,將她引入行政人員電梯。頂樓其實是一個總統套房,楊潔走到深紅色的大門前,平靜了一下緊張的心情,按響了門鈴。
「叮咚!叮咚!」悅耳的鈴聲響起,米健從浴室出來,披上浴袍,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他打開屋門,眼前立著一位清秀佳人,正是垂涎已久的楊潔。她仍是一頭如雲的披肩長髮,一條淡藍的連衣裙,一件通花白線衣,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露出晶瑩勻稱的玉足,渾身散發著脫俗的氣息。他呆了一下,很快回過神,把楊潔讓進屋。
「你今天真美,Jessica。」
楊潔已是很久沒有聽到男子這樣稱讚她了,自三年前婚後,她就很少拋頭露面,都是低調的留在家中照顧公婆。但她對於自己的身體卻是依然覺得驕傲,每次沐浴,她站在巨大的落地鏡前,端詳著鏡中依然完美的身體,那烏黑柔順的秀髮、潔白細膩的肌膚、高聳挺拔的雙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細緻誘人的柳腰、豐腴柔軟的臀部、修長勻稱的玉腿,連選美的佳麗也比之不如,這常常令她陶醉在自我欣賞中。只可惜丈夫忙於生意,倒是冷落了嬌妻。
今天聽到米健的稱讚,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米健把楊潔請到客廳臨窗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一雙眼早已不住地盯著眼前這位清麗嬌羞、美貌驚人的少婦,這位他曾為之傾倒,卻最終成為友妻的美人,這位在他的安排下,一步步走向陷阱的獵物。
和三年前相比,她依然美貌不減,婚姻反而為她平添了一分光彩,一分成熟的風韻,一舉手一投足所流露的光華,是少女時代所沒有的。他一想到這麼一位麗人即將到手,不由得覺得胯下的毒蛇悄悄昂起了頭。
他急忙快步走到小酒吧後,拿出兩個酒杯,分別倒上了琥珀色的XO,然後在左手邊的杯子裡倒入了一些早已準備好的白色粉末,酒色瞬間渾濁,立刻又變得清澈。他放上幾粒冰塊,端著杯子走到楊潔面前。
「Jessica,怎麼結了婚,只顧做幸福少奶奶,也不顧我們這些老同學了?」
「沒有啊,只是實在很忙。你知道世陽,除了生意什麼都不管,公公身體又不好,家裡很多事情其實都要我去做。這次世陽又出了事。」
「別難過,我能幫你什麼忙,你儘管開口,能幫的我一定幫!」
「謝謝你,Michael。我今天來就是有事想請你幫忙。世陽欠你的那筆貸款月底就到期了,可是你知道最近為了世陽的官司,還有老爺的病,我實在沒有那麼多的流動資金。看在大家世交,你我還有世陽又是同學,能不能再緩一緩?」
「這個,對不起啊Jessica,不是我不幫你,可是貸款的是雖然是我經手,始終決定權在爸爸和大哥手裡,加上最近我手頭正在進行一個項目,流動資金也不夠,所以……」
「Michael,求求你了。」
「實在是我也有難言之隱啊!」
屋內陷入了一片沉寂。過了不知多久,米健走到楊潔面前︰「冰都化了,我給你換一杯。」
「不用了,謝謝。」楊潔拿過酒杯喝了一口,她沒想到米健一開口就拒絕了她。醇香的白蘭地,喝到嘴裡帶者一種苦澀的味道。
「Michael,真的不能緩一緩,就算兩個星期?」
「其實你們不至於連區區200萬的利息也拿不出吧?」
「你不知道,現在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楊潔拿起酒杯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米健心中暗喜,為她又倒了一杯。楊潔愁上心頭,雙眉微皺,眼波裡滿是哀怨,直把米健看得色心大起,恨不得撲過去剝光她的衣服。室內又陷入一片寂靜,明亮的月光灑在楊潔身上,彷彿在催促她盡快離開。
「其實你也不是沒有辦法。」米健強抑著狂跳的心臟,連說話的語調都有些怪怪的︰「你可以把股票套現,或是請其他世叔伯們入主公司,再不然將大屋賣掉,決不會到這個田地。」
「可是,世陽把股票和屋契都拿去做了抵押。」
「這,唉,世陽也……都怪我沒有勸住他!」米健一邊裝模作樣的長歎,一邊偷偷注視著楊潔的神情。她的目光開始迷離,玉雕般的面頰隱約升起了一絲紅暈,酒中的迷藥開始起效了。
米健開始忽東忽西的在談著一些無聊的話題,他的目的很明確,一定要拖住她,再過10分鐘,等藥效上來了,這個活色生香的美人那晶瑩迷人的胴體就任自己擺佈了。
楊潔覺得視線有些兒模糊,坐在對面的米健的臉有些兒飄忽。她以為剛才一下喝的太多,休息一下就會好,但是,模糊的感覺卻是越來越重了,漸漸的,好像頭部也感到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她覺得很累,是的,這些天來她也實在是太累了,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耳畔傳來米健關切的聲音︰「你不舒服嗎?」頓了一下後又說︰「你真的很美,劉世陽有一位那麼美麗的妻子卻無福消受,真讓我心痛!」說完,他的身影似乎飄到了自己跟前,手似乎也在輕輕撫摩自己的秀髮,楊潔對他這種挑逗的舉動毫無辦法。
米健繼續在說︰「美人,你有一樣價值連城的寶貝沒好好利用呢!」
楊潔回答︰「什麼呢?」她的聲音已非常低弱了。
「哈哈哈哈哈……」米健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得意︰「你的身體,你美妙的身體!」米健把嘴湊到楊潔的耳邊,淫笑著說。楊潔羞愧難當,但卻無法避開米健那張噴著熱氣的大嘴。
「其實我很願意解決你的問題,只要你願意,不僅是經濟上的,生理上的我也能一起幫你解決。」米健的話越來越下流,語調也越來越放肆︰「只要你今晚肯陪我,你的身子一次至少值50萬,陪我一年。1200萬也就還清了。怎麼樣?我的美人兒。」
「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小人,真是禽獸不如!」楊潔越聽越感羞怒交加,真想站起來給米健一個耳光,但是她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覺得頭越來越沉重,渾身越來越無力,視線越來越模糊,睡意越來越濃……惡魔之手已緊緊抓住了她,她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將會發生何事,只有米健的獰笑和甜得膩人的聲音還縈繞在她腦海中,其它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隨著眼簾慢慢合上,她終於昏迷過去了。
米健望著不省人事的楊潔,再也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楊潔啊楊潔,三年前我得不到你,今天你還是要落在我的手裡。我的美人,等一會兒我會讓你嘗嘗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安慰我這三年的相思之苦。哈哈哈哈……」
笑聲中,米健摸了一下楊潔光滑的面頰,左手托住她的玉頸,右手伸到她的大腿下,一用力把她抱了起來,然後一步步向臥室走去……2富豪金剛的頂樓總統套房,主臥室的寬大而舒適的桃木大床上,躺著一位美麗的少婦,她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雙手無力的彎曲著放在小腹上,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身體稍稍側臥,將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淡藍色吊帶裙的下緣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瑩澤的小腿,光滑柔嫩,白色的高跟涼鞋、細細的鞋帶勾勒出兩隻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令站在旁邊的男人慾火焚身。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沒有拉上窗簾,遠處是港灣的夜景,圓圓的月亮將她的光華收斂在薄薄的雲層後,不忍看到獸慾的發洩。
