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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網路故事由粵語誌雜連載改編﹕

梁玉珊的視線雖然是放在電視螢幕上,但電視台正在播放甚麼節目,她全無印象。

她的腦海,正被一個對她來說極為嚴重的問題所佔據﹕「為甚麼國豪近來對那回事甚麼興趣也沒有的?以往,他每個星期六從大陸回來的時候,一見看我便會拉我入房,要我替他吹簫,然後狠狠地插我一頓。有一次更離譜,急到連睡房也不入,就在廚房裡拉下我的褲子,便從後面摟看我插進去。最近莫說沒有這種衝動,連我主動向他挑撥,他也是有神無氣的。難道他真的給廠裡的事情弄到筋疲力盡,其麼也不想做﹖」

隨即,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中一閃而過﹕「不好,莫非他學人在上麵包二奶﹖不會的,國豪絕對不是這種人。而且,我今年只是廿六歲,樣貌身材都一流,可說得上出得廳堂上得床,國豪怎會給那些一身土味的北姑迷倒﹖」

她想到這裡,放下手裡的電視遙控器便往睡房跑。

入房後,梁玉珊拉開高身衣櫃的門,對著門後的大鏡一古腦把身上的衣服脫個精赤溜光。

此刻,若有男人在場,縱使不立即向著梁玉珊美好的身材舉槍致敬,亦會吹口哨讚嘆一香。

三十四寸的乳房,挺而不墮,肯定不超過二十五吋的蠻腰,扭動起來,那個男人不銷魂?還有那三十六吋下圍中央的陰戶,脹卜卜的高高隆起,真如一個熟透的水蜜桃,其上的黑森林,濃密而不凌亂,今人一見便想伸手撫摸,當然更想把陽具插進去盡情馳騁。

梁玉珊一手搓揉看自己的乳房,一手揩擦看粉腿盡頭處的小丘,喃喃自語﹕「豪,為甚麼你這麼狠心,放看這具十全十美的胴體不幹,難道你想我裡面長出蛛網來麼?」

她的中指,徐徐沒進飽滿水蜜桃中央的隙縫裡。她的呼吸,逐漸急速起來。

驀地,門鈴各了起來。梁玉珊急忙把手指拔出來,皴起眉頭﹕

「這個時候,怎會有人找我的﹖」

她雖有無數閨中好友及麻雀搭子,卸從來沒有一個未經電話聯絡便摸上門來的。

她慌忙找了一件晨褸穿上,前往應門,原來是郵差送上掛號信。

那是一個中型公文紙袋,裡面放著一盒錄影帶和一個信封。

梁玉珊滿腹疑團地拆開信封,其內的一張字條寫著﹕「馬太太,你的馬先生不但不是你所想像那樣老實,甚至可說是變態。你若不信,可以看一看附上的錄影帶。」

下款則署名有心人。

「簡直胡說八道,國豪那裡是變態﹗」粱玉珊一怒之下,把手中字條撕個粉碎,卻忘記了去年丈夫第一次提出把陽具放進她嘴巴裡的時候,她也曾用過這個字眼罵丈夫,只是經不起丈夫苦苦哀求,而她又月訊來潮,無從給他宣洩慾火,才勉強答應。

當然,有了第一次之後,兩口子每次上床都樂此不疲,梁玉珊更不把口交視為變態行為,只當作是情趣了。

她雖然撕掉字條,卻懷著不安與好奇的心情,把寄來的錄影帶放進錄影機裡。

螢幕畫面經過一陣跳動後,出現了梁玉珊丈夫馬國豪的影像,身上寸縷全無,不但陽具高高翹高,龜頭還被一個跪在他身前的裸女啣看吸吮。

丈夫的裸體,尤其是他那陽具的模樣形狀,梁玉珊比任何人都來得清楚,當然一眼便能看出影帶裡的人正是她的丈夫馬國豪,而不是經過電腦技術移花接木。

她氣得差點想拿起茶几上的煙灰缸扔向電視機,忍不住破口大罵﹕「馬國豪,你可對得起我哇,竟然膽敢找別的女人替你吹簫﹗」

跟看她便看見那個樣貌平庸的裸女吐出馬國豪的陽具來,轉身俯伏地上,高高趨起屁股來。

只見馬國豪略為猶豫了幾秒,望了望左邊,然後蹲跪在裸女身後,一手按看她的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的陽具,向前挺進。

梁玉珊更是怒不可遏﹕「你想死麼,搞這些女人連套也不用,惹了甚麼病回來的時候,我殺了你。」

她見看的,正是丈夫的光棍在裸女屁股中央進進出出的遠鏡。

丈夫瞞看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而且不做任何防禦惜施,赤膊上陣,真刀真槍和野花肉搏,這是任何妻子都不能容忍的事。

