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無忌為追圓真,不惜與小昭走入秘道之內。
跑出數丈,張無忌伸手四下摸索,前面是凹凹凸凸的石壁,沒一處縫隙,在凹凸處用力推擊,紋絲不動。小昭歎道:「我已試了好幾十次,始終沒能找到機括,真是古怪之極。我曾帶了火把進來細細察看,也沒發現半點可疑之處。但那和尚卻又逃到了哪裡?」
張無忌提一口氣,運勁雙臂,在石壁左邊用力一推,毫無動靜,再向右邊推時,只覺得石壁微微一晃。他心下大喜,再吸兩口真氣,使勁推時,石壁緩緩退後,卻是一堵極厚、極巨、極重、極實的大石門。原來光明頂這秘道構築精巧,有些地方使用隱秘的機括,這座大石門卻全無機括,若非天生神力或身負上乘武功,萬萬推移不動,像小昭一般雖能進入秘道,但武功不到,仍只能半途而廢。張無忌這時九陽神功已成,這一推之力何等巨大,自能推開了。
待石壁移後三尺,他拍出一掌,以防圓真躲在石後偷襲,隨即閃身而入。
過了石壁,前面又是長長的甬道,兩人向前走去,只覺甬道一路向前傾斜,越行越低,約莫走了五十來丈,忽然前面分了幾道岔路。張無忌逐一試步,岔路竟有七條之多,正沒做理會處,忽聽得左前方有人輕咳一聲,雖然立即抑止,但靜夜中聽來,已是十分清晰。
張無忌低聲道:「走這邊!」搶步往最左一條岔道奔去。
這條岔道忽高忽低,地下也是崎嶇不平,他鼓勇向前,聽得身後鐵鏈曳地聲響個不絕,便回頭道:「敵人在前,情勢兇險,你還是慢慢來罷。」
小昭道:「有難同當,怕什麼?」
話還沒完,驀覺得頭頂一股烈風壓將下來,原來是圓真突施偷襲。張無忌雖然神功初成,卻欠缺臨陣經驗,稍一不慎,便著了遭圓真的道兒。圓真知張無忌的九陽神功是幻陰指的剋星,故這次偷襲,儲足內力,點向張無忌的丹田、膻中等真氣要穴,封截真氣,張無忌登時頹倒地上。
圓真看見張無忌動彈不得,不禁哈哈大笑,小昭乘其分心之際,把手中火把直刺過去。那料圓真老奸巨滑,一早留意小昭行動,乘其前攻之時,反而隨手一點,將小昭也點倒地上。
圓真一面大笑,一面對小昭說:「剛才不是說有難同當,現在正好一起乖乖倒下。」
小昭怒罵過去:「臭禿驢,只懂得偷襲暗算,算什麼英雄?有膽的便解了張公子的穴道,一決高下,才顯得威風!」
圓真道:「我從沒有認作什麼英雄好漢,最初入這秘道,也只是為了與情人逍遙快活吧了!」一面說,一面目不轉睛地注視小昭。
小昭接觸圓真淫邪的目光,不禁冷冷打個戰抖,心中湧起不祥之兆。這時圓真一個箭步走近小昭,撫摸小昭的臉龐,道:「想不到楊逍那狗賊的小婢,也是這般可愛可人。」
張無忌大叫:「圓真狗賊,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技不如人,落在你手中,要殺要預,無話可說…」話未說完,圓真隨手點了張無忌的啞穴,又轉過來一手捏向小昭的的胸部。
「哈哈,想不到這般柔軟□滑,自從上了少林寺後,已有很多年沒嘗過這種感覺了。」
小昭大罵:「禿驢,放手。」
「放,當然要放,不放又怎樣與你親近?」圓真大笑說著,並伸手撕向小昭的青布衣衫。
「勒…」青布之下,是一件雪白的褻衣,覆蓋著小昭晶瑩潔白的肌膚。
小昭氣急大叫:「放了我。」
「哈…哈…哈…說得對,這樣呆板板躺著,一點情趣也沒有。」說完便解開了小昭的穴道。
穴道一解,小昭即時躍身欲逃,但還沒轉身,圓真已一拳打往肚去,痛得小昭倦曲著身子「唔…唔…」作聲。
圓真道:「走吧,走吧,不是很想走的嗎?」一面說,一面往小昭身上拳來腳往。小昭給圓真打得頭暈轉向,頭髮零亂,身上的衣衫更是片片零落,整個胴體也近乎完全地裸露在圓真眼前,乳房、陰部少女神秘的地帶,約隱約現,更令人引起淫念。
圓真跪在小昭身旁,一隻手用力搓著小昭的乳房,另一隻手就往小昭那濃密的陰部撩去。
撥開那密密的陰毛,圓真看見兩片紅艷的陰唇緊緊閉合在一起,就像守護著一塊亙古以來未有人開發的聖地。圓真忍不住用手指擘開那兩片陰唇,把食指伸進陰道內,在陰核上磨擦著。
