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下課後,邦夫想走時,聽到身後傳來聲音。回頭看到西尾玲子的高跟鞋後跟卡在體育館排水溝鐵蓋的縫隙裡不能動。
邦夫急忙向四周看。確定沒有別人就下決心要去幫忙。
玲子也沒有露出驚慌的樣子。脫下高跟鞋,蹲下身,想把卡住的鞋後跟拉出來。
「我來弄吧。」
邦夫說完,連自己都驚訝的從口袋掏出手帕,攤在玲子的腳下。
「謝謝。」
玲子道謝後,毫不猶豫的把腳放在手帕上。邦夫紅著臉,抓住還留下玲子體溫的高跟鞋,想從水溝蓋拔出高跟鞋。鞋跟沒有輕易的拔出來。邦夫此刻的心情是很想一直看她的腳。
辰已邦夫十八歲,就讀高中三年級。臉色稍白,戴一副度數頗深的眼鏡,是典型的k書蟲。對任何運動都不擅長。西尾玲子是這個月才來的國文老師,約二十五、六歲。西尾大學畢業後在某他高中教了三年,然後轉到本校。
年紀雖輕,但很沉著,像面具一樣少有表情。長得很美,然予人冷漠的印象。
鳳眼的眼尾上翹,修長的雙腿走在校園裡確實引人注意。連女生都仰慕她,當然邦夫一下子就被她吸引了。
從她的身上能感受到巫女或占卜師那種妖媚的神秘感,當然也有男生說她像虐待狂俱樂部的女王。其實,也不能算說錯了。玲子在上課時要求很嚴,有要求完美的性格,用女王形容她可以說很適合。
玲子到任後就擔任邦夫這一班導師,在班上的成績最好,又是班長的邦夫,很光榮的第一個被玲子記住其姓名。
邦夫比那些不成熟的高中女生更被玲子吸引。現在他摸到玲子的高跟鞋,而且微風中飄動的裙子傳來成熟女人的體臭。
玲子腳底下踩著手帕,一定會留下腳的味道。
可是不能在這裡拖太久時間。邦夫不希望玲子對他產生笨男人的感覺。小心翼翼的不使其弄斷後跟,總算拔出高跟鞋。
「請……」
邦夫好像真的變成僕人,把高跟鞋送到玲子的腳下,一直到她穿好為止,雙手沒有離開高跟鞋。玲子的腳尖進入高跟鞋,對眼前所展開的優雅動作,邦夫為之陶醉。
玲子對學生的這種服務,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很泰然的把鞋穿好。邦夫急忙把手帕摺好,放在口袋裡,站起身。
邦夫心想:也許會侮辱神聖的玲子。可是知道自己今天回家後,一會會拿出這條手帕聞味道,並且手淫。
「謝謝,可是真意外。」
「……」
「你竟然除了功課之外,還有關心的事。」
玲子面無表情的說。
可能是指他突然跪在女人的面前,毫不遲疑的發揮紳土精神的情形。邦夫覺得自己的企圖好像被她看穿,感到很緊張,臉也紅了。
「我正在到處看校內的情形,你能不能帶我走一走呢?」
「是!」
邦夫小學生似的回答。
上任沒有幾天,可能還沒有仔細看過校內的設施。邦夫很高興的走在前面,享受和玲子在一起的幸福感。
今天是新學期才開始不久的星期六,社團都在向一年級的新生招慕社員,所以社團的活動也要從下星期一才開始。體育館裡空蕩蕩的,絕大多數的學生都離校回家了。就在此時,聽
到有人說:
「嗨,西尾老師,要一起去喝咖啡嗎?」
邦夫看到來者是擔任體育的石塚老師。石塚是和玲子一樣從其他學校轉來,看起來像大猩猩,粗暴,沒有體貼心的人。
體育館裡有體育老師們休息的小房間,石塚好像正向那裡走去。
「不用了,我剛拜託他帶我到各處看一看。」
「我來帶你吧,因為我對校內的情形完全熟悉了。」
石塚用溫柔的聲音說完後,轉過臉來對著邦夫惡狠狠的說:
「還不快走!放學時間早過了!」
看樣子,石塚也喜歡上個性強的玲子。還有兩個人是同時調來的親切感吧。
而且就像邦夫討厭石塚那種沒有知性感的人一樣,石塚看到k書型的邦夫也感到厭惡。邦夫心想,今後的體育課一定有得瞧,於是向玲子一鞠躬後向校門走去。
悄悄回頭看,正好是石塚摟玲子的腰,被迫走進體育館的後門。
位於體育館的角落的小房間,是有兩扇門。今天沒有社團活動,所以往體育館內的門是鎖的。玲子原以為還有其他體育老師,結果是除石塚之外,沒有其他的人,不由得提高警戒心。房間是四坪大小。辦公桌外,牆上掛著木刀或竹刀,予人如同刑房的印象。只有在後門有一扇窗,看到校區的牆和樹。
「怎麼樣?對學生的感覺。像剛才那種沒見過太陽的綠豆芽,我看了就不舒服。」
事實上,上課只兩天,石塚卻擺出前輩的態度發表高見。
他是三十歲的單身漢,只比玲子多一點經驗而已。房間的角落有小小的流理台,也有咖啡壺。石塚說是要喝咖啡,卻坐在椅子上不動。不知是表示那種事應該女人來做,還是有比咖啡更好的事呢?
