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振其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因為父母僅育有振其這個獨生子,所以從小對他呵護備至,把他當個寶貝似的,雖然家境不算富裕,可是,父母對振其卻有求必應。然而,就在他十四歲那年,母親因得血癌而撒手西歸。以他這小小的年紀,尚不能擺脫慈母的呵護,因此,他父親不得不在振其母親逝世週年後就續了弦,以便照顧仍似懂非懂的振其。
晚娘對前妻孩子,通常是不會施予愛心的,可是,他的新媽媽對他愛如己出,視如己子,所以,一家三日又恢復了以往那種歡樂的日子。
母親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顧振其,使得他父親無後顧之憂。
他父親見振其和新媽媽能融洽的相處,也就安了心,而為了使家境改觀,所以全心全力的去發展自己所擁有的工廠。
俗語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在振其的父親事業蒸蒸日上之際,不幸的事情又降臨了。在一次的應酬中,他父親熬不過顧客的美意,而喝了過量的酒,歸途中,被迎面駛來的大卡車撞的轎車車頭全毀,人也受了傷被抬入了醫院。
總算命大,他父親身受劇烈的腦震盪,雙腿骨頭也斷了,而經過醫生的開刀急救,把性命給撿了回來。
他父親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廠和房子也因此而變賣,因為要支付了長期住院的醫藥費,於今,能賣的都賣了,但往後呢?他母親已被醫藥費折騰的瘦巴巴了。
父親總算開完刀,並在骨與骨之間,接上了鋼條。一切都很順利,而且正在復元中,據醫院主治醫生的估計,再一個星期即可出院,休養三個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的走路。
振其回到家,還不到三點鐘,打開門,走進屋子,家裡靜悄悄的無聲,他想媽媽可能到醫院照顧爸爸了。
【都看到美景】
走進他自己的臥室,把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這大熱天真的熱死人,他跑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冷開水,一口氣喝了三杯。
喝完了開水,還是不夠涼快,心想:洗澡,洗個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進浴室,連門也沒關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後,無端端的想到援交的宋姑媽。
近半個月來,他常常跟宋姑媽玩。表面上,他是宋姑媽的洩淫工具,實際上,他也得到了許多好處,那就是他已在頻繁實戰過程變成了調情聖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現在,他對付再淫蕩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宋姑媽那半個球般隆突的陰阜,與兩個粉團似的乳房,他的大傢伙無端端的憤怒傲然峙立,即使冷水浴與外面的流通空氣也無法冷卻無比這滾燙的鐵棍。
正在胡思亂想,摹地闖進一個人進來,這個人正是他的繼母。繼母睡眼惺忪的闖了進來,她拉高著裙子,想上一號。
「呀……」
「呀……」振其大驚失色。
他的大傢伙還在傲然直立,就像聳起的高射炮想開火一樣,一跳一跳地對準了他的媽媽的視線與她拉高著裙子的下體,可真是醜態百出。繼母驚見振其竟有那樣雄偉跳動的大傢伙,振其他爸爸那根有五寸長,她已經認為那可是天下最雄偉的大傢伙,想不到振其的更長,而且一跳一跳錶現出更雄赳赳、氣昂昂的不可一世,紅通通的頭端動人的對女人不能抗拒致命吸引力。
振其看著繼母拉高的裙子,一眼就看到了繼母下部的寧靜海,也驚住了。雖然那重點被半透明三角褲掩蔽著,穴穴的粉紅肉縫可還是隱約可見,她的陰阜雖然沒有宋姑媽那樣高突,卻也像個崢嶸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繼母有著一大片烏黑亮麗、毛茸茸的毛兒,毛兒從被半透明小小三角褲所裹著的銷魂地帶,向上延伸到肚臍三、四寸以下。
兩人互看到意外美景,發愣了一陣子。
還是他繼母薑是老的辣,她先定下神來,忙把裙子放下,嬌羞地道:「阿其,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她說著,沒上一號,轉身走,臨走前還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那紅通通一跳一跳雄偉的大肉棍,嚥了口水。
而振其驚魂甫定,仍想到繼母剛才被半透明三角褲掩蔽著繼母的寧靜海是隱約可見穴穴的粉紅肉縫美景,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尷尬的氣氛】
本來繼母對他視如己子,對他很親熱,可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似乎有了轉變,好像對振其產生莫名其妙的特殊情愫,她不敢太靠近振其。相同的,振其平時會挨在繼母的身旁說話,可是露出醜態後,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繼母是毒蛇猛獸般,會將他吞下。
