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件事發生在夏天,這整個夏天幾乎都在下雨,差點讓我們計劃了好幾個月的渡假泡湯。
最後,氣像報告預報了下周末天氣不錯,于是我們決定出發。
我和小蘭決定去南部玩,我們預計在星期四傍晚出發,還在一個小漁村的旅館訂了個房間。
星期五我們在海灘上渡過,我們在沙灘上散步,做做日光浴,小蘭決定脫了衣服做日光浴,這樣身上不會留下泳裝的印子,于是她脫了衣服躺在沙灘上。
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我覺得很無聊,因為沙灘上一個人也沒有,所以我決定到處走走,留小蘭一個人在沙灘上曬太陽。不過我才走到一塊石頭後面,我就听到小蘭的附近有人說話的聲音,我躲在石頭後偷看,看到兩個大約十七歲的男孩正在另一塊石頭上看著小蘭。
小蘭這時也發現了,她故意要給他們一些好看的,于是她用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捏著自己的乳頭,讓她的乳頭豎立起來,另一只手往私處摸去,先是撫弄著陰唇,然後將兩根手指插入了陰戶里,一直自慰到她高潮了為止。
兩個男孩看著小蘭打著手槍,小蘭高潮過去之後,她招招手,叫那兩個男孩過去,她說由她來幫他們做。兩個男孩听了之後,用他們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小蘭的兩只手各握住一根雞巴,開始上下搓弄,一個男孩大膽伸出手摸著小蘭的乳房,還不時捏她的乳頭;另一個男孩看到小蘭沒有反抗,于是他也伸手摸向小蘭的私處,愛撫她的陰戶。
「別摸了,」小蘭說道:「為什麼不把你們的肉棒放進我的熱穴里呢?」
一個男孩馬上跳了起來,伏在小蘭的雙腿之間,把他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插進小蘭濕潤的陰戶里,小蘭大聲叫那個男孩干得用力一點,而她的手還在不停地幫另一個男孩打著手槍,那個被打手槍的男孩一直在罵他的朋友,要他干得快一點,因為他也想要干這個女人。
他的朋友沒有讓他失望,他很快地就射精在小蘭的陰戶里,另一股精液射在小蘭的小腹上。被打手槍的男孩馬上把他的朋友推開,由他來干小蘭,剛射完精的男孩走到小蘭的面前,小蘭主動張開嘴,含住他的雞巴,將陰睫上的精液都吃干淨;而另一個男孩沒干多久也射了,小蘭又把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干淨。
兩個男孩穿好衣服,和小蘭道別就離開了,我這時候才從石頭後面走出來,我告訴她我全部都看見了,然後我將她翻過身去,好好地干了她一次屁眼。
那天傍晚,我們在回旅館的路上,到一間餐廳用餐,餐點非常美味,我一邊用餐,一邊在桌底下愛撫小蘭的私處,在她高潮的時候,她緊緊咬著雞腿,好讓她不致于叫出聲音來,我確定這樣整她,會讓她今夜越來越饑渴。
當我們回旅館時,已經很晚了,路上我們經過一個小小的村莊,這個村莊附近十分荒涼,離我們的旅館還有很長一段路,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車子發出巨大的噪音,車子一陣晃動後就熄火了,再也發動不了。我下車看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里只有一間酒吧、小小的修車廠、小商店和十幾幢房子,其中只有酒吧的燈是亮著的,這個時候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我決定走進酒吧踫運氣,很幸運的,那個修車廠的老板就在里面喝酒,我和他說了半天,他讓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出來看看我的車。我們走到車前,打開引擎蓋,他看了看車子的引擎,摸了幾下,然後告訴我,車子可以修,但是要花點工夫,不過因為今天是周末,所以要修也要等到星期一,他說完就走開了。
我氣得要命,小蘭下車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告訴她我們可能要星期一才能回去了,不過今天晚上要住在哪里,是我們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我和小蘭又走進酒吧決定再試一次,這是一間老舊的酒吧,里面還有十一個男人,年齡從十九歲到五十歲都有,他們全都在打量著小蘭,小蘭穿了一件很短很緊的迷你裙,黑色的絲襪和一雙黑色的長統馬靴,她這種打扮,不讓人注意都不行。
我又去找那個修車的,不過還是沒有用,他看到小蘭,眼楮一亮,邪惡地笑著說道:「這樣吧,我是一個賭鬼,我們來賭一把——丟銅板吧,如果是字那一面,算你贏,我明天就幫你修車,而且不收錢;但是如果是人頭這一面,那算我贏,你今晚可以去修車廠旁邊的一個小房子里過夜,但是這個女人則要陪我過周末。」
他這句話讓酒吧里的人都開始起哄。
「不!」我拒絕了他。
那個修車的聳聳肩,說如果我不願意就算了。
「等一下!」小蘭走到我們面前:「這不夠公平,如果你贏了,你還是要免費修車,而且要在星期日的中午修好,這樣我們就答應你。」
他想了一會兒,然後大笑著同意。我再問小蘭,是不是確定要這麼做?
