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麼?這樣一點氣氛也沒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我做愛,還是跟電視上的男人做愛?」丈夫緊抱著背,不高興的說。
「如果我不看電視,我就會興奮不起來。」這句話使丈夫啞口無言以對。
這是一針見血的話。最近惠純不管丈夫怎麼對她,都興奮不起來,下體也不會濕潤,真教人著急。
即使有了做愛的感覺,而且也分泌了愛液,但是,當丈夫的手指撫摸她的時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濕濡的愛液也漸漸乾涸了。
所以在做愛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錄影帶。這樣一邊做愛,一邊觀賞錄影帶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不可思議的是,從電視的畫面裡頭,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為非常露骨時,會興奮得由花芯裡溢出愛液來。
譬如看到年輕男人的肉棒,好像被一條蛇吞噬一樣的在陰唇裡蠕動的鏡頭,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勢,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肉棒的場面之時,自己就會覺得心癢難搔,興奮起來,這時候,要藉助丈夫的手,才會熱衷於做愛。
當然,對方是畫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惠純也不清純,雖然如此,那並不表示她是在討厭丈夫。
在床上看著畫面,讓丈夫由背後抱著腰部插入,或是看著畫面,讓丈夫撫摸乳房,然後慢慢的跟著畫面,同時進行做愛來引起興奮,並且要求丈夫,做畫面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畫面上是由背後插入,就學他一樣由背後插入,如果是騎馬式的,就跟著做為馬式的動作,而且視線盯著螢幕。這樣一來,就像是跟那個年輕男子在做愛了。
當然,室內的燈光是熄滅的,只藉著影像管的光線來照明房間。
「每次看這種錄影帶,都看膩了,別再看了!」丈夫發牢騷的說。但是,如果不看這個錄影帶,惠純的泉源就會乾涸了。
「可是……」在感到為難的時候。
「你到底是在跟誰做愛?是畫面上那個年輕的男人嗎?是因為他長得帥?結實?還是他的下體比較粗壯?或是你嫌我小腹突出,頭頂微禿了呢?」他不高興的說。
三十二歲的惠純與丈夫的年齡,相差了十歲。但是才四十初頭的丈夫,後腦部份的頭髮已經日漸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鬆鬆的。
惠純需要更年輕的男人,否則是引不起性慾來的。
不論男女,性慾是由視覺開始。除非是性飢渴的人,否則是不會向其他人求歡的,即使是一對夫妻,也沒有例外。
無論如何,這一天對惠純來說,是一次絕妙的體驗。
天氣日漸寒冷,身穿大衣,搭著電車上班的惠純,看見站立身旁的男子,嚇了一跳。
他的長相和惠純在錄影帶裡頭,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樣。但是,除非他是一個很有名的明星,否則,要將錄影帶裡頭的人物和現實相比,那是很困難的,所以只以為他們長得很像罷了。
惠純滿好奇心地側眼看他,不久,乘客越來越多,那個年輕人站到了她的背後,他的臀部正好頂住了惠純的腰。
透過電車的搖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觸的部位。隔著大下的裙子,她知道年輕人的下部,已經越來越熱,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錄影帶的畫面,手拉著吊環,隨著電車的搖晃,享受著這種觸感的時候,那個男人伸過手來,開始撫摸她的臀部。
對於這種露骨的行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轉身離開,但是車上的乘客太多,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動了一下腰部。
那個男人的手,接著也放開了。
短時間內沒有發生任何事,惠純為了試試他的反應,於是又用臀部壓著他,他則用膝蓋頂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麼呢?惠純很想知道,於是採取觀望的態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並且伸入大衣裡面,惠純嚇了一跳,但是,由於車內太擠,手失去了活動的自由。男人趁此機會,隔著上衣撫摸她的下體,惠純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動腰部,想要離開,此時電車到站停了一下,又上來了一批乘客,想跑也跑不掉,惠純的身體懸在空中,被觸摸的下體,彷彿配合似的在移動著。
心跳的速度加劇。
以前也曾經受到過好幾次的性騷擾,但是像這樣單刀直入的行動,還是生平頭一遭。
時間在狼狽中一刻一刻的過去,因為太難為情了,不敢高聲喊叫。
如果是在毫無防備下,突然而來的性騷擾,可能會嚇了一跳,而尖叫起來。但是,因為早已預知事情的發生,心裡也有準備,所以不敢叫,以致於身體越來越熱,強忍住急促的呼吸。
這麼一來,男人更放心了,拉著惠純的手,摸著自己的下體。
惠純嚇了一跳,因為她發現男人勃起的下體,已經從褲子裡取出來,讓她用手直接的去握著。
「想幹什麼啦?」
惠純急忙將手縮回,但是還是被拉過去觸摸他。
幾次的縮手以後,惠純開始興奮起來,於是把自己重疊在錄影帶的畫面上,握著他的下體。
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一時的調戲,女人大部份都有這種好奇心。