米健久久的立在床邊,不停的用目光觸摸楊潔身體的每一個部份。完美的曲線和潔白的肌膚令他心跳加速。他慢慢的蹲下,仔細地端詳睡美人清秀的俏臉,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睫毛、香嫩的紅唇,多少次在他夢中出現,現在就躺在自己面前。
他伸出他的右手,彷彿怕將她驚醒,輕輕的放在她瑩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他的手興奮得微微顫抖。他的手緩緩的向下移動到她的足踝,輕輕的揉握,細膩的肌膚溫潤而有光澤,他簡直不想挪開。他解開楊潔高跟涼鞋細細的帶扣,握住她左足,小心的將鞋脫下,然後又將楊潔右足的鞋脫下,放在床邊。楊潔的玉足完全展現在面前,他俯下身子,用面部摩擦她的足趾和足背,光滑而微涼的肌膚讓他性慾高漲。
他用舌頭舔楊潔的足趾,又將每一個晶瑩的足趾含在口中輕輕的吮吸……他的舌頭順著楊潔的足弓,舔到足踝,然後繼續往上,停留在瑩白的小腿上,他的雙手握者她一雙柔足,慢慢將她的兩腳往兩邊分開。楊潔的裙子被慢慢的往上掀起,她那修長豐潤的兩腿漸漸裸露出來。米健一直將裙子掀到她的大腿跟部,連白色鏤空的三角內褲的蕾絲邊都能隱約看到了。
楊潔勻稱光潔的雙腿就在面前,肌膚是那麼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一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他將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感溫潤,輕輕的按一按,非常有彈性。米健再也忍不住,撲上去,雙手抱住楊潔的大腿撫摩起來。
這種感覺多麼奇妙︰這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既保持了少女雙腿的結實,又有成熟女子柔軟的手感和光澤,今天終於落到他的手中。
這象牙般的雙腿讓他愛不釋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將這鮮嫩水靈的身體搾乾才甘心。
他不停的親吻、愛舔、吮吸,溫潤的感覺和白皙的肌膚將他的性衝動帶上新的高峰。
一輪的愛撫和親吻後,米健雙頰微紅,將楊潔的身體整個翻了過去,讓她俯臥在床上,米健喘了喘氣,開始脫下楊潔的衣服……
米健的呼吸越來越粗,雙眼滿佈著血絲,像一頭飢餓的野獸,貪婪的望著獵物。楊潔的臉側放著,細嫩的脖子曲成一道優美的曲線。他撫摩著楊潔的秀髮,在她的玉頸上深深的吻了一口,然後他握住楊潔的左手,將潔白得不帶一絲瑕疵的秀美手掌貼在臉上親吻。
楊潔的外套是那種沒有鈕扣的、前開的白色長袖通花線衣,他抓著她的後領口往下扯,外套被扯到背部,楊潔的香肩露了出來。他再將她的左手從袖筒中抽出,接著是右手,於是白線衣就到了他手中。米健的手又伸向藍色吊帶裙背後的腰帶,那裡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他抓住腰帶的一端一扯,蝴蝶結鬆開了,兩條腰帶輕飄飄落在她身體兩側,裙子鬆開了。
米健又把手伸向吊帶裙的拉練,隨著「哧──」的聲音,拉練從背部拉開一直到腰部,吊帶裙自動向兩邊分開,楊潔背部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
米健將手放到她光潔動人的背上,仔細的感受著這「只應天上有」的雪膚,細膩的感覺通過掌心一直傳到中樞。他將兩條細細的吊帶從她的肩上順著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過手掌,裙子隨即被褪到了腰部,於是楊潔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無肩帶式的白色文胸。他輕輕把手伸到楊潔的腹部,向上托起她的身體,然後把裙子從腰部一直褪到足踝,楊潔的裙子就被脫了下來。他把裙子拿到面前嗅了一下,裙子散發著一種若隱若無的香味。
床上的楊潔,身體大部份都裸露了,除了胸前的文胸和下身的內褲,她像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已歷歷在目,曼妙的曲線更是裸露無遺。這半裸的美體令米健驚歎不已︰「真是絕色!」他把楊潔的嬌軀輕輕翻轉,她的文胸是四份三罩杯的,邊緣綴了蕾絲,透過文胸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文胸後雙乳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白色的高衩三角褲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
米健上上下下欣賞了好一會兒,從床頭櫃裡取出一部標準鏡頭的照相機,仔細的拍照起來。「嚓嚓嚓」一張又一張不同角度的寫真照片被攝入相機裡,等米健認為足夠了,他才放下相機,準備最令人興奮的最後一擊。
他深呼吸了一下,彎下腰,左手伸到楊潔光潔的背後,熟練的解開了文胸的搭鉤,右手緩緩在她胸前一抹,文胸就到了他的手中,於是楊潔那動人的乳房微微帶著一絲顫抖,徹底地裸露在他的視線之下︰白皙如玉的膚色、圓錐狀聳立的雙峰、圓滑柔美的線條、兩粒鮮嫩誘人的小櫻桃,呈現出成熟少婦的風韻,這簡直是人間的極品!
米健直看得一陣目眩,雙手竟然不敢碰一下她那柔軟溫潤的胸膛。他伸手拈起楊潔三角褲的上緣,用力往下一拉,三角褲便被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這女性最隱秘、最寶貴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出來。
米健將她的褲衩徐徐褪出,完成了淫虐的第一步︰楊潔的衣物頃刻之間被剝得乾乾淨淨,瑩白玉體上已沒有寸絲半縷,清清白白的嬌軀裸裎在淫魔的眼前,潔白光滑的胴體上不帶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鑿一般。月光悄悄透過落地窗,將光華灑遍楊潔的全身,令她的身體發出柔和悅目的光芒,像是一位沉睡中的女神。
三年的婚姻生活,沐浴在愛河中,令楊潔越發的動人心魄。這無瑕的胴體,在這美好的夜晚,本應是在自己家中的臥室裡,享受著心愛丈夫的細心呵護,然而現在她卻玉體橫陳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如雲秀髮,勝雪皓膚,柔嫩得像鴿子一樣的乳房,從未被外人探視的神秘下體,晶瑩修長的大腿,沒有一絲遮掩,徹底地裸露在一個被認為是「朋友」的男人面前。
她光滑的肌膚、柔軟的胸膛,還有神秘的下體,眼看就要被玷污,她卻沒有反抗,只因她已無法阻止,月光也無法阻止床邊的男人將要對眼前赤裸胴體的姦淫。
他現在反而不急著蹂躪這具裸裎的美女玉體,只是貪婪的望著眼前的溫香軟玉,他讓楊潔喝下的酒中混入了雙倍的迷藥,這嬌美瑩白、冰清玉潔的胴體現在任他為所欲為。
「沒想到楊潔的裸體是那麼美,晶瑩潔白,曲線玲瓏,曼妙動人,這一身肌膚光滑得像緞子,乳房圓渾,乳頭尖尖……劉世陽這小子真是十世的福氣,竟然娶到了楊潔。哼!
不過搶走了我的女人,註定他要倒大霉。今晚就讓我好好嘗嘗他美麗妻子的味道吧,哈哈哈!