「我可不想這幾天都睡在車上,」她說道:「而且不論是贏是輸,我們修車都不要錢。」
「好吧,」我只有同意:「但是如果我們輸了,你知道你可能會被輪奸好幾天!」
「這個我知道,」她答道:「你知道我喜歡性交,放心吧!」
接著小蘭要那個修車技工扔銅板。
銅板高高地飛起,掉在地上不住地旋轉,轉了幾圈之後,銅板停了下來,是人頭朝上,那個技工露出笑容,掏出一串鑰匙交給我,說這是那個房子的鑰匙,他要我星期天中午再來接小蘭。
我告訴他,我們願賭服輸,不過我是不是可以在旁邊觀看?我不會妨礙他們的。那技工說,如果我看不下去了,隨時可以離開,不過明天晚上這個酒吧有一個派對,到時候我一定要來看看。
我笑著點頭,找了把角落的椅子坐下,那技工仔細地打量了小蘭一會兒,然後告訴小蘭,這幾天她是他的奴隸,她要完全服從他,首先,他要小蘭把衣服脫了。
當小蘭開始脫衣服時,所有的人都盯著她,小蘭拉下衣服的拉煉,讓衣服跌落在地上,男人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現在小蘭的身上,只有絲襪、吊襪帶和鞋子,乳房、胸部和私處全都展露在眾人的面前。
那個技工對小蘭說,他喜歡像她這種騷女人,隨時準備被干,所以都不穿內衣褲。他將小蘭的衣服扔給酒保,叫酒保把她的衣服收好,因為小蘭接下來這幾天都再也用不著穿了,他轉頭告訴小蘭,這幾天她什麼都不淮穿,而且他走到哪里,她就要跟他去哪里,他要帶她走遍這個村莊的每一個角落,讓所有的人知道她是個多麼淫蕩的女人。
小蘭正想抗議,但是那個技工在她還沒開口之前,就用他又厚又大的手重重地摑在她的屁股上,叫她閉嘴。
「是的……」小蘭委曲地說道。
又是一個重摑,「是什麼?」那技工惡狠狠地問道。
「是的,主人。」小蘭的眼角泛著淚光。
酒吧里的人放聲大笑,小蘭的臉和她的屁股一樣地紅。
「很好,」那技工說道:「現在躺到那張桌子上,把腿張開。」
小蘭順從地往那張桌子走去,她的乳房不住地在她的胸前晃動,走過男人們身邊時,他們都伸出手來吃她的豆腐。她爬上桌子躺下,張開雙腿,讓每個人都看到了她陰戶里粉紅色的嫩肉。
那技工走到小蘭面前,先用手摸了摸小蘭的陰戶,然後指了一只手指進去,又插了第二只手指進去,一直到他插了四只手指進去為止,他的另一只手則是笨拙地摸著她的乳房。當他用力扯小蘭乳頭時,小蘭不禁叫出聲來,他對小蘭說,她的陰戶可以插進四根手指,很有彈性,一定讓很多男人干過了。
「是的……主人……」小蘭喘息著道:「我被好多好多男人干過了……」
小蘭在那技工的指奸之下得到了高潮。高潮過去之後,技工伏在小蘭的雙腿之間,用他的舌頭上下舔著她的陰唇,然後將舌頭伸進陰道之中,用舌頭干著小蘭。
酒吧里的人開始起哄,一個家伙說,這種女人過不了多久就會再一次高潮,他說得沒錯,小蘭馬上又得到一次強烈的高潮,她的愛液濺在那個技工的臉上。
那個技工站了起來,他告訴小蘭,從現在起輪奸就要開始了,他把他的大雞巴粗魯地插進小蘭的陰戶里,狠狠地干她。
「從現在起,你是一個奴隸,」那個技工邊干邊說:「你會被徹底奸淫,我干完你之後,我的朋友們會再玩玩你的身體,知道嗎?」