然而,梁玉珊現時所見到的,竟然還不算是她所認為最可恨的事,還有更今她震驚的惰況在後頭。

鏡頭一轉,出現了兩件器官貼肉交鋒的大特寫,馬上嚇得梁玉珊驚叫起來。

她大丈夫馬國豪的陽具此刻疲於進出的地方,竟不是那個女人的陰戶,而是另一個小洞,一個人體上最骯髒,最多細菌藏於其間的洞。

插的竟然是那女人的屎眼。

驚叫一聲後,梁玉珊絕望地頹然跌坐地上,張得大大的嘴巴,再也沒法合攏上。

好一會,她才雙手掩面,嗚咽看道﹕「馬國豪,我看錯你了,原來你是這樣卑鄙,這樣變態的,我要和你離婚。」

盛怒之下,她沒想到這樣的大特色鏡頭絕對不是偷拍所能做到的。

換言之,馬國豪在享受吹簫之樂以及抽插那女人屎眼的時候,最少有一個第三者在場,拿看攝影機近在咫尺拍攝﹗

這個第三者是誰﹖就是寄這盒帶給梁玉珊的有心人嗎﹖

馬國豪為甚麼要找人拍攝他幹別人屎眼的過程,留給自己欣賞抑或公諸同好﹖

可惜,梁玉珊只顧著悲慟啕嚎,沒去想那麼多,更沒有考慮到丈夫是在非自願的情況下給人拍攝之可能性。

哭了兩三分鐘後,她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把掩看面的手放下,瞪看電視螢幕。

對於丈夫的能耐,梁玉珊當然知之甚詳,她要看清楚自巳的丈夫倒底用甚麼方式來完結。

她和馬國豪都是在大家庭長大,同樣不喜歡孩子,只想過二人世界,從來沒有過生兒育女的念頭。

她不吃避孕丸,因為恐怕有副作用,他則不喜歡戴套,覺得形同隔靴搔癢。

所以每次快將山洪暴發時,他就會拔出來,射在她肚皮上。

直到後來她喜歡上吹簫這玩意後,他才改變方式,拔出陽具後,馬上塞進她的嘴巴裡,盡情宣洩。

從一些婦女雜誌裡,梁玉珊得知男人的精液一點也不髒,而且含有豐富的蛋白質,所以她不但樂意讓丈夫在自己嘴巴裡射精,還毫不浪費地全部咽下。

他會讓這個女人分享那應該只有她才有資格享受的精華嗎?

果然不止所料,馬國豪拔出他的陽具來了,只是濕濡濡的,見不看明顯穢漬。

那個女的亦飛快轉過身來,嘴巴大張,丁香盡吐,似是等候看馬國豪把陽具放進她的嘴巴裡。

然而,馬國豪並沒有這樣做,只是握看陽具對準她的嘴巴,飛快地捋動。

一股奶白色的液體噴射出來了,有些噴在那個女人的臉上,也有些落在她舌頭上。

那個女人一動不動,活像一個靶子。

直到馬國豪噴射完畢,她才湊頭上前,替他舐裡龜頭。

就在這時,畫面消失了。粱玉珊正想按停錄影機,畫面又出現了。

梁玉珊登時閃過一個念頭﹕「莫非這沒良心的梅開二度?除了新婚那幾個月之外,他每次都只幹一次,射了出來之後便呼呼大睡,這個女人到底有甚麼吸引力,能令他幹完又幹,難道因為剛才只走後門,不曾登堂入室做正本戲?‧」

她又見看丈夫的陽具了,同樣是堵塞看那個女人的嘴巴,不過是半軟半硬的。

從晝面看,馬國豪應是好像一條狗那樣四肢看地趴在地上,而那個女人則躺在他大腿之間,仰起頭來替他吹蕭。

真不爭氣,為甚麼不舒舒服服的躺看讓那個女人伏在旁邊觔口舌之勞,而要那麼辛苦那麼沒尊嚴地扮狗!