彼此看到意外美景後短短的兩個鐘頭,時間似乎變得很長很長。下午五點多鐘,他母親就把飯菜給準備好了,因為振其告訴媽媽,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約會,所以提早吃晚飯。
在飯桌上,本來母子都邊吃邊說話,可是,現在的場面很尷尬,兩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繼母終於忍不住,啟口道:「阿其,你爸爸五天後就可以出院了。」「真的嗎?是醫生這麼說的!」振其停下了筷子,遲疑地道。
「嗯,是醫生說的,醫生說你爸爸病情良好,腦部的復原迅速而且也漸趨正常,好像奇跡般。」「那雙腳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現在已像正常人一樣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帶喜色地道。
「可是……唉……」
「媽!什麼事歎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復原了,而有一樣功能卻永遠……」他繼母失望地道。
「媽,是什麼不能恢復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訴你你也不懂,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媽也不便告訴你,總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跡了。」「媽……」振其叫了一聲,不知如何問下去,但從他媽媽說話的哀怨語氣,他可以推測出,可能是爸爸的性功能不能恢復正常,也就是說,不能人道了。
天呀!這對爸爸和媽媽都是天大的打擊。
在以前,他不認識李宗岳姑媽前,他只能說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麼都不懂,也不會為了性這問題苦惱。可是現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對男女雙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滿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諧,也使得人類和動物能代代繁衍。何況媽媽才三十幾歲,這對她來說,不是太殘忍了嗎?而爸爸性無能了,可能會出亂子的。天呀!但願這不是真的。
爸爸當時續絃時,就不該追求比他年青十二歲的媽媽。可怕的是,什麼事都可以彌補,卻唯有性這問題,無法彌補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別人彌補。
他想的都發呆了,只癡癡的望著媽媽看。媽媽被看得難為情的垂首,說:「阿其,你在想什麼?」「沒……沒有……」
「不要胡思亂想,我們一家又可團聚,再過三個月後,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會恢復原來的幸福的。」「媽,謝謝你,這些日子讓你太勞累了。」
「不,讓謝謝李宗岳的姑媽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緊要關頭幫助我們,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嗯!媽媽。」
「阿其,宋太太為什麼對我們這麼熱心?」
「也許因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麼心事嗎?」「沒……沒有……」
「讀書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壞了。」
「不是不是,大學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媽你放心,我不會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嗎?」「嗯!不要太累。」
「是,媽媽……」按著好像無話可說了。
以前他和媽媽常常聊天,可是現在卻有了隔閡,怪來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該沒關浴室的門,讓大傢伙一跳一跳地對準了媽媽的視線與她的下體的醜態。
吃飽後,他幫媽媽收碗盤時,無意中,在媽媽彎下身時,從衣領裡看到了媽媽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豐碩美挺乳房。
也很巧,振其觀看美挺乳房被媽媽發現了。振其的臉頰立即紅的像豬肝,他難為情的低下了頭。他媽媽的心頭也急遽的跳著,再也不敢抬起頭來,只顧洗著碗。兩人默默無語,過了片刻,振其已無法適應下去,於是像逃難似的奔出大門。臨行,媽媽還叮囑道:「阿其,早點回家。」「是,媽媽。」
【春光乍現】
晚上十一點,振其回到了家。
振其走進公寓,關好門,走到客廳,大吃一驚。原來他媽媽睡在沙發上,而電視的螢光幕現出歌星唱歌的節目,他媽媽顯然睡得很甜,他進了門,她仍不知道。
而他媽媽的睡態卻春色無邊,她睡衣的裙子翻開來,那白皙皙細嫩又修長的大腿露了出來,連三角褲也看得一清二楚,何況她是穿著半透明約三角褲,那崢嶸小山似的陰阜,都整個暴露無遺,連陰阜中的深溝都可看的一清二楚。振其看得倒抽一口冷氣,呆立當場。
半透明三角褲,隱約可見比完全曝露更增加了性的誘惑力。掀開的上衣,一邊的乳房整個溜出衣外見識世面,一點兒都不怕生,而乳房那麼挺拔聳立,另一邊則只露出了一半。
春色撩人,振其看得口乾舌燥,猛嚥著口水。
該怎麼辦?叫醒媽媽嗎?