「是……是……是的……主人……」小蘭呻吟應道。
接下來的四個小時,肉棒不斷地插入小蘭的每一個肉洞,許多時候,小蘭的陰戶、屁眼、嘴,同時都有一根雞巴在抽送,大量的精液不斷地注入她的子宮、直腸和食道。
男人們拖著小蘭甚至將她抬到任何地方去輪奸:桌上、吧台上、戶外的汽車引擎蓋上,有幾個人還將小蘭拉到後面堆放垃圾的地方,在垃圾車上干她。四個小時之後,小蘭的身上都是精液、啤酒和灰塵,而且還有不少的瘀血和抓痕。
第二天早上,我被做早餐的聲音吵醒,原來昨夜小蘭被輪奸之後就睡在地板上,而我則是在椅子上睡著了,小蘭現在正在為她的主人做早點。那技工吃完早點之後,又要小蘭幫他吹喇叭,然後又奸了一次屁眼。
他干完小蘭之後穿好衣服,帶著小蘭和他一起出門,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我一眼,我只能默默地跟著他們出門。
那技工還是不讓小蘭穿衣服,只讓她穿著絲襪和高跟鞋,他告訴小蘭,他有很多工作要做,要小蘭一直陪著他。
那一整天,小蘭走遍了整座村莊,讓整個村莊的人都對她的胴體看了個夠。
有些男人很幸運,那個技工讓他們可以和小蘭性交一次,有時那技工也會指定小蘭去幫某個人吹喇叭。女人們則是很看不起小蘭,叫她是「賤貨」、「母狗」
或是「小妓女」,她們還說像小蘭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要怎麼玩都可以,而小蘭的主人則要小蘭不可頂嘴,要微笑著接受她們的辱罵。
下午的時候,一個女人說像小蘭這種女人應該被放在村民廣場上,于是小蘭被帶往村民廣場,村民們把她的手綁起來,再將她吊在廣場中心的台子上,一個牌子掛在她的脖子上,上面寫著:「這是我們對待母狗的方式」。
她一直被吊了好幾個小時,在她被吊的時候,不停地有男人上台來干她的小穴和屁眼,而台下總是有一大群的觀眾拍手叫好。而小蘭的乳房和乳頭也一直是大家攻擊的重點,她的乳頭變得又硬又腫,有時女人們上台鞭打她的屁股,口中還不干不淨地罵她是個臭妓女,使得小蘭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這個時候,我怕小蘭支持不住,于是上台看看她,「你還是覺得你賭這一把是對的嗎?」看她沒事,我挖苦地問道。
「王八蛋,」她咒罵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歡看到我被這樣折磨!」
我大笑:「我想你一定很過癮,別忘了,你是一個大賤貨。」
「沒錯,我的確是。」小蘭答道。
我轉身下了台,留她在台上讓大家盡情享用。
最後,他們將小蘭放了下來,她的主人允許她洗個澡,當小蘭洗好澡後,她還是只能穿著高跟鞋,但是這一次他又給了小蘭一條狗項圈,要小蘭戴上,小蘭一戴好,他就拖著狗煉將小蘭拉到酒吧參加派對。
他牽著一絲不掛的小蘭上了台,向所有人宣布:他的奴隸今夜將會娛樂所有參加派對的人!只要他們願意,想怎麼玩她都可以!