手指磨擦那緊合的陰道,就如在一條隧道內開鑿著。手指磨著磨著,圓真的嘴巴也沒有閒下來,在小昭全身上下也吻過不停,最後停在那幼□的乳房上,大力地嚙著,咬下一個個齒痕。
小昭從未與異性接觸,被圓真又咬又捏,早已羞愧難當,更甚的是在驚恐之下,陰道異常幹澀,被圓真的手指入侵,下體仿如給人撕裂一樣。
突然,圓真感到指頭被物件阻擋著,不禁欣喜若狂,連忙低頭細看,看到那窄窄的隙蓬內,有著一小塊薄膜在內。
圓真即時問:「你還是處子?」
小昭點了點頭。
圓真立即站了起來,脫去衣服,露出了七寸多長的巨大陰莖。整條陰莖粗黑腥臭,早已充血盈滿,在陰莖上曲突著一條條的青黑血管,龜頭更是怒突而出,衝破了包皮的封鎖,昂首向天。
小昭雖從沒嘗試男女之事,但看著圓真那醜惡的陰莖,也知道即將遭遇可怕的厄運,只害怕得不敢多看。
那料,圓真忽然柔聲道:「小姑娘,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你還是處子,老衲身為出家人,又怎會敗你貞操,其實,只要你服侍得我舒舒服服,讓老衲洩了慾火,放了你兩人又有何妨?」
小昭一聽,無疑圓真是下了一道特赦令,雖然半信半疑,也不禁抬起頭來追問:「真的?怎樣服侍?」
圓真道:「張大你的嘴巴,用手拿著這話兒,我會教你怎樣做的。」
小昭即時拿著圓真的陰莖,張大嘴巴等待圓真的指示。怎料圓真二話不說,就把七寸多長的陰莖向著小昭口中塞去。
一陣腥臭味令小昭中暈欲嘔,嘴巴更是給陰莖塞得滿滿的,連呼吸也感到困難,正想把陰莖吐出時,耳邊卻響起了圓真的聲音:「不要吐出來,嘴巴用力含著,用舌頭舔著前端的龜頭。」圓真還用雙手按著小昭的額頭,前前後後的套弄著。
小昭雖萬分不願意,也只得強忍腥臭,還伸出舌頭,在圓真的陰莖四周上下舐弄。最要命的是那一出一入的套弄,每次陰莖衝入,龜頭也頂著喉頭,氣也喘不過來。
「呵…呵…很爽快,是這樣了,用力啜吧,在少林寺憋了那麼多年,從沒試過如此暢快,噢…用力些吸緊些…」手上也越動越快。
小昭感到口內的龜頭像是越變越大,每次衝入口腔內,也像要撞破自己的喉頭一般,到了差不多忍無可忍時,圓真突然把整條陰莖直插入內,而整條陰莖亦在不規則的上下搖動,霎時,龜頭噴出一大蓬腥臭的濃液來。小昭一不為意,順勢吞下了一大把精液,但那些精液又濃又多,還在不斷噴射,喉頭塞得滿滿的,多得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這時圓真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像是得到了極大的快感,陰莖也開始軟下來,緩緩自小昭口中退出來。小昭還以為厄運已過,卻聽到圓真的命令:「不要吐出來,把這些精液全吞下去,這是我的寶貝。吞完後,還要過來舐淨陰莖上的。」
小昭無可奈何,只得閉上眼睛,一鼓作氣的把留在嘴內的精液吞下肚去,那一種腥臭的味道,直令人把肚內的食物嘔吐出來,但小昭為了一絲希望,咬實牙筋把精液全數吞下,還伸出舌頭舔淨嘴角的精液。然後拿起圓真的陰莖,由龜頭開始,一下一下,用舌頭舔著把附在龜頭上的精液一一舐淨。
舐拭完畢後,小昭說:「已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了,現在放了我們吧!」
圓真笑著說:「傻丫頭,放了你?要你為我「出火」是因為這麼多年來困在少林寺中,儲了那麼多彈藥,若不用口先「出出火」,到時「走了火」便浪費了你這美人兒處子了。現在差不多了,我便正式和你開苞吧!」
小昭即時發出一聲絕望的喊叫,努力掙扎逃走,可惜早前已給圓真打得渾身痛楚,剛才又給折磨得回不過氣來,逃也逃不遠。反而圓真經過一陣子回氣,七寸多的陰莖又再次昂首怒突,一上一下的在小昭面前跳動不停。
圓真走近小昭,雙手捉著小昭雙腳,將小昭整個人扯向前來,雙腳放在肩膊上,用力把陰部大大擘開,龜頭磨著小昭的陰唇,一下一下的在陰唇前舞動著,利用小昭剛才在龜頭上留下的唾液,作為開路的滋潤。