Jessica,美麗的Jessica,我快忍不住要射了,哈哈哈……「米健得意的自言自語。
在品嚐友妻之前,他還有工作要完成,相機的鏡頭對準了楊潔潔白無瑕的裸體,他還把楊潔的身體擺成各種淫褻的姿勢,然後一一把它們照下來。「有了這批裸照,楊潔以後都是我胯下的奴隸!」他暗笑。
不一會兒,整整兩筒膠卷已照完了。米健放下相機,取出一個黑色的頭套戴上,頭套的前面只露出雙眼和鼻嘴。他拿起一個遙控器對著天花板按了一下,一盞小紅燈亮了,這是一部隱藏的攝像機,他要把姦淫的過程錄下來,這是他的習慣。
做完這一切,他用飛快的速度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揮舞著胯下巨棒,一步步走向不省人事的楊潔那冰雪一般的胴體……
比起楊潔晶瑩潔白的胴體,米健的皮膚黝黑粗糙,尤其是粗大通紅的陰莖,高昂著像一條毒蛇,比起楊潔的纖纖玉手,米健的雙手顯得粗大多毛。他就用這雙大手,剝光褪淨了楊潔身上所有的衣物、首飾,讓她的玉體完全赤裸、徹底袒露。
這雙手現在撥開了楊潔前額的一縷秀髮,用指尖觸摸她光潔的額頭,指尖順著瓜子臉的兩側滑到下頜,然後是細緻精美的脖子,接著是骨肉有致的香肩,每到一處,他都仔細的品味著指下的肌膚,直到手指滑到楊潔高聳的胸膛上。
她的乳房是少女一般圓錐型的,依然挺拔,絲毫沒有下墜,美妙的圓弧一直延續到腋前,像兩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頂峰是一圈淡紅的乳暈,中間是尖尖的紅點點,細細的乳頭仍像少女一般柔軟,潔白細膩的肌膚滑如凝脂,給他一種溫潤的感覺,在米健手指的輕觸下,柔滑的肌膚隨著指尖微微的起伏著。
他把整個手掌覆貼在乳峰上,又將雙乳握在手中。這高聳的雙乳彈力十足,而且和少女乳鴿般的胸膛不同的是,她的雙乳還非常的柔軟,沒有一點生澀的感覺,用手掌在乳房表面輕掃,還能看到雙乳在細細的顫抖,顯出一種成熟少婦的嫵媚和艷麗來。
米健把楊潔的雙臂擺成高舉的姿勢,這樣整個胸部的輪廓顯得更為清晰。他把手指伸到她的雙腋下亂摸,因為穿吊帶裙的關係,楊潔把腋毛剃得乾乾淨淨,瓷白的皮膚相當光滑,雙臂的內側更是嬌嫩異常。
他一遍又一遍地撫摩著楊潔潔白細膩的雙乳,久久不願放手。溫潤的感覺令他的性慾之火熊熊燃燒,眼看巨棒快要餓壞了,他才又在楊潔乳房上輕輕的揉搓了一會兒,撥動了幾下兩個乳頭,才依依不捨的繼續往下。
如果說楊潔的胸膛像高傲的雪峰,那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廣闊的平原,平坦而潔白,身體的曲線在這裡形成了美妙的弧線,雙乳的下緣自然的延伸為纖細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圓圓的肚臍眼,沒有生育過的關係,腹部肌膚一片的雪白細密,看不到絲毫的其他痕跡。
楊潔的腰身恐怕只有25寸,沒有多餘的累贅脂肪,但又不會顯得過份的消瘦,所以撫摩起來非常柔順光滑。
盈盈一握的腰身繼續延續到臍下,外側和瑩白的大腿相連,向下向內則過度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個緩緩的向上的曲線,在和兩條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個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陰阜,這迷人的維納斯的山丘。楊潔的陰阜顯得光滑而飽滿,烏黑的陰毛更是襯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膚的潔白。
她的陰毛長得並不十分的濃密,範圍也不十分寬廣,僅僅在恥骨上3、4公分的地方開始,向下沿著兩側腹股溝的內側呈三角型的分佈,細黑柔軟的陰毛不能完全遮掩住陰阜的飽滿和潔白,令她的小腹呈現出一種極為誘惑人的奪目來。
米健看得呆了,當然不忘記撫弄一下陰阜,撥動一下陰毛。楊潔的兩條雪白雪白的大腿輕輕的交叉在一起,擋住了陰阜之下,兩腿之間黑黑的樹林裡,那可愛的神秘園的入口,那裡是進入她身體內的唯一通道,也是他快樂的源泉。
他的雙手從楊潔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經過雪白的大腿、圓潤的膝蓋、優美的小腿,最後停留在光潔的足踝。他抓住她的踝部用力地往兩側拉開,隨著楊潔兩條玉腿的慢慢張開,兩腿保護著的黑森林裡的神秘花園慢慢顯露出來。
米健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來,目光順著光潔的大腿內側往上望去︰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大陰唇,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的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縫隙的上緣是粉紅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只分佈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大部份的大陰唇原本的粉紅色都暴露無遺,顯得很鮮嫩的樣子;大陰唇的下緣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繫帶,一直連續到菊花輪一樣同樣緊閉的肛門口,這裡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的顏色恢復了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的小山一樣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一般。
米健將楊潔的雙腿曲起,雙手扶著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的內側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他伸出兩隻麼指,小心地放在楊潔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的嫩膚吹彈得破,其餘的手指則在狎玩楊潔的陰阜和陰毛,他甚至想過要把她的陰毛拔下來。
米健又輕輕的把大陰唇往兩邊撥開,玉門緩緩的打開,他驚異於這女體的結構。粉紅色的門內還有一道小門,那是一雙小陰唇,再深入,圓圓的陰道開口終於顯露,這迷人的肉穴,將要迎來一位新客人。米健只覺得下身的巨棒已堅硬異常,躍躍欲試的想鑽進這小小的洞口,直搗子宮。他伸出左手輕輕捏著楊潔的陰蒂搓起來,右手食指則在大陰唇上畫圈,然後慢慢伸進楊潔的陰道裡……
陰蒂和陰道同時受襲,令楊潔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長長的睫毛開始抖動,一層紅暈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臉,大陰唇在米健手指的褻玩下越來越紅,陰道內也開始有透明的愛液溢出。
米健似乎覺察到楊潔身體的變化,左手移到她溫軟潔白的胸膛。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膚漸漸戰慄,瑩白的膚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漸漸變成粉紅。米健開始親吻楊潔的乳頭,楚楚可憐的紅櫻桃在舌頭的不停舔吸下慢慢的變得艷紅硬實起來。右手在下陰的狎玩也漸漸升級,他的食指開始在陰道裡抽送,還不時抬舉陰道壁,楊潔久未接受愛撫的下陰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他把食指伸到口中嘗了一下,有一點兒淡淡的甜味。
米健索性坐到床邊,攔腰把楊潔白璧無瑕的胴體抱起,橫放在自己的懷中。
楊潔纖細的腰擱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纖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壯的手臂,頭向後仰起,烏黑的長髮垂下散落在她瑩白裸裎的胴體,下身無力的斜斜靠在床邊,形成一條彎彎的曲線,雪玉般的身體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米健將頭埋在她的雙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著她光潔的背部,右手則不停的盡情撫摩著她的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瑩白的大腿和柔軟的臀部,不時將手伸到她兩腿中間,狎玩微隆的陰阜和細嫩的玉門。他的陰莖早已高昂著頭,觸摸著杏仁豆腐一般柔軟細嫩,又如剝殼雞蛋一樣光滑潔白的肌膚。