她瞇即有答案,騖訝得比剛才看見丈夫的陽具插進那個女人屎眼裡之時還要猛烈得多,連手上拿看的錄影機遙控器亦掉在地上。

馬國豪的嘴巴竟然也沒有閑著。

那個女人的胴體正躺在他大腿間,他忙些甚麼,難道有另一個人在場﹖

不錯,正是有第三者在場,可不只一個男人。

馬國豪的嘴巴,和他胯下的女人一樣,也是啣著一根陽具。

他正在仰起頭替站在他身前的男人吹簫﹖

梁玉珊見了,差些把在中午所吃的東西統統嘔出來。

然而,她隨即看見丈夫的神色好像有點痛苦,不禁罵道﹕「豈有此理,雙重享受很辛苦嗎?哼,太變態了,你實在太過份了!」

她口中所說變態過份原來不是指丈夫替別個男人吹簫,這的好戲的男女主角原來不止三個人,還有第四個。

這個第四主角,也是個男的,正蹲在馬國豪身後,按看他的屁股不停聳動看腰肢,他的陽具,正在馬國豪股間乍隱乍現。

這個男人,正在抽描看梁玉珊丈夫馬國豪的屎眼。

梁玉珊再也看不下去,按停了錄影機,呆若木難,腦裝一片空白。

終於,她的腦回復正常功能了,想到﹕「這個署名有心人的神秘人到底是甚麼人?他為甚麼會有一盒這樣的錄影帶?難道是他拍攝的﹖還有,他寄這盒帶給我有甚麼用意呢﹖若是勒索錢,他應該寄給國豪才對,莫非他想離間我們夫婦的感情?」

想著想著,她愈想愈覺得最後的一個假設最為合理﹕「對了,這個有心人一定是那個女人的同黨。他們不知用甚麼手段迷惑了國豪,引誘他走上歧途之餘,還沉迷同性戀玩意。他們拍下這盒錄影帶寄給我,就是想刺激我,想我主動離開國豪,這樣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一起,那個女人做了他的老婆,兩個男人則做他的情夫。他們的最終目的,當然是謀取國豪的財產。」

梁玉珊這個推斷雖然頗為合情合理,但是,他若細心一看那個牛皮紙公袋,便會發覺是由香港寄出,而錄影帶上出鏡的兩男一女,一看便知全是大陸人。

亦即是說,這個有心人是香港人,或者是經巳來了香港的大陸人,或者錄影帶裡所有的人都在香港,該套精彩片段是馬國豪回到香港時拍攝的。

若能想到這一點,梁玉珊便會知道事情並非她想像那麼簡單。

她跟看想﹕「哼,我偏偏不讓你們如願以償。但是,我該怎樣做,捉住國豪問清楚嗎?不可以,這豈不是逼他和我攤牌﹖嗯,還是詐作不知,看他有甘麼表示。哼,怪不得他最近沒興趣和我做愛了,原來他愛上了插人屎眼及讓人插屎眼。這玩意真的這麼今人迷戀的嗎?」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好奇,按掣繼續播放那盒錄影帶。

站在馬國豪身前的男人,陽具已給吹得又硬又粗,從馬國豪的嘴巴抽了出來,看得玉珊目定口呆。

她這一生,只曾有過馬國豪一個男人,從來沒見過其他男人陽具翹起來的模樣,實在想不到男人的陽具分別這麼大。這個男人的陽具,就比她丈夫的東西足足長了一個龜頭。

不知怎的,梁玉珊竟然會這樣想﹕「這麼雄偉,若給它插上一會,肯定快活得要死的﹗」

就在這時,抽插看馬國豪屁股的男人,亦拔出他的陽具來了,但尺碼則和馬國豪差不多,看來他和馬國豪是馬於普通尺碼,另一個則是巨型裝。

馬國豪站起來了,原來他的陽具亦已給那個女人吹到高高翹起來。

三個男人,三條翹起來的陽具,但女人只有一個,他們怎樣分配﹖莫非三條陽具同時插進那個女人身上前後上下三個洞裡?

梁玉珊只見那個本來在她丈夫馬國豪身後活動的男人首先躺了下來,硬繃蹦的陽具一柱擎天地高高五立著,雙腿八字張開。

那個女的,隨即蹲在他腿間,用廁紙略為揩抹他的陽具,再用口啣著吸吮了幾下,便跨身而上,輕而易舉的把那根高高扯起來的陽具整個吞噬,一分不剩。

她納進陽具後,便伏在那個男人身上不動,又圓又大的屁股則翹了起來,似是有所等待。

另外的一個男人,拍了拍馬國豪的膊頭,搖首示意。

梁玉珊隨即看見她的丈夫木無表情的走到那個女人身後,一手按著她的屁股,一手握著陽具向前挺進。

鏡頭一轉,梁玉珊便清楚地看見她丈夫及那個男人的兩根陽具已分別深深的插進那女人的屁股及陰戶裡,一個往下抽插,一個向上挺送。

驀地,畫面上方又出現一條陽具,比正在那個女人肛門陰戶裡活動看的兩根都要大得多,紅得發紫的茹形大龜頭正緊緊地抵看馬國豪的屁股。

梁玉珊馬上認得這陽具正是較早之時她丈夫啣在嘴裡起勁地吸吮的那一根,不禁為馬國豪擔心﹕這根東酉這麼大,給它插了進去豈不屁股也撐破?」

她隨即發覺自己的擔憂實在有點多餘,偌大的龜頭,已輕易沒進馬國豪的屁股裡。她這才想起丈夫的屁股早已在沒多久之前給另外一人插個不亦樂乎,現在只是換上一條較為粗壯的陽具而已,又怎會受不來。