「西尾老師,你有愛人嗎?」
「沒有。」
「那麼,今晚一起吃晚飯如何?反正明天是星期日。」
「不用了,我想快一點看一下學校的環境。」
玲子說完,從剛坐下的椅子站起來。沒想到,石塚也站起來,以強大的力量把玲子抱緊。
「啊!這是幹什麼!」
玲子拚命用手推,想推開石塚的身體。
「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了。你還是老實一點吧。」
好像只要幹了,女人就會聽話的那種態度。玲子很冷靜,但敵不過體育老師的蠻力,只能不停的掙扎。等到玲子已經無力抗拒,石塚露出得意的笑容吻玲子。
在這瞬間,玲子用力推開石塚,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他的跨下,停止掙札是要使石塚鬆懈。
「哇!」
石塚大叫一聲彎下身體,雙手壓在胯下。但沒有倒下去,痛苦和憤怒使臉通紅,用冒出血絲的眼睛瞪視玲子。
「你很行,我就喜歡這樣強烈反抗的女人。」
石塚露出再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態度逼進玲子。玲子倒是感到意外。多少練過空手道,高跟鞋應該造成重擊,但石塚非但沒有倒下,反而阻檔了她的退路。事到如今,只有採用最後的手段。玲子冷靜的分析後說:
「好吧,隨你吧。」
認命似的歎一口氣,放鬆身上的力量。
「真的嗎……」
石塚雖然還保持戒心,但看到玲子的態度後,表情也緩和不少。受到打擊的睪丸大概也恢復了。
「但在這裡不行。你也不想在校內引起問題吧。」
石塚也覺得有道理。對方同意的話,又何必急著在這樣沒有床的房間行事。
「在那裡才行呢?」
「明天下午到我的公寓來吧。」
「今天,現在去不行嗎?」
「今天不行,我妹妹來了。」
「明天真的沒有問題嗎?」
「沒有。」
「好吧,為表示誠意,讓我吻一下。」
石塚說完,又粗魯的抱緊玲子接吻。玲子這一次沒有拒絕,保持冷漠的表情。
石塚伸入舌頭,但玲子緊閉嘴唇和牙齒,拒絕石塚的入侵。
石塚大概想到剛才受到攻擊的痛苦,沒有進一步採取行動,放開玲子說:
「明天下午一點我會去,不要忘記。」
石塚說完,回到椅子上坐下,點燃香煙。玲子整理凌亂的頭髮,不像深受打擊的樣子,以穩定的步伐從後門走出去。關上門時,玲子臉色大變,因為看到邦夫站在那裡。
「你看到了。」
玲子瞪著邦夫,皺起眉頭。邦夫確實從後門的旁邊窗戶看到裡面的一切過程。
可是不知道該如何幫助玲子,慌張的站在那裡。如果跑去叫人,可能功勞會被人搶走,玲子又表現腳踢的堅強一面,不久後就不再拒絕接吻,可能是和解了。
總之,邦夫連採取行動的時間也沒有。只是看到被那種男人強吻,就有說不出的嫉妒和傷心,差一點要落淚。
「為什麼不來救我?」
玲子認完,突然給邦夫一記耳光。
「啊!」
眼鏡脫落,邦夫尖叫。玲子的怒氣未消,像要吐出石塚給她的惡感,把口水吐在邦夫的臉上。說她是女老師,不如說是女王。
一佗濕濕的東西貼在邦夫的鼻樑上。對挨打或吐口水的屈辱,不如惹美麗的玲子生氣更使邦夫感到悲哀。可是相反的,有一種甜美的感覺充斥郊夫的全身也是事實。
即便挨打,也是被玲子的手摸到,就算是口水,本來也是只有接吻才能得到的東西。邦夫甚至覺的最好玲子能這樣一直責備他。當伸出手指輕拭臉上的唾液時,玲子已經不在邦夫的眼前了。
第二天,星期天下午一點鐘,石塚來到玲子的公寓。按門鈴後,來開門的是穿高中制服的女生。
「嗯?玲……西尾老師呢?」
石塚的臉上顯然出現失落感。可能玲子昨天所說的妹妹吧,原來她還沒有走。
「我姐姐……外出不在家……」
不等少女說完,石塚就進去,開始脫鞋。
「今天和她約好了。我等她回來,我是她的同事石塚,你聽說了吧。」
「是……」
看到少女點頭,石塚毫不客氣的走進去。石塚在客廳的沙發坐下時,少女無可奈何的替石塚倒一杯茶。石塚露出好色的眼光看少女。可能是放學後直接來這裡,沒有換制服。
「這個少女大概很快就要離開了吧。」
「你姐姐去那裡了?」
「她回橫濱家了。」
「什麼?去橫濱了?」
「是。她要到晚上才會回來。要我留下來看家。」
「怎麼會這樣。對我的事有沒有交代?」
「她說有急事沒有辦法,請你回去。」
「開什麼玩笑!果然騙了我。」
石塚無法發怒氣,同時也處理不了強烈的性慾望。看到眼前的美少女,產生控制不住的性慾。而且房裡仍舊留有玲子的甜美體臭,一直刺激著石塚的感官。
「我姐姐不是會騙人的人。說好了做什麼事嗎?」
少女好像聽到對姐姐不利的話,感到有些不服氣的樣子。
「我說出來,你能替她辦到嗎?」
「是……只要我做得到的事……」
「是嗎?那就解決這個問題吧。」
石塚指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胯下。
「唔……」
少女倒吸一口氣。石塚的慾望高昂到在所不惜的程度。錯在玲子不守諾言,況且,現在的高中女生只要多給一點零用錢,大概不成問題。
「要看看裡面嗎?這是保健課的內容。」
石塚站起來,擋在門口,解開腰帶。然後脫下褲子和內褲,露出勃起的龜頭對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