楊潔的裸體被緊緊的抱著,隨著米健的動作起伏,長髮紊亂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著她的身體。在米健長時間的撫摩,特別是玉乳和下陰被不斷的刺激下,她的清純的胴體益發的嫵媚,益發的明艷動人。
米健含著楊潔的乳尖吮吸著,一雙眼睛色眼迷離的掃視著赤裸的女體,眼看楊潔身體的反應越來越明顯,不由得心花怒放。他的右手發現楊潔的下體已充份濕潤,連陰毛也濕漉漉了,就知道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已變得敏感,「前戲」已充份,可以開始「進入」她的身體繼續探索了。
楊潔的胴體重新被放到床上,米健讓她的身子平臥在自己身前,將她的雙手舉高過頭,兩條玉腿曲起,然後再把她的兩膝盡量的向兩側拉開、壓低,貼近水平,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開。楊潔的小腹由於這個緣故變得明顯的向上隆起,而整個會陰部則清晰的顯露。
這個姿勢的全裸女體,像是表達一種求歡的請求,而不是抗拒被強暴的努力了。
米健體會過很多交媾的方式,絕大多數都是強暴姦淫,他覺得還是最普通的姿勢最容易達到高潮。今晚第一次享用楊潔,當然要用最直接的方式。
他半跪在床邊,捉住楊潔纖巧修長的十指握緊自己通紅粗大,青筋暴現的肉棒不停摩擦,冰涼的玉手不帶一絲濁氣,令他狂暴的肉棒不由的頂禮膜拜。然後肉棒觸摸楊潔的秀髮,髮絲刺激龜頭的麻癢感覺像過電一般。火熱的肉棒劃過白淨的臉蛋,直接頂在楊潔薄薄的紅唇上,米健心裡想像著楊潔為自己口交時淒怨而香艷的情景。
肉棒溜過玉頸,停留在楊潔胸前,肉棒輪流向柔軟潔白的雙峰刺去,就像兇惡的屠刀揮向待宰的羔羊。肉棒繼續往下,越過雪白的平原,穿過烏黑的森林,跨過粉紅的峽谷,沒有停留,直到清亮的大腿根部,肉棒在這畫了一個圈,停下來,一頓一頓的對準了楊潔鮮嫩的玉門。
米健直起身子,雙手扶住楊潔的柳腰,雙腳固定好楊潔的玉腿,將肉棒最後一次調整好方向,然後慢慢往前頂。龜頭接觸到大陰唇的一剎那,米健又停了下來,通紅的龜頭正好頂著那條縫隙中間的花心,肉棒在一頓一頓的,龜頭輕輕的扣擊玉門。米健極緩慢的讓肉棒掀開了楊潔的大陰唇,然後肉棒就有如脫的野馬,朝著楊潔的秘穴直衝,進入的瞬間,一種溫熱的被緊緊包圍的感覺強烈地傳來……
邪惡的毒蛇吐著信子終於撞開了楊潔久未開放的花心。自從丈夫的入獄,楊潔獨守空房,守身如玉,已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愛撫和親熱了。寂寥之際,她會發現自己年輕的身體是多麼渴望性愛的滋潤。丈夫歸來,心滿意足的交合,清晨醒來卻是南柯一夢。
然而,今天她卻在沉睡中感覺到了久違的興奮︰在夢中自己的前胸、下體、大腿彷彿又得到了丈夫深情的愛撫,此刻下體更是感到了一種被擠壓被撐開的感覺。楊潔不由的發出了微弱的呻吟︰「啊……」
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快感之中夾雜著一些痛苦,一陣一陣如潮水一般湧來,身體彷彿被高高的拋向天空,然後又迅速的墜入大海。那種逐漸被強行擠壓和研磨的感覺過後,是慢慢的膨脹,膨脹的頂點接著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虛。
楊潔還是不省人事,軀體也無法動彈,但是身體的本能卻令她發出銷魂的夢囈︰「啊……嗯……嗯……」原本因裸露而微涼的身體慢慢的燃燒,柔軟的胴體漸漸的溫暖發燙,白皙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瑩白的肌膚開始鍍上一層紅暈,散發出迷人的光澤。清純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似乎還帶著一分笑意。亮麗的下體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濕了身下一大片的床單,甚至於粉紅的玉門也開始隨著潮水漲退而一張一合起來。
楊潔只覺得一種「久旱逢甘露」的愉悅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無比的暢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她多麼希望這時間不要那麼快的過去。她叫喊著丈夫的名字,喉嚨發出模糊的聲音。
米健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玉體在慢慢的鬆弛,不是那種被強迫下的放棄,而是一種真真正正奉獻身體的放鬆。聽著楊潔輕聲呼喊著丈夫的名字,米健怒火中燒,毒蛇堅硬的漲紅著一下一下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已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憐香惜玉。他要令她痛苦,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
楊潔漸漸分辨出和以往熟悉的感覺不同,現在這種感覺缺少了溫存和憐愛,卻帶著一種不可阻擋的強硬,而這種強硬越來越霸道,彷彿一直要把她的愛穴刺破一樣。潮起潮落的週期越來越短,衝擊的力量越來越強,她的身體漸漸跟不上這種節奏和幅度,愉悅的快感越來越少,被強迫的痛苦越來越多。
為什麼丈夫今天那麼的急燥和暴力?她很想睜開雙眼,但卻沒有一絲氣力。
她開始覺得驚恐,下身的撕裂疼痛感覺越來越清晰。
瞬間,天空彷彿雷電交加,大海也變得波濤洶湧。這時,一隻巨大的魔鬼魚突然出現在面前,掀起一個巨浪,劈頭蓋腦的打下來,魔鬼魚伸出幾條長長的觸鬚,將她捲進了黑暗的海底。她感到驚恐,大聲的呼叫,可是丈夫的身影全無。
魔鬼魚銅鈴般的怪眼帶著奇怪的眼神望著她,充滿了慾望的火焰,一條條火熱的觸鬚纏繞在她四肢和胸部,向外拉開。楊潔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魔鬼魚的觸鬚越纏越緊,令她有窒息的感覺。
海水的壓力越來越大,魔鬼魚的觸鬚分別從她的口、鼻和下身插入體內,而且還不斷地往裡鑽,痛苦於是越來越深入,身體快被觸鬚撕開兩半。她的呼吸急促,全身都疼痛不已,長長的睫毛不住的在顫動,清麗的面容也出現了痛苦的表情,雙眉微微顰起。呼救的聲音變成低弱痛苦的呻吟︰「啊……啊……」一顆晶瑩的淚珠流過光滑的面頰,落到床單上,接著又是一顆。
又一陣被擠壓的感覺傳來,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就像一根大木樁直直的插入她的體內一般。這種壓迫令她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楊潔的全身香汗淋漓,魔鬼魚悄悄張開了血盆大口,吞向這裸裎的玉體……
米健的陰莖剛進入楊潔的體內,就感到了一種溫熱的被緊緊包繞的感覺,輕易不能前進。沒想到Jessica為人妻三年,陰道仍然是那麼的狹窄緊迫,劉世陽碰妻子的時間一定不會多,米健心想。所以他很有耐心的慢慢擴張她的秘穴,肉棒時抽時送,慢慢研磨旋轉,不急於一插到底,同時雙手不失時機的揉搓楊潔高聳柔軟、彈力十足的玉乳。
他的手摸到楊潔光潔的背部,細膩的肌膚摸起來比絲綢還要光滑。楊潔的臀部豐腴飽滿而不誇張,纖細的柳腰很自然的過度到圓渾的雪白半球,就像兩座高原,特別的柔軟。
兩片雪白高原的中間是條深深的峽谷,米健用力掰開渾圓的高原,直入峽谷的中間,食指找到了禁閉的菊花輪,拿過準備好的細玻璃棒,用力插了進去。
玻璃棒插在楊潔的菊花輪內,肉棒也努力的探索著楊潔的秘穴,透過已插入的部份,米健清晰感受到楊潔的體溫的溫暖和肉壁的擁抱,這種溫暖的擁抱在他緩緩的、有節律的抽送下帶來了無窮的刺激。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了在陰道和肛門同時受襲下,楊潔的身體也有了反應︰微弱的呻吟,紅潮泛起的面頰,羞怯的微笑,使她看上去顯得無比的嬌艷欲滴,像是朵等著人去採摘的鮮花。更重要的是,她的秘穴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很好的潤滑了米健的格外粗大的肉棒。果然肉棒的抽插越來越順利,進入的部份也越來越多,米健抽動的頻率和幅度也越來越大。
看著楊潔愉悅的表情,彷彿聽見她叫喊丈夫的名字,米健暗笑︰我的美人,你的丈夫太不濟,讓我來好好的享用你,一會兒,你就會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到時看你還是不是那麼爽?