他的話才一說完,小蘭馬上被一群年輕人牽著狗煉,拖到他們的桌前,被他們重覆輪奸每一個肉洞。
有兩個人帶了他們剛滿十六歲的兒子過來,這兩個孩子還是處男,那技工要小蘭成為他們的第一個女人。兩個小男孩向小蘭沖去,一個干她的陰戶,另一個干她的屁眼。最後,一個射在小蘭的臉上,另一個射在她的嘴里。
兩個小處男干過小蘭後,一個男人被大家推了出來,他脫下他的褲子,他的雞巴又粗又長,幾乎和小蘭的手肘一樣大小,我想:這里的女性村民沒有人願意嫁給他,因為這個尺寸實在是太大了。不過所有的村民都催著他去奸淫小蘭,他們想看看那麼大的東西能不能插進小蘭的穴里?而小蘭的穴會不會被撕裂?就算不會撕裂,把她的穴撐開,再也合不起來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當那個男人開始插入時,小蘭痛徹心肺地狂叫,不過那個男人完全沒有住手的意思,他一直往里捅,直到他的大睪丸撞到了小蘭的屁股。小蘭此時已經叫不出聲音了,那男人干到射精的時候,小蘭差不多已經失去了知覺。
當每一個男人都干過小蘭的三個肉洞起碼一次後,她的主人將她抱到室外,要她躺在泥巴地上,他要尿在她身上。小蘭乖乖地躺在地上,那技工掏出老二,小蘭在滾熱的黃色液體下扭動著身體,混合著身上的精液、啤酒和灰塵。
其他的男人見到了,也想上去玩玩,于是他們圍著小蘭,紛紛往小蘭身上撒尿,尿水順著她的胸部、流過她的小腹,到到她的雙腿之間,和她陰戶、屁眼里不斷滲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頭發,要小蘭把嘴張開,他和好幾個男人直接尿在小蘭口中,強灌小蘭喝下他們的尿。
當他們尿完之後,他們又把小蘭拖到旁邊的一棵大樹旁,他們把小蘭的手腕綁起,將繩索掛上樹枝,把小蘭吊起來,接著他們又將小蘭的腿張開,搬了兩個沉重的鐵塊來,把繩子綁在左右兩個鐵塊上,小蘭呈「大」字型吊在空中。
小蘭身上的精液和尿水在風中慢慢干涸,她一直看著我,我知道,當我看著她被輪奸、被虐待,她會更加興奮的。
那夜她就被掛在樹上,男人和女人們想玩她時,就過來玩弄她,有些人過來干她的屁眼或陰戶,有的人只過來撒尿在她身上;女人們則是用啤酒瓶或是任何能找到的東西,拿來插小蘭的小穴首肛門,直到她高潮為止,或是她用用皮帶抽打小蘭的乳房和私處,听著小蘭的哭叫聲,總是讓她們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技工來找我,他已經把車子修好了,我和他合力把小蘭從樹上解下來,小蘭的身上到處都是干了的精液、尿水、泥巴和啤酒,而且身上到處都是咬痕、抓痕和皮帶抽打的血痕。
我和技工將小蘭扶到浴室,讓她洗了個澡休息一下,技工果然沒有收我們的錢,他說這是小蘭付出努力應得的報酬,他還問小蘭,做了兩天的小村奴隸過不過癮?被輪奸了這麼多次、虐待這麼久,是不是滿足了?