梁玉珊目不轉睛的看看畫面上三條肉棒在三個小洞此出彼入的情景,心裡想著﹕

「可惜見不看國豪的表情,不知道他一邊插人屁股一邊屁股給人插到底是苦不堪言還是妙不可言。嗯,還有那個女的,給兩根東酉同時前後夾攻不知滋味如何?怪了,國豪是甚麼時候喜歡上這玩意的﹖為甚麼他從來不要求我給他插屁股?即使我不方便給他那幾天,也只是要我用手用口替他解決﹗他嫌我屁股不夠大不夠圓不好插?怎會呢﹖我的屁股起碼比這個淫婦大得多了。」

梁玉珊思潮起伏間,鏡頭逐漸由各人下身移到前面,變成那個女人的面部大特寫。

只見她媚眼瞄成一線,嘴巴張得大大的,不時吐出舌頭來舐裡嘴唇,誰也可以看出她此刻陶醉在歡樂中。

不知怎的,梁玉珊此刻竟然半分妒意也沒有,還在想看﹕「這婆娘不知是給國豪插的她這樣舒服還是給另外那個男人﹖嗯,若國豪今次回來的時候要插我的屁股,我又怎辦,給他還是不給﹖」

她所見看的惰景實在一場比一場震撼,令她渾忘丈夫此刻是在毫無防禦措施之下以身犯險,真刀真搶的插進不知甚麼身份女人的屁眼及讓一個不知何方神聖的男人插入他的屁股,萬一這幾個人都是惡疾纏身,豈不後果堪虞﹗

就在這時,又有一根陽具出現了,一出場便硬蹦蹦的,卻是短的可憐,輕易給那個女人整個納進嘴巴裡。

而且,那個女人只是啣著這根新陽具吸吮了不到一分鐘,嘴角便溢出奶白色的液體來,晝面亦同時消失了。

梁玉珊把影帶取出,正想找個地方藏起來之時,電話響了起來。

「玉珊,最近友豪有甚麼問題嗎?是不是在股市輸了很多錢﹖」

打電話來的,是梁玉珊丈夫馬國豪生意上的合夥人,也是他們夫婦地多年好友馮占士。

事實上,梁玉珊沒有嫁給馬國豪之前,馮占士也是她的追求者,只是梁玉珊覺得馮占士比較不羈,最後選擇了老實得多的馬國豪作為終生伴侶。

「占士,你為甚麼會這樣問,最近國豪很不妥嗎﹖」

「是的,最近他終日心神恍惚,而且晚上很多時找不到人,連手提電話也關掉,早上見著他的時候則一副宿醉未醒的樣子。他為人老實,找知道他應該不會花天酒地或金屋藏嬌,但有點懷疑他在股票市場輪了很多錢,晚上躲起來借酒消愁了,我也曾經問過他,他只是支吾以對不肯說出來。」

梁玉珊心想﹕「我倒希望他是因為炒股票弄到今日這個田地,充其量損欠一些錢罷了,如今給人拍了這些核突影帶,也不知道將會有甚麼後果。」

她口裡則說﹕「占士,你放心吧,國豪從不炒股票的,絕對不會因為輸了大錢而擅自挪用公司的資金。」

「我不是擔心這個,只是擔心他一時想不通做甚麼傻事吧了。」

「占士,你現時在那裡﹖」

馬國豪負責生產所以長時間在國內,而馮占士負責業務,經常中港兩地跑,所以梁玉珊有此一問。

「我在香港,剛剛見完一個大客。」

「好極了,可以上來我家一趟嗎﹖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商量,正好就是關於國豪的。」

「當然可以,我馬上來。」

大約半小時,馮占士便到。

不論外型或才華,馮占士都比馬國豪優勝得多了。

當年梁玉珊捨馮占士取馬國豪,確實令到認識他們的人大跌眼鏡,有些好事之徒更私底下說一定是馬國豪那話兒比馮占士大,所以能夠奪得美人歸,卻不知道在結婚前,馬國豪老實得連梁玉珊的乳房也不曾摸過。

婚後,梁玉珊也普多次問自己到底有沒有選擇錯誤。

無疑,他們的婚姻生活很穩定,可惜卻是太平淡了,連性生活也乏善足陳。

老實得可憐的馬國豪,簡直不懂得調情。

每當他有需要之時,便會伸手進她的睡衣裡,獨沽一味搓捏她的乳房,然後脫光衣服壓上來,他陽具放進陰戶裡機械式地抽插,宣洩過後便倒頭大睡,沒有情話,沒有花式,平淡得好像喝白開水,與她剛才在影帶所見,簡直有天淵之別。