他更賣力的將肉棒抽送起來,不時還用龜頭在楊潔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玻璃棒也越插越深。果然在越來越猛烈的抽插下,楊潔的秘穴漸漸的張開,無力阻擋肉棒不斷的衝擊。
米健索性將楊潔的兩條玉腿高高舉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扛著,用滿是鬍渣的臉摩擦著大腿內側最細嫩潔白的部份,雙手捉住她的大腿根部往後壓,自己的肉棒再用力的往前頂。
「噗嗤」一聲,巨大而粗長的肉棒大部沒入楊潔的身體內,大棒往回退出少許,雙手一用力,身體向前猛的一傾,下腹撞擊在楊潔的恥部,緊貼著楊潔圓隆的陰阜上,這維納斯的山丘終於被攻佔。20多公分的巨棒直插到底,完全插入楊潔的體內直至根部,兩人的陰毛相互纏雜在一塊,米健粗硬濃密陰毛、腹毛刺在楊潔的胴體上。
楊潔的秘穴終於被打通了!米健清晰的感覺到龜頭撞在柔軟溫暖的子宮頸口上。楊潔下意識發出了「啊」的一聲,充滿了痛苦。米健開始強力的抽送起來,胯下毒蛇兇狠的一次又一次在楊潔的秘穴裡翻騰、戳刺,巨大的衝擊力將楊潔的裸體直撞得上下移動,下腹部一次又一次撞擊楊潔的小腹,恥骨相碰,陰毛互相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
每次肉棒回退,由於動作的猛烈,楊潔的陰道內膜有少許被帶出,令他看到了紅色的花蕾;肉棒上沾滿了楊潔的蜜液,每當抽插的過程中,就發出「噗嗤、噗嗤」的淫糜聲音。
楊潔從未試過這麼瘋狂的性交,受到這麼強烈的插入,冰清玉白的身體顯然沒有了剛才舒適的感覺,下意識地試圖逃避。可是在迷藥的作用下,她完全不能把握自己,只有「哎~~嗯……嗯……」的呻吟和痛苦的表情能表達對姦淫的抗拒。
米健滿意的看著正在胯下被自己姦污的美麗胴體,他的性慾依然高漲,因為他要報復,報復三年前的被拒絕。嫉妒和慾望將他的獸性完全引發出來,因此布下這個迷姦陷阱,並終於得到了夢中情人的身體,他還有什麼不滿意呢?他的雙手十指力張,狠狠的抓著楊潔挺拔的美乳,用力的捏著,彷彿要把這兩團白嫩的細肉扯下來一般,舌頭舔吸楊潔身上的每一個部份,透明的唾液在楊潔的玉體上蒙上一層亮晶晶的膜衣。
他的肉棒還在楊潔的體內不知疲倦的抽插著,每一次退出,他就用手捋一把沾在肉棒上的蜜汁,然後通通塗抹在楊潔雪白的胸部和大腿。米健顯得很興奮,臉上、胸前、背後的汗珠一粒一粒的滴在楊潔赤裸的胴體上。楊潔則在無窮盡的痛苦中煎熬,她的臉色因疼痛而漸漸蒼白,黃豆大的晶瑩汗珠隨著身體的抽動密佈全身。楊潔的淚水、秘穴的愛液、兩人的汗水和米健的唾液混合在一塊,形成一種鹹鹹甜甜的味道,反而襯托出楊潔渾身淡淡的幽香。
月下的大床上是一幕淒美惑人的情景︰黑黝黝,又高又壯的男人狂笑著緊緊纏抱著昏迷不醒中渾身赤裸的美麗少婦那白璧無瑕、光艷四射的胴體,不停地在她體內抽插。兩個人的身體都已渾身濕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樣抱著少婦的玉體在床上翻滾。
米健的狂插終於告一段落,他緊擁著楊潔的胴體稍示歇息。他的大肉棒依然僵硬得如豎起的纓槍,直直地插在楊潔的愛穴中,只是不再來回抽動,玻璃棒已從菊花輪中抽出。
汗流滿面的他顧不上擦一擦,只是緊緊的纏繞在楊潔的身上,生怕她飛了似的。這清秀脫俗的尤物也得到了暫時的喘息,由於巨大的陰莖不斷用力的抽動,楊潔整個陰道被強行擴張開,加上子宮頸口在龜頭的撞擊下,薄嫩的黏膜充血通紅,兩片大陰唇因為長時間的擠壓而水腫。而米健長久不把肉棒拔出,使這種痛苦越發加重,所以她全身像從水裡撈起來一樣,烏黑的長髮也被汗水沾濕,一束束貼在背上,蒼白的臉上因疼痛而不帶一絲的血色,只有綿長的呼吸,令胸部隨之起伏讓人感到她還有一絲生氣。可憐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被惡魔摧殘至此!