小蘭告訴那個技工,她向來都是這樣被別人玩的,她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性交,特別是當一大群人輪奸她時,她更是興奮。而那些也參與調教她的女人,小蘭想她們只是嫉妒小蘭能由其中得到這麼多快感,而她們不敢去嘗試而已。
當我們要開車離開時,那技工來對我們告別:「小蘭,你真是一個難得的蕩女,有機會你一定要回來,鄉親們一定會給你更多樂子的。」
小蘭大笑,說下次如果我們的車壞了,而且他還願意免費幫我們修車的話,她一定會回來的。
我們開車回到了旅館,接著回家,在車上我告訴小蘭,我覺得她越來越淫蕩了。她說她一直很喜歡性交,但是這種玩法應該已經是極限了,而且這兩天把她的屁眼和陰戶弄得痛得要命,起碼要一周之後才能再玩這麼激烈的游戲。(第二章)小村性奴-小蘭2原作︰The Archer翻譯︰帥呆 前言︰首先要祝各位性快感!(打字?有汔?@_@”)★★明年的年假後,小弟仍劁搞美女犬接,到磐各位大人劌娑持!★★ Ps︰不要我第一章在哪,不然廝暴露小白的身份!!!
當我們決定重回小村莊渡周末時,我們寄了一封信給上次那位修車的技工。
我們清早開車出發,中午以前就到達了。當我們到達技工家里時,他早已打開車房大門迎接我們,還告訴我們他已通知了村莊的村民,他們都很期待我們的來臨。
當吃過了一點東西後,他急不及待問小蘭,是否願意像上次一樣,做他的性愛奴隸。
小蘭告訴他︰「你認為呢?我來這里就是被玩的。」听到小蘭的答覆,他立即要求小蘭脫光所有衣服,只留下一雙絲襪和一對高根鞋子。
小蘭開始解開她那套全身裙的鈕扣,裙子沿著她長長的美腿滑到了地上,之後,她動手脫下奶罩和內褲。脫去所有衣物後,小蘭一絲不掛地站在我們兩個男人的面前,她很快就進入狀態,雙手收到臀後,問技工說︰「奴隸現在應做些什麼呢,主人?」
他欣賞小蘭的胴體,對她剃去了恥毛的性器和光滑的屁股贊不絕口,小蘭告訴他今早才被我脫去了體毛,現在她的下體如絲般幼滑。
小蘭的衣服被隨便拋到了車房的一角,技工告訴我們,她將不會再穿任何衣服,直到明日離開為止。
由于上次我是旁觀者,所以今次我也要求參與游戲。他向小蘭發出命令,要她趴下來,並四腳爬爬到他的腳下,掏出他的雞巴為他吹喇叭。她朗聲地說了一句︰「是的,主人。」
小蘭的反應使我們樂透了,技工笑說︰「快點,你這個欠干的淫婦,快把主人的雞巴放入你的臭嘴里去!」
她爬到技工的腳下為他掏出大雞巴,他忽然抽起她的頭發,把肉棒硬塞進她的口內。他緊抓她的頭顱前後推送,他的雞巴竟然全插入她的口里,還撐起了她的腮幫子。
當技工在小蘭口里射精後,接著她被命令爬來為我含肉棒,直到我發射後,技工早己休息完畢並且意猶未盡,他隨手執起了一支刷子,把刷柄插入小蘭的穴里,自己則干她的屁眼。
技工享受完小蘭的屁眼後,我們開始帶小蘭到村莊內游街。我們帶著小蘭全身赤裸在街上行走,讓所有人都欣賞到她一絲不掛的女體,她兩腿之間竟然流出淫水,還夾雜剛才技工灌入她屁眼內的精液。可能上次已經習慣了緊張,她看來很享受在大夥兒面前暴露身體。
村莊的男人們吹起哨聲,也有一些男人行過我們身邊,出奇不意對小蘭上下其手,撫摸她潮濕了的陰戶,甚至捏擰她豎立的乳頭。
技工笑道︰「小蘭,你過去為大家服務一下。」