握著柔軟的陰莖,用手指撫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動起來,抱在腰部的手,同時也加強了力量。接著,他從內衣裡開始把裙子捲起來。
惠純又再度感到為難,他的手又摸到了下體。她的腿上是穿著褲襪的,他隔著褲襪撫摸她,惠純突然感覺到一股令人震動的興奮。
週圍的人牆已不再令她感到羞恥,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觀。
突然的,他加強了手上的握力,並且磨擦它的時候,他好像急著要把手從褲襪外插進去。對於這種直接的觸摸,使她產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點發出聲音來的他,皺了皺眉頭,於是把手拿開了。
但是,不久那個男人發現,惠純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友善的態度,於是,他又再度的把手伸了過來。
現在,因為乘客的互相推擠,他們變成了面對面的站姿,這時候,惠純可以清楚的看著對方的臉了。他長得五官端正,臉色稍微有點蒼白。
她馬上移開了視線,因為對方的個子比她高,所以她覺得自己是被對方的視線籠罩著。低下頭的同時,對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內,從正面來挑逗她。
他的東西在大衣下又活躍了起來,他把腰部緊緊的貼近她,想要把那個東西插進褲襪中間。
可是褲襪真是一個奇妙的質料,從某一個角度來看,它可以讓女性有種完全武裝的意識,同時它又薄得像一層皮膚,可以很鮮明的感覺到對方的觸摸。
雖然下面還有一條內褲,但是已經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躍的陰莖的碰觸,變得越來越熱了。也許是感受到了那個東西的震動,使得惠純也發出了蠕動的訊息。這樣一來,他的手抱著腰部,隔著絲襪撫摸她的臀都,同時用力緊緊抱著她。
在頭的上方,她發現對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突然,她的下體感覺到一股熱潮,花辦也跟著震動起來。
也許男人與女人的微妙處,正是創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惠純的花芯,因震動而呈恍惚狀態,使得惠純感到目炫。同時,一股熱熱的液體迸出在下體之間,他的手抓著臀部,並且扭動著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髮出像栗花一樣的味道,惠純感到難為情得臉都熱熱的紅起來了。
那一天的經驗,給惠純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新鮮的興奮。
惠純在家裡未曾體會過的滋味,卻在電車裡嚐到了,之後,開始感覺到一種無法抵抗的誘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動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蓋物,但是穿著牛仔褲或是西裝褲,效果要比裙子來得好。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褲襪,裡面空無一物。
那天,惠純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騷擾。在電車裡的行動時間並不太長,大約只有三十分鐘。比較不被其他乘客看見的地方,是靠近車門口的中央,但是這裡移動的人較多,真的很擠的時候,連腳都踩不到地板。雖然不一定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動,卻更加來得刺激。
利用大衣當遮蓋物,彼此拉下對方褲子的拉練,將男人的陰莖夾在大腿間,透過薄薄的褲襪,讓它碰觸花瓣。
每天引誘不同的男人,惠純沉溺在這種快樂之中。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完整的性行為,但是,三個男人當中就會有一個射精。惠純整天聞著被精液弄髒的褲襪,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著色情錄影帶,和丈夫做愛了。
「怎麼啦!你怎麼不再想看色情錄影帶了?」
「反正,都是那幾套,看都看膩!」
「就是說嘛!」
丈夫沒有起半點疑心,只是一味的愛著惠純的身體,由於對自己的性器沒有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體貼的舔咬著惠純的陰部,就像是親吻愛人似的,用嘴巴對著花瓣,吸吮著花芯,用這種方法吻著她的下體。
這種觸感,使惠純的粘膜引起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個時候,在惠純的腦海裡呈現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觸的行為。
同時,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著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髮出來的香水味,以及最後所噴出的,像栗花一樣味道的精液。並且,想像著現在觸摸陰道粘膜,是那男人強而有力的雙手。
可是丈夫還是很高興,使得惠純變得更加病態,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時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騷擾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會遇見什麼樣的男性,感到好奇而興奮。雖然已經成為習性,然而,每個早晨,感情是新鮮的。
最近,惠純會選擇對方,若是自己喜歡的男性,就會靠近他,向他挑逗。當然,也有膽子較小的男性,但是,大體上來說都是樂於此道的。