呀!振其腦中靈光一閃,心想:糟了,是不是媽媽也春情蕩漾了?半年多了,從父親車禍到現在,媽媽的蜜桃洞已好久被爸爸的大雞巴插入,久旱無雨,應該飢餓,下午又在浴室見過自己的大肉棒,這會不會媽媽是在引誘自己?晚上吃飯時,由媽媽的口中聽出,爸爸已經性無能了,這是件多可憐的事,尤其媽媽正處於虎狼之年。
他想轉身走回自己臥室,但他猶豫是否要把媽媽叫醒,何況她睡了,若感冒了怎麼辦?他走近沙發,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
媽媽不但比宋太太年輕美麗得多了,想到媽媽現在到底是不是春情蕩漾在引誘自己?這使他感到非常的緊張,也極端的刺激,這使他胯問的大肉棍,也莫名其妙的硬挺挺的翹起來。
走近離媽媽只有一尺左右時,正想彎身用手去推醒媽媽,卻不知從何處著手,只好小心的坐在沙發上。這麼近,旖旎春光,看得更真切,他的心也跳得有如小鹿亂闖似的。
其實,振其的媽媽真的是春心蕩漾了。自從聽了醫生說,振其的爸爸倒陽性無能不能醫好了之後,這對她的打擊太大,半年多來,又從未玩過性遊戲,已經受不了。而下午無意中,見了振其的雄偉可怕的硬挺大肉棍,比振其爸爸的更厲害更有氣派。
所以在振其出門後,她想了很多,想到振其一跳一跳紅通通的對女人致命吸引力的大傢伙,最後決定誘惑振其。一來,振其並非自己的親生兒,二來自己三十五歲了,若跟振其爸爸離婚再嫁,定然不會再有什麼好對象。晚上她準備好一切,直到聽到振其開門的聲音,她才躺下來,故意把裙子掀開來,上衣弄開,露出這明媚的春光。
她這一生,除了丈夫,從未如此曝露讓人看過,而振其的一舉一動她都明白。她現在是又害臊又心亂,想到讓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的大傢伙接觸,芳心又刺激又興奮,心跳得比戰鼓還急,腦袋一陣陣的昏眩,刺激得連蜜桃洞口的淫水,都不自主的滴了出來。
振其一坐沙發,有了發現,因為媽媽的胸部起伏太快,惹著那雪白的乳房微微顫抖,媽媽呼吸也反常的急促,這一切,都顯示出,媽媽並沒睡。沒睡而裝出這樣子…呀!媽媽一定被性慾折磨得太痛苦了,所以才被逼做出這…自己該怎麼辦?而媽媽這窈窕玲瓏的胴體,又是如此的誘惑他。也許是媽媽性慾太衝動,肉體自然而然的散發一股淡淡的幽香,這股幽香更使振其原始的獸性也爆發。
【接觸】
他起身,然後靠著沙發蹲下,媽媽的美妙胴體,就在眼前。那粉團也似的乳房,比碗還大卻很堅挺。他伸手輕握一個,揉搓著……「嗯……」媽媽輕輕的呻吟聲。
另外一隻手把另邊的上衣翻開,讓另一隻乳房跳出來。振其伏下頭,張開口把乳房含住,並且不斷用舌尖舐吮那小如紅豆般的乳頭,玩了起來。那隻魔爪也活動起來,又摸又捏、又揉又撫地把玩著,小如紅豆般的乳頭刺激變得硬挺漲大。
「唔……唔……嗯……啊……唔……」她戰慄著、顫抖著,全身都著了火。
聽到媽媽發出的呻吟聲,振其發瘋了,他捏摸乳房的手已經移動,把睡袍的帶子解開,手已滑到小腹上,觸及了長長細細的陰毛了,這陰毛太茂盛了。順著陰毛,到了三角褲,手也鑽進三角褲,摸到了崢嶸小山似的陰阜了。
「唔……唔……嗯……呀……」媽媽不停發出的呻吟,想不到媽媽的穴穴是這樣的飽滿,蜜桃洞口已經淫水濕潤了。他顧不了一切,把手指頭插進又滑又嫩的蜜桃洞內又挖又轉……「呀……阿其……」她一陣的痙攣,魂兒出了竅。
振其騰出一手急速的脫掉自己衣服,媽媽見狀,也把多餘睡衣脫下,當然把妨礙振其摸入蜜桃洞口的三角褲也被脫下扔到一旁,讓振其手指頭可更直接插進自己又滑又嫩的嫩穴內盡情又挖又轉。振其證實了媽媽對性的需要,亦證實了媽媽是在引誘自己,因此更加肆無忌憚,他吻乳房的嘴,直接轉到媽媽灼熱的櫻唇吻上了,手指頭更在又滑又嫩的蜜桃洞與陰核進進出出。