直到馬國豪及馮占士合資在大陸設廠,情況才好點。

口交,隔山取火追些玩意,都是這個時候開始的。

當時,她深信丈夫,認為他絕對不會拈花惹草,所以從來沒有想到他這些玩意是從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學習回來的,當然更想不到他會做出影帶上的變態行為。

「玉珊,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馮占士一進門便挽看梁玉珊的手臂,關懷地問。

「我也不清楚,所以才會找你來。

有人寄了一匣不堪入目的錄影帶給我,你先看看吧﹗看過後我們才研究一下到底是甚麼一回事。」

兩人走到沙發並肩坐下,梁玉珊把那匣影帶從頭播放出來。

馮占士的臉色,隨看影帶內容進展變得愈來愈凝重。

整匣影帶播完之後,他雙眉緊皺地道﹕「我早已看出國豪有些不妥的了,只是想不到他會變成這樣,更想不到他會和這幫人混在一起。」

「占士,你認這夥人?」

「我怎會認識他們﹖我只是知道其中一男一女是甚麼人吧了。那個女的,是在卡拉OK工作的三陪女郎,只要有錢,甚麼也肯做。雞姦國豪那個男人,是個退役武警,現在做了一個頗有勢力的黑道人物的跟班。另外兩個男人則不知道是些甚麼人了,大有可能是他的手下。國豪真蠢,一個人在上面生活苦悶,逢場作興無可厚非,但怎能讓這些人把過程拍攝下來的﹖這豈不給他們有機可乘?」

「這夥人為甚麼要把這匣錄影帶寄給我﹖若他們目的在敲搾,應該給國豪才是嘛,難道想我看過之後,一怒之下和國豪離婚,讓這個女人做他的妻子?」

「應該不會是這個目的,就算你真的和國豪分手,他也不會娶這個女人的。換上你是男人,你會娶這種淫賤女人嗎﹖」

那個女的,同一時間用自巳身上三個洞穴容納三個不同男人的陽具,淫賤這個詞語其實已不足形容,那個男人會在知情下仍然娶她﹖除非嫌沒有綠帽戴不舒服。

「若不是為了這個,那是為了甚麼?」

「這個我也猜不出來,但據我所知,這個退伍武警現時的老闆不但勢力大,而且很變態,甚麼事也能做出來。」

「那怎辦﹖占士,我現在又擔心又害怕,你快點給我想辦法﹗」

「放心吧,玉珊,我若不幫你,誰幫你﹖唯今之計,我先要回去一趟,弄清楚到底是甚麼一回事,再想辦法解決。暫時來說,你要假裝甚麼事情也沒發生,千萬不要讓國豪知道你收到這匣錄影帶,以免他一時羞愧想不通,做出傻事來。」

「我知道了,你一有消息就馬上通知我,別讓我擔憂那麼久。」

「玉珊,我還要問你一個頗為唐突的問題,希望你不要介意,國豪平時有那樣對待你嗎﹖我的意思是他有沒有玩過你的屁股﹖」

「對不起,我不是有心試探你們夫婦之間的閨房秘密,只是想知道他一直有這種嗜好還是給那夥人引入歧途或甚至強迫他做這種變態事惰。」

「我明白。不過國豪曾多次讚過我的屁股又圓又大,而且近幾個月來很喜歡從後面來,很可能他早有這種念頭,只是不敢向我提出要求。」

「這我就大約清楚一二了,很可能他無意之中向別人洩露了這個心願,給人有機可乘,設下一個圈套引他上當。你看他剛才那駕輕就熟的動作,絕對不能這麼容場便摸準門路闖進去的。」

「第一次也好,經驗豐富也好,我已經不介意了,現在最緊要是先把目前這個問題解決,以後我才追究他對我不忠之事。占士,你一定要幫找這個忙,我一定會好好答謝你的。」

「別傻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還說這個做甚麼。」

馮占士話雖這樣說,一對眼睛卻盯看梁玉珊高高隆起來的胸脯,也不知是否希望梁玉珊日後以肉體來答謝他。

心亂如麻的梁玉珊,可沒留意到馮占士的眼神,當然亦猜不看他心裡想些甚麼。

馮占士走後,梁玉珊不禁慶幸丈夫剛好昨大才回大陸,還有一個星期才回來。

她一向喜怒形於色,不擅作偽,實在沒信心在馬國豪面前若無其事的假裝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如今她唯有希望馮占士能夠在這幾日內把問題解決。