技工讓小蘭在街上為路過的男人們吹喇叭,有些人射在小蘭的臉部和身上,有些則在她口里爆發,而她也吞下他們的精液。
村民們已經起哄,他們把小蘭帶到村中每個角落,讓任何想干她的男人,盡情地插入她身上任何一個洞穴。看到小蘭被男人們包圍和奸淫,我知道她又再變回一星期前的公眾性奴,一個真真正正的公用性處理玩具。
村莊的女仕們也到來,她們說有興趣再次修理一下小蘭,並且早已把廣場清理妥當。小蘭被眾人帶到廣場,更把她的手腳緊牢捆縛到中央的台子上。廣場跟上次不同,今日在廣場四周都放滿營帳。村民們就像開晚會一樣,而小蘭就是這個晚會的焦點,她將要被縛在此處直到派對結束。
那些女人們把小蘭的兩腿分開,使她彎腰俯下身體,她一對豐滿的乳球因而懸垂在空氣中,屁眼和陰戶則朝向眾人暴露著。數名女人拿起筆,在小蘭兩個雪白的屁股蛋肉上寫著︰「我是小村妓女,請隨便使用我的小穴和屁洞」,在這些字下還有一個像簽名的符號。
她們還拉著小蘭的頭發,在她耳邊命令她說下流話︰「我是一個超級淫婦,啊……是這個村莊里所有人的奴隸……所有村民們何時都可以……噢……隨便使用我的身體……任何一處地方……」
男村民們鼓掌大笑,開始排隊輪奸小蘭,他們全都干過她兩個肉洞,他們更不浪費玩弄她身體的機會,她懸掛的一對乳房被用力地擠,乳頭也被拉扯,這使得小蘭不禁大叫出來。
在這些男人之中,年紀較輕的男孩始乎對小蘭特別感興趣,可能因為小蘭是位成熟美麗的婦女,所以小男孩都熱忱于戲弄她。他們干完了小蘭的屁眼後,全都要求她用嘴巴來清理干淨,其中一個男孩更把半硬的雞巴插入小蘭的屁眼里小便,惹得其他圍觀的觀眾們哈哈大笑。
晚會就在一遍笑聲和歌舞中持續著,小蘭則是晚會之中的主要娛樂。整個晚上,她都全身赤裸在地上四腳爬爬,或是把肚皮壓在地上,滿身泥巴的,匍匐地由一個客人爬到另一個客人處,逐一詢問他們是否需要玩她,或者需要干她。
他們都很樂意地逐個逐個地奸淫她,無論是陰戶或屁眼也任由他們選擇,當小蘭被奸得興奮時,她更大叫︰「對……對……干我……請用力干我……對……
噢……高潮……要高潮了……」
在小蘭四處爬行時,有不少人,當中有男有女,他們都拿起皮帶、樹枝來抽打她,沒有東西的也會用手掌來摑她或拍打她的全身,有時還要小蘭在男人們的胯下爬過。
之後,女人們又想出另一個玩弄小蘭的游戲,她們一邊用桌球拍來打她的屁股,一邊讓她為男人們吹喇叭。由于是結實地打在小蘭光著的屁股肉上,所以拍打的聲非常響亮,而且每次拍打都使她往前避,也就更用力地含著雞巴推送。沒多久,小蘭的屁股已變成又紅又腫。
每個人都陶醉于去羞辱小蘭,他們大聲地取笑她,更叫她做「賤貨」、「妓女」等等,而小蘭越來越興奮,她又哼又叫,請大家更用力地打她屁股,然後奸淫她。
他們又命令小蘭再次請求眾人奸淫,還要她向在場所有人大聲宣布︰「我是一個沒……廉恥的賤貨、大婊子……我最喜歡被人干……最喜歡被公眾虐待……
被羞辱……被輪奸……啊……」
他們玩得性起,最後更要小蘭在廣場發誓,以後做這條村的公眾奴隸,這里所有人都是她的主人,所有人都可以玩她、干她、鞭打她,或是虐待她,而小蘭也一一照說出來。
小蘭發誓後,眾人要她貼著地面,在塵土之中匍匐爬到她的主人們,因為她是最下賤的性奴隸、公眾便所,所以她沒有穿衣服的權利,只可以光溜溜地在所有人的腳底下爬行徘徊。