「唔……唔……阿其……媽媽的小穴穴被你摸得好癢、好難受……阿其………求求你玩玩媽媽……唔……唔……阿其……我猜想你玩過宋太太了……你就像玩宋太太一樣的搞媽媽的小穴穴……把你的大雞雞擺進來……」振其一邊心驚,一邊躺了下來,就躺在沙發旁的地毯上,想不到媽媽已經性飢餓到這種程度,可說是飢不擇食。
他才躺好,媽媽已經壓下來了,她灼熱得發燙的香唇,反過來把舌頭伸進了振其的嘴兒,同時她那玉手也握著了振其的滾燙雄偉的大肉棒,她的手已不停地發抖,顯示出她太興奮、太激動,太飢餓,她的蜜桃洞內已經濕淋淋的,更潤滑了。
她握著大肉棒,就像握著天下至寶似的,急忙的對準了她自己的小穴,看她急成那樣子,很可怕。
她的屁股用力沉下,慘厲叫聲:「呀……」她死命地抱緊振其全身激動發抖,連粉臉兒也變得蒼白無比。振其只知道緊摟著她,這是一團極富誘惑的胴體,有少女青春的氣息、有徐娘成熟的嬌艷,肉棒感覺一陣暖流與收縮的舒服觸覺。
「唔……我的親阿其……你的大雞雞像根火棒……唔……哎唷……哎唷喂……媽媽的小穴穴被你的大火棒……燒焦了……我的親親阿其……哎唷……哎唷……喂呀……你不是我的兒子……你是我的親丈夫……親親丈夫……哎呀哎呀……你是我的親爹啦……」
她已拚命的扭動起屁股,振其也感覺舒服快樂死了。
他跟宋太太玩、跟蔡小姐玩,都沒有跟媽媽玩這樣的緊張和刺激,他感覺到未曾有過的一陣陣眩暈襲擊他。他感到肉棍放在媽媽的小穴裡有說不出的暖和舒服,有著一股股的熱浪沖擊著他的肉棍頭端香菰周圍,使他感到全身的每個毛細孔都在冒煙。禁不住了,振其也哼了:「媽媽……你的小嫩穴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洞洞啊……」她的屁股扭得比電動馬達更快,香汗已由她臉上額部涓涓流出了。她姣美的臉上已經呈出微笑,一種非常滿足的微笑。櫻唇半張呻吟著:「親阿其……哎唔唔唔……你的大雞雞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大雞雞……把媽媽幹得好舒服……把媽媽搞死……哎哎唔呀……媽媽二年未吃了……你爸有二年沒……哎哎哎唔……二年來媽媽好痛苦……親兒子呀……媽媽要舒服死了……哎……哎唔……舒服死了…」她已舒服得進入飄飄欲仙的境界。
振其只知道緊摟著這如瑩如玉的妖艷的胴體,而這一切好像都在迷迷糊糊中似的,大雞雞的刺激一陣接一陣,連綿不斷的,有如烈焰燃燒著他的奇經百脈,他浪叫著:「媽……你二年未玩……真是暴殄天物呀……」「呀……嗯……親兒……」
「媽……你的小嫩穴好燙、好緊……」
「呀……哎唷……我的親兒子呀……媽媽的騷穴要被你搞破了……好好舒服……哎唷……媽媽不行啦……不行啦…」現在她已嬌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她一邊扭動屁股,一邊不停地戰顫,窈窕的胴體,也蒙上一層濛濛的香汗,性衝動的體香,馥郁地散發出。
振其也忍不住的挺起了屁股,像一場激烈的生死搏鬥般的,都要把對方置於死地。
「唔……親兒子……媽要丟了……要……哎唷……唔……要丟給親兒子了……媽二年都沒丟過了……唔……」
「媽……你好好的丟……」
「唔……唔……」
「舒服嗎?媽……」
「唔……好舒服……嗯……嗯……」就在浪叫聲一停,他媽媽爽的暈死在振其的身上。
【孝行】
振其正在興頭上,照理說應該繼續往上挺,可是對方是媽媽,故不敢太魯莽。現在,他什麼都知道了,爸爸在二年前就性無能了,在今天,一個女人能對性的衝動克制二年,太令人感動了,已經可以樹立貞節坊,媽媽好可憐,已經二年沒丟過精了。
他抱著媽媽蛇般的胴體,他摸撫著媽媽的肌膚,入手如羊脂。