「那個人不錯!」
那天早上在月臺上,找到了目標的男性之後,她走到那個男人的背後排隊,隨他一起上車。
不久,就開始發動攻擊,從他的褲子內掏出陰莖來,放在手中握著。然後再拉過他的手,放進自己的長褲內,彼此都很高興的在撫摸對方的私處,但是,這個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車了。
原以為可以從新宿,一直玩到東京的惠純,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消失在月臺上。
他的陰莖比以前所摸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來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床做愛。
為了想要再見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樣的時刻,站在月臺上等他,但一連等了兩、三班車,卻都沒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終沒有物色到對象,回到家以後,丈夫向她求歡,她很不高興,所以對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體怎麼吃得消呢?」
「我們哪有每天做?」
惠純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所以,一不小心說溜了嘴。
大約三天後,在辦公室裡,她接到一通電話。
「你是林惠純小姐嗎?前天真抱歉。」是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一位?」
問對方的時候,那個男人說:「你已經忘了嗎?是那天早上,在電車中碰見的那個人。說起來很意外,事實上我很早就認識你了,因為我們每天在同一站上車,同時又住得很近。」
手握著話筒,好像被潑了冷水似的。
惠純也知道對方是誰了,因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情,變成了習性,實在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為住在同一條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連我的家,我的名字,甚至於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純卻一概不知。
「呃!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僅。」
「反正,就這樣分手是很遺憾的,我想今晚我們是不是能夠再見一次面,你放心,那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有一天我們彼此碰了面,感到尷尬,不如我們以坦率的心情來相處,這樣對彼此來講,都比較好。」
這樣說起來,好像也蠻有道理的。
惠純說:「好,就這樣吧!」
接著,男人說明瞭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掛完電話,惠純覺得自己回答的太輕率了,但是,想想對方也很有風度,所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對方是個態度惡劣的男人,以後或許會糾纏不清,所以,惠純很想了解他的真正意圖是什麼。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這樣聰明的人,雖然,當時我嚇了一跳,因為我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老實說,我實在是很興奮。」那個男人拿出一張名片,讓惠純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設公司當課長,住址就在距離惠純家不到五百公尺的地方,這麼一說,惠純就知道對方住在哪裡,是誰了,甚至於他的太太,惠純都可以想起來她的長相了。
記得在這個區域的區民大會上見過兩、三次的面,是一個鄉下口音很濃厚的一位剛強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從惠純做了職業婦女以後,也有許多人稱讚她是一個智慧型的美女,現在這個中年男人,也同樣在讚美她。
因為惠純戴上眼鏡,鼻樑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裝,非常好看,而且從她的一舉一動中,可以看出職業婦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純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女性因為生理的關係,有時候是會有變化的,那個時候,一定是因著生理的變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樣對你說明。」她紅著臉,在飯店的酒吧,喝著加水的威士忌的時候,才做了說明。
「哪裡,哪裡,好像是我先對你性騷擾的,因為平時我很尊敬你,但是,一興奮起來,才會發生那種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釋,然後又說:「太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繼續做下去吧!自從那天以後,我已經成為太太你的俘虜了。」
惠純默默的聽著這個男人所說的話,他並不是一個壞人,而且有社會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個朋友。而且,惠純對他也有好感。
由於默許之後,開始了她的第一次紅杏出牆。
惠純在電車裡雖然做出了大膽的舉動,但是當那個男人問他說:「怎麼樣,要不要先洗澡?」