約有數名女人又想出新的方法來玩弄小蘭,凡是可以插進小穴的東西,她們都拿出來逐個逐個地塞進小蘭的穴里去,又命令小蘭跪到她們的兩腿之間,為她們舔陰戶直至她們高潮。
還有數名女人出來,趁她為眾位女人口交時打她的屁股。這些女人玩得高興時,帶著男伴到附近尋歡,到她們完事後才回來讓小蘭為她們清理,更要她把她們陰戶流出來的精液舔干淨,有些甚至命令小蘭用舌頭為她們清潔屁眼。
女人們又再開始用皮帶抽打小蘭,皮帶不停地打在她全身每個地方,皮帶每一次抽在她光裸的皮膚時,她都不禁尖聲大叫︰「打死我吧,主人們!我是污穢的婊子,請狠狠鞭打我!」女人們被小蘭的反應帶動,她們一邊嘲笑著,一邊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乳房和陰戶,最後小蘭忍不住鞭打而失禁。
其中一名男子推了他的十六歲兒子出來,相信這男孩可能是村莊中的處男,他爸爸鼓勵他的兒子用這個小婊子的身體來嘗試性交。男孩遵從了爸爸的說話,插入了小蘭的小穴,更把她干得一塌胡涂。男孩還問他爸爸,他能否干小蘭的屁眼?
「當然可以,乖孩子。奴隸跪到地上,用手掰開她的屁肉。」他的爸爸續說道︰「孩子,放心把雞巴盡插進去,這種婊子可以全部吞下的,手放上前玩玩她的乳房,手指用力扭捏她的乳頭,這種賤貨就是喜歡被人這樣玩的。好,這就對了!」
那名男孩照著爸爸的話去做,把她的乳房當作是把手一樣又揉又捏,更借力把雞巴推進她的屁眼更加深入,小蘭還因為痛楚而大聲喊叫。直到男孩在小蘭的屁眼內射精後,他又拔出陰睫放進她的嘴內,讓她把雞巴清潔干淨。各人看得很興奮,也有人帶了家中仍末人道的孩子出來,準備讓他們用小蘭來學習女人的肉體,與及性交的奧妙。
一直看著小蘭被輪奸,最後連我都忘了有多少人上過她,我只知她的嘴巴、陰穴和屁眼全都被注滿了精液,也只道她高潮了很多次。在午夜過後,大家再一次把小蘭縛起,但這次卻是縛在地上,手腕和腳踝用連到四個方去,再用釘子把繩子釘緊地面,使她變成一個人肉星星般。
小蘭全身泥巴,大家都覺得現在是時候為她淋浴了,所有男人都把肉棒抽出來,準備為她來一場尿浴。眾人讓我和技工先來,我們就把積存體內的尿液,向著小蘭傷痕疊疊的裸軀痛快地發泄。黃色的尿撒到她的乳房和小腹,她也因此而顫抖,其他男人也開始加入。
技工突然向小蘭大喝︰「張開你的嘴巴,母狗,我要讓你嘗嘗我的尿液!」
小蘭表現得很貼服,她毫不猶豫張開了嘴巴,男人們高興地向著她的雙乳、面孔、頭發和大大張開的嘴巴注尿。當然,小蘭的兩腿之間,那處被脫了毛的陰戶也被尿到。有幾名較大膽的女人,她們也興致勃勃地蹲在小蘭面上小便,甚至用把陰戶壓在她的臉上。
大家就這樣縛著小蘭,整個晚會都任由她躺在地上,讓大家可以自便,喜歡怎樣玩她就怎樣玩她。
在晚會中,不時有人跑來向小蘭的裸軀小便或手淫,有些不怕污穢的就會干她的嘴巴或小穴,也有一些純粹過去抽打或拍打她的胴體。那些剛剛才破身的少年們,皆對小蘭別特感興趣,他們一起向著她打手槍,把精液射到她的胸部和臉孔,使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黏著她全身。