但顯然米健的姦淫尚未結束,他扶起楊潔的身體,讓她的豐腴柔軟的臀部坐在自己的下腹上,自己從後抱著她的小腹,雙手輕揪著她圓圓的性感的小乳頭,肉棒朝天指著,仍然插在楊潔的愛穴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由於是坐著的姿勢,所以米健不必用力地抽動下身,重力即讓楊潔的身體往下沉,柔軟的子宮頸也一下一下的自動送到龜頭上。她秀美白皙的玉臂無力地垂下,纖細的脖子支撐不住,斜斜的靠在米健肩膀上,平坦潔白的小腹因上下的運動而抖動,顯出她的媚來。新的痛苦比原來更甚,楊潔即使在昏迷中,仍然發出長長的歎息聲,她的靈魂已不屬於自己了,身體受到的衝擊慢慢的感受不到了,只因她已無力去感受。
米健的姦淫還在繼續,他把楊潔擺成各種體位,盡情的蹂躪著,瑩白的裸體在月光下抽泣……抽插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米健終於忍不住了,一股灼熱的液體高速從龜頭射出,一滴不漏的全部噴灑在楊潔依然清白的子宮內。
他拔出軟下去的肉棒,得意的狂笑︰「現在,你完完全全屬於我了,哈哈哈哈……」濁白的精液順著宮頸口,流過陰道,一直流到楊潔雪白的大腿兩側,形成污穢的斑塊。米健的大手在楊潔的下身使勁擦了幾下,塗在了楊潔的臉上和嘴唇上,然後疲倦地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米健醒來時,海港的遠方剛露出了魚肚白,一夜的鏖戰令他又饑又渴,他從楊潔的玉體上爬起來,從冰箱裡隨便找了一些吃喝的填了一下肚子,就走進浴室淋浴去了。溫熱的水從按摩花灑頭裡噴出,他好好的享受了一下熱水浴。
當他擦著身子回到臥室的時候,楊潔依然在昏睡中,米健突發奇想,走到床邊將赤裸的女體抱起,然後把她抱到了浴室裡。
深紅色的大浴盆內,兩旁的噴頭不停地噴出水花,楊潔的胴體被輕輕的放入水中。
米健的動作小心而輕柔,整個晶瑩的玉體完全沒入溫水中,只留下頭部露出水面,米健小心的把楊潔的脖子枕在浴盆邊緣的浴巾上,自己也跨入浴盆內。
他為楊潔清洗烏黑的秀髮,又不時的輕輕用毛巾擦拭著楊潔溫潤潔白的身體,為她將身上的汗漬、唾液和精液等等擦洗乾淨,一邊洗,一邊欣賞她的胴體。
美麗的少婦被凌辱了一夜,本已顯得憔悴的身體在溫水的蕩滌和仔細的擦洗下,漸漸回復了光艷秀媚,被揉搓得粉紅的肌膚也漸漸變得雪白晶瑩,米健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從頭到腳細細的品味楊潔完美無瑕的裸露玉體。
原已柔滑的肌膚在水中顯得更光更滑,微微晃動的水波,令她的胴體像夢幻中一般。
米健輕柔的撫摩著,不由得肉棒又挺直了,於是他把楊潔的胴體托起,自己墊在她的身下,肉棒開始尋找峽谷裡的花園,費了一番周折,龜頭找到了秘穴的開口,「哧溜」一聲輕易就鑽了進去,米健就在浴盆裡幹起來。
他實在是迷上了這潔白的胴體了,兩個身體又纏在一塊,激烈的動作令水花四濺開去。
水中的性交顯得很輕鬆,經過又一輪的抽插過後,米健覺得下體實在憋得難受,一聲長歎後,灼熱的精液如決堤的洪水直衝而出,射入了楊潔的子宮內,一縷濁白的液體悄悄的流到浴盆中,很快擴散的無影無蹤。
他抱著楊潔躺在浴盆裡喘息,水溫漸漸變涼。他對楊潔的身體又一番的梳洗後,將她從浴盆中抱起,拿過一條橘黃色的浴巾將她身上的水跡擦乾,圍裹住她的身體,輕輕的把她抱回臥室,放回床上。米健隨即換好了衣服,從攝像機中取出帶子,連同照相機一同放進旅行包裡,離開了富豪的豪華房間。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明媚的陽光早已驅散了晨霧與微涼,將和煦遍灑在大地上,海灣的海水湛藍湛藍,明潔的天空蔚藍蔚藍。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楊潔的身上,暖洋洋的,沉睡的美人終於慢慢的醒了過來。
楊潔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她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邊,雙眼被陽光刺得睜不開,過了一會才慢慢看清楚周圍。自己躺在一間豪華的房間裡一張舒適的桃木大床上,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就在眼前,海灣的美景盡收眼底,這是哪裡啊?
我怎麼睡在這兒呢?她的心中不禁升起了疑問。
啊!全身好痛好痛,像散了架似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她感覺到頭暈眼花,下體更是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這究竟是什麼回事?然後,楊潔吃驚的發現,自己的身上,除了裹著一條浴巾,下面竟然是一絲不掛的,自己的玉臂、香肩和兩條白生生的小腿裸露在外;而自己身下的那淡藍色的床單上,分明的殘留著一大片污穢的斑跡……
楊潔頃刻間便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富豪酒店夜晚的約會、米健別有用心的微笑、琥珀色的酒、「……我要的是你的身體……」的殘酷的聲音,還有夢中的快感、痛苦,一下子全都湧現出來。她立刻明白了發生的事情︰她被姦污了!她引以為傲的冰清玉潔的身體被人玷污了!是米健!她的朋友,她的同學,他迷姦了自己!
剎時,楊潔陷入了恐懼、絕望、悔恨、羞愧、憤怒、迷茫之中,各種的念頭在她的腦海橫衝直撞,她完全混亂了。楊潔呆坐在床邊,不禁掩面痛哭起來。
厚重的大門打開了,滿面春風的米健西裝筆挺的走了進來。
「你醒了。」
「你這不要臉的禽獸!」楊潔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憤怒的目光,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她雙手緊緊的抱住胸前,清秀的臉上還留著淚痕,一副雨打梨花的嬌艷模樣。
米健癡癡的盯著她,坐在床對面︰「你連生氣也那麼美。」
「你這披著狼皮的畜生!我一定會告發你的!」
「你儘管去吧,」米健滿不在乎的將一個信封丟過去︰「看看裡面的東西,如果你不想改變主意的話,就請便吧!」
信封沒有封口,「嘩啦啦」掉出一疊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片上一個美麗的少婦一絲不掛,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擺出各種極為下流猥褻的姿勢,這個人正是自己!楊潔羞愧不已,抓起照片撕得粉碎。
「撕吧,這樣的照片有整整兩卷,我還有底片。」米健冷笑。
「你卑鄙、無恥,你不是人!」
楊潔揮手想打他一個耳光,米健一手抓住了楊潔的手腕,語調突然變得冷酷無情︰「罵個痛快吧,你的帳戶上已經有了50萬。我還會找你的,你最好不要躲開。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否則,哼!萬一這些照片不小心傳了出去,那時……哼哼!」說完,他伸手在楊潔白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將楊潔推倒在床上,狂笑著揚長而去。只留下幾乎暈到的少婦,趴在床上無聲哭泣。
外面忽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水為城市帶來了灰濛濛的霧氣。長長的海堤上,一位美麗的少婦茫然的走在雨中。雨水已打濕了她的全身,她全然不顧,只是走啊走啊,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早已迷糊了她的視線。可怕的今天快要過去了,可是明天呢,明天又會怎樣呢?還有後天。迎接她的,也許是無休止的噩夢……
經過一番佈置,米健終於如願以償的將楊潔迷姦。一夜的盡情淫虐之後,他還為楊潔拍下了一大批不堪入目的裸照,這意味著又有一位美人兒將成為米少爺的槍下淫奴。
在楊潔那潔白晶瑩的胴體上徹底地發洩過獸慾後,米健終於也感到了一絲的疲倦,駕著他的黑色奔馳,米健回到了位於海邊屬於他自己的別墅。簡單的洗漱後,他拉開了書桌的抽屜,取出一本巨大的像冊,然後從公文包內拿出楊潔的裸照,一張張的編上號碼再將它們一一入冊。這是他最鍾愛的「備忘錄」,詳盡地記載著他所有輝煌的戰績。
米健往前一頁頁地翻看著像冊,一張張令人血脈賁張的裸照映入他的眼簾,他原本疲倦的雙眼中又射出了可怕的精光,如同一隻將要出擊的野獸,任何被這隻野獸盯上的目標都註定無法逃脫,而像冊裡這些美麗動人的赤裸胴體就是他的獵獲物──沒有倖存者。
米健一直將像冊翻到第一頁,一位年輕漂亮的少女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思緒頓時飛到了數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個令他終生難忘的夜晚,他的第一次出擊……
又是一個忙碌的星期一早晨,和往常一樣,肖曉芸被響個不停的鬧鈴吵醒,她看了看錶︰「呀,七點了!」匆匆忙忙的洗漱完畢,肖曉芸喝了一杯牛奶就背上書包,騎上她那輛漂亮的紅色「木蘭」機車往學校駛去。
肖媽媽很不放心的走出院子,朝著女兒遠去的身影喊到︰「芸兒,小心點!