她知道馮占士不但能幹,而且交遊廣潤,只要他願意出手幫忙,應該沒有其麼辦不來的,問題只是她和馬國豪需要付出些甚麼代價而已。

兩日後的中午,馮占士便有電話到﹕「玉珊,事情比我想像中嚴重得多,國豪原來偷了那個變熊大款的情婦,東窗事發,所以給人控制著。」

「就是錄影帶上面的女人?」

「不,那個只是大款手下花錢找來拍這錄影帶的,另外那個女人比她漂亮得多。」

「他們拍這錄影帶有何目的。要錢嗎?」

「不,這個大款的身家比國豪和我加起多還要多上幾倍,又怎會志在區區小錢。我已經透過一個頗有勢力的朋友和他談判過了,但他怎麼也不肯說要怎樣,只是表示有商量餘地,但是要直接和你談條件。」

「甚麼,他要直接和我談條件﹖甚麼事候﹖在那裡?」

「當然是在國內了,他絕不會出香港的,時間愈快愈好,你若可以的話,最好今天便過來。你放心吧,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的。這個人款勢力雖大,但不多不少也要給些臉子我的朋友。」

「既然這樣,我馬上便過去。但我不方便回工廠的,你在那裡等我﹖」

「不用太急,你一個小時後起程吧,我會在深圳那邊的火車站接你。記著,不要擔心,萬事有我。」

梁玉珊懷看不安的心情乘坐火車北上,雖說到時會有精明能幹,可堪信賴的馮占士陪伴她去見這個變態黑道人物,但不知怎的,她總有著一種送羊入虎口的感覺。

出了深圳關口,梁玉珊一眼便看見西裝畢挺,風度翩翩,儼如鶴立雞群的馮占士,一臉笑容的向她招手,於是急步上前﹕「占士,見看那人時我應該怎辦?」

「不用心急,去到酒店才談吧。」

半個鐘頭左右,他們便來到深圳灣,開了一間豪放客房。

入房後,梁玉珊間﹕「這酒店是那個人指定的嗎﹖」

「當然不是,這是我選擇的,在大酒店裡,他絕對不敢胡來。等會他到來後,且聽聽他有其麼要求,若不太過份,可以接受的話,便答應他吧。說到底是國豪玩了他的女人,理虧在先。若他的要求太過份,也不要一口拒絕,把場面弄僵,惹起他的火以後便難說話。盡量拖,冉經我那朋友和他討價還價。知道嗎﹖」