聽到了這句話,她全身顫抖,她不敢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脫光衣服。
換上了浴衣,留下了還在猶豫的惠純,李良平進入了浴室。是不是跟著進去呢?直到男人洗好澡從浴室裡出來,惠純還很緊張的坐在椅子上。
從浴室裡出來的李良平,穿著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點吧!」好像理所當然似的,在催促著。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撫弄著腿上的手帕,惠純說。
老實說,從來沒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館去過,也不曾脫光了衣服一起洗澡、一起上床,她很不習慣這種氣氛。
在電車裡,雖然做出那麼大膽的事情,但是,一旦來到旅館以後,好像變成了一個處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裡,感到有點意外。
「反正我們已經到這裡來了,你又何必擔心呢?」李良平站起來,走到惠純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說。
「可是,我從來沒有跟其他男人,到這種飯店裡來。」
「但是……」李良平想說什麼似的,但是沒有說出來。
他可能想說,你在電車裡都敢做那種事情吧!
「這樣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關係?」
「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在電車裡敢做……但,那並不是真的在做愛。」像蚊子叫的聲音說。
「開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電車裡面能做的事情,這裡一樣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電車裡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脫光衣服,如果穿著褲襪也可以的話……」
「穿著褲襪做,你就願意嗎?」
「是的。」
事到如今,惠純不能再說謊了。雖然是老實的回答,但是惠純知道,自己的話不合邏輯,相當難為情的,顆顆的汗珠在額頭冒出。
「真的嗎?好吧!那我也願意。」李良平按照惠純的話,表現得很體貼。
「那要怎麼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脫衣服的話,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雖然穿著浴袍,但是底下卻是什麼都沒有穿,當浴袍的前面張開的時候,可以看見黑黑的陰毛,和已經怒挺的小傢伙。
但是李良平卻一點也不感到難為情,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純抱起,放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純說:「把燈關掉吧!」
於是,房內的明亮度降下來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燈在亮著。
事實上,惠純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樣。緊張得全身殭硬,以致於連自己的呼吸聲音都聽見。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強壯的身體。但是,惠純好像躺在診療臺上,端端正正的姿勢,臉上,還戴著眼鏡。
這一天,惠純身上穿著毛線衣,下身配一條長褲。
「我的手可以伸進毛線衣裡面嗎?」
「不行,不行!」她連忙將兩手緊抱胸前,慌張的說。
「你不是願意穿著褲襪來做嗎?我現在要把你的褲子脫下來了!」
這是事前答應他的事,所以惠純默默的沒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褲子的拉練,然後再將緊緊的束在腰上的褲子,放鬆之後,再慢慢的往下拉。
現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褲襪了,而褲襪底下,就像往常一樣,什麼都沒有穿。在膚色的襪子下,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陰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她的陰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線衣和絲襪。形狀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彈性,長長的腿很結實。快要裂開來的絲襪,比什麼都沒有穿看起來更加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的燈光下,發出了妖艷的光澤。
男人的手開始從膝蓋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撫摸,然後說:「讓我換模你的乳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從毛衣上面來摸好了!」
他終於從毛衣上撫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狀很美的乳房。但是,對於男人來說,光這樣做是教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後,突然把身體移到她的下半身,從兩腿之間開始,用舌頭舔噬。
雖然只是隔著褲襪舔,這也已經讓很興奮的惠純帶來了新鮮的刺激,但是,惠純還是忍耐著。
接著,李良平把惠純的雙腿張開,再把她那暇紅的花瓣撥開,從褲襪上用舌頭壓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陰蒂。