星期六早點回來。「肖曉芸轉過頭,瀟灑的和母親揮了揮手,花裙子就消失在初夏的晨光中。
紅色木蘭在早晨清新的空氣中飛馳著,很快就駛過了宏偉的海灣大橋進入了靈州島。
肖曉芸沿著公路開了一會兒,就來到了她就讀的學校,聞名全國的高等學府──海灣大學的正門。一進校門,肖曉芸已經看到了她的一大幫同學,各自開著自己的機車不約而同的回到學校。
肖曉芸是海灣大學經濟學系三年級的學生,和許多海灣市的同學一樣,她總是在學校住宿到週末才回到位於市區的家中,然後週一再回到學校,所以每逢週一的上午,校門口總是全校最熱鬧的地方。
「Wendy,早上好!」
「Hi!Susan!Hi!Serina!」曉芸一路和友伴們打著招呼,一路跟著壯觀的車流在盤山校道上向著教學區緩慢駛去。
「今天可能又要遲到了。說不定連車位都找不到了。」
「就是,誰讓學校那麼大,如果走路的話九點都不一定能夠到得了。」
「當然了,你那麼胖,別說九點,就算十點也不一定呢!」
「你找打!」
一幫子青春活潑的女生們,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說笑了,引來了周圍男生們注意。
海灣大學是這座城市歷史最悠久、水平最高的高等學府,她的文理科專業水平之高,環視亞國內無可匹敵。因為多年的建設和政府的大力扶持,海灣大學獨佔了風景秀麗的靈州島,成為海灣市一顆不可替代的明珠。
學校依山傍水的坐落於太平洋邊上,所有的建築物都面向廣袤的大海依山而起。出於安全的考慮,教學區、體育場和圖書館統統位於山頂周圍,而教師和學生的宿舍則分別建在兩邊的山腳,這樣一來,彼此之間不會互相打擾。而山的另一邊,靠近陸地的一面,是淙淙的清泉,茂盛的樹木和靜謐的山間小道,平時人跡稀少,是情侶們幽會的好地方。夏天的時候站在高崗上望下望去,各種盛開的花草吸引著彩蝶紛飛,美麗極了。
一條穿行於兩旁綠蔭之中的蜿蜒公路將寬闊的校園連接在一起,因此機動車成了師生們主要的交通工具,所以每當上班和上課的時間,浩浩蕩蕩的車龍就成為校園一景,就像今天這樣。
肖曉芸她們總算是找到了停車的位置。就在大家鎖車的時候,身後突然引起一陣騷動,原來幾個高年級的男生恃強凌弱,霸佔了新生們的車位。其中的兩個洩了一頭金髮的還對著芸吹起了口哨︰「快看,那就是經濟系的校花。」
「果然是水靈靈的。Hi,校花,看過來!嘻嘻……」
芸對他們的調笑報以冷眼相對,她實在很討厭這班流里流氣的可惡的男生,到處向其他人說自己是「校花」什麼的,讓她不管走到哪兒都引來一陣陣好奇艷羨的目光。尤其是其中一個叫米健的大地產商的兒子,對她死纏爛打,又是送花又是請跳舞的,還成天裝得像個呆書生的模樣,令人心。芸對此十分的反感,每次都毫不客氣的當面拒絕了。前幾個星期,她甚至將米健送的花統統轉到了兒童福利院,著實讓他很惱火,所以有好幾個星期沒有在她面前出現了,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一塊。
「Wendy,別管這幫無賴,我們走。」女友們拖著芸的手,幾個人從機車的後座上拿出書包,砰砰砰的跑上了階梯,看都沒多看一眼身後的幾個人。那幾個傢伙自討沒趣,換來的只是幾個美麗飄逸的背影和身旁眾人的訕笑,只好也走向自己的課室。
遠處的一個高大的男生目睹著這一切,雙拳緊緊的握起,一雙三角眼裡射出狼一樣的光芒。
他身後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怎麼米健,還沒搞定你的那位校花?」
這位被稱作米健的男生恨恨的說了一句︰「等著瞧吧,她絕對跑不掉。芸啊芸,你會後悔的。」可惜機車的發動機聲實在太嘈了,沒有誰聽清楚這兩句話,大夥就一窩蜂的湧進了教學大樓。
一個星期就在指縫間流過去了,轉眼又到了週五的下午,肖曉芸正好輪到學生電腦室的值班,她一邊在電腦上做著自己的論文,一邊等候著其他使用者的離開。不知不覺中已是六月初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試了,作為系裡的女狀元,曉芸從來都很看重自己的學業,所以一直深受老師們的器重。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論文寫作中,雙手在電腦的鍵盤上不停地敲打著,忘記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發覺電腦室裡已經空無一人,這才抬頭看了看鐘。
「快六點三刻了,糟糕!爸媽可要等急了。」肖曉芸飛快的整理好資料,關上了主服務器,仔細的關好了門窗,才急匆匆的跑下樓。
因為是週末的緣故,高大的教學樓裡已經沒有人了。肖曉芸三步並兩步的衝下樓,朝著停在樓底車棚的機車走去。傍晚的校園突然地安靜起來,天色也漸漸的昏暗了,肖曉芸不免感到一絲緊張。前段時間學校流傳著色狼出沒的說法,現在想起來令她也有點兒害怕,她迅速的取出了車鑰匙插進了點火孔,然後準備發動機車。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平時很保險的木蘭,今天不知是怎麼了,竟然點不著火,肖曉芸一連試了好幾十下,車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糟了,車子出毛病了。」在這麼個節骨眼上壞了車,肖曉芸不免著急了起來。舉目四望,除了已經點亮的路燈,到處都是一片漆黑,這麼晚了,去哪裡找人呢?肖曉芸著急的跺了跺腳。腕上的手錶顯示已經是晚上七點過五分了,芸對著一動不動的木蘭無計可施。
她所處的位置是校園的山崗上,從這裡往下走,不管往哪一邊走都要用將近20分鐘的時間,一個女孩子在這麼漆黑的校道上獨自行走,確實很不安全,可是待在山頂上更不安全,萬一碰上了歹徒那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芸心急如焚,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步行回宿舍。
陰暗的校道上,除了一兩盞昏黃的路燈外,只剩下芸孤獨的身影。山下宿舍區的燈光看起來十分的遙遠,芸只覺得心跳得慌,路邊的草叢裡是不知名的昆蟲「吱吱」的叫聲,更加增添了陰森恐怖的感覺。一陣山風呼的吹過,頭頂的樹葉「嘩嘩」的響著,芸嚇了一跳,幾乎沒有叫出聲來。
她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自己的手臂,薄紗的連衣裙抵擋不住山上的寒意,微微的發抖。
她有些兒後悔,如果剛才返回電腦室打電話叫人來接就好了,可是現在已經走到了半路上,再往回走也是不可能的了,芸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走去,「沙……沙……」平跟的涼鞋踩在路肩的沙子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芸緊張的看著前面黑洞洞的山路,手指將書包拽得緊緊的。山路在這裡拐了一個彎,分成了上坡和下坡兩條岔路,上坡的石階是通向山邊的體育館的,下坡路則通往山下的宿舍區,芸感到了一絲希望,大概還有七、八分鐘,就走到山下了,她不由得放鬆了腳步。
芸身後的盤山路上傳來了機車發動機「突突突」的聲音,芸回頭看了一下,不知什麼時候,在自己身後的不遠處出現了一輛野狼250C機車,主燈沒有打開,路上的樹蔭令芸看不清楚駕車人的樣子,只是能辨認到他是一個男子,頭上戴著一頂深色的頭盔。一種不祥的感覺在芸的心底升起,野狼在追蹤著自己,於是她逐漸加快了了腳步。
身後的發動機聲音慢慢的清晰了,野狼在慢慢的逼近,車上的男人把機車保持在低速的運轉上,不緊不慢的縮短著和芸的距離,似乎有意要給芸心理上的壓力。芸的確感到了越來越濃的恐怖,直覺告訴她身後的男子正在意圖不軌。芸看了看前面的路,依然沒有一個人影,路旁就是樹林,如果被拖了進去,根本無法求救。
不知不覺,芸已經走到了岔路口上,在緊張和害怕之中她作出了一個決定︰從體育館後面的小路繞下去,那裡是石階,機車一定沒辦法上去。於是,她走上了通往體育館的石階,一拐進石階路,芸就開始拚命的向上跑去。
身後的野狼發現了她的企圖,立即加大了馬力衝下來,可是芸已經跑到一半的石級上了,野狼開到石級下,再也無法跟上去了,只好原地在下面打轉。
車上的男子脫下了頭上黑色的賽車頭盔,大聲的對著石級上面喊︰「喂,不要跑!