梁玉珊點點頭。

馮占士跟看便打了一個電話﹕「陸總,我是馮占士,馬太太已經到了,我們在三一六九號房。」

收線後,馮占士從公事包裡拿出一瓶拔蘭地來﹕「他大約在半個鐘頭後便到,看你心慌慌的,還是喝一杯酒壯壯膽吧。」

梁玉珊接過馮占士遞過來的酒問﹕「剛才你為甚麼會稱呼他做陸總,你不是說過他是個黑人物嗎﹖」

「不錯,他做的生意確實是不見光的,但這裡的人很喜歡虛名,通常會弄一家皮包公司,即是我們所說的空殼公司,替自己弄個甚麼董事長,總經理的銜頭炫耀一番。」

那個陸總來到的時候,梁玉珊和馮占士已喝了差不多半瓶拔蘭地。

在幾分酒意下,梁玉珊只覺得這個陸總猥瑣得只像個小人物,衣不稱身,眼神閃爍不定,毫無一個黑道大哥應有的氣勢。

不過,最今她放心的是,陸總只是獨自到來,沒有帶同手下,縱使他有甚麼不軌企固,身形健碩的馮占士,輕易便能擺平。

陸總色迷迷的打量看梁玉珊道﹕「我實在不明白,你老公既然有這樣漂亮的老婆,為甚麼還要偷我的女人﹖」

有了酒意壯膽,再加上這個陸總毫無懾人之威,梁玉珊根本不把這放在眼內﹕

「說不定其實是你的女人偷我的老公。」

心裡想著﹕「女人跟看你,不偷也才怪。」

這時,馮占士悄悄捏了她手臂一下,她才猛然想起不能觸怒這個陸總,連忙道﹕

「不過,不管是誰偷誰,我老公玩了你的女人,怎麼說也是他不對,你說吧,要多少錢賠償﹖」

陸總冷哼一聲道﹕「老子有的是錢,誰稀罕你的,若我要了你的錢,豈不是睜看眼睛做王八?」

梁玉珊道﹕「那你想怎樣?」

陸總道﹕「本來,最公道的辦法就是,你老公玩了我的女人多少遍,我便玩他的女人多少遍,這就誰也不欠誰,誰也不吃虧。」

梁玉珊登時臉色一沉,心裡暗罵﹕「休想,憑你這癩蛤蟆,也敢妄想吃天鵝肉﹗」

隨即聽見陸總輕咳一聲,清了一下喉嚨,續道﹕

「但是,如今既然有張大哥及馮大哥出面替你老公求情,我若堅持要操你,那就未免顯得我太小器,也不賞臉給他們兩位了。」

他口中所說的馮大哥,梁玉珊知道應該就是馮占士,另外的一個張大哥,可能就是馮占士那位頗有勢力的朋友,當下便說道﹕「謝謝你這麼大量,陸總。」

「不要這麼快謝我,我還有條件的。你應該知道,我們走江湖的,最重要是面子,若我就此一筆勾銷而不取回任何彩頭,今後我怎能在我手下面前樹立威勢﹖」

「陸總,你們亦已玩了我丈夫,應該說取回彩頭了﹗」

「若你老公是給我手下折麼得苦不堪言,勉強還可以說是。但是,你應該從那匣錄帶看到的了,他是那麼的投入,那麼的陶醉,簡直比任何人還要享受,這只算是懲戒,怎算是彩頭。」

「那麼,你想要甚麼彩頭﹖」

「馬太太,我也不轉彎抹角了,你老公給我戴綠帽,我縱不親自造一頂綠帽回敬予他,也要一看你給人操的模樣﹗」

梁玉珊馬上為之一愕﹕「你要我們夫婦當看你的臉做愛給你看﹖」

心裡則罵道﹕「這傢伙真變態,自己不做也要看別人做﹗」

「呸,你們老夫老妻,幹起來毫無激情可言,我才沒興趣看。何況,我的目的是要你造一頂綠帽給你老公戴,至於你的臨時姦夫嘛,你可以在我手下裡任意挑遴一人。」

梁玉珊毫不考慮便答﹕「不,我不能接受你這個條件。」

「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否則你老公不但會身敗名裂,甚至會因為亂搞男女關係而坐牢,你也應該知道我有充份的證據。喔,我明白了,你不接受,皆因你自恃身分,不屑和我的手下幹。這樣吧,你可以和馮大哥幹。以我看,你們頗登對,甚至比你和你老公還要登對,幹起來一定會擦出火花。」

梁玉珊不期然側過頭來目詢馮占士意見,但他卻顯露一副無奈的神情。

梁玉珊考慮了片刻後,毅然道﹕「好,我答應你,就和馮先生幹一次給你看﹖」

馮占士馬上道﹕「珊,不可以,我不可以做出對不起國豪的事來!」

梁玉珊道﹕「占士,事到如今,你還要拘泥這些小節,難道你忍心讓我給別人糟塌嗎﹖占士,幫幫我!」

馮占士還在猶豫著之際,梁玉珊已動手解他的褲帶。他輕嘆一聲道﹕「珊,你不如找一個國豪不認識的朋友吧。」

口裡雖然這樣說,卻沒有制止梁玉珊拉下他的褲鏈把他的陽具掏了出來。

梁玉珊見馮占士的陽具雖不在作戰狀態,卻比她丈夫或那匣錄影帶裡任何一人雄偉得多了,一旦勃起,最少也有六七吋長。

陸總兒狀,傑傑笑道﹕「馮大哥,真有你的。我那女人真的是有眼無珠,要偷漢也應該偷你這種真正男子漢才是嘛。馬大嫂,別浪費時間了,給馮大哥吹一吹吧,他心裡還存著介蒂呢﹖」

事到如今,樑上珊已無退縮之餘地,而且,她也曾多次替自己丈夫品簫,對這玩意並無抗拒感,當下毫不猶豫,俯下頭來便把馮占士納進嘴巴裡,輕輕吸吮看。

只片刻,梁玉珊便發覺馮占士的陽具在她嘴巴裡急速地膨脹,是那麼的熾熱,是那麼的粗壯,緊緊抵看她咽喉深處的感受,比和丈夫品簫時猛烈得多了。

馮占士也許亦認為已無選擇餘地,把心一橫,一手按看梁玉珊的頭,另一手則潛進她的衣服裡,熟練地解開她的胸圍,撫摸她那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乳房。