「啊……啊……啊!」惠純扭動著細腰。
男人的舌頭又從腿肚開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內側,然後又由大腿移向腹部,接著移向大腿。
因為褲襪下什麼都沒有穿,所以下體一濕,舌頭的動作更能刺激花瓣了。雖然從花芯中液出了愛液,但是,她還是忍耐著。
李良平想讓惠純投降,所以不斷的向她發出攻擊。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連惠純自己都無法理解。在擁擠的電車裡,可以大膽的做性騷擾的游戲,然而在旅館單獨相對的時候,竟然不敢脫光衣服,說不定這個男人會以為在褲襪裡頭,有很難看又很大的一個胎記。
但是,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會覺得背叛了她的丈夫,這種罪惡感,使她一直忍耐著。然而,忍耐還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頭越來越用力的舔了,同時也用手不斷的在撫摸其週圍,自然的會使女人的身體扭轉,連續地發出「啊……啊……」的聲音。再這樣持續下去的話,可能會失去了羞恥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脫光。可是,惠純還是堅持著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頭以及手去撫摸也不會滿足的李良平,想要讓惠純去握著自己已經怒張的陰莖,但是,惠純加以拒絕了。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自己會忍不住而脫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絕的李良平,只有握著自己的陰莖,隔著褲襪直接的去愛撫。從大腿上到大腿的內側,用陰莖撫摸。既熱又柔軟的觸感使花瓣顫動了。接著,這花瓣用力被壓擠時,薄薄的褲襪好像會被弄破了似的,而陰莖幾乎要滑入花芯裡去了。
事實上,他用了相當大的壓力來攻擊,然而褲襪是相當有彈性的,雖然龜頭已經伸入了陰道裡面,但是,卻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這樣,開始扭動起腰部。
每當碰觸到陰蒂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時,就會發出「啊……啊……」顫動的聲音,惠純內心還希望李良平不要那麼衝動。因為隔著一層褲襪,所以往往無法對準目標,好像隔靴搔癢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來滑去。
「再用力一點,不是那個地方,再向下一點!」惠純忍不住脫口而出,並且用力的抱住對方的臀部來幫助他。
「再下面一點嗎?」這個時候才知道沒有對準的李良平,又更換了另一個角度,並且說:「那你也乾脆把這個東西脫掉吧!」
「不行,不行!」
「為什麼?」
「我不能脫。」惠純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她覺得這條褲襪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開始用自己的陰莖來磨擦。
花瓣已經完全濕透了,因為穿了一件褲襪而感到安心,同時也收到了興奮的效果。惠純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襪子被弄破而插進來了,該如何是好,但另一方面,又期待著這種狀況的發生。
但是,現在的褲襪是相當堅韌的,他並沒有突破褲襪的能力。然而,濕潤的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誘到深處去了,使惠純著急起來。
「啊!再用力一點,再下面一點,啊!」她發出了竭斯底裡的聲音。
「那你就把它脫下來吧!」
「不,不!」
「為什麼?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決心似的說。
「如果能夠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嗎?」
「可以!」她終於這樣回答了,並且捏了對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決心的點點頭,額頭冒著汗,一再的衝。強軔的褲襪,每一次都把他的陰莖彈開。可是,這樣的動作,使得惠純的花芯更熱,也更受到刺激。
「快一點,快一點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幹什麼呢?」
用力的抱著動作已經遲緩的男人時,產生了一種與剛才不同的感觸。然後帶來了十分舒服的感覺,在充滿蜜液的花芯中喘息著。
「啊!」惠純忍不住的叫出聲音來,在彼此纖細粘膜的接觸當中,感到身魂飄飄。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著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時已經是滿身大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邊說邊叫著:「我要出來了!」
「你出來吧!」惠純也叫道。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在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褲襪的人。體會了這強而有力的陰莖的觸感之後,她開始食髓知味了。
因為李良平是鄰居,又跟他太太認識,所以惠純不能眼他交往過深。因此,她只好開始在客滿的電車當中,尋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這次的目的很明顯,她要找一個有突破褲襪能力的男人,所以,當她認為這個男人具有這種能力的時候,就約他到旅館去。