我不是壞人!我只是和你逗著玩的。「寂靜的半山腰,除了機車尚在運轉的發動機聲,沒有人回答。男子又喊了一遍,依舊沒有迴音。」膽子真小,嚇一嚇就跑得那麼快!真倒霉。「
他嘴裡嘟囔了幾句,只好重新戴好頭盔,捏住了野狼的油門,向著山下絕塵而去。野狼轟鳴著,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
這一刻,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樹後立著一個高大的黑影,夜色之下,一雙發著可怕光芒的眼睛,注視著芸走上的石階路。看到野狼終於離開,他也從樹後走了出來,穿過公路,沿著芸跑去的方向拾級而上,他穿了一雙橡膠底的皮靴,踏在石級上沒有發出一絲的響聲。
經過路燈的時候,暗淡的燈光還是照清楚了這個人的臉,細小而兇狠的雙眼,勾勾的鼻子,薄而略蒼白的嘴唇,還有一種似有似無的笑容──是米健!
芸此刻已經跑上了體育館的平台上,她躲在了石階路旁的一塊大石頭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的狂奔,令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來了。激烈的跑動加上心情緊張,她光潔的額頭上早已滲出了一顆顆晶瑩透亮的小汗珠。芸靜靜的靠在石壁上平復自己劇烈的心跳,剛才那騎士的話,她也聽到了,可是誰在這個時候都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的。芸為自己的當機立斷感到慶幸。
下面傳來了機車離開的聲音,芸一直等到四周回復寧靜,才從包裡拿出絲巾拭去臉上的汗珠。她看了看石階路,沒有人跟上來,她又等了一會兒,確信自己已經安全了,才從石頭後面走出來,向著體育館龐大的建築走去。
海灣大學的體育館是剛剛落成起用的新建築,芸知道從這裡穿過體育館,再從另外的一條石階路下去,就是她的宿舍了。雖然體育館這邊連路燈都還沒有起用,比起下面的大路更黑更偏僻,可是一想到從大路下去仍然可能碰到剛才的那個「野狼」,芸還是決定穿過體育館走小路回去。
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天空一絲月光也沒有,芸走在空曠的平台上,被籠罩在一片濃濃的黑暗之中,體育館兩旁的樹木在夜風的吹拂下「嘩啦啦」的響著,枝葉的陰影好像一個個怪獸張牙舞爪。也許是方才緊張的逃避,芸現在已經不感到害怕了,她甚至解開了頭繩,讓滿頭柔順的秀髮隨著夜風的吹拂而飄動。
宿舍的燈光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了,芸一直繃緊的心終於稍微輕鬆了下來,儘管剛才的事讓她心有餘悸,可是自己畢竟還是逃脫了,想到這一點,她深深的感到慶幸。眼下只要從後面的石級走下去就到宿舍了,芸不由得放鬆了警惕。
轉過最後一個拐角,芸看到了石階就在眼前,她正要踏下石階的一刻,身後突然掠起了一陣風,芸的裙子被風掀起,露出了一雙晶瑩雪白的大腿,芸連忙低頭按住飄起的裙幅。
這時,階梯旁的一塊大石頭後面跳出了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這個男子跳到芸的身後,突然抱住了芸的身體。肖曉芸完全沒有防備,驚恐之下正要大喊,口鼻已被一隻戴了勞動手套的大手緊緊摀住了。肖曉芸拚命地掙紮起來,可是那個男子的另外一隻手如同鐵鉗一般卡住了她的腰部,無論肖曉芸怎麼掙扎都掙脫不出,兩人在石階的入口處糾纏了起來。
在慌亂和掙扎中,肖曉芸完全看不到身後的人的模樣,只是看到了那個人的頭上套著一層灰灰的像尼龍絲襪一樣的東西。肖曉芸只覺得摀住口鼻的手力氣很大,她快有窒息的感覺了,於是用力的往身後跺去。高大的男人悶哼了一聲,顯然被芸弄痛了,芸感到腰部的「鐵鉗」一鬆,她趁機想掙脫臉上的另一隻手,可是男子一個手刀劈在了肖曉芸的腦後,芸頓時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肩上的書包也滑到了腳下。
突然襲擊的面色狼就是米健。他偷偷破壞了肖曉芸那輛紅木蘭的點火器,然後一路跟在她的身後等待著動手的機會,中途的野狼出現幾乎壞了他的大事。
可是當肖曉芸慌不擇路地跑上體育館時,米健知道這個美麗的少女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曉芸經過的石階旁,趁著她不留神發動了突然的襲擊。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曉芸暫時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於是他將肖曉芸拖進了黑糊糊的體育館中。繞過看臺的入口,米健拖著肖曉芸柔軟的身體來到了還沒有開始使用的地下室。
肖曉芸的神智漸漸地恢復了,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著在一個漆黑一片的地方前進著,馬上記起了數分鐘前的襲擊,「難道又是他?」她的腦袋劇痛,但是還沒有喪失思維能力。
她抬頭看了看身邊的色狼,大概有1米80的高度,非常的強壯,頭上著絲襪,手上也戴著手套,顯然並不是一般的流氓,從身形看也不是剛才的「野狼」。芸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糟了,碰上真正的淫魔了,這次該怎麼辦?」
「碰」的一聲巨響,像是一道鐵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肖曉芸感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
她閉起雙眼,以為自己會撞得頭破血流,可是著地的一瞬間卻是軟軟的像是床墊的感覺,身上不但沒有受傷,連痛都不覺得痛。
「劈啪」是電閘被合上的聲音,已經跟黑暗搏鬥了很久的肖曉芸突然之間被耀眼的光芒包圍了,明亮的燈光頓時刺得她的雙眼無法睜開。慢慢適應了光線之後,芸終於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一間大約一千平尺的房間裡,四周都漆上了深綠色的油漆,所有的窗戶都用木板釘死了,地板上堆滿了厚厚的防護墊。
這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