他想,媽媽太美了,嫁給爸爸六年,只舒服了四年,就守了活寡兩年,真是可憐,令人不得不灑下一把同情淚,他輕輕的叫著:「媽媽……媽媽……」「嗯……嗯……」
「你醒了嗎?媽媽」
「嗯……」
「還要不要再來?」
「你壞透了……不了……我……我怕死了……」「媽!你生氣嗎?」
「嗯……沒有啦,怎麼會生氣!」
「那醒來了,為什麼不說話?」
「唔……人家害臊啦,人家還……唔……還很舒服啦……」「很舒服嗎?」
「唔唔……人家怕你,你一定認為媽媽下賤無恥,引誘你並和你通姦,媽媽好擔心……怕你以後看不起媽媽……」「媽,你放心,我很懂事,不但不會看不起你,反而很尊敬你,你是爸爸的好太太,也是阿其的好媽媽。」「唔……可是我引誘你,又和你……唔……和你…啦……」「和我怎樣?……」振其想打破這尷尬的場面,於是逗起她來了。
「唔……你知道了啦……」
「哦……你是說和阿其舒服地主打炮?」
「唔唔……哎唷……羞死人啦…」
她撒嬌的扭動嬌軀,這一扭,他的死亡洞內還套著振其的大肉棍,經過扭動,大肉棍就在蜜桃洞游動。
「怎麼了?媽!」
「唔……唔……你好壞好壞,壞阿其……」
「媽,我又沒惹你呀!」
「唔唔……你一定認為媽是個淫蕩的女人。」
「媽媽,我看你心裡有毛病。」
「唔……什麼毛病?」
「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毛病,大概是精神衰弱所以才胡思亂想,把阿其想成為專吃冷豬肉的聖賢神仙了。」「什麼意思啦……唔……」
「阿其是大學生,是嗎?」
「唔,是最好的大學、最好的科系,而且智商之高,幾乎是全校之冠,並且還有一根天下最大的……唔……羞死人了……」「媽,你的聯想力真行,表示你的智商很高,可惜,從未往好的方向想,專鑽牛角尖,處處往壞的想。」「唔……什麼意思啦……」
「其實振其並不敢看不起媽,爸已經性無能二年了,二年來媽並未出事,可證明是好女人,不是嗎?」「唔……」
「媽,你又唔什麼?」
「是啦是啦,你再說再說啦,你很會自圓其說,很會灌迷湯啦。」「每個人都會性衝動,包括媽你和我,你能忍二年,誰敢看不起你,再說我也知道你為什麼要誘惑我的原因了。」「哦!那你就說說看,是什麼原因?」
「第一是宋太太,宋太太拿貳百萬借給我們,你一定聯想往男女間大吊插嫩穴的事,認為我和宋太太有一腿。」「還有第二嗎?」
「有,你一定會想到宋太太一下子願意拿出貳百萬塊錢給我們,我一定是武林高手了,所以你的春心就蠕蠕欲動了,是嗎?」「第三呢?」
「下午你看到我的硬挺矗立的大雞雞,就春心蕩漾,演出了現在這一幕春宮,讓你丟得好舒服。」「唔……阿其你好可怕,簡直是媽肚子裡的蟲,可是……你真的不會看不起媽嗎?你以後,以後……唔……」「我絕不會看不起媽!」
「以後呢?」
「你放心,以後我對媽會很聽話……」
「唔……你左顧而言他……」
「沒有呀……」
「有啦有啦……唔……我是說以後……以後你會再跟我玩嗎?」「好媽媽,我不是跟你說得明明白白,我會很聽話,那就是說,你若春心蕩漾,想要大雞雞插你小嫩穴的話,阿其會隨時侍候你。」「真的?」
「真的,可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那就是要對爸爸溫柔體貼,你對爸爸溫柔體貼,我就對你百依百順,一定把你插得快活似神仙。」「那還要你說!你爸是我丈夫呀!」
「來,還要不要再玩?」
「唔……要啦……你今晚要整晚陪媽媽……」
她說著,也就不客氣張開雙腿,小山似的陰阜開了一條濕潤粉紅的肉縫,的扭動起屁股,同時呻吟著:「哎唷……親兒子……大雞雞……媽媽碰到你……嗯…這一生才算不虛了……」振其也興奮無比的挺起屁股,大肉棍直向小穴穴挺進,這一戰,又不知要到何時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