「先說好,要從褲襪上面來,如果突破了,就讓你那個,如果不能突破,就不要埋怨別人。」話先說在前頭。
「來試試看吧!」
男人都興致勃勃的來挑戰。但是,大部份的人都無法如願以償,再沒有任何一人,能像李良平那樣,擁有強而有力又重量級的陰莖了。
在知道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後,李良平就變成了一個很寶貴的人。每次跟丈夫做愛的時候,總會想起李良平,並且對他那位太太,能夠常常享受強而有力的陰莖,感到羨慕。
那天,很湊巧的在超級市場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見!」惠純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見了吧!我們到那邊餐館去喝杯茶吧!」惠純邀請李良平的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時候,惠純說:「前幾天我碰見了你的先生,聽說你們夫妻感情很要好,實在令人羨慕。」神秘兮兮的說。
「怎麼會有這種事?我現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嗎?」
「這是事實,我現在要找工作,你知不知道有什麼工作嗎?」「噢!這……」惠純回答。
「這到底怎麼回事?」惠純問道。
「大概是個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你的丈夫蠻不錯呀!是不是和『過與不及』這句諺語有關呢?」
雖然是隨便說說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臉都紅起來了。
(啊!我說對了!)惠純在想。
「你怎麼知道呢?」以詫異的神色看著惠純。
「啊!沒有啊!只是從外表看起來人蠻不錯的。」連忙解釋說。
「這也很難講。」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很尷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覺得好像受到了懷疑,到底那一對夫妻是怎麼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電話給雙方都認識的一位主婦,問問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你不知道嗎?她的先生曾經在電車裡對其他的婦女做性騷擾,因此被警察抓了去。你也知道,她是一個個性很要強的女性,所以不能原諒他。」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對方也跟自己一樣有同樣的嗜好。
第二天,惠純等著李良平一起上電車。
「聽說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你聽誰說的?」
「哦!沒有啦!」
並著肩說了幾句話以後,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純一直等著對方先動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卻好像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難道他改邪歸正了嗎?)心裡面一邊納悶,一邊從他背後看著他的舉動的時候,原來,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純還要年輕的一個大學女生的裙子裡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純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兇的樣子對著惠純狠狠的看,而手仍然插在那個大學女生的裙子裡面。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大學女生,紅著臉扭動著腰部,她並沒有表示厭惡的樣子,反而在享受著李良平的撫摸。
看到這個情形的惠純,全身都火熱了起來。
(那我也要如法炮製。)
嫉妒心驅使她貼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蓋頂著對方的下體,隨著電車的搖晃而加以磨擦。
滿臉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紅著他那被太陽曬黑的臉,很明顯的知道他的下體勃起來了。
(再來!再來!)
身體緊緊的靠著,大膽的用手去撫摸他的下體,年輕人的身體稍微的收縮了一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惠純把對方的褲子拉練拉下,伸手到褲內,取出年輕人已經勃起的陰莖,用力的加以握著。
李良平發現了惠純的動作,以怵目的眼神看著。當惠純要把年輕人的東西放進自己的褲內時,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褲子裡面來。
(你想幹什麼?)
用疑惑的表情看著李良平的時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隻手,仍然插在大學女生的裙子內,現在,他左右兩隻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會呢!)
惠純把李良平的褲子拉練拉下,緊緊的握著他的陰莖。左右兩隻手都各握有一支陰莖,引起從所未有的興奮,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色女了。
(沒有想到這個孩子……)
比李良平的陰莖還要硬,很想讓這個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氣的年輕人的東西,試驗一下突破褲襪的事情,惠純興奮得全身顫抖。