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珊的視線雖然是放在電視螢幕上,但電視台正在播放甚麼節目,她全無印象。
她的腦海,正被一個對她來說極為嚴重的問題所據「為甚麼國豪近來對那回事甚麼興趣也沒有的?以往,他每個星期六從大陸回來的時候,一見看我便會拉我入房,要我替他吹簫,然後狠狠地插我一頓。有一次更離譜,急到連睡房也不入,就在廚房里拉下我的褲子,便從後面摟看我插進去。最近莫說沒有這種沖動,連我主動向他挑撥,他也是有神無氣的。難道他真的給廠里的事情弄到筋疲力盡,其麼也不想做?」
隨即,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中一閃而過「不好,莫非他學人在上面包二奶?不會的,國豪絕對不是這種人。而且,我今年只是廿六歲,樣貌身材都一流,可說得上出得廳堂上得床,國豪怎會給那些一身土味的北姑迷倒?」
她想到這里,放下手里的電視遙控器便往睡房跑。
入房後,梁玉珊拉開高身衣櫃的門,對著門後的大鏡一古腦把身上的衣服脫個精赤溜光。
此刻,若有男人在場,縱使不立即向著梁玉珊美好的身材舉槍致敬,亦會吹口哨嘆一香。
三十四寸的乳房,挺而不墮,肯定不超過二十五誥的蠻腰,扭動起來,那個男人不銷魂?還有那三十六 圍中央的陰戶,脹卜卜的高高隆起,真如一個熟透的水蜜桃,其上的黑森林,濃密而不凌亂,今人一見便想伸手撫摸,當然更想把陽具插進去盡情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