小昭還在作最後的掙扎,努力擺動下體,使圓真不得其門而入。
圓真道:「小姑娘,還掙扎什麼?倒不如試試開口求饒,說不定老衲大發慈悲,饒你一趟!」
小昭明知這是癡人說夢話,但也打算姑且一試,正想抬頭求饒,那料圓真即時向前衝去,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直襲心頭,下體仿如給一條燒紅的鐵棒強塞進去,整個人也像給撕開一般。原來圓真特意引起小昭的鬆懈,在她不為意時刺入她的陰道,看看處女破貞那一剎那的痛苦表情,來增加自己的快感。
陰莖插入陰道之後,圓真感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一直以來,無論是強姦謝遜的妻子,還是和自己的師妹偷情,兩人早已不是處子。現在才是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受到開苞的滋味。窄迫的陰道把整個龜頭緊緊地包圍,溫暖的陰壁,雖然干澀,但反而更有一種原始粗獷的感覺。特別是龜頭頂破處女膜的一剎那,雖說只是一塊薄膜,一刺便穿,但這卻是圓真四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經驗,這是一種獅子舐血的經驗。
圓真篤破小昭的處女膜後,小昭已知一切掙扎也是徒然。想起自己守護十多年的聖女之身,卻被一個和尚奪去,也可算是一個諷刺。
對於小昭的放棄,圓真可是毫不放鬆,反而變本加厲,用力地,如野獸一般把自己的陰莖狠狠地插入小昭陰道的深深,插了百多下後,還嫌力道不足,不夠深入,雙手由扶著小昭雙腿,改為抓緊小昭的雙乳,每次插入,同時便用力抓緊雙乳拉近身前,令到陰莖插得更深,磨擦力更大,為自己帶來更大的快感。
可憐小昭,早已被打得遍體鱗傷,現在不單止要承受下體破處的痛楚,當初潔白細挺的雙乳,更被圓真緊握得不似形狀,還抓出一絲絲的血痕,留下一塊塊藍黑瘀痕,令人慘不忍睹。
果然,經過之前的一洩,今次圓真連插數百下還沒有疲態,插到後來,加上經血、陰液的滋潤,每一次插入拔出,龜頭與陰道之間的磨擦也會發出「滋…滋…」的聲響,就像為圓真打氣似的,令到圓真越戰越勇,整個人仿如陷入瘋狂的境界,不插破小昭的陰道誓不還。
直至接近一個時辰之後,圓真的陰莖才出現一種詭異的跳動。有了之前的經驗,小昭知道圓真要噴精。已被蹂躪得死去活來的小昭,禁不住大聲呼叫:「不要…不要噴在入面…」極力想把圓真推開。
但圓真就似是早料小昭的行動,抓緊乳房的雙手猛然用力,不但令到小昭痛得流下淚來,還把小昭的陰部拉得牢牢地鎖緊自己的陰莖。
這時,龜頭一陣跳動,又再次噴出一大蓬腥臭的精液。一大蓬精液就似是水炮一樣,從龜頭中源源不絕地射向小昭子宮的深處。而小昭的子宮,亦自然反射地緊緊鎖扣圓真的陰莖,把射來的精液毫不保留地接受。
小昭想不到今天不單被人破了處子之身,還可能有懷孕的可能。一想到對不起母親對自己的期望,不禁淒然下淚。
而圓真為免精液倒流出來,這時更索情抓起小昭雙腳,把小昭整個人連著自己的陰莖的倒吊起來,用力地把小昭向地上撞去,讓精液流得更深,流得更入。
最終,精液噴過精幹。圓真提著黏滿了精液經血的陰莖,向著小昭的臉龐抹去,弄得小昭整個臉龐也被自己的經血和圓真的精液塗個滿光,那些精液更黏得小昭眼瞼也打不開來。
圓真這時穿回衣服,正想提氣向張無忌痛下殺手。忽然,發覺自己全身精氣充盈,不單之前被韋一笑、楊逍等人真氣傷處消失得無形無蹤,內功以乎是更上一層樓。眼角瞥見小昭陰道口淌流出的經血,猛然醒悟。原來圓真所修習的幻陰指是屬於至陰至柔的一路內家氣功,剛才破掉小昭處子玄陰之身時,順勢把小昭玄陰之氣吸納過來,早把傷勢復完。其後一路劇烈抽插,加速玄陰之氣與自身幻陰真氣融匯合一,故內力不退反進,已直迫張無忌九陽神功之境。
圓真明其道理後,心中估量現在要殺張無忌已是易於反掌,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