晚會終結時,小蘭手腳都松縛了,可是她卻已經失神。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她伸手到自己的身上,把黏滿了尿液、精液和泥巴的乳房和陰穴不斷按摩手淫。
她豐滿好看的女體,在泥巴地上不斷地蠕動扭轉。
突然有人給了一個空啤酒瓶給小蘭,她已經不再理會被人觀看,她拿著啤酒瓶就插入小穴里,而且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最後更用啤酒瓶狠插自己直至高潮。
晚會結束後,大部份人都離開了,只剩下幾名男人、修車技工和我,我們把軟扒扒的小蘭反轉,使她正面向著濕透的泥巴。她渾身污穢,但我們沒有理會,我們再一次輪流干了一回小蘭的屁眼。我們拉扯她的頭發,使她仰起面龐呻吟,雞巴一次又一次地挺進她的屁穴內,也把她的身體更加推向泥巴。
當所有人都完事後,我才認真地細看小蘭的情況。她今次真的很投入呢,她全身上每才地方都蓋上了泥巴、精液和尿液,還有瘀痕、抓痕和鞭痕也布滿了全身。她的兩乳和陰戶還有凌星的咬痕,她的大腿內側和屁肉因抽打而完全紅透,還有那些被人寫在身上的羞辱字句。
剛才被捆縛和過度使用的小蘭,她不單被無數的雞巴干過,還被無數的東西塞進過,還有上星期那位長著特大雞巴的男人,他也有份玩過小蘭數次,所以她的陰唇現在已經反出外,屁眼也大大地擴張開來。
回想起來,那位有著手肘般粗大肉棒的男人,他好像也想試用小蘭的屁眼,最後好像因為太大而放棄了,但他又干了一次她的嘴巴,雖然是難以想像,但那個大家伙卻真的插入了小蘭的喉頭,還在她嘴里射了精。
當時大家都很欣賞這男人干小蘭的陰戶,看著她被撐至極限的浪穴,與及她被干得大叫而更加興奮。我也相信小蘭一定愛死這根大雞巴。
我們終于回到技工的家里,小蘭已經無法步行,她在我們的扶助下半行半爬地捱到車房,最後力盡地睡在技工的腳旁,就像一名真正的性奴一樣。
翌日清晨,小蘭才開始洗澡沐浴,她從浴室出來時已洗去了昨晚的污垢,但是瘀痕、鞭痕、咬痕和那些干了的淫褻字句,仍然留在她的胴體上。技工像上次一樣,再次為我們檢查和清潔我們的車子。
我向技工笑道︰「多謝了,但這些服務好像不太足夠呢!」
技工也笑道︰「少來了,朋友,你昨晚看著老婆被人輪奸時,你自己也很興奮呢!」我沒有說話,但我也承認這是事實。我望向小蘭,她也是一臉認同的表情。
後來我又再問他︰「為什麼這條村莊的人都這麼合作,能夠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他回答我︰「因為這里太偏僻了,而且我們是少數不信宗教的居民,私人性的狂野派對也時有發生,以我們的開放,並不會對你們的行為排斥。」
他還說,我們應該在萬聖節時來臨,我們準會見到更有趣的玩戲。我也答他我們到時可能會來。
我們向大部份的村民道別,有些男人也說服小蘭作個道別性交和口交(小蘭根本沒有多大猶豫就照做了),然後我們才乘車回家去。甫抵達家門,我就趁著自己的記憶還鮮明而立即記下了這次經歷。
小蘭對我說,她又疲倦又疼痛,但同時又非常過癮。我也對她說,我很高興有一位如此「能干」的好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