梁玉珊只覺得馮占士的愛撫技巧比她丈夫高明得多了,尤其是他的手指,簡直會變魔術似的,輕易便能夠捻到她的乳頭發硬,連帶她的雙腿盡頭之處亦濡濕起來。

馮占士跟看鬆開按看梁玉珊頭部的手,徐徐往下移,最後潛進她的裙子裡,把她的內褲扯下,卻不急於把手指插入她的陰戶裡,只是在近門處徘徊,輕輕揩擦她的陰唇,陰核。

雖然追樣,亦已教梁玉珊受不了,這和她丈夫簡直沒法相提並論。

此刻,她只覺得陰戶裡好像有萬蟻爬行,奇癢無比,亟須一插。

她已忘記了房中還有一個陸總在,把馮占士的陽具吐出,抬起頭來,意亂情迷的說道﹕「占士,給我……好好的插我……」

馮占士雙手把她抱起來,走到床上放下,也不替她脫衣,只是把她的內褲脫下來,要她背向天打橫伏在床上,然後脫掉自己的下身衣物。

這麼一來,粱玉珊才猛然醒覺房中還有第三者,而且就在她身前不遠處,但她卻處之泰然,因為在這角度下,陸總既看不見她的陰戶,也看不見她的乳房。

隨即,她便慼覺到馮占士又大又熱的陽具正徐徐插進她陰戶裡,是那麼的粗壯,簡直要把她的陰戶撐破,今她悄不自禁地呻吟﹕「占士,燙死我了……喔,好舒服。」

碩大的陽具,終於整根插了進去,梁玉珊只覺得好像有一根燒紅了的鐵棒插在她的心窩裡,牢牢地頂著她的花芯。

馮占士臉露神秘兼得意的笑容,雙於仲進梁玉珊衣服裡,各抓看一個又滑又嫩的乳房,運起腰勁,挺著陽具,一下緊接一下的抽插,愈插愈起勁,插的梁玉珊由呻吟變成叫嚷﹕「哇,快活死了,大力點,插死我吧,插爆我的騷穴吧……」

對坐在一旁虎視耽耽的陸總視若無睹。

直至此刻,她才知道做這回事是那麼的快活,無疑她丈夫插她的時候也舒服得很,卻還不及這時那麼震憾。

馮占士每一下抽擊,都結結實實地撞上她心坎裡,把她的魂魄也撞了出來。

「喔,不得了,占士,我好像要撒尿了﹗」

從來不知高潮為何物的梁玉珊,竟然還以為在這關頭人有三急。

「撒吧,隨意撒吧,不要忍﹗」

但是,梁玉珊發覺甚麼也撒不出來,只是忍不住全身發抖,陰戶裡的肌肉急速抽搐著,情不自禁地大嚷﹕「美妙死了,占士,插我,大力插我……哇……」

跟著全身一鬆,把頭擱在床上不迭喘息。

「馮大哥,不要停下來,插她﹗插她屁眼……」

梁玉珊登時一慄,吃驚地回過頭來﹕「占士,不要,我從來不曾……」

馮占士柔聲道﹕「不用害怕,不會很痛的,很快你便會知道這比走前面還要刺激,還要快活。」

梁玉珊隨即發覺馮占士已拔出陽具,跟著用熾熱的龜頭抵看她底屁股中央,連忙說道﹕「占士,不要,不要嘛……喔,脹死我了……噢,不要插這麼快,慢慢來,我受不了……」

終於,她感覺到馮占士的小腹緊貼著她的臀部,而那根火棒則深深地插進她體內,好像抵著她的心窩,脹得她透不過氣來,也撐得把她的屁股一分為二。

跟著,火棒開始動了。

但很奇怪,起初時雖然輕輕地抽插,卻已經令她一陣一陣地痛,只是還可以忍受下來,但到了後來愈抽愈起勁,愈插愈大力的時候,她反而不痛了,更有看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比插前面還要震撼,她的高潮也因此來的更快,來得更猛烈。

當她的魂魄再度附體,挺起粉臀迎接一浪緊接一浪的撞擊時,猛地發覺陸總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前,而且還半脫褲子,握住陽具一下一下地捋。

她一眼看兒陸總的短小陽具,便認出是錄影帶裡最後亮相的一根,亦即是塞進那個女人嘴巴裡不到一分錢便射精的一根。原來陸總就是拿看攝錄機那個人,樣貌既猥瑣,性器又短小,而且只有一兩分鐘的能耐,難怪他的女人要紅杏出牆了。

驀地,她想到﹕「為甚麼他要跑到我身前來﹖他不是要我替他含這微不足道的小東西吧?」

念頭還沒轉過,小東西已爆發,噴的梁玉珊一臉都是精液。

就在這時,她發覺深深插進她屁眼裡的龜頭突然暴脹起來,連忙急速聳動粉臀往後挺,隨即有一股熱流激射進她靈魂肉體深處,燙得她通體舒暢。

馮占士拍了拍她仍然高聳的屁股道﹕「你先洗個澡,我送陸總往坐車。」

梁玉珊躺存浴缸回味著給馮占士撞得高潮迭起之樂趣的時候,馮占士在酒店大堂上把一疊鈔票交給陸總﹕「這場戲你做得出色極了,有機會時,我一定介紹你替香港的電影公司拍戲!你要要的陽具增長器,我下次給你帶回來。」

蒙在鼓裡的梁玉珊,不知這一切都是馮占士在幕後策劃,在他回來的時候,還赤裸裸的撲進他懷裡﹕「你還可以再來嗎﹖我要在沒有觀眾的環境下和你痛痛快快的做。」

馮占士笑的更得意了﹕「你要做多少次都可以,來,先替我吹簫。」

說著,一手便將梁玉珊的頭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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